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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釗早已暗中投靠了盛王,盛王也很看重這一把鋒利的刀。


    “我怎麽不知他還有個義妹。”侍衛黑狐垂下眼,迴想了一通,這才說道。


    唐風輕麵容冷凝,帶著一股不容褻瀆的矜持。


    “你們不知道的東西多著呢,我義兄被皇上傳進宮問話,而他則是讓我來此找點東西,如果盛王還想我義兄安然迴來做他的大將,就別攔著我。”


    要想離開,必須得撒謊。


    不管盛王願不願相信,她隻能這麽說,反正她坑李釗也不止這麽一次了。


    黑狐猶豫不決,警告了唐風輕一通,讓她在這裏等著。


    然後轉身用右腳踏在褐漆鏤空木欄上,飄身上了三樓。


    他在盛王耳邊低語了幾句,盛王嘴角的弧度越彎越大,“李釗這人我還不清楚?要真有這麽如花似玉一義妹,早就宣揚得人盡皆知。”


    言外之意便是,他不信。


    黑狐點頭,飛身到唐風輕身邊,右手緊緊抓住她的肩膀,“姑娘還是跟小的走一趟吧,跟了我家公子可是你天大的福氣。”


    唐風輕冷笑不止,這樣低賤的福氣,她才不需要!


    她轉身想要掙脫黑狐的手。


    黑狐早就猜到她不會安然就範,在她轉身時直接鉗住了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是提著她的衣領,施展輕功到盛王的閣樓,把唐風輕扔到了盛王的腳下。


    盡管在這個時候,唐風輕依然保持著冷靜的頭腦。


    她從地上優雅站起來,理了理自己有點亂的發絲,臉上沒有被抓來的惶恐,悠然得仿佛隻是來此做客。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她身上。


    盛王笑得邪魅,一把推開懷中的佳人,饒有興致的打量眼前的女子。


    她站在屋子中央,像是一朵遺世獨立的空穀幽蘭,萬物都在她眼中驚不起絲毫波瀾。


    “我怎的不知京城來了你這麽個尤物?”


    盛王舔了舔嘴唇,目光鎖定在她身上。


    唐風輕睥睨了他一眼,反客為主坐在一旁的軟椅上,輕啟朱唇,“盛王不知道的事情可多著呢。”


    盛王眼神升起一絲波瀾。


    他這次來喝花酒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眼前的女子從一開始便猜到了他的身份,實在令人驚訝。


    就在這時,唐風輕壓低聲音,用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後院地牢裏的那些女子還好嗎?”


    再過幾年,盛王戀,母癖這件事會被其他皇子爆出。


    他後院裏關押了一群跟他母親靜妃容貌相似的女子,用來供他取樂歡淫。


    事後,靜妃因為不堪流言蜚語上吊自盡,而盛王也被皇上貶為庶人,流放荒漠,從此沒有再出現過人前。


    陡然間聽到自己的秘密被人說出口,盛王渾身充滿煞氣,直接伸手抓住唐風輕的脖子,仿佛要置她於死地。


    唐風輕依然用那種嘲弄的目光看著他。


    仿佛在說,你以為殺了我就沒人知道了嗎?


    盛王理智稍微迴籠,放開她的脖子,威脅道:“說出你背後的人,本王饒你不死。”


    “我誰的人都不是,不過盛王請我來做客,我也得給你迴禮才是,難道盛王不喜歡嗎?”唐風輕故作天真,睜著兩水潤大眼望著他。


    盛王咬牙切齒發出一聲冷笑,“喜歡,喜歡極了。”


    他在思考,應該怎麽樣對付這個女子。


    如果放了,無疑是放虎歸山,如果殺了,萬一她早就留下了後手,這件事傳播出去,他隻有身敗名裂這一條路可以走。


    早知這女子是個煞星,他之前就不該招惹。


    唐風輕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笑非笑道。


    “其實王爺你還可以選擇另外一條路,我這人呢,沒什麽大愛好,就喜歡那些金銀之類的俗物,要是你給我四五萬兩銀子,我一高興,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我就不記得了。”


    盛王隻恨自己貪圖美色,惹下這麽大一個麻煩。


    這哪裏是什麽空穀幽蘭,這簡直就是一朵食人花。


    四五萬兩銀子,虧她開得了口!


    “你當我開錢莊的?”盛王冷哼一聲,比出了一個數,“八千兩,再多沒有了。”


    唐風輕鄙夷的眼神絲毫不掩飾,就差沒指著鼻子說他摳門。


    “原來王爺你這一條命隻值八千兩,那你還是殺了我吧,然後我的丫鬟就會把這件事寫成話本子宣揚得滿大街都是,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麽活路!”


    唐風輕梗著脖子伸到他麵前。


    盛王反而後退了兩步,他怒氣衝衝的錘著一旁的小桌,“瘋女人,你這個瘋女人!”


    他這是造了什麽孽!


