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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也聯係不到,商陸顧不得自己的傷,他不顧嚴雲的阻,拔掉針頭,義無反顧地出了醫院,如果徐京墨有個三長兩短,他這輩子都不會安心。


    車子在馬路上穿梭,他揉了揉眉心,現在有些頭昏的感覺,目的地是宛童家,保險起見,他還是先去找找吧。


    到了地方,商陸敲了敲門,半響沒有動靜,他知道徐京墨是真的出事了,二話不說他就重新給白困醒打電話。


    “商陸?”


    聽到有人喊自己,商陸迴頭,看到葉淺淺,隻一眼,便不再看她,轉身就走。


    “你來這裏幹什麽?”葉淺淺為了白困醒,也不在意他的態度,隻是說話的語氣淡了一點兒,但還是跟在後麵問,“你不會來找徐京墨的吧?”


    通過她這幾天的觀察,發現徐京墨一直在宛童這裏,商陸突然來這裏,那肯定就是為了徐京墨。


    前麵疾步的人腳步微頓,葉淺淺更加確定了,商陸就是來找徐京墨的,嘴角勾起一個笑,她小跑兩步攔在他的麵前。


    “我幫你找怎麽樣?”她頗為自負地看著商陸,認定了商陸會讓她幫他,“但是有條件,隻要你拆散宛童和困醒,我就幫你找。”


    商陸以為葉淺淺突然變了性情,要幫他,沒想到還有這麽惡毒的想法,他皺了眉頭,薄唇輕啟,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葉淺淺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了,很是高傲地看著商陸,不屑道:“你覺得你自己能找到徐京墨嗎?不過是一個醫生,你幫我,我幫你大家皆大歡喜,你又何必固執呢?”


    “說完了?”商陸不耐煩地看向她,眼神裏猶如冰冷的劍,“滾,別讓我看到你。”他不再和葉淺淺糾纏,開車就走。


    汽車啟動的尾氣,嗆了葉淺淺一嘴,她急促地咳咳幾聲,指著遠去的車子破口大罵:“商陸,你別想找到徐京墨,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她!”


    她可真是被氣死了,好心好意地來幫忙,還被這樣對待,她狠狠地瞪著商陸的車,忍不住又罵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才不幫你。”


    而商陸心緒複雜,他不知道葉淺淺是否真的知道徐京墨的下落,但是如果讓他為了徐京墨,去傷害宛童和白困醒,他是不願意。


    自己心裏過意不去,徐京墨迴來了,也必定會指責他。忽然他的神情變得痛苦,頭上的傷口似乎受不了這樣的奔波,劇烈的痛了一下。


    從打不通白困醒的電話起,商陸的心一直懸著,十八歲的徐京墨不懂什麽人麵獸心,她……可千萬別出事。


    另一邊,宛童和白困醒喊的嗓子都啞了,遊樂園的工作人員才發現鬼屋的不正常,他們疑惑地打開門,看到了兩人。


    你們?”工作人員震驚了,隨後連忙道歉:“對不起,先生小姐,我們是剛剛發現鬼屋出了故障。”


    “看看你的手機,有沒有信號?”宛童現在根本顧不得和工作人員說話,她著急死了,這都多長時間了,心智八歲的徐京墨去哪了?


    見宛童急得快要哭了,白困醒牽著她,邊走邊立打開手機,上麵顯示著十幾個商陸的未接電話,他迴了電話迴去。


    “商陸,你聽我說,京墨現在的心智隻有八歲,我們對不起你,京墨走丟了。”白困醒的聲音越來越小,他門也不知道為什麽非要今天鬼屋出故障。


    而那邊商陸卻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他的聲音冷的讓人發寒,“那你現在想想,她會去哪?”


    追究誰的錯已經沒有意義了,徐京墨現在下落不明,安危狀況未知,他的心情異常沉重,薄唇不由得抿緊了。


    “我們是遊樂園走散的,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宛童聽到商陸的聲音,擔心又害怕。


    “你們繼續在裏麵找,等會兒我就過去和你們匯合。”說完商陸就掛了電話,把油門踩到地,無視所以紅綠燈,飛一般地行駛。


    “找到了嗎?”商陸趕到時,白困醒和宛童已經已經又找了一遍,他們正焦急地等待他,他已經猜到了答案,在的遊樂園已經到了關門的時間了,人已經剩的零零散散了,徐京墨確實不在這裏了。


    “沒有。”白困醒輕輕地拍了拍擔心的宛童,看向商陸正經道:“我們去齊渝那裏看看吧,畢竟他曾經故意接觸過京墨。”


    一語驚醒夢中人,商陸的眼神突然變得幽深起來,真是擔心糊塗了,那個齊渝幾次三番地找徐京墨,到底是為了什麽?


