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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龍大仙此時也撿起了自己的長劍,毅然道:狸妖王,你要是敢對她們四個動歪念,我們今日就跟你來個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誰跟你們魚死網破?就憑你們這幾條小魚,還想掙破我的鐵網?真是笑話!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莫要反抗,免得受皮肉之苦,如若不然,我狸妖王可是要讓你們嚐點苦頭。


    狸妖王,你別做夢了,我們姐妹幾個就是死,也不會讓你抓去受你的侮辱,你死了這條心吧。一旁的拜月仙子忽然發話道。


    對,你死了這條心吧。吟風、踏雪二仙也附和道。


    哈哈哈哈……狸妖王又是一陣大笑,好一群貞節烈女,你們說得這麽偉大,就怕等下你們舍不得死喲。


    拈花仙子再也不想聽狸妖王多說一句,將劍一舉,道:惡賊,少廢話,吃我一劍。言畢挺劍直上,刺向狸妖王的前胸。


    襄龍大仙自知拈花仙子不是狸妖王的對手,急忙喊道:拈花,不要。但是拈花仙子已經出手了,想拉也拉不迴。


    狸妖王出手接招,與拈花仙子鬥將起來。交手未幾,他就摸清了拈花仙子的底細,卻不急於將她打敗,而是有意相讓,趁機調戲拈花仙子。


    不多時,狸妖王抓住了拈花仙子的右腕,邪笑道:仙子,你的手好白呀。


    拈花仙子想要把手抽迴,卻紋絲不動。氣急之下,她抬起一腳,直踢狸妖王的腹部。


    狸妖王隻有一隻手空著,無法再抓住她的腳,便用抓著她手腕的手用力一推,把拈花仙子推了一個踉蹌。


    拈花仙子雖知打不過,卻毫不退縮,挺劍又上。狸妖王一見,幹脆將狼牙棒往地上一插,徒手與拈花仙子過招。其實他之所以選擇徒手,是想在拈花仙子身上占些手腳便宜,以滿足他的無恥淫-心。


    是以過了一陣,狸妖王便抓住了拈花仙子的右手和左腳。拈花仙子又羞又急,想用左手擊打狸妖王,卻夠不上。待右腳一個飛踢,狸妖王卻一個收腹,也是踢了個空。


    襄龍大仙看不下去,持劍上去救場,意圖從側邊刺向狸妖王的腰肋。狸妖王一見,抓住拈花仙子往襄龍大仙身上一撞,襄龍大仙急忙讓開,從另一邊刺向狸妖王。


    狸妖王又抓著拈花仙子往迴移,用她的身軀去阻擋襄龍大仙。襄龍大仙想不到狸妖王竟用拈花的肉身來擋自己的劍,心中大駭,急忙迴撤。雖如此,他也是嚇得夠嗆,若遲得一分半毫,自己非要將拈花刺死或者刺傷不可。


    便在襄龍大仙一愣之時,狸妖王飛起一腳,將他手中的長劍踢飛,再將拈花仙子用力一推,拈花仙子便身不由己撞上了襄龍大仙,啪的一聲,兩人雙雙仰麵摔在了地上。


    拈花仙子連忙爬起身,一邊防範著狸妖王,一邊去扶襄龍大仙。拜月、踏雪、吟風三仙見狀,也急忙上前相扶。


    狸妖王嘿嘿一笑,移步逼近。拈花仙子方才被狸妖王戲弄,此時已沒有勇氣再與他對抗,因為若再被狸妖王抓住,實在不知他會對自己做出怎樣無禮之舉。她長這麽大,除了之前與風白有過手掌的接觸,可是從沒有人碰過她的腳。


    女子的腳,豈是隨便能讓人碰的?


