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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我的分析,王靜忍不住插嘴道,“伍老板,你這麽說的話,那這個地宮,豈不是像個活物一樣了。”


    說完她自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我點點頭,正是如此,孫磊掌櫃他們雖然沒有分析這麽多,不也得出來了這是一座會自己動的大墓的結論麽。


    呂蟲子聽完一拍大腿,跟我說道,“伍哥,你說的這也太玄乎了,根據進來的人數調整難度隨機安排機關,這不跟打遊戲一樣了麽,伍哥你玩過暗黑破壞神沒有,裏麵就跟你說的一樣,難道這個地宮是暴雪建造的不成?”


    地宮當然不可能是一個遊戲公司建造的,呂蟲子提出的也是我之前想不通的,動態函數分布,古人怎麽能在沒有電腦的情況下做的到?


    眾人也是陷入了沉默中,慢慢的消化理解著這些過於不可思議的信息,過了許久,薑南打破沉默,問我道,“伍老板,既然如此,我們權且認為你的推斷是正確的,那麽你覺得,下一步的行動應該如何進行?”


    薑南問完,呂蟲子順口接道,“能怎麽進行,要我說,幹脆打道迴府,大家都養養傷,迴頭再派一個六七個人的精銳隊伍來,不就得了。”


    呂蟲子說的都是渾話,平北齋此次行動花多少錢不說,人都死了二三十個了,現在撤退,薑南怎麽跟樓裏交代,不信你看看,呂蟲子話音剛落,薑南臉色就陰沉了起來。


    我瞪了呂蟲子一眼,他不樂意的閉嘴扭頭摳手指去了,這小子也是,薑南之前就說過不能撤退,秦公是老資曆才好跟他爭執幾句,你跟我兩個拿錢辦事的雇傭兵,有啥立場要求別人撤退啊。


    我沒再理他,跟薑南說道,“薑執事不要在意,我這兄弟嘴上沒把門的,信口胡說慣了,至於下一步行動如何進行,我還真有個想法。”


    “撤退自然不能撤退,但繼續向前也是不妥,首先,我們跟孫磊掌櫃走的路線已經偏離,繼續下去也不可能遇到禺紋千絲鎖,第二,眼下剩下的人員,狀況都不怎麽樣,再走下去,全軍覆滅隻是一個時間問題,諸位,中華上下五千年啊,咱們才走到哪朝哪代。”


    “我有個計劃,但成功與否無法保證,我們把現存的人員分為兩隊,能保持較高戰鬥力的一隊,剩下的人一隊,傷員隊撤到入口等待撤退,負責戰鬥的隊伍則退到明代機關大廳裏等待,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們人數下降以後,地宮會重新調配機關出口給我們,用來匹配實力。”


    “當然,也有可能地宮對我們置之不理,到那一步的時候,還煩請薑執事以大局為重,保全力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薑南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化了一會,方才說道,“伍老板說的是,既然如此,就照伍老板說的方法來,事不宜遲,咱們開始吧。”


    大家商議了一下,最後決定由我,呂蟲子,秦公,薑南,曹掌櫃,於有德,王靜七人組成戰鬥隊,其他人也撤退到入口處等候消息。


    分好隊後,大家開始往迴走,我又看了一眼被我和呂蟲子擺放好的屍體,雖說入了這一行,就得有隨時丟掉性命的準備,我也沒少看過別人生死,可此刻看著這些不久前還是有著鮮活生命的屍體,心底有種何苦由來的感覺悠然而起。


    隊伍退到明朝機關大廳以後,傷員隊繼續後撤,我們七個則原地修整,地宮會不會重新安排出口,什麽時候安排,都是未知數,我們能做的隻有等待。


    無所事事之下,疲憊的眾人慢慢都進入了睡眠,我跟呂蟲子由於在揚州那裏已經睡過一覺,到不怎麽困,說起來揚州那裏的時間流速似乎跟外界不太一樣,我們呆了那麽久,出來以後不還是跟秦公他們的進度差不多。


    我靠著牆壁在閉目養神,心裏想著事,就聽見行李那邊叮叮咣咣的響,睜眼一瞧,呂蟲子在行李堆裏不知道在翻騰什麽,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反正閑著也無事,我走過去瞧了瞧,隨口問道,“你搗鼓什麽呢?”


