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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彤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場大戰,而不是一對一的捉對廝殺。所以個別修士雖然修為不濟,但隻要他能抵擋個一時三刻,讓咱們形成圍殺之勢,就可大局已定。現在咱們人數占優,元嬰後期的修士也比他們多上兩個。可我等就在他們身後這麽窮追不舍,那傻瓜才會停下來與我等一戰呢。”


    “那要怎麽做?難道要使出誘敵深入之策?他們現在都不與我等交手,又怎麽誘敵深入呢?”李思繆低聲問道。


    古冠宇也是大咧咧的說道:“李師妹,咱們追追停停的已是過去了一整天了。這些馥離修士是打定主意想要逃跑,我想這誘敵之計他們用出來倒是恰如其分,咱們想用也沒地用啊。”


    李思彤目視著遠方,低聲說道:“你們看,隻要咱們一停下來休息,那馥離修士便也會停下腳步。而且他們停下來的位置不遠不近,正好能看到咱們。”


    “那又怎麽樣?他們也不是鐵打的身子,休息一下不很正常?能看見咱們,是監視咱們的一舉一動,好方便他們逃跑啊。這些又有什麽可驚訝的呢?”


    李思彤看著古冠宇嗬嗬一笑,譏道:“古師兄,我真的很懷疑,就憑你的才智,你是怎麽修煉到元嬰後期的呢?”


    “這有什麽好懷疑的,就憑你師兄我卓絕的才華,以及驚人的毅力……。咦?李師妹,你是話裏有話吧?李思繆,你看你妹妹是用什麽眼神在看我?簡直豈有此理!”


    李思繆急忙安慰道:“古師兄,家妹平時頑劣嬌寵慣了,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然後又瞪了李思彤一眼,斥道:“怎麽跟你古師兄說話呢?古師兄是怎麽修煉到元嬰後期的,就隻有你懷疑嗎?別磨磨蹭蹭的了,有話快說,有……快放!”


    到底是兄妹齊心,古冠宇也不傻,掏著耳朵說道:“剛才這話聽著好像也不對啊。”


    “口誤,嗬嗬,一時著急,口誤而已嘛!”


    李思彤卻毫不領情,冷笑說道:“話說某人自打出了師門之後,脾氣見長啊。都敢三番兩次的教訓我了。李思繆,你等著。等迴了師門,看我不好好的向師父告你一狀。”


    李思繆怡然不懼,冷笑的更為誇張,惡狠狠說道:“你放心,你不找師父我都會去找。想那某人不遵師命私自下山,李思彤,到時候看咱倆誰慘?”


    古冠宇見兄妹二人起了內訌,不禁是在一邊嗬嗬的偷笑不已。


    此時,以張正山沉穩的性子都是按捺不住,低聲斥道:“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們三個能不能嚴肅一些。李思繆,你身為哥哥,就不能讓著點你妹妹?李師妹,你別理他們倆個。有什麽主意你就快點說出來吧。”


    李思彤聞言,又狠狠的剜了李思繆一眼。這才收起性子,正色說道:“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我覺得那些馥離修士監視咱們的一舉一動,其實不是為了方便逃跑。我想,他們是怕我等跑出霧海山,從而去支援範師兄。”


    李思繆眼睛一亮,說道:“他們這麽做,就證明範師兄現在還是很安全的,至少他還沒被離淵等人拿下。哈哈,範師兄真是了得,一個半步化神,一個元嬰後期,還有一個天殺的馥離狗雜種,就這樣都是拿他無可奈何。哈哈哈……。”


    看著歡欣不已的哥哥,李思彤也是開心一笑。這一幕把張正山看得直歎氣,人家兄妹之間的事,你說我瞎湊什麽熱鬧?


    笑過之後,李思彤接著說道:“範師兄的事隻是其一。諸位,大家可以認真的想一想,如果我們要是悄悄的失去蹤跡呢?那些馥離修士看不到我等,他們會怎麽做呢?”


    兄妹二人盡釋前嫌之後,馬上又變得心意相通。


    隻見李思繆目露奇光,興奮說道:“我想他們肯定會停止逃跑,反倒開始找尋咱們。那時,隻要咱們事先找個有利的地點埋伏好,等馥離修士中了圈套,他們不戰也得戰,隻因他們無處可逃了。”


    說完之後,兄妹二人對視一眼,都是喜不自禁,忍不住擊掌歡慶一番。


    張正山見此情形又是長歎一聲。嗬嗬,以後任你兄妹二人吵破天去,我張正山要是多說一句話,那就是我特麽不長記性。


    古冠宇這時卻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聰明才智。


    稍稍的思慮片刻,便開口說道:“你們兄妹兩個也太想當然了吧?他們看不見我等,就肯定會來找我們嗎?馥離修士既然猜到我們是去支援範師兄,他們不會也離開霧海山,從而去找離淵他們匯合嗎?”


