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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遙聽聞此言不禁為之氣結。霧海山與青風城兩邊的形式已是十分明朗,這離淵怎麽還在自信滿滿?難道馥離一方還有什麽後手不成?


    可兩國的修士都已出現在戰場上,這時就算有馥離修士想要前來助戰,那也得問問文先生會不會同意。


    範遙思前想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當下無奈說道:“離淵,你就別在那胡吹大氣了。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在這裏胡言亂語。你沒長眼睛,沒長耳朵嗎?發生了什麽事,你看不到,聽不見?算了,也不與你廢話了。你離淵不是與我不死不休嗎,現在我就在這裏,想要我的頸上人頭,你就快跟上來吧。”


    說完就向陶文天等人揮手致別,腳踏大地身如驚虹,與行進中帶起淡淡的金芒。隻是抬腿邁了幾步,就已是杳無蹤跡。


    這情形看得大靖修士暗暗咋舌,難怪範師兄說他身法了得,現在一看,果然是所言不虛啊。


    宋江河足智多謀,看見範遙驚人的速度,不禁向離淵建議道:“離師兄你何必這麽辛苦的追著他。隻要你們迴返霧海山,對那裏的大靖修士施以辣手,範遙肯定不會坐視不理。那時,他還不得乖乖送上門去,任你宰割。”


    離淵苦笑一聲,無奈說道:“你以為我沒有想到此節嗎?可是範遙說了,隻要我不追他而返迴霧海山,那他就來到這裏將你們屠戮一空。宋師弟,你說我該怎麽辦?”


    宋江河聞言,毫不遲疑的向著離淵抱拳施禮,高聲說道:“祝離師兄與甑師姐還有孔師弟旗開得勝,早日將那範遙宰掉,好為我馥離修士除掉一大禍害。”


    宋江河嘴上說的冠冕堂皇,正氣凜然,心裏卻是慌得很。


    開什麽玩笑,這範遙可是離淵和甑可秀等人合力圍殺之下都無可奈何的人物。


    他若是想對我們這些低階修士下手,可能都用不上一個時辰。嗯,看他的身法速度,可能半個時辰都用不上,就能把我們殺戮一空。


    離淵神識鎖定著範遙的方向,看著宋江河似笑非笑,囑咐說道:“盡量保存實力,你放心,師兄我還留有後手。隻要形勢危急,我定會無所顧忌施展開來。到時,咱們就一起殺他個血流成河。”


    說完,也不理宋江河疑惑的目光,就帶著甑可秀和孔昭文,各施手段,向著範遙離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宋江河見離淵等人不見了蹤影,不禁站在那裏若有所思。


    這離淵還有什麽後手?青風城這邊,自己竭盡所能之下,能保持住不敗已是萬幸。


    莫非是霧海山那邊能有什麽變化不成?也不可能啊,那邊沒了離淵和甑可秀,估計比這裏好上不了多少。


    難道是這離淵死要麵子,在那不知所謂的豪言壯語?又或是他怕我投降認輸給我吃顆定心丸?


    宋江河靜思默想良久卻是毫無頭緒,正待認真推敲一番之時,就聽見身邊有修士小聲提醒自己,“宋師兄,宋師兄。”


    宋江河聞言警醒過來,順著旁邊修士眼神望去。隻見數裏之外,陶文天等人目露兇光的看著自己,想要大戰廝殺一場的意圖昭然若喧。


    想起離淵臨別時說的話,宋江河笑容燦爛的向著陶文天揮手喊道:“陶兄上午好!陶兄,迴見!”


    說完,就施發號令,帶著一眾馥離修士倉皇離去。


    此情此景把陶文天看得目瞪口呆,等到迴過神來,宋江河等人已是無影無蹤。


    不敢置信下,陶文天指著宋江河離去的地方,向身邊的曾宏問道:“他們跑了?”


    “看著好像,大概,差不多,是真的跑了。”曾宏極不負責任的迴道。


    別說是陶、曾二人,此時,就連他倆身後的四十餘位大靖修士都是感到莫名其妙。


    從一開始,兩國修士在這片樹林裏的不期而遇,直到昨晚的那場廝殺,這數日以來,雙方的修士就把這片樹林當成是霧海山一樣,成了雙方的必爭之地。


    兩國修士你來我往,你攻我守,打得不可開交。都在這片林子了扔下了數十具屍體,已是成了死戰之局。


    大靖修士養精蓄銳了一整夜,還有範遙送來的丹藥和藥膏,士氣大振。本想與馥離修士再好好的廝殺一場。


    可這時,見馥離修士打過招唿之後就倉皇逃竄。眾人竟不知所措,就如同用起全身力氣的一拳打在了空處,難受之極。


    “怎麽辦?追還是不追?”陶文天向著身後的修士們征求著意見。33


    本來是苦苦死守的一方,如今卻變成占有優勢的一方。這轉變來的是那麽的突然,那麽的讓人猝不及防。以至於陶文天都有些亂了方寸。


    眾修士都是麵麵相窺,拿不定主意。


    平時大家都聽陶文天號令,也不用費多少腦筋,隻需奮力廝殺即可。如今聽他反問迴來,一時間都是無所適從,啞口無言。


    正當大家沉默的有些尷尬時,就見孫玲韻走上起來,施禮說道:“陶師兄,我覺得當今情形之下,咱們還是先固守幾天,看看情況再說。”


