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元氣也不是什麽精獸靈物,通達人性能認識朱文啊,秦淵記得夫子說過每個陣法都有它的生門所在,找到生門就有機會破陣。


    看那朱文站在那地方一動不動,看來那裏定是這鎖元陣的生門所在,也隻有此處才可以調用元氣這也是為何朱文可以汲取元氣和自己等人周旋的原因了。


    看來想要破此陣也隻有逼走朱文,可是三人的武道境界都被這陣法壓製到了一虎境界如何才能鬥過著擁有二虎之力的老道?


    “怎麽樣,娃娃們道爺還是那句話交出玉佩就放你們一馬?”朱文看著他們舉手無措的樣子,想著玉佩馬上就能到手,格外得意。


    “秦大哥我們一起上?”


    沈牧見俞小漁開始好轉,於是提著短刀來到秦淵身邊。


    秦淵實在也沒招,眼下也隻能聯手沈牧看看能不能把朱文從法陣生門逼開,將他一舉擒下在找到陣基,一舉破掉此陣。


    “嗯,要小心些”,秦淵說完持這鐵扇先行,沈牧也提著短刀在後。


    朱文看著二人奔來不以為然,嘴角一歪輕蔑一笑拂塵上下翻飛應付著秦淵和沈牧的短刀和鐵扇。


    開始三人你來我往還能勉強打個平手,數十個迴合後,由於朱文將生門賭的死死的絲毫元氣也透不過來,秦淵和沈牧沒有充足的元氣加持漸漸處於下風,由開始的進攻變成了防守,反觀朱文這邊確實越戰越勇,拂塵忽然一左一右抽向二人,秦淵二人格擋不及手臂雙雙中招。


    二人吃疼,暫退一旁,朱文謹慎的守著陣法生門也不追趕,沈牧抱著生疼的手臂一臉疑惑的看著朱文。


    “秦大哥我記得如果按照夫子的說法,像現在這個鎖元陣法這般的規模能輕鬆鎮壓我們三人,至少需要武虎境界之上的大武生級別的陣法武修才能汲取足夠的元氣維持,為何這個朱文才僅僅擁有兩虎之力就能主持此陣壓製我們三人這麽久?”


    秦淵聽起沈牧說起這才恍然大悟,是啊,以朱文的修為境界確實不足以支撐這座鎖元陣,莫非這座陣裏還有古怪?


    秦淵說玩環顧朱文四周,並沒有發現可疑之處,忽然秦淵目光定格在朱文身旁的香爐之上,爐內三柱清香燃燒了四分之一。


    “沈牧,從我們去這山神廟到和這朱文糾纏至今至少也有一個時辰了,可是你看那香爐之上的三柱清香不過才燃燒了四分之一,此陣詭異之處定是出在這香爐上!”,秦淵看著香爐斷定道。


    朱文聽了他兩的對話臉色一遍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他的舉動更加讓秦淵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小漁你怎麽樣了?”


    秦淵看出破綻已有對策。


    俞小漁這時收息入腹站了起來,“好的差不多秦哥哥。”


    “好,我和沈牧再去纏住這老道士,你設法滅了這三柱香!”秦淵很快做出戰鬥部署,把輕鬆一點的部分交給了剛剛中傷初愈的俞小漁。


    兩人會意開始分頭動了起來,朱文這時開始緊張起來想要去護住香爐心中更是懊悔不已,應該將這香爐藏在隱秘之處的。


    朱文來不及多想,秦淵和沈牧二人又已經持著兵器殺到,三人再次鬥在一起,朱文還得分心守住一盤的香爐戰鬥比剛才吃力不少。


    終於就在朱文迴手擋住秦淵進攻的鐵扇時,朱文一時分心沒有顧忌到香爐。


    俞小漁見機手疾眼快,長鞭子卷起案桌上的香爐輕輕一提就講香爐奪到手中,順手就將清香掐滅。


    空氣中剛開始彌漫的香味漸漸變道,秦淵沈牧也覺得周遭的元氣漸漸變得濃稠起來,二人調息引動元氣,境界開始恢複到了二虎的實力,和那朱文旗鼓相當了。


    恢複了一部分實力的秦淵他們可是憋壞了,剛才境界一直被壓製,這迴終於可以放開打了,三人摩拳擦掌的壞笑著走向朱文。


    “三位少俠饒命,都怪小人一時貪財不該招惹三位少校”,這朱文倒是也幹脆,見自己再無勝望幹脆直接下跪求饒,剛才囂張氣焰頓時消逝全無。


    小漁可不買賬,剛才那一張打的可比夫子平時用戒尺打了手板心還要疼上許多,不由分說上前就是一腳兩朱文踹到在地。


    “誰是少俠,看仔細了我是姑奶奶!”


    朱文翻到在地也不敢再有怨言,眼前這三位娃娃一個下手比一個狠啊,一點也不知道心疼老人。


    “是,是,姑奶奶!”


    心裏一陣嘀咕,嘴上確實是連忙改口求饒。


    朱文連聲討饒也沒有得到小漁的原諒,她揚起鞭子就要朝朱文打去,朱文見狀連忙護住臉部。


    “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問他。”秦淵出聲製止,小漁才勉為其難的將長鞭束迴腰間,還不忘朝朱文示威的比了比拳頭。


    朱文這才如釋負重,連忙朝著秦淵方向磕頭答謝,“謝謝秦少俠,謝謝秦少俠。”


    秦淵也懶得理他淡淡說道,“等我問完你在打!”


    朱文:“……”!