    因而此時她便將劍指著狸妖王,道:你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我……我……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眼下自己已是砧板上的肉,狸妖王便是刀,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


    我若是過來,你便怎樣?狸妖王邪笑道。


    我……我便死給你看。拈花仙子將劍橫在了自己粉白的脖子上,做出自我毀滅的架勢。


    狸妖王毫不在意,道:那我倒要看看你說的是真是假。言畢邁開步子,繼續逼近。


    拈花仙子自然隻是權宜之計,又怎能輕言生死。此時見這一招無效,立時十分焦急,隻能步步後退。其餘諸仙亦悉數後退,一時沒有有效的應對方法。


    緊要關頭,忽見地上躺著的風白眼珠一骨碌,接著睜開了眼。哇——風白口中吐出一大口黑血,把胸前的衣襟弄得一片髒汙。


    阿蘭、諸仙聽得聲響,皆轉頭來看,無不欣喜萬分,尤其是拈花仙子,頓時覺得有了希望。


    風白吐出大口黑血後,從地上坐了起來。諸仙齊齊圍近,一陣關懷問候。風白卻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隻是像做了一個夢。他隻記得拈花仙子叫自己小心後麵,卻不知道是誰對自己進行了偷襲。


    一問之下,才知道是絕隱老仙,可是舉目一看,絕隱老仙已不知何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原來絕隱老仙認定風白已死,遂離開了現場,好找個地方養傷,順便繼續采食靈石上的靈氣。


    狸妖王看見風白死而複生,心中萬分驚訝,本欲逃去,但轉念想到風白方才受了重擊,此時雖然活過來,身上傷勢必定未愈,趁他虛弱之時,自己將他打敗,便可以繼續奪取襄龍等人的元靈。


    他大聲道:師弟,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想不到你的命竟然這麽硬!言外之意卻是:臭小子,你怎麽還不死。


    風白才發現狸妖王並未離去,遂站起身,道:狸貓,在我沒有將你打迴原形之前,我又怎舍得死?


    狸妖王卻哈哈一笑:師弟,我看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卻還惦記著要將我打迴原形。看來我今日是非殺你不可了,否則,隻怕你以後還要繼續跟我作對。


    風白伸袖抹了抹嘴邊的血跡,道:狸貓,你盡管動手便是,你今日殺不了我,往後你便休想再做人。你最好使出全力,免得你變迴狸貓後追悔莫及。


    狸妖王見風白毫無懼色,言語中透著滿滿的自信,不禁心中一陣打鼓,風白這小子難道真的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一旁的拈花仙子亦對風白此時的狀況有些疑慮,若風白當真無事還好,但若傷勢未愈,隻怕一會兒跟狸妖王打起來要吃虧,一旦不敵,則自己等人亦難逃狸妖王之手,那便大大的不妙。


    想到這裏,她便想嚇唬嚇唬狸妖王,好叫他知難而退。遂揚聲道:狸妖王,風白可是有不損之軀,你也看到了,方才風白受到絕隱老仙的偷襲,此時卻一點事也沒有,勸你還是趕快逃命,再晚一些,可就真的來不及了。


    狸妖王聽言微愣,想不到風白這小子竟然有不損之身,這又是什麽邪門歪法?無怪乎他竟能死而複生,看來拈花仙子所言不假。


    可是拈花仙子卻大有與風白唱雙簧之意,目的就是虛張聲勢,好把自己趕走。總之還是試上一試為好,極大的可能風白此時是傷勢未愈,若果真如此,自己可不能錯失良機。


    心念處,狸妖王猛一運氣,左掌一揮,使出十成法力向風白打出了剛猛的一擊。


    由於距離太近,風白若出掌相迎,兩股力量相撞,勢必產生強烈的震波,恐會震傷旁側的五仙和阿蘭。風白遂拔地而起,於空中積蓄力量,向狸妖王迴擊了一掌。


    狸妖王不敢硬碰硬,急忙向後翻身。轟,一聲震天介響,一陣地動山搖,地麵上現出一個大坑,泥土四濺,積雪飛散,頓時滿地狼藉。


    風白尚未用盡全力,唯恐傷及諸仙和阿蘭,否則這一擊非把地麵震裂不可。便是如此,眾人也被震得撲倒在地,落得滿身泥塵。


    再看狸妖王,早已借著塵土的遮蔽逃之夭夭,此時蹤影全無。風白暗唿可惜,但也隻能就此作罷。


    狸妖王一走,瀛洲五仙個個鬆了口氣,尤其是拈花仙子,心裏對風白又是敬佩又是感激。


    襄龍大仙則道:風白,好在你及時趕到,否則我等下場真是不堪設想。


    風白微笑搖頭,道:各位怎會遇上這狸妖王?


