“吱吱吱……”你怎麽會獸語了,這是什麽情況啊。


    七葉貂一邊叫喚一邊比劃著,動作表情都非常的生動,可愛極了!


    “難道你不喜歡嗎?”白以柳戳了戳七葉貂的小肚子,笑得樂不可支。


    怎麽會不喜歡,喜歡的不得了,他們七葉貂一族現在就剩它一隻了,其他的貂太爛了,它瞧不上,現在有主人陪著了它能不高興嘛。


    七葉貂興奮的蹦到白以柳手邊,用它那毛茸茸,軟綿綿的身子高興的蹭著白以柳的手臂。“吱吱吱吱吱……”主人我高興,我非常高興,我終於不寂寞了,終於有人能陪我說話了。


    白以柳抬手摸了摸它的身子,“咱們商量個事行不行?”


    七葉貂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兩眼睜得大大的,與白以柳麵對麵,“主人你說,你說。”


    小東西那麽興奮,她是不是不該掃它的興,但話她已經說出去了,哎,這事她做的不夠地道,“有人需要你的血救命,可不可以放點血。”


    還以為主人要說什麽,結果是要放它的血,七葉貂聽了白以柳的話,閃電般遠離白以柳,用一種控訴的表情看著她。


    主人知不知道他們七葉貂的血有多珍貴,不是想要就能要的。


    它的血雖然做不到解百毒,卻也能夠肉白骨,那是極品的藥材好不好!


    “主人你怎麽可以傷害我。”七葉貂委屈極了!


    “乖啊,你都說你們一族有多珍稀了,你想啊,能夠上門來討要你的血,你覺得來的人是簡單的嗎,你就當是幫幫我可以嗎。咱不要多,看著給一點行嗎?”要不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她早就用武力來鎮壓了,不會費這般唇舌!


    聽了白以柳的話,七葉貂停下亂竄的腳步,它隻顧著想自己會遭什麽罪,卻忘了問主人為什麽要它的血。


    七葉貂睜著圓滾滾的眼睛盯著白以柳看了許久!


    就在白以柳被盯得頭皮發麻,無希望,準備放棄的時候,它有了行動。


    “好吧,我跟他說一聲。”白以柳無奈一聳肩,笑了笑,安撫似的拍了拍七葉貂的腦袋。


    雖然她內心很希望七葉貂能夠答應下來,但他也不會去做強迫它的事。


    未經他人事,莫勸他人善。


    這句話即便是用在動物的身上,也是適合的。


    存在既有道理,它也是生命體!


    七葉貂洞悉白以柳的言行,一下子躥到了她的麵前,擋住了她去路,戀戀不舍的說道,“一點點,隻能給一點點。”


    驚喜來的真夠突然的,白以柳有點受寵若驚,甚至是不敢相信。


    她覺得都沒有希望了,轉眼間又被幸運給砸到了,老天待她真的還是不薄的。


    “真的同意了?”白以柳覺得還是有點不可思議,一夥的出口詢問道。


    七葉貂連連點頭表示同意了,“隻能一點點,不能多。”


    白以柳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都亮了,“那是當然,在不危機生命的情況下,才給他們一點你的血。”


    七葉貂閉上眼,扭曲著五官,緩慢的伸出它的右前肢,顫顫弱弱的吱了一聲,“你……你動…動手吧!”


    白以柳上前一把抱起七葉貂,揉了它兩把,“不是哦,我們得當著那個人的麵放血給他。免得他說我們拿其他的鞋忽悠他。”


    一聽這話,七葉貂再次生無可戀的四肢一攤,暗道自己命苦。


    怎麽就那麽倒黴的被逮住了,那也不用受這委屈。


    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難不成還要反悔嗎?


    不。


    雖然它是獸,但它也是一個講信用的獸。


    它也不想讓自己的小主人為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躲不過就是一刀,還不如直接接受。


    “行吧!你記得下手的時候輕一點,我也會怕疼的。”七葉貂開啟了討價還價的模式。


    生生的被割上一刀放血,怎麽可能不疼。“你還要補償我,要吃好多好多的肉,說好多好多的毒物。”


    “讀物我是沒辦法滿足你,肉的話,一定保證你足夠吃。”還真沒看出來,居然還是個隱藏的小吃貨?


    七葉貂想了想,也覺得毒物有點強求了,“毒物那就算了,肉一定要滿足,不能覺得我吃多了。”


    “好。”揉吧它兩下,捧著它出去了。


    堂屋裏,白以柳走了以後,尼桑久和莊子豪就變成大眼瞪小眼,相對無言!


    尼桑久是不懂得怎麽跟人交談,不會起話頭,找不到話頭就隻能幹坐著,這兒看一眼,那兒看一眼,用來打發時間!


