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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陸被她掐的幾乎要喘不過來氣了,而徐京墨的眼睛赤紅,還異常的冰冷,裏麵是商陸從未見過的陌生。


    他從未想過,徐京墨的力氣竟然會這麽大。


    “京墨,鬆手!京墨!”他一邊去掰開她的手,一邊試圖叫醒她。


    可徐京墨卻仿若未聞,纖細的手指因為用力泛著白。


    而商陸的青筋暴起,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反擊,肯定會被她掐死的。


    於是,他用盡力氣去推開她。


    終於!成功了!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被推開的徐京墨不死心的再一次撲了過來,張牙舞爪。


    可到底商陸也還是個男人,即便發瘋了的徐京墨攻擊性十足,他還是把她製服了,隻是過程比較艱辛。


    因為那是他心愛的女人,他不好下手,隻能周旋。


    此時看徐靜默安靜的躺在自己的懷裏,商陸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才發現,幾天不見,她的臉竟瘦的硌手,憔悴了不少,他不禁有些心疼起來。


    “到底是誰?竟然把你變成這個樣子!”


    商陸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起來,如同地獄而來的魔鬼。


    他很清楚這幾天發生了一連串事情,絕對是有人故意設計而為,先是酒鬼鬧事,再到他住院,然後是白困醒和宛童的鬼屋被困,全部都隻是為了抓徐京墨罷了。


    一想到有人竟然把徐京墨折磨成現在這個樣子,商陸簡直恨不得把那人殺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送徐京墨去醫院檢查,看看她現在是哪裏出了問題。


    被商陸綁著的徐京墨也並不老實,一直在掙紮著,咬牙切齒的瞪著商陸,好像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咬他一口。


    “京墨,你再忍忍,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然後我就給你鬆開。”


    商陸一隻手掌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頂,輕聲溫柔的安慰她。


    “啊!啊!啊——”


    徐京墨卻像是聽不懂他說話一樣,一直發瘋的叫著,聲音尖銳又可怕。


    好不容易來到醫院,商陸在醫生和護士的幫助下把徐京墨綁到病床上,但因為她一直劇烈掙紮,還試圖抓傷醫務人員,沒有辦法,醫生隻好給她打了一針鎮定,這才送進檢查室。


    正當商陸擔心的等在外麵時,白困醒和宛童就趕了過來。


    宛童一見商陸就拉著他,急切的問:“怎麽樣?京墨呢?她怎麽了?”


    “她現在在裏麵做檢查。”商陸衝白困醒點了點頭,又看著宛童,聲音裏略顯疲憊:“她不知道從哪裏逃出來的,我在馬路上遇見的她,她在發瘋,還差點打傷了別人。”


    “什麽?!”宛童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怎麽會這樣?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商陸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個估計隻有她自己能告訴我們了。”


    之前受的傷還沒有痊愈,又因為尋找京墨,商陸這兩天來根本就沒有時間休息,宛童看出他深深的疲憊,他嘴周的胡渣都已經泛青了。


    宛童點點頭,又安慰他說:“別太擔心了,人找迴來就一切都好說。”


    “嗯。”商陸應了一聲,然後跟他們說:“你們先迴去吧,這裏有我就行了。”


    宛童:“不,我要……”


    白困醒:“好,那我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們。”


    宛童開口正要說留下,卻被白困醒拍了一下,衝她使了個眼色。


    她看了看白困醒,然後衝商陸微微一笑,“那好,我們先走了,明天再過來。”


    “嗯。”商陸微微頷首,目送他們離開。


    白困醒拉著宛童走了很遠之後,宛童才問他:“為什麽不讓我留下來?我也很擔心京墨的好不好?”


    白困醒嫌棄的看了她一眼,說:“你啊你,我知道你舍不得你的好閨蜜,但是也得給人家獨處的時間把。”


    “可是京墨生病了!”宛童說。


    “那要是她病的很嚴重,你更不能呆著了,我們這兩天也累得不行,你要迴去休息好之後才能來接商陸的班啊,不然都在這裏耗著,遲早大家身體都得垮。”


    “好吧……”宛童承認白困醒說的很對,她隻好撇撇嘴同意了他的說法。


    而他們離開後不久,醫生就帶著徐京墨出來了,徐京墨的鎮定效果還沒過去,所以還是昏迷的狀態。


    醫生將商陸叫到一邊,告訴他目前的情況:“病人剛才經過一係列的檢查之後,能確定來說,是精神病人格分裂。”


    “什麽!”商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問了一遍:“你確定是人格分裂嗎?”