    哦,我等也是偶然看見狸妖王禍亂村莊,才出手相阻,怎料技不如人,險些反被狸妖王所害,實在慚愧。襄龍大仙道。


    風白點點頭:這狸妖王四處遊蕩,專找道行比他低的人采食元靈,以後各位見著他,還是躲開為好。


    風白,這狸妖王稱你作師弟,他真的是你師兄麽?拈花仙子插話道。


    是,風白道,說來慚愧,他原本是家師的大弟子,卻因獸性不改,未能誠心修行,一直無緣得道,家師後來便把他逐出了師門。


    若非今日撞上,我等實在不知這狸妖王與你還有這層關係,以前在瀛洲之時,紫煙從未說起過此事。


    風、花、雪、月四仙一聽襄龍大仙提起了覓羅仙子,個個臉現不滿之意,雖然不很明顯,卻還是遮掩不住。


    風白聽他說紫煙二字,又何嚐不是心理怪怪的?總感覺他與師傅格外熟悉,甚至有些親密之意。


    襄龍哥哥,我總算找到你了,拈花仙子再次插話道,當日我獨自離開煙雲莊,之後便一直尋你不著,我在雲夢大澤拍之時,被真龍之子睚眥抓了起來,他竟然用我的血修煉,差點將我害死,你看看我的手。


    拈花仙子說著將兩隻手腕伸出,上麵的疤痕清晰可見。


    襄龍大仙看了一眼,略略一詫,道:這睚眥真是可惡,我倒是聽說過他用初嬰之血修煉血息大法,怎地他又用你的血來修煉?


    大仙有所不知,風白接過道,睚眥嗜血成性,對各類鮮血甚為敏感,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聞到了我的鮮血的味道,便將我製住,割破我的腕脈放血供他修煉,自此之後,他便尤為喜歡神仙之血,因可以助他更快修煉血息大法,以後各位看到他,也是遠遠躲開為好。


    襄龍、踏雪、拜月、吟風四仙齊齊點頭,唯有拈花仙子甚為不悅。她本是想在襄龍大仙麵前博得一些安慰,誰知他卻如此冷漠,除了一點點意外,竟是半句關切之語也沒有。


    此時拜月仙子道:襄龍哥哥,我看我們還是迴瀛洲去吧,中州險惡,冰洲亦處處兇險,我們道行淺,實在不宜在此兩地行走。


    是呀,是呀,踏雪、吟風二仙隨聲附和道,我們還是快快迴瀛洲吧,這外麵實在太可怕了。


    襄龍大仙眉頭微皺,道:我不迴,要不你們先迴吧。


    風、花、雪、月四仙一聽,個個十分失望,襄龍大仙的意思很明確,他還要留下來繼續找尋覓羅仙子,這怎能不令四仙難過?


    襄龍哥哥不迴,我們也不迴。踏雪仙子不悅道。


    是呀,我們不迴。吟風仙子也道。


    既如此,你們要是願意跟著我,便跟著我好了。襄龍大仙道。


    四仙個個噘著嘴,又不好怎麽表露不滿,便自個兒生著悶氣,也沒有人迴應襄龍大仙。但是意思很明確,他去哪,她們便去哪。


    風白見拈花仙子已找到了襄龍大仙,便想讓拈花仙子將阿蘭帶在身邊,因為阿蘭跟著自己著實不太方便。


    他對拈花仙子說起此事,拈花仙子雖然因襄龍大仙而心中不悅,但卻滿口答應了風白的請求,畢竟,風白是風白,襄龍大仙是襄龍大仙,一碼歸一碼。


    風白大為放心,又跟阿蘭交代了幾句,便辭別了五仙,喚來金鵬,駕鳥而去。


    風白站在金鵬背上,令金鵬慢飛,一邊根據絕隱老仙離開的時辰以及日、月、年三柱和方才事發地的大略方位等等因素作出推算,發現絕隱老仙當是要往北去。考慮到絕隱老仙受傷,飛行速度不會太快,風白便令金鵬仍然緩飛,慢慢悠悠地前行。