    秦淵也不管朱文生無可戀的心情,冷冷問道:“你這陣法的陣基的陣器何在?”


    一個陣法必須由最基礎的陣基組成,而陣基則是由一些基本的陣器配合結陣者組成。


    朱文聽見秦淵問話不敢有所保留,認真的指出廟中的幾個角落,秦淵看向沈牧。


    沈牧會意,身法一動果然在朱文指出的地方找出四麵淡黃色小旗子,旗子上畫著幾個奇怪的陣法圖案。


    秦淵結過旗子遞給朱文:“收了你這破陣。”


    朱文問言連忙結過黃色旗子,同時右手掐訣念道:“鎖元陣,收!”


    朱文話音一落,籠罩在這四周的無形屏障便悄然消逝,此間天地元氣也恢複如初,眾人實力不在收到壓製。


    “嗯嗯。。”俞小漁朝朱文招了招手,示意他將黃色旗子交給自己,朱文隻好依依不舍的將旗子交給俞小漁。


    “幾件不入階的破旗子有什麽好心疼的。”俞小漁不屑的說道。


    這洪武大陸修武者的武器,丹藥,武技,功法等都被分為,兵,士,將,帥四階,聽夫子講在往上還有仙神等階,俞小漁實在不知道幾個不入階的小旗子這個朱文有什麽心疼的,自己的這很火蟒鞭好歹也是兵階三品的好武器。


    她哪裏知道,像朱文這些人乃至皖城境內大部分武道散修,背後是沒有強大的勢力給他們提供資源,隻能拿下不入階的武器,哪像她和秦淵等人一手一把兵階武器,都是夫子親手打造的。


    “姑奶奶你不知道,這四麵黃旗我叫他們鎖元旗,老道我三十年來荒廢修武的時間才煉製出這四麵陣旗,耗盡了我所有的心血啊!”朱文可憐巴巴道。


    若不是為這四麵旗子,否則五十多歲的他再不濟也不至於是兩虎武生境界啊,可見無門無派的散修,修行之道何其艱難啊。


    不過俞小漁也還是沒將旗子還給朱文,自己高興的把玩著。


    “接著說說你明明隻有兩虎境界,為何能把持如此規模的鎖元陣,和這幾柱清香有何關係?”秦淵接著問道。


    朱文看著秦淵手中捏著的三柱清香,喃喃道:“少俠手中的三柱香,名叫散元香,也是我這幾年精心研製出的一種藥香,此香一旦點燃,香氣就會彌漫方圓十,而且隻會發出淡淡的香味,一般人聞此香是不會有異常的反而有助眠的功效,但修武者一聞此香身元氣就會渙散在三成左右。”


    “那你自己怎麽沒事?”沈牧問道。


    “你還真是個木頭,人家肯定是事先服下解藥了。”小漁無語的看著沈牧。


    想想自己剛剛境界被壓製的死死的秦淵就憋屈的不行?


    “所以鎖元陣自身本沒有這麽厲害,隻是配合著散元香才將我等境界壓製的死死的,我說你還真特麽是個陣法鬼才啊,小漁給我接著揍!”


    朱文:“……”


    小漁:“我一向儒雅翩翩的秦哥哥,被你氣的都開始罵人了,看我不打死你!”


    朱文:“……”


    朱文就這樣被俞小漁大小姐,拳腳相加給揍的鼻青臉腫。


    “再停下,我還問個問題,問完之後你在接著打!”秦淵看著朱文被揍得如此,剛剛心中的鬱悶之氣也舒適了很多。


    “朱文我問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們身上有雙魚玉佩,又是如何知道我們會在此地?”


    “你們的消息,是子夜客棧給我的花了老道我二十紋銀呢,至於你們的行蹤消息上隻給了大概,我自己趕到這破廟村,沒想到還真被我碰見你們了。”朱文委屈的不行,鬼知道自己隨便布置了一個地方就真的碰上了這個殺神。


    “子夜客棧有我們的消息?”秦淵很是納悶的問道。


    “嗯!”朱文生怕秦淵不信又要惹來一陣毒打,自己連忙從懷中摸出一張紙遞給秦淵。


    秦淵展開信紙,果然上麵將自己三人的行蹤,麵相等交代的清清楚楚一絲不差。


    “嘶,還真是,那你說這子夜客棧又是如何知道消息的?”秦淵收起信紙有些驚訝的問道。


    子夜客棧的事情秦淵也聽梅三梅四說起過知道是皖城黑道匯集地,隻是不知道他們為何知道自己的消息。


    “老道不知啊,隻拿了消息沒有過多打聽啊!”朱文一臉無辜的說道。


    “嘿,不打聽你還有理了?”俞小漁不由分說又是對著朱文又是一頓拳腳。


    秦淵也是納悶,按理說梅三梅四等人萬萬不可能出賣自己的。


    “沈牧綁了這老道的雙手,帶上他我們一起去子夜客棧”秦淵也懶得去想,直接找上門去不是更好。


    自己等人的消息想來也不止是朱文一人持有,整個皖城黑道的武修可能都有了,這次去皖城路上指不定又有多少黑道武修來找自己麻煩呢,與其被動挨打還不如打上門去,一來一次性解決麻煩,二來剛好調查是誰泄露了自己等人的消息。


    朱文一聽這幫人不僅自己要去子夜客棧還要帶上自己,不禁腿腳一哆嗦連忙說道:“萬萬不可啊,那子夜客棧的老板可是實力武虎的大武生啊,那可是可以施展武技的存在啊!”


    秦淵見他極不配合,懶得廢話,朝俞小漁說道。


    “小漁,打暈他”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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