    “是的。”醫生看著商陸表情一點點暗淡,於是安慰他說:“不過不用太擔心,目前國內這種病人痊愈的例子還是很大的,隻要認真用藥,加上家人的關心和嗬護,一般情況下都沒痊愈。”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去看看她。”商陸完全沒有在聽醫生在說什麽,呆呆的應了一聲,便自顧自的往病房走去。


    入夜,夜涼如水,窗外的月光清列的照在窗戶的玻璃上,投射到徐京墨安靜恬然的臉上。


    商陸忍不住輕輕的去摸了一下,描繪著她的眉眼,心中很不是滋味。


    為什麽?


    為什麽上天要她一個這麽美好的女人承受這麽多?


    一整夜,他看著她守著她,沒有合眼。


    等到第二天宛童和白困醒過來時就發現他眼底下的烏青。


    宛童聽商陸說徐京墨的情況,她的心也是一下子掉入了冰窖,不過為了不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徐京墨,她還是很堅強的。


    剛開始的徐京墨總是在發狂,她會拿著刀子“啊啊啊”的喊著要殺人,或者砸碎杯子劃傷自己的手,更有甚者,打傷醫護人員,她總想著逃,逃離這裏醫院。


    可慢慢的,隨著藥物的服用,和商陸和宛童的努力,在他們輪流在醫院陪著徐京墨做治療的一周之後。徐京墨的病情穩定了不少,已經不會發狂了,聽話安靜的坐著自己的事情。


    除了她可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偶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過醫生說,病人出現這樣的狀況就表明她已經在好轉了,所以商陸也就覺得這樣沒什麽。


    這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商陸特意跟醫院請了假,來到精神病區裏陪徐京墨。


    徐京墨已經認識商陸了,一見他來就高高興興的迎了上去,把自己昨天畫的畫給他看:“誒,那個,大哥哥,這個畫……是我畫……畫給你的。”


    現在的她說話有些結巴,醫生說這是服用藥物的後遺症,商陸也大概懂。


    他拿過畫,看著上麵畫的兩個牽著手的小人兒,不由得笑了,他揉了揉她的發頂,寵溺的問:“這是畫的你和我嗎?”


    “嗯嗯!”徐京墨甜甜的笑著,十分用力的點著頭。


    一瞬間,商陸心中有什麽東西滿了出來。


    即便是這樣的徐京墨,仍然會讓他情不自禁的靠近。


    他想,也許,這就是他的命。


    徐京墨就是他的命。


    “來,今天大哥哥陪你一起畫畫,好不好?”


    “好。”


    商陸牽著她的手,帶她來到花園後的長桌,然後將畫紙鋪好。


    有人陪著她,徐京墨更開心了,她將手中的畫筆分給商陸,然後指了指畫紙,甜甜的笑著,說:“這裏,畫這裏。”


    “好!”商陸溫柔的應著。


    細長的指緊握著畫筆,在畫紙上描摹出徐京墨的樣子,而徐京墨在一旁托著下巴乖巧的看著他,開心的像一個孩子。眼神純潔而明亮,商陸看著這樣的她,心中卻很是酸澀。


    整整一上午,兩個人都在畫畫,那是商陸很久沒有體會到的寧靜了,隻有他們兩個人,安安靜靜的賠著彼此。


    中午的時候,徐京墨被護士帶走休息,而商陸則是迴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迴去的路上他還在想,“也許她會痊愈,也許她這輩子就這樣了,可是不管怎麽樣,他都會一直陪著她。”


    “這是承諾!也是誓言!”


    生活,總是有兩個麵,歡喜和憂慮並存。


    在徐京墨逃走的第十天後,齊渝總算是將自己的實驗器材全部恢複完畢。


    “叮叮叮——”


    正在這時,齊渝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皺了皺眉,然後接了起來:“喂?”


    “老板!我們查到了,徐京墨被商陸帶了迴去,現在在醫院進行治療。”


    “什麽!”齊渝聞言,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怒火滔天:“該死的徐京墨!竟然敢逃跑!還把我的實驗器材給毀了!絲毫沒有作為‘小白鼠’的自覺,簡直該死!”


    他氣憤的將手表的咖啡杯摔到了地上。


    他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這一步。


    “徐京墨,你是我的‘小白鼠’,既然我的實驗已經結束,我就不允許你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必須死!”他咬牙切齒的狠狠道。


    想著,他打出去了一個電話,不知道吩咐了對方什麽,緊接著便掛斷了電話。


    之後,他露出邪惡又陰險的笑容:“徐京墨,等到你死之後,我的精神疾病的論文,就會成為獨一無二的了!沒有人會超越我,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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