    一路往北,不多時已到了北海,卻並無絕隱老仙的身影。風白在近海的島嶼之間來迴巡視,除了水鳥海獸,仍然一無所獲。最後他掉轉頭,重飛了一遍來時的路,也是沒什麽結果。


    念及自己的推算可能出現偏差,風白令金鵬在方圓數百裏的地方展開之字形的巡航,不論平地高山,峽穀溪流,通通都不放過。但結果仍然隻有失望。


    風白自找尋第一顆靈石開始到如今,他知道任何事情都講究一個機緣,也就是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所以他幹脆沉下心來,不急也不躁,獨自坐在海邊,且看海上潮起潮落,天邊雲卷雲舒。


    待看厭了,則繼續駕著金鵬在各處巡遊,也沒有一個固定的範圍。他覺得即便不能找到絕隱老仙,能找到離真子也行,或者能碰到師傅,也是極好的。


    上次在孔雀海一別,他忍不住抱著師傅親吻了她,那種感覺美滋滋的,到如今已有一段時日未見師傅,心裏還真是甚為想念。


    一連五六日,風白都在海岸附近活動,或許是機緣不巧,不但自己要找的人沒出現,便連不相幹的人,也沒有見到一個。


    風白幹脆令金鵬站在一個雪坡上,自己躺在金鵬寬大的背部曬著太陽。金鵬背部的羽毛厚厚的,暖暖的,冰洲的日光不溫不熱的,即使長時間曬著,也不會有什麽不適。冰洲的積雪已不知多久未融,待融化之時,冰洲又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風白躺得愜意,迷迷糊糊的幾乎要睡過去。誰知金鵬忽地炸出了一聲巨鳴,將風白嚇了一跳。風白坐了起來,道:金鵬,你何故啼鳴?


    金鵬將頭一偏,接著又鳴了一聲。風白轉頭望去,才發現不遠處有一群人在雪地上行走,似乎正要往北海去。


    看這些人,大約有二三十個,頭上戴著鬥笠,身上不知裹著什麽,總之不是衣服,倒像是什麽動物的皮。由於鬥笠極大,將整個臉都遮住了,看不清這些到底是什麽人。


    風白卻疑惑起來,冰洲日光溫和,根本無需戴鬥笠,這些人緣何把自己遮得這麽嚴實?難道是怕光?還有他們個個都帶著一個極大的水袋,冰洲四處是雪,根本不愁沒水喝,他們帶著水袋作甚?


    風白想不透,幹脆不去想,反正這些人也跟自己無關。他正要躺迴金鵬背上,卻見這些人集體停下來歇息,不,也不是歇息,而是從地上抓起積雪,一把一把地往自己前胸和後領上塞。


    風白這才看清這些人的手與普通人的手很不一樣,不但顏色灰黑,手指與手指之間竟然有蹼。風白忽地明白過來,這些人分明就是塔塔海裏的蜮人。


    隻是蜮人為何要冒著生命危險從數千裏外的塔塔海跑到這裏來?要知道他們可是離不開水的。難道是為了種族的生存而進行集體遷徙?


    他們不是喜歡吃人肉麽,為什麽要往人煙稀少的冰洲遷徙,往人煙更多的南方遷徙到大江大河不是更有道理麽?


    或許解釋隻有一個,那便是往南多半要曬死在路上,而往北至少還有冰雪補充水分,這就難怪他們要往自己身上塞雪團了。


    風白不想惹麻煩,便躺迴到鵬背上,繼續曬著太陽。


    但是過一陣,他卻聽到金鵬又啼鳴了一聲,轉頭看時,才發現這些蜮人朝自己走來了。


    終究是喜歡吃人,蜮人這是要將自己當作他們的口糧了,看來自己不想惹事,事情卻自動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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