    聽古冠宇這麽一說,李思繆也覺得很有道理。


    “對啊!他們就一定要來找咱們嗎?去與離淵他們匯合,豈不是既安全又省事。思彤,你還是太年輕了,想事情還是不太周到啊。”


    “李思繆!你這個兩麵三刀的小人!也不知道你是怎麽長這麽大的?你沒有腦子嗎?我敢打賭,那些馥離修士絕不會去與離淵他們匯合。”李思彤杏目圓睜,大聲斥道。


    “嗬嗬!咱倆是一個媽生的,你說我是怎麽長大的?思彤,你又頑劣了。”愛文學網


    張正山吸取教訓,把眼睛一閉。眼不見心不煩。吵吧,吵吧,反正一會兒就會和好。


    “誰要打賭?賭什麽啊?算我一個。”盧英在遠處不知死活的大聲喊道。


    兄妹二人齊齊轉頭,大聲喊道:“沒你的事,一邊涼快去!”


    “盧英,你還我丹藥!”


    盧英見狀了然,肯定是兄妹二人又在吵架。當下也閉上眼睛,做運功恢複狀,當然此舉也有賴賬之嫌。


    見兄妹二人還在怒目而視,古冠宇忍不住說道:“你倆先別吵。李師妹,你與我說說,你憑什麽認為馥離的修士不會去與離淵匯合呢?”


    李思彤壓住怒火,看著李思繆說道:“這次都由我說,你不許再插嘴!顯得你很能耐似的,不過是拾人牙慧罷了。”


    “你說就你說,誰稀罕啊!”


    “你閉嘴!”


    “…………。”


    “李師妹,你是不是詞窮了?拿自家哥哥當擋箭牌呢吧?”


    千法萬法都不如這激將法管用。李思彤頓時被古冠宇嘲諷過來,火力傾瀉而下。


    “你能修煉到元嬰後期真是一個不小的奇跡。現在請你豎起耳朵,好好的聽著。”


    “好啊,我聽著呢,你說吧。你別看你哥哥,他肯定不說話了。”


    李思彤見李思繆與張正山並排站在一起,都是閉著眼睛做風輕雲淡狀,不禁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情,然後緩緩的說道:“其實這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馥離修士前去與離淵匯合,他們不但幫不上什麽忙,反而會適得其反,給範師兄可乘之機。”


    “哦?此話怎講?”古冠宇興致勃勃的問道,捎帶著還向李思繆偷偷使了個眼色。


    李思繆眼睛眯成一條縫,悄悄的迴了一個大拇指。


    李思彤自是沒發覺二人的齷蹉舉動,依舊神采奕奕的說道:“你們也都看到了,馥離一方現在比不得我們,他們當中除了一個崇文亮能插得上手之外,其餘人等若是對上範師兄,隻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那樣的話,場麵混亂不堪,倒是給了範師兄可以脫身的機會。”


    李思彤蓮步輕移,走到李思繆的身前侃侃而談,擺明了是在刺激自家兄長。


    “範師兄與離淵的修為明顯高過我等不止一籌。所以想要圍殺範師兄,需要的是修士的質量而不是數量。那些馥離修士若是一擁而上,先不說他們根本就傷不到範師兄,反而使離淵等人畏手畏腳,不能放手一戰。我想,離淵肯定不想看到這種情形發生。


    因此,我覺得馥離修士不見了我等的蹤跡,他們要麽開始搜尋我等,要麽就在這霧海山上按兵不動。但他們絕不會去與離淵匯合做那畫蛇添足之舉。”


    說到這,還不忘了繼續打擊古冠宇,“古師兄,你曾經和離淵大戰了八百迴合,你來說說,我分析的對不對?”


    古冠宇心裏大恨,這丫頭片子故意的吧?哪壺不開提哪壺,毛的大戰八百迴合?我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摸到好不好。


    心裏雖恨,臉上卻裝的淡然自若,沉聲說道:“李師妹分析的沒錯。像範師兄和離淵這樣的修士,已經不是堆積人數就可抹殺的存在。真要那麽做,也得找一些修為相差不是太大的。我作為一個元嬰後期的修士,與離淵相比,還是稍有不如。所以那些馥離修士去了也是做無用功。”


    古冠宇本想輕輕帶過,而李思彤卻是不肯放過他。


    “隻是稍有不如嗎?也不知道那晚,是誰讓離淵打得落花流水,連施秘法也避免不了其抱頭鼠竄,屁滾尿流……。”


    “停!李師妹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哪有你說的那麽不堪。李思繆,你別裝聾作啞的,還不快管管你妹妹!”


    李思繆聞言睜開眼睛,笑著說道:“就是,古師兄哪有你說的那麽狼狽。思彤,你這個‘屁滾尿流’完全可以換成是‘東滾西爬’嘛,這樣聽起來不就文雅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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