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二更!!!!!!


    高大節吃驚自己又被點將了,同時又異常為難,遲疑著建議:“殿下不能把世子召到衡州來嗎?”


    譚炎良真想上前捶捶高大節那碩大而笨拙的腦袋,這麽幼稚的問題也問得出來?汪士榮吃驚狀就若一位被人偷摸了一把xiong部的小女人,吳三桂反而笑了,夏國相隨即跟著笑著解釋:“若是世子願意來衡州,他還會在昆明做那麽多動作嗎?”


    高大節摸摸腦袋,傻然而笑,吳三桂道:“士榮、炎良、大節今日便不談廣東與陝西的事了,你們先下去吧!”


    汪士榮,譚炎良與高大節應一聲,躬身退下。


    大堂裏隻剩下吳三桂與夏國相兩人,夏國相瞟一眼好像泄了一股精氣的吳三桂,吳三桂則歎息道:“這裏隻有我們翁婿兩人了,有什麽事都說出來吧!”


    夏國相謹慎道:“稟殿下!世子的天朔府已秘密控製雲南省七個縣,訓練了後備部隊近萬;王府各部府都有天朔府派出人員滲入;各部府均有不等數量的大官小吏投靠天朔府;天朔府暗衛對各部隊基層繼續滲透!”


    吳三桂雙眉怒豎:“這逆子到底想幹什麽?難道他真想造反,篡了老子的位?”這才是他想殺桂明以試探齊良的真正原因。


    夏國相不敢答這句話,吳三桂像是突然老了十歲般,老態龍鍾道:“麟兒為何與世子有如此深的矛盾?難道隻是因為孤把戴家小姐強給了世子嗎?”


    夏國相搖頭:“這隻是一方麵,更深層原因應該是王位的爭奪。”


    吳三桂當局者迷,不置信問:“王位爭奪?麟兒難道還要搶了世子的王位?”


    夏國相道:“世子宿衛京城作人質十數年,誰能想到他還會迴得來?扳指數數殿下的繼承人,吳應麟將軍是最大機會的一個,他早就在做準備了。”


    吳三桂喃喃自語:“相煎何太急?”雖不是親生兒子,但他對吳應麟的寵愛更勝親兒子。


    夏國相又道:“聽聞世子出使廣州歸途中,在粵西雲霧山脈遭一股大的山匪襲擊幾近喪命……”


    吳三桂驚問:“有這種事?”


    夏國相鄭重地點點頭,吳三桂孤疑問:“這又如何?”


    夏國相道:“屬下懷疑此事仍吳世琮大將軍所為!”


    吳三桂驚跳起來:“國相!此事可不能亂說!”


    夏國相深深憂慮道:“那股山匪係吳世琮將軍部眾所扮八九不離十,此事從剛高大節將軍與譚炎良先生的反應上就可探知一二!”


    吳三桂想起剛高大節與譚炎良反對吳世琮領兵迴昆明的表情已相信了幾分,“國相的意思是高大節、譚炎良及世子都知道是吳世琮所為?”他依然存著幾分懷疑。


    夏國相點點頭,吳三桂馬上問:“為何他們不上報此事?”


    夏國相搖頭:“屬下對些亦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屬下猜測不外乎兩個原因,要麽三人還沒有確鑿證據,不足以定吳世琮將軍的罪;要麽考慮到我軍內部的團結,他們顧全大局,把此事隱瞞了下來。”


    吳三桂對後麵一種猜測嗤之以鼻:“若是那逆子懂得顧全大局,他便應該把他那屬下給殺了!”


    夏國相的想法恰恰與吳三桂相反,異常認真道:“屬下認為後一種可能更大,聽聞那日出使團大敗山賊,捉了匪徒近千,他們要想搜羅一些證據易如反掌,應該不存在證據不足的問題。”


    吳三桂愕然,如此前後矛盾之事真令他對自己的兒子不理解了,既願舍下自身安危也不願揭露吳世琮的罪行,是為了顧全大局,又為何不願殺一個無足輕重的屬下,做出一種姿態呢?


    夏國相瞅一眼臉上陰晴不定的吳三桂,小心翼翼地問:“殿下!會否逼得世子太緊了?畢竟當前我們最大的敵人是清廷!”


    吳三桂瞪一眼,夏國相馬上不敢再作聲,好半晌吳三桂才出神道:“國相你說世琮與麟兒會否是同夥?”


    夏國相是吳三桂的女婿,雖也是吳家核心利益相關的人,但他畢竟是外姓,這個問題他不敢輕易作答,稍不慎即可能是血流成河。


    那逆子處境如此危險,他作出那麽多的布置也可理解,吳三桂幽幽出神,心中一陣悲哀,家族內鬥,禍起蕭牆啊!最可恨的是自己身為周王竟不能對任何一個人下重手處置,稍不慎即可能致整個集團土崩瓦解,所有的人都死無葬身之地。現在還不能判斷那逆子是否想謀權篡位,但那逆子的手確實伸得太長,也不得不提防!


