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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因為我們的戰術得當,戰略布局合理,後勤保障穩定,所以,我和石千最終安全的迎來了係統提示音。


    正所謂:無為在歧路,兒女一起鼻涕一把淚一把,所以,我與石千也就是相視一笑,這段緣分就算是告了一個段落了。畢竟,地府這種兵荒馬亂同時又時間漫長的地方,這幾天在一起的時間,甚至連過客都算不上。不過呢,作為主角,以及主角的兄弟,那當然是十分牛逼的了,所以,為了不會誤傷自己人,我還是告訴石千一件事:千萬不要提我的名字。然後又教了石千一個手勢,也就是當初與斬門的兄弟相見時候的一個手勢,算是一個暗號吧。當然,我不能說是怕石千被青衣他們那些人誤傷,如果那麽說,難保石千這個憨貨會不會主動找上青衣他們去切磋一下。而是“鄭重”的囑咐了一下石千,千萬不要傷害到他們,他們很脆弱,脆弱的像是一朵風中的嬌花。


    石千自然瞬間便是燃了,眼中神光湛湛,看那架勢,是誓要救我們這些人於水火。


    又分開,自然是要繼續傳送到下一個場景,隻是這一次這場景卻是有點問題。因為剛剛進來的瞬間,“係統提示音”便是響了起來。


    “歡迎進入三級試煉場,擊碎十隻守護令牌可進入二級試煉場。”提示音響了三遍之後消失。


    提示音隻有簡短的一句話,能夠透露給我的信息自然也是極少。不過我還是通過這句話,猜測到了一些問題。


    首先,這試煉場明顯已經屬於壓軸一類的存在,怕是之後這樣的試煉場也不會多,很有可能就是倒數第三場的情況。所以,這試煉場怕是也不會再像之前一樣,隻有百人。其次就是這次試煉顯然已經不是繼續苟活下去就能夠晉級的了,很明顯,這已經必須是人與人之間的戰鬥了,因為隨著聲音的消失,我的麵前便緩緩的出現了一枚令牌,安靜的漂浮在那裏,泛著淡淡的白光。顯然,這便是那所謂的守護令牌了。


    我在這裏揣測著試煉的內容,不由的沾沾自喜,老子現在學會分析了。當然,如果青衣在的話,自然又是另一番場景,雖然青衣不至於暴起手刃了我,但是狠狠的噴我一頓顯然是必須要做的。因為,我揣測的內容都是在試煉開始前的公告裏清清楚楚的寫著的,而且,我還不知道的另一件事情便是,這試煉場中有著一處遺跡,雖然不至於達到上古遺跡的程度,但是也已經十分救援,遺跡雖然沒有徹底的探索,但是內裏的一些信息卻也在七殺劍宗的有意無意之間暴露了一些,便是那遺跡之中有著一樣事物:生靈珠。至於什麽作用,卻是沒有人知道。


    可惜,這一切卻都是我不知道的,所以,我目前能夠得到的信息也就這麽多了,左右看去,依然是空無一人,我所處的位置是一片山脈之中,遠處的山峰高低起伏,上山也是鬱鬱蔥蔥,草木茂盛,甚至還能夠偶爾的聽見一兩聲的獸吼聲響起。


    幻境?我打量了一下身邊的事物,伸手在手邊的樹幹上抓了一下,力量湧出,樹幹咯嘣聲中已是被我抓下了一塊,入手冰涼,真實異常。


    不是幻境,我很快便已經確定,沒有什麽理由,就是因為太真實了。


    信步走出,如今力量恢複,心裏多少也是多了一些底氣。


    而就在我信步走出的時候,同樣的試煉場中,另一個方向,兩道人影也是出現,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已經進入這遺跡有一段時間了。因為這二人正是青衣和猿王。


    唉……青衣輕歎一聲,看著眼前的茫茫林海,眉頭輕輕皺著。


    “咋了?”猿王站在青衣的身邊,手裏抓著一根骨頭,正在努力的撕咬著,骨頭上甚至還在滴滴答答的淌著血水。


    唉……青衣看了一眼猿王,再次一聲長歎,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已經十分清楚的表達了青衣的心理活動。


    你丫的化形之前什麽德性,現在居然還是什麽德性,化形這種事,放在你的身上,作用真的是被發揮到了極致,極致的少,隻是有了一張人皮,內裏怎麽看都依舊是一隻猴子,非常暴力、生猛、野蠻的猴子。


    “你說任意他們是不是也進來了?”


    “嗯。”猿王點頭,繼續撕咬著骨頭。


    “你說他知不知道遺跡的事情?”