    莊子豪則是本身就對尼桑久怨氣滿滿,要不是白以柳r讓他留下,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


    不過就算是留下,讓他主動說話那是別想了,就這樣陪著就不錯了。


    他老神在在,悠哉的喝著茶等著小姐出來,喝完一杯接一杯,一點不覺得有啥尷尬的。


    其實他的心態就是自己不覺得尷尬,那麽尷尬的就是別人了。


    別人的感受如何,他根本不關心。


    不過這樣的沉默隻存在一盞茶的時間,就被出來的葛衛東給打破了!


    “小姐呢?”葛衛東看到院子裏沒有白以柳的身影,直接詢問莊子豪。


    他們一起迴來的,他肯定知道!


    “屋裏,怎麽了?”莊子豪咽下口中的一口茶迴道。


    “那我等她出來吧。”葛衛東直接坐到了尼桑久的對麵。


    “倪公子哪裏人,聽口音不像是我們大明人。”他和莊子豪之間的氛圍實在是太詭異了,就連神經大條的他都感受到了,隻能找一個話題打破它!


    尼桑久心裏咯噔一下,他哪裏露破綻了嗎?隻一言就看穿了他的身份,縱然心裏十分擔心,麵上還是穩住了,“我不是大明人,我來自大周。”


    大周?


    膽子夠肥的,就這樣,喬裝打扮一番,進入了大明境內。“你膽子真夠大的,難道不知道兩國之間有多大的恩怨嗎?”


    尼桑久被問的一臉迷茫,但他在大周生活了已經好幾年了,但他對這些事情還真不了解。


    葛衛東見他神色一臉迷茫,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難道他都足不出戶的嗎?


    這是整個大周和大明至80歲老人下至三歲兒童都知道的事。“你是不是大周人呐?居然真的都不知道。”


    葛衛東有些無語了,不過他也沒有群情激憤,都是老百姓,何必為難來為難去呢!


    一旦發生戰爭,最受傷的便是老百姓,也隻有老百姓最能理解老百姓,他們要的不多,隻求一個安居樂業。


    “我……不怎麽出門的。”而他也不想出門,畢竟他長的還是跟大周人有些區別的,若不是做了一些偽裝,可能就會被識破。


    葛衛東了然的點點頭。


    莊子豪直接鄙視的,無聲的切了一聲!


    一個敢說,一個敢信,兩個大奇葩!


    “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響起,三雙眼睛同時朝著門口看去,幾個唿吸之間,白以柳懷抱著七葉貂進入他們的視線範圍!


    三個人三種表情。


    一個期待,一個淡漠,一個好奇,看著這三個表情,白以柳視線一一掃過他們,隨即坐到了原來的位置。


    “聊什麽呢?”


    “隨便聊了兩句,小姐我有事要找你。”葛衛東先一步開口!


    “你的事先緩一緩不急。”白以柳立刻打斷了葛衛東的訴求。


    “哦。”葛衛東立刻退到一邊,把空間時間留出來!


    尼桑久十分的緊張,他不知道小姑娘是怎麽跟七葉貂溝通,也不知道是否能夠拿到它的血。


    使勁的搓了搓手,最後還是玉望戰勝了理智,著急的詢問道:“姑……姑娘,怎麽樣?可……可以嗎?”


    白以柳故作高深的露出一絲為難的表情,“七葉貂答應是答應了,不過可能沒有你期望的那麽多。”


    “真的嗎?”尼桑久一下子毫無形象的蹦了起來,他實在是太緊張了,以至於聽了白以柳的話,忍不住做出有失舉止的事情。


    三雙眼睛,啊不對,是四雙眼睛齊刷刷的落在他的身上。


    尼桑久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臉不受控製的燃燒起來,漲紅著一張臉,低著頭無言以對,支支吾吾的說道:“抱…抱歉,太激動了,請見諒,請見諒!”


    白以柳拚命的憋著笑,這麽大個人了,居然還那麽的孩子心性,這是怎麽養出來呀!


    “沒事,理解,理解。”


    莊子豪則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這真的是苗域出來的人嗎?


    怎麽會有這麽蠢的,莫不是假的吧。


    是不是龍三看走眼了!


    “嘿嘿……”尼桑久隻能用笑來打破這尷尬的一幕。


    “你有器皿來裝七葉貂的血嗎?”七葉貂的血這麽精貴,他應該做好了安全準備吧。


    “有的有的。”尼桑久從他隨身帶的一個布包裏掏了一會兒,掏出了一個陶瓷的瓶子。“用這個裝就可以了。謝謝。”


    “裝一半行嗎?你這瓶子有點大啊,我怕小家夥會鬧脾氣。”她都答應七葉貂隻放一點點血了,那麽這個瓶子就不可能被裝滿了,最多也就裝一半,裝滿了,真的可能會去掉七葉貂半條命!


    尼桑久看看瓶子,再看看窩在白以柳懷裏朝著自己齜牙咧嘴的七葉貂,被迫無奈的點了點同意了放一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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