    “孤百年之後,我軍必大亂,誰可幫世子?”吳三桂突然極度地沮喪。


    夏國相惶恐:“殿下龍馬精神,正值壯年,還有千歲、萬歲可活呢!”


    吳三桂一身戎馬,不是昏庸糊塗之人,搖著手阻止夏國相,而後望著他,殷殷期切道:“國相!你一定要與國柱、士圖幫世子啊!”夏國相、胡國柱及郭士圖均為吳三桂的女婿。


    父子連心,果然周王還是心痛自己的兒子,夏國相歎息,隻是世子自己走得太遠,做得太過份了!“奴才現在誓死效忠殿下,將來誓死效忠世子!”他慌忙跪下表忠心。


    吳三桂點點頭,也不知他是否真相信了夏國相的誓言?


    “殿下!吳應麟將軍與吳世琮將軍怎麽辦?”夏國相問。


    吳三桂道:“等渡過眼前難關再說吧!”


    夏國相道:“但如此老把吳應麟將軍這樣關著也不是辦法,下麵的將軍士們已在議論紛紛了!”


    吳三桂最可恨的就是這點,若是那逆子稍能明事理一點把那桂明殺了,自己早把此事處理好了,現在弄得不上不下,左右為難,真想剮了那逆子,深深歎道:“等高大節將軍把那逆子捉拿迴來後再說吧!”


    昆明周王府,已過去十天,既沒有等來催促處斬的諭令也沒有等來期盼中的特赦令,整個天朔府的人都在惶惶不安中度過,隻有齊良一人例外,他早想好了大不了飄居海外。


    兵部昆明新兵訓練營已被顧奉全率一千天朔軍接管,且補足了被牛鋒帶走的兩千人。另外,曲軍招募的新兵也已有二千人,現在整個昆明地區牢牢控製在天朔府中,齊良悠閑地喝著茶,等著大元帥營的下一步反應,他還蠻期待的。


    “世子!大事不好!”劉玄初與陳正成同時進來。


    齊良放下茶杯,放下手中的書,不急不躁問:“什麽大事不好?”


    陳正成迴答:“大元帥營遣迴一支二千人的押糧部隊!”


    齊良不以為然:“這有何慌?不就是押糧隊嗎?難道我們還怕了那二千人不成?”


    陳正成解釋:“此支押糧隊非一般押糧隊,他們裝備精良,是一支精銳之師,其中有一千人為周王殿下的關寧鐵騎!”


    齊良驚訝,左等右等想不到等來的是大元帥營的大軍,看來吳三桂已鐵了心想拿自己了。唉!他深深歎息,自己能顧全大局,可無奈吳三桂不顧全大局,終要針鋒相對了。“這樣一支精銳之師怎麽會是一支押糧隊呢?”他問。


    劉玄初道:“明為押糧隊,實為捉拿世子的派遣隊!世子!咱們該如何應對?”


    齊良側首一想,笑道:“大元帥營既然以押糧隊的名義出兵,即是不想把這事鬧大,我們便也不把事鬧大,為雙方都留條退路吧!讓他們知難而退!”現在他心中大定,知道吳三桂還不願與自己鬧翻,想是還顧慮著什麽吧。


    陳正成問:“如何使其知難而退?那可是二千百戰之師,領軍的還是高大節將軍!”


    “高大節將軍領軍?”齊良略有吃驚,遂即命令:“不能讓他們接近昆明城百裏,他們不是押糧隊嗎?問他們要多少糧食,給他們就是了,讓他們押著糧食趕快迴去,前線將士們正餓得慌呢!”末了他還不忘幽了一默。


    陳正成可沒有這種俏皮心情,憂慮問:“如何阻止高大節將軍接近昆明城?”


    齊良道:“調三千天朔軍前往馬鳴關阻擋!”


    劉玄初問:“世子認為三千僅訓練半年的天朔軍能擋得住高大節將軍的關寧鐵騎?”


    陳正成補充:“問題還不止此,我們派誰領軍去阻擋高大節部?”


    最理想的人選當然是桂明,可桂明被關在獄中,難道把他放出來?齊良此時深深感到自己天朔府人才的短缺,竟派不出一個大將去阻敵,喃喃自語道:“劉起龍佐領雖不如高大節將軍,若多帶兩千軍尚還可阻住高大節部,但其不可信;魯輝湘佐領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可惜他重傷在身,又不能領兵,看來隻有我去了!”齊良十分無奈。


    劉玄初阻道:“不可!他們就是來拿世子的,世子怎能送貨上門?若是世子萬一有失,我們便一切都完了!”


    陳正成詢問:“可否把桂統領放出來?”


    齊良與劉玄初對視一眼,均搖頭:“為了占據理義上高點,沒有大元帥營的特赦令不能把桂明放出來,除非我們真的要造反了。”


    陳正成苦惱:“如此,誰領軍去阻擊高大節部呢?”


    劉玄初與齊良同時看著陳正成,陳正成無領兵的經驗,更無指揮大隊人馬作戰的經驗,他們又同時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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