    “哦?為何如此做法,你說出來我聽聽。”


    孫玲韻嫣然一笑,接著說道:“我們與馥離修士大戰數日,彼此已是知根知底。雖然他們折損了不少修士,但絕非沒有一戰之力。況且我們的情況比之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


    所以,我覺得馥離修士此舉用意難明。但為了提防他們使詐用策,所以咱們還是小心為上,以免中了他們的奸計,造成一些沒必要的損失。”


    孫玲韻一番話有理有據,說的眾人大點其頭。


    陶文天斟酌片刻之後,一擊掌,說道:“也好,那咱們就借此機會好好的修整一番。反正這場比拚還有兩個多月的期限,咱們也不用太過心急。省得讓馥離修士抓住機會,從而扳迴劣勢。”


    有了決斷之後,便不再猶豫。


    “諸位兄弟,咱們這就迴去。該養傷的養傷,該修煉的修煉。大家都把精神頭養的足足的。曾師弟,你帶幾個人,在林子外布下崗哨,以防那些馥離雜碎行那偷襲之舉。”


    “末將得令!”曾宏笑嘻嘻拿腔拿調的迴道。隨後就帶著幾個修士離隊而出,行那監視警示之職。


    距離大靖修士數十裏外的山坳兩側,宋江河正在那閉目養神。頃刻就見一個修士從遠處飛身而來,在其身邊耳語幾句。


    宋江河聽後,灑然一笑,“勝不驕,敗不餒。這陶文天還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如此也好,離淵叫我保存實力,那我現在不正是聽命行事。”


    說完,便叫人把山坳兩邊埋伏的馥離修士收攏起來。認準了一處易守難攻之地,帶隊從容行去。


    霧海山上,張正山與古冠宇等人,看著身邊已是追得精疲力竭的幾名修士,不禁一歎。


    心裏暗自忖道,馥離修士隻是逃竄,具不迴頭接戰。其實他們若是肯戰上一場,輸是一定會輸,但大靖這邊所付出的代價肯定也是十分慘重。


    馥離一方,離淵和甑可秀等人相繼追殺範遙而去。


    此消彼長之下,大靖一方雖多出兩名元嬰後期的修士,但形勢也不見得好上多少。隻因馥離一方具不給大靖修士合圍廝殺的機會,隻是在前麵逃跑,與大靖修士耗著修為之力。


    大靖一方有幾個初入元嬰的修士,如杜景和趙鵬飛等人,在連續追蹤之下修為上的差距已是暴露無疑。


    反觀馥離修士,除了高端戰力緊缺,其餘修士的整體實力明顯比大靖這邊高上一籌,再加之有用不完的丹藥,反倒是一個個生龍活虎,仿佛都有用不完的力氣。


    張正山不得已,便做出停止追擊的手勢,讓大家原地休息一會兒,順勢恢複下修為。


    杜景等人麵帶羞赫之色,也不多說話,急忙席地而坐,爭分奪秒的恢複修為。心裏也知道,是自己等人扯了大家的後腿。


    此時李思繆走到張正山等人身邊,大家圍坐在一起。三人都是元嬰後期的修士,修為自然也沒多少損失。


    沉寂片刻之後,還是古冠宇澀聲說道:“我想若不是範師兄引走了離淵等人,那現在能坐在這裏的,恐怕不會有多少人了吧?”


    李思繆點頭讚同說道:“那晚咱們才與馥離修士廝殺了半個時辰,咱們這邊已是有不少修士都是露出頹勢。要不是範師兄與離淵交手的聲勢驚人,打斷那場廝殺。要不是範師兄引走離淵和甑可秀等人,好讓我等衝出重圍。恐怕……。”


    李思繆話沒說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心浮氣躁之餘,都感到了一絲慶幸之意。


    正當三人愁眉不展之時,李思彤當先恢複過來。


    見自家兄長在那與人想著應對之策,不禁悄悄走到李思繆身邊,低聲說道:“諸位,不要氣餒。其實咱們現在的優勢很明顯,隻是沒有找對方法,沒將優勢轉化為勝勢而已。”


    “此話怎講?妹妹,你快點詳細道來。”李思繆聞言不禁眼睛一亮,心急火燎的向李思彤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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