    呂蟲子嘿嘿兩聲,把身體挪開給我騰出來點視線,我一瞧,是一雙鐵製的手套,不知道由多少鐵片組裝而成,密密麻麻的極為繁瑣複雜,放在地上跟兩隻長滿了鱗甲的怪獸一樣。


    鐵手套應該是可以改裝的,呂蟲子此刻正忙活著從這個位置取下來幾片,在那個位置加裝幾片的工程中,他一邊忙活一邊跟我解釋道,“伍哥,這是兄弟吃飯的家夥什,名叫虎牙,不是我吹牛,剛才要有這玩意在,那個破傀儡我一個人就能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呂蟲子的話聽聽就行,那傀儡都牛成什麽樣了,給你把ak都打不過,多雙手套能有什麽用,我看呂蟲子正忙著改造一隻,就把另一隻拿了起來觀察了一下。


    鐵手套比我想的要重很多,我看了看構成它主體的鐵片,鐵片的形狀跟吉他的撥片差不多,朝外的一麵磨成了向內的刃,十分鋒利,我把手套戴上,握了幾下,手套的幾個重要關節部內嵌齒輪,而且有迴力係統,發力的時候迴饋感明顯,手套裏麵還有幾個絆鈕式的開關,我試著撥動其中一個,手套騰的一下從手背處彈出來了三條利刃,我靠,金剛狼啊。


    我沒敢再試別的開關,鐵手套的功能我又不清楚,誰知道呂蟲子都添加了什麽機關,萬一亂搞受傷就劃不來了。


    呂蟲子看我吃癟的樣子忍不住哈哈一笑,說道,“伍哥,玩不了了吧,你可別小看這雙手套,花了我一百多萬不說,老爹還找了十幾個老家夥一起當說客人家才肯出手,你猜猜這是誰做的?陶鴉久!”


    有一種人的名字,在他無比光輝的事跡襯托之下,說出來都會讓人有種如雷貫耳的感覺,比如說,陶鴉久。


    陶鴉久是個武器鑄造師,鑄造各式冷兵器,產量極低,可件件都是極品,陶鴉久在江湖上有一個流傳已久的故事,一二十年前,有個土夫子摸出了一柄唐刀,真正的唐刀因為工藝複雜導致其造價高昂,即便是唐朝時期的名人,都往往欲求其一而不得,就更別提現在了。


    這位土夫子奇貨可居,獅子大開口,當時求購的人無數,都被他開出的天價嚇退了,消息傳出去以後,來的人更多了,陶鴉久也在其中,唐刀的工藝早已失傳,作為武器鑄造師,聽說能見到失傳已久的工藝,自然讓人心癢難耐。


    陶鴉久當時已經是道上赫赫有名的武器鑄造師了,畢竟大家下地的時候,用的都是冷兵器,一件趁手的家夥有多重要自然不必多言,土夫子不想得罪陶鴉久,雙方商量好後,陶鴉久以為其鑄造一柄短匕為代價來換得唐刀一觀。


    陶鴉久這一觀就是一宿,第二天一早不辭而別,迴到工坊後閉門不出,半月後陶鴉久遣人送來了一柄短匕,土夫子一試之下,十分順手,並且此匕破風無聲,筋肉之物觸之即沒,土夫子心下歡喜,因為唐刀已經出手,土夫子手中闊綽,便決定備上厚禮登門相謝。


    到了陶鴉久的工坊以後,剛巧陶鴉久外出未歸,土夫子就在他工坊內等候,等候的時候無事可做,就參觀了一下陶鴉久的作品。


    陶鴉久一年都做不了多少武器,再加上多半第一時間都被客戶取走,所以藏品不多,好在陶鴉久做出來的東西,樣樣都是精品,別說不多,就是一件,都夠人看上幾天不煩。


    土夫子在工坊裏轉了一圈,感慨大師就是大師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把十分眼熟的長刀,土夫子好奇之下,把刀取下來仔細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這把刀正是他剛賣掉的那把絕品唐刀,此刻拿在手中,手感分量絲毫不差,土夫子驚疑中想試試刀,結果一試之下,工坊裏的試刀石悄無聲息的被一劈兩半。


    這件事傳出去以後,陶鴉久名氣大噪,唐刀工藝一千多年前就已經失傳,陶鴉久觀劍一夜,就悟透了鍛造之法,之後重鑄唐刀,更是分毫不差,這已經不是技術高超的問題了,簡直就是神話了,打那之後,道上無不以能擁有一件陶鴉久鍛造的武器為榮,可惜的是,陶鴉久在此之後,鑄造出售的武器更加稀少,呂蟲子能求得一件,實在是天大的福氣。


    看到我臉露羨慕的表情,呂蟲子更加得意了,說道,“其實當時我本來想求陶師也給你做一件的,可後來轉念一想,伍哥你玩的是暗器的套路,陶師嘔心泣血給你做件武器,你biu的一下扔沒了,誰受得了,所以就算了吧。”


    我沉默不語,有一種東西,就比如奢侈品,你若是從來沒有過,其實也無所謂,沒什麽感覺,可如果你有了,沒來得及用就丟了,那就很痛苦了,我此刻心情就是如此。


    陶鴉久盛名之下,我也沒奢望能給我做什麽武器,可呂蟲子現在一說,我本來是有機會拿到一件的,就算不是極品,精品也行啊,結果被呂蟲子所謂的轉念一想給我想沒了,我默默的抖開吹柳,輕飄飄的放到了呂蟲子脖子邊,吹柳的寒氣刺激之下,呂蟲子一下子竄出去幾米遠,我一錯步緊跟而上,呂蟲子隻好邊逃邊嚎,“伍哥我錯了,你別鬧啊,會死人的,快停下,快停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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