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磊帶著陶寬迴到了家裏,也正好趕上了家裏吃飯,陶寬爺爺看著陶磊帶著陶寬迴家就有些詫異,但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笑笑。但陶寬不同,陶寬今天心裏高興,知道了自己的國家不但有著中國的小名,還有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大名,於是就有些賣弄,但確實如同陶寬所想,陶寬爺爺也不太清楚還有這樣的說法。同時也問到陶寬:你們的校長是不是姓王。陶寬並不知道自己的校長姓王,但卻比劃著校長的容貌,也同時想起了同村的某個人和校長有著一定的相似,而讓陶寬爺爺清楚了這個校長是王姓的人。陶寬感覺自己爺爺還是有些認識的人,也就沒有繼續得誇耀下去,倒是陶寬爺爺對著陶寬和陶磊說:你們的校長也算是一條好漢。說完這些,陶寬媽也就把菜給燒好了,陶寬和陶磊不同,陶磊更為沉默,更為內斂,陶寬則有些活潑,甚至是有些高調,也是這樣的情緒,陶寬在學校裏也就有了些同學和朋友。到了第二天,學校接著上課,同學們經過了一天意外的休假,自然比平時有著更高的興致,陶寬也不例外,幾個要好的同學也不免議論起校長來,陶寬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就把校長姓王給說了,其他的同學表示陶寬不關心事,校長本來就姓王,這有什麽好說的。陶寬雖然有些張揚,倒也懂得有些話隻是點到為止。而是聽著其他同學說校長看著精瘦,說還會武功,甚至說校長曾經有過一段時間還能背著槍,還是電影裏的那種手槍,這個就很牛逼了,平時陶寬他們隻是在電影裏看過,自己玩過的隻不過是木頭槍,如果真要是真的槍,那多威風。討論也隨著上課的鈴聲而結束,陶寬的人生中以後就壓根沒有摸過槍,等到陶寬參加工作,那種東西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能看看也就不錯,更別說是摸。既然能背槍,校長也就算是個狠人。這些都是繆談而已,讓陶寬見識到的,則是後來的事。學校的操場很是寬闊,也符合生產隊曬穀的需求,但校長還是硬生生得拒絕了生產隊長的要求,即使是大隊支書來說情,校長也沒有答應,校長以學校裏的學生安全的說辭,沒有讓生產隊來曬稻穀,這在當時也算是個狠人,從維護學校的平安長遠打算,校長還是有著一定的先見之明的,等到陶寬長大了,到了外麵走了以後,想起校長當時的做法也不為過。當時看來,校長不讓生產隊到校長操場去曬稻穀,很不近人情,但真要讓生產隊進去曬稻穀了,有了這樣的先例,而後的事就有了理由說,操場一直是學校所在的生產隊曬稻穀的地方,到了生產責任大包幹的時候,也就有村民進去曬稻穀了,這就讓學校的大門無法關上,所帶來的危害也就不是肯不肯曬稻穀的事情了。再個來說,生產隊把稻穀曬進操場,學生要做操,是踩著稻穀做,還是避開稻穀來做操,就讓學校的教學次序受到影響,更別說學生的安全了。真要是因為曬稻穀引起學生的傷害,自然也就算到校長的頭上去了,而校長從一開始就拒絕了生產隊長的要求,從根本上杜絕後患。這些都是陶寬以後的人生中感念到校長的好,這些都是後話。而從學校的三年級以後,因為學生長大了,學校也開展了每周二下午的勞動課,這個經曆,相信在大部分的農村學校都實行了,隻不過是性質不同,陶寬所在的學校,勞動課主要就是看柴火,因為學生們要來食堂打飯吃,柴火是必須的,油鹽柴米醬醋茶,柴火是必須的,校長所能開展周二下午的勞動課,不僅僅是他自己的主意,也還要有主管部門的支持。那時候的孩子皮實,都是農村的孩子,都是在家裏能頂半個勞動力的孩子,要去砍點柴火來也不在話下,陶家的家庭條件算是好的,陶磊和陶寬都能在上學之餘,能維持家裏的柴火的供應,更別說其他人家的孩子。那時候的農村學校要讓學生帶個柴火錢來,還不如讓學生自己去砍柴,以減少家庭的開支,也算個學校一項支持教育一個側麵。校長不僅是帶著學生去砍柴,自己也會帶著刀一起去看。當時的生活水平和醫療決定著人的壽命,到了校長的這個年齡,也算偏大的年齡了,但每次學校的勞動課,校長都會親自參加,都會一起砍到一捆柴火迴來,讓這些學生覺得校長不隻是校長辦公室也像是家裏的長輩,也就沒有了別人所說的矯情。完小的教學質量不斷的提高,也讓公社裏一些員工的親戚孩子也放到完小來讀書,這就有了和別的完小所不同的情況,這些員工的親戚家的孩子有時會仗著親戚而不願去參加周二下午的勞動課,但隨著校長親自得去砍柴,而慢慢有了改觀,不再存心不去參加勞動課,反而讓這些學生對勞動課有了認識,到了後來也就有了很多公社裏的員工跑到校長這裏來說:那些參加了周二勞動課的學生迴到家裏更積極幫著父母做事,體驗生活的苦,嚐到了勞動帶來的快樂。校長也隻是笑笑,所有的這些等到陶寬自己參加工作了,才體會到校長的難能可貴,這在後來的校長裏,也是做得很好的,更給學生樹立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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