    這件事,他的確是賭不起。


    盛王氣得胸口一陣一陣的疼,想衝上去弄死她,又不敢,隻好把屋子裏的擺設全部踹翻在地。


    好在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在之前就被他給趕出去。


    不然,他們還會以為盛王是被氣成了母豬瘋。


    唐風輕眸光波瀾無驚的看著他到處搗亂,甚至還做在一旁的軟榻上,悠閑的吃著點心與果子。


    盛王折騰累了,整個人癱在牡丹花刺繡毯上,咬牙認命道:“行,我給你四萬兩,不過你的說出你的身份,讓我有個保障,要是你敢對外泄露一絲的消息,我拚著這條命不要也要拉你下黃泉。”


    唐風輕往嘴裏投放了一個葡萄,很爽快的應下。


    “這個沒問題,你讓人去準備銀票吧,等你們誠意到了,我自然也會掀開麵紗,並且讓你看我的容貌。”


    聽了這話,盛王無比肉疼的讓底下的人去準備銀兩。


    吃了一些點心和果子,唐風輕依然覺得肚子有些饑餓。


    從早上赴宴開始,她就沒有進食,後來又因為屍體的事情去將軍府,緊接著又跟著杜子譽來鳳儀樓。


    眼前的點心精致小巧的一個,並不解飽。


    唐風輕轉頭看著一旁懷疑人生的盛王。


    他邪性的臉龐跟茫然的眼神組合起來,竟形成了一種反萌差,仿佛是被打蒙了的狼崽子。


    “事已至此,你再心疼也沒用,不如點桌酒菜,你我二人把手言歡。”


    唐風輕有些於心不忍的勸說道。


    她不勸還好,一勸盛王便從地上翻身坐起,怨恨的瞪著她,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行吧,那不勸了。


    唐風輕放棄了自己的想法,直接開門吩咐外麵的黑狐,“來一桌上好的酒菜。”


    嗬,她可以自己點。


    黑狐一臉怔然,茫然的站了一會,就點頭應下。


    剛剛裏麵打得這麽厲害,過了一會就點酒菜,這是化幹戈為玉帛?自家公子什麽時候這麽好脾氣了,他怎麽不知道?


    鳳儀樓三層,另一間房。


    杜子譽在地圖上劃出湖城二字,開始計劃應該用怎樣的線路過去。


    就在這時,鳳儀樓的雙雙姑娘從窗戶越過來。


    “公子,唐小姐被盛王的人抓走了。”


    杜子譽手上的筆頓下,在他的力道下化為涅粉。


    他麵上始終彌漫著一層冷氣,快步走出房門,走到三樓的天字號房間。


    黑狐已經被唐風輕支走,杜子譽暢通無阻的走來,直接伸腳踹開木門,寒著臉上前。


    裏麵二人都朝他望來,盛王本就不順心,瞧著他居然這麽給自己沒臉,直接把手邊的茶盞朝他頭頂扔去。


    “懷信侯世子好大的威風,來本王這裏逞能人。”


    杜子譽用劍尖挑著茶盞,手腕用力一抖,茶盞順著來時的弧度飛了過去。


    砸在盛王的頭上,茶葉和茶水糊了一臉。


    杜子譽輕飄飄的看了盛王一眼,指著唐風輕,“這是我的人,你不能動。”


    一聽這個,盛王更添幾分怒氣。


    他指著唐風輕,對杜子譽道:“那你趕緊把她帶走,本王絕不阻攔。”


    杜子譽眸光深奧的看了盛王一眼,仿佛在想,盛王這是打的什麽主意,突然如此好說話。


    唐風輕卻打斷他們二人的對峙。


    “我不走。”她還沒拿到銀票,怎麽可能離開?


    就在這時,王府的人到來,把銀票用一匣沉香木裝著,十分鄭重的交到了盛王手上。


    盛王忍著心疼,把木匣子扔到桌上,目光陰霾看向唐風輕,“東西到了,掀開你的麵紗,說出你的身份。”


    唐風輕伸手取下臉上的麵紗,露出高挺的鼻梁與紅潤朱唇。


    “我是丞相府二小姐,唐風輕。”


    說完,她拿過桌上的木匣子,打開一看,裏麵厚厚的一疊銀票,看樣子盛王沒有在這上麵作假。


    盛王緊捏拳頭,倒不怕唐風輕騙他。


    如果出了什麽事,他大可以去找杜子譽。


    “盛王,我多嘴一句,這件事是一枚定時,炸彈,其他皇子也正在查,過不了幾年,就算我不說,他們也會作假調查出來。”


    看在他給自己這麽多銀票的份上,唐風輕決定給他提個醒。


    盛王依然是那副死人臉,“本王知道,不用你多嘴。”


    說完,他帶著自己的下屬甩袖離開。


    等他一走,杜子譽便看向唐風輕,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唐風輕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隨後,酒樓的飯菜也呈上來,唐風輕美美的吃了一頓,然後把飯錢記在了盛王名下。


    這才跟杜子譽告別離去。


    隔日,陽光微熙,唐風輕身穿一件朱紅色外衫,裙擺繡著栩栩如生的海棠花,人一走,花瓣便會在光線的映射下而形成晃動的錯覺。


    襯得她氣色紅潤,鮮眉亮眼,比群院裏盛開的嬌花還要豔美幾分。


    她去到老夫人院子裏請安,發現秦蘭兒正寸步不離的服侍在老夫人身旁。


    唐風輕坐在屬於自己的座位上,側頭詢問蓮香,“怎麽迴事?”


    昨日她早早把蓮香打發了迴來,相信她能知曉一二。


    蓮香在沒人的地方翻了一個白眼,“還能怎麽迴事,這位蘭兒小姐想倒貼表公子呢。”


    表公子?她們家什麽時候來了個表公子?


    或許是看出了唐風輕眉目間的疑惑,蓮香緊接著用仰慕的語氣解釋,“表公子昨日才進京,說是以後要住咱們府上,那模樣,就跟天上的謫仙一樣。”


    唐風輕卻沒把誇獎放在心上。


    京城沒男人多如鵝毛,在她眼中不過爾爾。


    很快,唐風輕就見識到了那位人見人誇的表公子,不禁感歎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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