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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黑風高,齊渝帶著口罩,穿著一身黑色衣服,腳步輕巧地走進醫院。值夜班的護士困得不行,在台前打盹兒,他閃身走過去,眼裏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


    今天,他要親手毀了徐京墨,她隻不普通的小白鼠,太不聽話了,既然已經不按照他的意圖進行下去,那就要將其毀滅。


    正值午夜,病人們鼾聲四起,有一間病房,坐著一個神情清醒的男人。


    商陸一直盯著徐京墨看,他的眉頭皺著,很擔心,今天不是他的夜班,可是他放心不下她,就一直待在她的病房裏。


    睡著的徐京墨老實很多,睡顏也很甜,看著她這副乖巧的模樣,誰能想到之前她曾經發了瘋一樣,像要掐死他。


    他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口渴,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起身離開。


    潛伏許久的齊渝從黑暗中現身,他看著商陸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發出任何聲響地打開了徐京墨的門。


    看著床上躺著的小白鼠,齊渝有一瞬間不想毀滅她,而是再帶迴去繼續進行實驗,可是她已經觸犯了自己的底線。


    眼神一下子兇狠起來,匕首在月光下,折射出一道冰冷的光,他緩緩靠近正在睡夢中的徐京墨,嘴角一點點勾起。


    “你幹什麽!”


    商陸迴來就看到一個身形熟悉的男人站在徐京墨床前,他順著男人揚起的胳膊看過去,看到鋒利的刀時,他的心提了起來,行動快於心動,他把手裏的茶杯精準無比的砸向男人的手腕。


    匕首應聲而落,齊渝吃痛,沒想到商陸迴來的那麽快,他也顧不得殺了徐京墨,連忙朝門口奔去。


    而商陸似乎早就猜到他會這樣一般,伸腳去絆他,他堪堪躲過,可是口罩卻被摘了下來。


    “齊渝?”商陸麵上有些驚訝,不過他手上卻很迅速地按住了想要反擊的齊渝,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兩人身形相近,他雖然是一個醫生,但身手卻不錯,而齊渝則不是很能打,相反,齊渝隻能狼狽地躲開他的攻擊。


    找準齊渝的弱點,商陸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冷聲道:“果然是你。”


    “是我又怎樣?”齊渝被抓,可他並不憤怒,相反他很平靜,他的眼睛一直在看著四周,伺機尋找一切可以逃脫的辦法。


    他一雙細長的眼睛,在看到徐京墨的時候微微一頓,臉上便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京墨現在還好吧?”


    提到徐京墨,商陸的便會分心,他下意識看向她,發現她皺著眉,似乎正在經曆什麽另她痛苦的事情。


    黑暗中,齊渝一雙眼睛猶如貓頭鷹,他不懷好意道:“她現在在做噩夢,沒人陪著她,她的病會變得更加嚴重。”


    商陸不知道該不該信齊渝,可徐京墨確實越來越不安靜,似乎有隨時發瘋的可能性。


    在思考的那瞬間。齊渝已經掙脫了他的手,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扔向他,然後桃之夭夭。


    “京墨別怕。”商陸顧不得去追齊渝,擔心地坐在徐京墨旁邊,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待她慢慢平靜後,才看向被打開卻沒來得及關上的門。


    他眼神幽深,手上動作輕柔,眼神卻無比冰冷。


    “喂,警察嗎,我報警,醫院裏有人意圖殺人,房間裏有監控器。”等徐京墨完全安靜下來,商陸就給警察打了電話,讓他們迅速趕到醫院。


    警察出任務是要有證據的,商陸冷著臉帶他們去看監控錄像,道:“他拿了刀,我摘了他的口罩。”他盯著監控錄像中的齊渝,聲音慢慢變冷,“他叫齊渝。”


    警察已經看到證據,正義不容忍這樣的歹徒逍遙法外,即使是深夜,他們還是召集了警察夜班同誌,全力搜索齊渝的下落。


    寂靜的夜空被刺耳的警笛聲打破,商陸坐在徐京墨的病房內,心情並沒有放鬆下來,他時刻和警察保持著聯係。


    依稀透著月光的胡同裏,一個黑影狼狽地跑著,齊渝喘著粗氣,身後的警察窮追不舍,家裏已經被查,他一時想不到到哪裏多,這個時候,通緝令估計也已經被警察弄好了。


    他的動作慢慢變得緩慢,停下來,靠著牆聽著後麵的動靜,休息了一會兒,他才發覺自己的腿酸痛,喉嚨被風吹的幹疼,這一切都是拜商陸所賜。


    “去那邊找找。”


    警察的聲音傳了過來,齊渝咬牙繼續跑起來,曾經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被逼的無影無蹤,他心裏真是恨極了商陸!