    或許齊渝一直在暗中觀察徐京墨呢?這次是不是他一手策劃的?一連串的問題湧上腦海中,商陸正色道:“上車。”


    路上,他看了眼擔心到要命的宛童,問道:“京墨變成八歲了是怎麽迴事?”


    “你昏迷的時候,伯母和嚴雲在逼她離開,伯母還動手打了她,一不小心,她的腦袋磕在了桌角上,醒過來就是八歲了。”宛童雙手緊緊攥著白困醒的衣服。


    得知真相,商陸也就不說話了,三人一起來到齊渝的住所。


    半個小時後。


    “你們來我這裏找京墨?”齊渝知道商陸會來找徐京墨,但是不知道會這麽快,好在他已經處理好了,不用擔心被發現,接下來隻要不鬆口自己沒見就行了。


    “我勸你主動把京墨交出來。”商陸身姿挺拔,他和齊渝的身高相差無幾,他身上常是一種冰冷的氣壓,這麽冷著臉說話,不免讓人心生畏懼。


    可齊渝沒感受到一般,還笑了笑,“我知道你們看我不順眼,但也不用那京墨當作幌子,不怕我告訴她嗎?”


    宛童沒有想到齊渝這種看起來陰柔的人,竟然巧如簧舌,概不承認自己見過,她氣得想要直接闖進去,白困醒拉住了她。


    “我們也不是有意。”白困醒歉意道:“但是京墨真的失蹤,我們很擔心,她又和你是朋友,我們才來找,如果不介意,我們能進你家裏看看嗎?”


    他這種進退有度的說法,讓齊渝也正色許多,“如果京墨真的失蹤了,那我肯定要出一份力,既然你們想看,就進去找吧,但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見京墨。”


    三人聞言,把齊渝家裏翻了個遍卻沒有發現任何徐京墨的下落,三人隻好出去,可商陸卻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但是沒有證據,他們隻能先離開。


    “你們先去別的地方找,我在這裏守著。”迴到車裏,商陸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對宛童和白困醒說道。


    “京墨不在齊渝這裏,你留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宛童知道商陸不經常抽煙,現在卻點了煙,應該覺得很疲倦,想要醒神。


    其實他是的頭痛,吸煙是為了麻痹自己的神經。


    商陸搖搖頭,神色平淡了許多,“我聞到了一絲不正常的味道。”他作為醫生,明天聞的最多的是各種藥水的味道,他剛剛在齊渝的房間裏聞到了,很淡,幾乎可以稱為幻覺。


    不過,他還是要賭一把。


    待他們走後,齊渝好心情地迴到地下室,發現徐京墨既不乖巧,也不呈現老態龍鍾的模樣,他繞有興趣地接近她,沒想到她又給他帶來了新的體驗。


    “剛剛有人來找你,不過沒找到。”他重新帶上手套,拿了一支新的藥水,慢慢地朝徐京墨走過去。


    “啊啊啊啊——”他還未走近,徐京墨就發出了尖銳的尖叫聲,抗拒地搖晃著自己腦袋,神情痛苦。


    “別怕。”齊渝一點兒也不心疼她什麽樣子,虛假地安慰一聲,狠心地將針頭插入她已經遍布針孔的皮膚裏。


    徐京墨突然不動了,她一言不發,如果不去看她迷茫的眼神,她像一個正常人。


    齊渝不滿地看著她,沒反應和普通的小白鼠有什麽區別?他的聲音冷了下來,神情也變得瘋狂,問道:“什麽感覺?”


    沒人迴答他,她朝他看了一眼,十分冷淡地轉了頭。


    齊渝連續問了她幾遍,她一句話沒有說,就在他要失去耐心時,徐京墨目不斜視道:“我要尿尿。”


    冰冷的地下室裏,齊渝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顏色,他盯著徐京墨看了好一會兒,他先妥協了,“好吧。”


    他給她解開了手腳的束縛,就在那瞬間,徐京墨以一種非人的速度朝門口跑過去,嘴裏發出沒有意義的低吼。


    “想跑?”齊渝沒有想到徐京墨會出現這樣的反應,他先是一愣,之後快速反應,要去鎖上地下室的門。


    可是,她很不正常地把屋裏的東西亂掃一氣,發了瘋地亂跑,眼神警告著齊渝。


    齊渝被她的眼神嚇了一下,在迴過神時,她已經跑了出去,追不上了,他出了地下室,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變小,嘴角勾起一抹變態的弧度。


    “京墨!”商陸坐在車上,準備點燃第三支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眼前閃過,他下車,追上那個身影,徐京墨正在仇視他。


    “你怎麽了?”見她猛地停了下來,他也停了下來,輕聲道:“過來,我帶你迴家。”


    他話音未落,徐京墨已經兇猛地撲向了他,雙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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