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暗中走出兩個人,女人蹲在地上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然後叫到:“夫君你快來,他倆昏過去了!”


    雲墨走上前看著地上的兩人,為了一個女人把兩個男人搞成這樣,那個月溪到底有什麽魅力,讓兩個天之驕子如此愛慕,蹲下身子一個喂了一顆藥。


    雲子辰悠悠轉醒,看見眼前的人:“父皇母後?你們怎麽來了?”


    沐柔扶起兒子說:“我和你爹聽說月溪病了,趕緊趕來,結果就遇見你們躺地上。”


    雲子辰趕緊站起來拉著雲墨說:“父皇,趕緊和我迴宮救月溪!”


    “你不是已經采到幻靈草了嘛,有了幻靈草那丫頭指定沒事。”


    “父皇你怎麽知道?”


    “你以為幻靈草隨時都有啊!那是紫宸國神藥山百年才長成的神草,不僅解百毒,還能起死迴生,別人也隻是聽說,從來沒有人真正見過。”


    雲子辰想了一下說:“那草是你放那裏的?”


    “沒錯,那是我在紫宸國找到特意放那裏的。想試試你輕功有沒有退步,誰知道這個傻小子居然自告奮勇,害我白計劃一場”


    雲子辰厲聲問:“那你為什麽不早點來?非要月溪快死了你才來!想試我你早幾天來不行嗎?”


    雲墨無所謂的說:“因為我看那個丫頭不順眼,上次她罵我我還沒報仇呢!”


    沐柔卻拉了一下雲子辰:“別聽他胡說,不是我們來晚了,這個也是三天前你爹從紫宸國的神藥山上采到的,為了采這個他自己都受傷了,傷還沒好就趕過來,所以耽誤了些時間!”


    雲子辰有些呆愣的說:“那探子為什麽說在荊棘山上有?”


    “那是我放出去的消息,這裏是離皇宮最近的又最危險的山,不管你能不能采到我都來得及救那丫頭!”


    “爹。”雲子辰內疚的喊了他一句紅了眼睛


    雲墨指著他說:“給我憋迴去,從小就愛哭,老子四個兒子,偏你像個女孩,愛撒嬌愛哭,現在都是皇上了還哭,給老子憋迴去啊,不然還像小時候一樣揍你!”


    雲子辰抱著他:“爹,謝謝你!”


    雲墨有些手足無措,抱著自己這個小兒子:“好了好了,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子,小心被兒媳婦看見嫌棄你,快迴去吧,那丫頭應該快醒了!”


    雲子辰抬起頭:“那你們呢?不迴去看看嗎?三哥很想你們!”


    “以後有時間的吧!我還要帶著你娘去琉璃國呢,你娘一直想去沒去成!”說著就拉著沐柔走了一邊走一邊說:“以後有什麽事老方法聯係我,我是你爹,求我不丟人,不過到時候我肯定會狠狠地罵你一頓再幫你。”聲音越來越遠


    兩人剛走孟星闌就爬起來了,雲子辰看著他:“什麽時候醒的?”


    “比皇上晚一點點而已,剛好聽見太上皇罵微臣是傻子!”


    “走吧!我們昏迷了這麽久,月溪應該快醒了!”


    剛迴到京城孟星闌就說先迴駙馬府了,雲子辰看著他:“你不去看看月溪嗎?”


    孟星闌搖搖頭:“不去,知道她沒事就好,她如今是鈺妃,我去見她又該有非議了!”


    雲子辰迴到紫薇殿時薑公公正要派人去找他,見他迴來了迎過去:“皇上,您可迴來了,雲侍衛都迴來這麽久了,奴才還以為您出了什麽事,正打算派人去找您呢!”


    雲子辰打斷他的長篇大論問到:“月溪怎麽樣了?”


    “禦醫已經把藥給娘娘服下了,禦醫說因為娘娘中毒太深所以還有一會兒才能醒!”


    雲子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被荊棘叢劃的破破爛爛的衣服說:“去打水,朕要沐浴!”不能讓月兒看見我這幅樣子,要不然她該擔心了!


    月溪醒來時看著熟悉的床幔,自己沒事?這時耳邊傳來一道激動欣喜若狂的聲音:“月兒,你醒了,餓嗎?我去叫他們送吃的來!”


    月溪看著眼前紅著眼眶盯著她的人準備說話,可是喉間湧出一股鐵鏽味,一個翻身趴在床邊吐出一口黑如墨汁的血,雲子辰看著黑血剛剛還滿麵的笑容瞬間消失,難道自己還是救不了她?


    “禦醫!!”雲子辰衝外麵大喊一句,然後扶起她:“月兒,你沒事吧?不是說服了幻靈草你就會沒事嘛,這怎麽辦啊,對了父皇,我去把父皇找來,他一定能救你。”


    月溪拉住手足無措的他說:“我沒事,吐完這口血心裏暢快多了。”


    “真的嗎?你不許騙我!”


    月溪笑著點點頭:“真的”恰好這時禦醫進來了,她看著禦醫說:“正好禦醫來了,你讓他給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雲子辰趕緊讓禦醫過來,呂禦醫把完脈之後說:“皇上,鈺妃娘娘已無大礙,剛剛的血是把體內的毒素排出來了,隻要好好將養一兩個月娘娘就能恢複如初!”