    遇到一家房屋低矮的房間,齊渝沒有選擇地跳了進去,夜色下的身影猶如貓一樣,偷偷潛入那戶人家。


    “嘭嘭嘭”


    拍門的聲音讓江源煩躁,他剛睡下,就有人拍門,不過他還是十分謹慎的戴上了麵具,雖然是已經麵目全非的臉。


    “警察。”他剛打開門,一個警察舉著證件讓他看,他眼神慌亂地躲了一下,隨即想起來,自己名義上已經死了,警察不是來找他的。


    他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等他們自己找完離開。


    臨走時,一個警察突然站到他的麵前,疑惑道:“大半夜帶什麽麵具,能摘下來看看嗎?”


    江源的動作僵硬,他低下了頭,“這……不好吧,我臉上有傷。”


    可那警察跟沒聽見似的,還是摘了下來,下一秒麵具就掉在了地上。


    “你們趕緊走吧。”江源從地上撿起麵具,聲音不冷不淡地送人,他眼神裏像野獸一般的兇狠卻沒藏起來。


    警察被嚇了一跳,也就灰溜溜的走了。


    待一切恢複安靜,齊渝才鬆了口氣,為了不暴露自己,他一直沒露頭,隻知道這間屋子的主人帶著麵具。


    “出來吧。”江源知道自己家裏藏了人,他自己也是亡命之徒,。經曆過那場火災後,膽子大了不少。


    齊渝也沒有遮掩,他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有些驚訝,但麵上不動聲色。他挺好奇麵具之後的麵容,於是快速伸手,將麵具摘了下來。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看了隻會覺得惡心,滿臉的疤痕,有的地方還沒有完全好,露著帶血絲的肉,若讓女孩子看了,一定會吐。


    江源知道自己臉上的情況,在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臉時,他被自己惡心吐了,心裏想的是不活了,可他更加想要的是讓徐京墨去死。


    此外,他身上也是傷痕累累,能活下來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他抬頭看,卻沒有看到那人震驚,拿迴自己的麵具,帶了迴去,問道:“你怎麽被警察追了?”


    “因為我沒殺人未遂。”齊渝坐了下來,用家常話語氣說道。


    “殺誰?怎麽迴事?”因為江源也想殺人,所以他想知道這些,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把徐京墨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徐京墨。”


    齊渝三個字吐出來,江源覺得自己渾身都血液沸騰了,世界真小,他們想殺的人竟然一樣!


    “哈哈哈哈……”江源瘋狂地大笑起來,絲毫不在意齊渝看智障的眼神,他笑了一會兒,堪稱激動道:“我也要殺徐京墨!”


    兩人對視,同時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注定讓徐京墨死在他們手上。


    “我叫江源,我可以帶你去一個讓你重生的地方。”


    “哦?”雖然警察已經走遠了,可是齊渝的神經仍然緊繃著,聽見江源這麽說,他想了一下自己的處境,皺眉考慮了一會兒。


    江源也不急,聰明人會做出聰明的選擇。


    “我叫齊渝,走吧,去你說的那個地方。”齊渝露出一個虛假的微笑。


    一個小時後,一個秘密基地裏,齊渝和江源在一間簡潔的房間裏,裏麵坐了一個完全蒙麵的人,說話還帶了變聲器。


    齊渝從上路,就一直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也知道這個地方隱秘,江源帶他來的時候,為了迷惑他,竟然還繞了圈。


    有一種直覺,這個地方絕對一般。


    “這是齊渝,被警察追緝的人。”江源向蒙麵人介紹,轉而看向齊渝,“這是k,我們的頭兒,我的命,是他給的。”


    迴想起,那熾熱的火焰,江源就將手指握得咯咯作響。


    k的眼神很沉,情緒隱匿在其中,他隻是隨意掃了一眼齊渝,卻讓齊渝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那是常年生活於黑暗世界中才有的。


    齊渝隻聽k說道:“臣服於我,我讓你改頭換麵,重新生活。”


    現在的他,被警察盯的死死的,通緝令滿天飛,想要出門都是難事,可以說是一窮二白,毫無依靠。


    他自己的死活,他是不在意的,唯一在意的就是徐京墨的死活,他覺得她就是他的樂趣,如果能再次見到她,那他絕對不會再讓她逃走。


    蒼白平淡的臉色絲毫沒有被k長時間的注視而變色,齊渝點了點頭,“我還有事情沒做,如果可以,那我樂意效勞。”


    看到齊渝的神色,k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就走了。


    而在齊渝還站在原地,他迴想起徐京墨甜美的睡顏,心道:“我們可能又要見麵了,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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