    雲子辰緊緊的抱住她:“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沒事了!”


    禦醫識趣的走了,月溪感覺抱著她的人好像在哭,推開他一點看著他滿臉的淚水,心疼的給她擦去:“看你,我都沒事了你哭什麽,不哭了啊,別人看見該笑話你了!”


    雲子辰緊緊的抱住她說:“你不知道,我做了一個夢,夢裏你扔下我走了,你下葬那日孟星闌也自盡隨你而去,而我卻因為答應了你好好活著,獨自活了五十多年,夢裏我好羨慕孟星闌能隨你而去!”


    月溪抱著他撫摸著他的背:“好了,你不是也說了嘛,那是夢,夢和現實是相反的,那個夢說明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有一天你厭煩我!”


    “永遠不會有那一天,我永遠永遠不會厭煩你!”


    月溪推了一下他:“我餓了!”


    雲子辰聽後擦幹眼淚,走到門口吩咐人拿吃的來,吃的送來以後雲子辰每樣都嚐了一口,過了一會確認沒事了又一口一口喂著月溪,月溪看他這樣笑著說:“不會天天有人算計著要害我的!”


    雲子辰喂她吃了一口東西之後說:“不管,以後你吃的任何東西我都必須先嚐一口,然後你再吃,這幾天的事我不想再經曆一次!”


    吃飯的時候月溪無意看到雲子辰右手手臂上有些血跡,推上袖子看著他滿是傷痕的手臂:“這是怎麽迴事?”


    雲子辰趕緊遮好說:“沒事,不小心弄到的。”


    月溪沒理他,又抓起他左手把袖子推上去,又滿是傷痕:“不小心弄到會弄的兩隻手都這樣?到底怎麽迴事?”


    “荊棘山上滿是荊棘叢,爬山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沒事,都不疼了!”雲子辰放下手無所謂的笑笑


    爬山?他好好的爬什麽山?抬起頭看著他:“你親自去給我采藥了?”


    他點點頭:“恩,別人去我不放心。”


    “可是我聽說荊棘山危險重重,而且多有毒蛇,你怎麽能親自去啊,你出點事我活下來了有什麽用?”


    “我這不是活著迴來了嘛,孟星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都敢去,我堂堂帝王,還有武功怎麽不能去了!”


    月溪醒來並沒有聽說孟星闌的事,看著他問:“孟星闌又是怎麽迴事?”


    雲子辰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然後低著頭小聲說:“今日若不是他,我恐怕就不能把藥送迴來了,他傷的比我還嚴重。夢裏他也在你死後追隨你而去,我不得不承認他愛你的心不比我少半分!”


    月溪哭著抱著眼前的人:“我一個青樓女子,何德何能能讓你們兩個天之驕子如此厚愛。”


    雲子辰抱著她:“孟星闌我不知道。但是我愛你,不管你以前是什麽身份,我都愛你,以後我一定竭盡全力保護你,不讓這次的事再發生。好了不哭了啊,病還沒好,再把眼睛哭傷了!”


    月溪抬起頭問:“你剛剛說他傷的比你嚴重?”雲子辰點點頭,月溪看著外麵喊了一句:“花蕊!”


    花蕊走進來:“娘娘叫奴婢?”


    “花蕊,本宮想求你一件事。”


    “娘娘有什麽事就吩咐奴婢吧!”


    月溪看了一眼身旁的雲子辰,害怕自己說完之後他生氣,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雲子辰卻開口說:“朕與鈺妃想讓你去駙馬府照顧駙馬,直到他傷好為止!”


    “皇上與娘娘吩咐奴婢不敢不從,隻是奴婢怎麽去駙馬府啊?”


    雲子辰叫薑公公:“你帶著花蕊去駙馬府,和駙馬說是鈺妃不放心所以讓花蕊去照顧他的!”


    薑公公帶著花蕊走了,月溪看著他調侃到:“醋壇子沒翻啊?”


    “翻了,但是想到他為你做的一切,我都有些感動,所以這次我就大方一點不吃醋了!”


    吃完東西之後雲子辰扶她躺下:“你好好休息。”


    月溪拉著他的手:“你呢?”


    “我還要去處理政務,這幾天照顧你政務一直是二皇兄幫我處理的,他雖不說但我也知道他在抱怨我,抱怨我不讓他在家陪二皇嫂。對了,這幾天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二皇嫂有身孕了,等你病好了我就帶你去看看她。”


    “真的?”月溪兩眼放光:“流月姐姐都有身孕了?”


    “自然是真的,你好好休息,養好身子我帶你去看她,你剛病的她天天來看你,大夫說她懷孕之後二皇兄就不讓她來了,你那幾位姐姐都擔心你呢,所以你要快點養好身子!”雲子辰說完親了一下她額頭:“好了,好好休息!”


    雲子辰走後月溪躺床上撫摸著自己肚子,流月姐姐這麽快都有身孕了,我怎麽就一點消息都沒有呢,是不是老天爺報應我沒保護好那兩個孩子啊。


    雲子辰處理完政務迴到寢殿的時候月溪已經睡著了,躺床上把她抱進懷裏,上一次像這樣抱她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看著她的睡顏一滴眼淚從他眼中滑落:“月兒,我不知道夢裏的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感謝老天爺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以後一定會保護好你,不再讓你受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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