    “不知道。”繼續啃。


    “不知道?”猿王的迴答有兩個意思,青衣也不知道猿王說的到底是什麽,畢竟,饒是青衣智商超群,但是用他的智商去揣測猿王的想法這種事情,青衣還是不敢做,因為結局很可能被坑一個結實。


    “我覺得任意不知道遺跡的事。”猿王補充了一下。


    猿王,你丫的最好不要讓老子知道你們之間的這一次對話,老子要是不打的你那些母猴子都不認識你,老子就不姓任。


    “我也覺得他不知道。”青衣歎聲說道。


    尼瑪,青衣,還有你。


    我很暴躁,原因很簡單,他們非常鄙視我。而更加可氣的是,他們鄙視的很對,我踏馬的居然無言以對。


    “不過,他一定會找到我們的。”青衣嘴角無奈的笑容消失,眼中光芒一閃,卻是慢慢的信任,好像還有……期待。


    “為啥?”


    “猜的。”關於這件事情,青衣迴答的非常痛快,其實又哪裏是猜的這麽簡單,但是對於猿王的腦容量來說,這個迴答明顯是最適合他的。


    “我猜也是。”猿王認真點頭,嘴角還帶著血跡。


    青衣又在輕歎。王八蛋,青衣是多少想在猿王的頭上狠狠的來上幾掌,可惜,自己的氣場,怕是鎮不住猿王這個愣貨,也隻有任意這個家夥亂七八糟的家夥才能行。青衣在搖頭,嘴角掛著無奈而且滿足的笑,天知道這麽一個亂七八糟的家夥到底是怎麽做到能夠有這麽多人心甘情願的跟在他的身邊的。自己,命門第七代傳人。未婚妻,流雲派大小姐。小七,器族傳人。沁芯,引魂燈的燈芯。小柔,力族傳人。猿王,守護著望鄉台的兇獸。劉結巴、洪波、尚不去雖然三個人到現在也是平平的狀態,但是那也隻是相對自己這一群人而言,放在其他的地方,幾乎全部都是天才一樣的存在,也都是各大門派或籠絡、或抹殺的首選人物。至於隻有幾麵之緣的小白和月牙兒這兩個丫頭,一個是小柔的妹妹,與小七也是芳心暗許,另一個雖然不清楚是怎麽迴事,但是卻一樣是一身逆天的天賦。


    而就在青衣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其他的多個方位中也不斷有人影顯現。


    一人渾身劍芒炸開,如同一隻發光的刺蝟一樣,正指揮著飛劍將麵前的兩人射成了一地的渣子,信步走去,收了兩枚守護令牌,一臉陽關的看著遠處的山脈,嘴裏低聲嘀咕:“大哥應該也進來了吧?他不能暴露,我還是多拿點令牌吧,省得大家因為缺少令牌耽擱時間。”


    另一處,冰藍色劍光閃過,卻是斬殺了不遠處的一隻妖獸,隨後劍光隱沒,人影也是消失不見。


    同時,另一處也是一縷粉紅色煙霧一閃而逝,一名躲在巨石之後的試煉者瞬間便是沒了聲息,卻是被粉紅色的煙霧貫穿了腦袋。


    洪波也在叢林之中行進著,偌大的山林之中卻是一片靜悄悄的落葉可聞,原因無他,這個貨正提著止戈盾呢,要知道,那止戈盾的原身可是龍之逆鱗,就算是已經脫離了龍身,但是那龍威可是依然實打實的存在,別說是野獸了,就算是兇獸,如今也早已經逃的沒影了。


    至於劉結巴同學,實在是沒有辦法過多的描述,太踏馬的猥瑣了,王八蛋猥瑣的兔子看了都會吐,就別指望著他幹點什麽驚天動地的事了,這麽一看,怕是小七還得多殺幾個人,多弄點令牌才行,依據劉結巴現在的清醒來看,他最後估計零蛋的可能性非常大。


    當然,還有一個一直皺著鼻子不停的嗅,更加猥瑣,幾乎已經要把腦袋埋到草堆裏去的小丫頭,此時正如同導盲犬一樣,慢慢的在叢林裏,朝著一個固定的方向前進著。


    到了眼下的階段,自然更是危險,當然,這危險,一是來自於這些參加試煉的修煉者的,另一方麵則是七殺劍宗,而七殺劍宗相對於修煉者者來說,無疑是更加的危險。


    我把牙花子嘬的絲絲直響,因為我麵前現在就有三個人正在朝著我的方向前進著,而且,前進的速度很快,不需要多少的時間,肯定就會到達我這裏。這還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我現在根本跑不了了,不,應該說是躲不了了,因為從那個方向看過來,無論我朝著哪個方向跑出去,結果都會是一樣,被看的清清楚楚。


    草!


    真的要挨揍一頓?我牙花子嘬的越發響亮了。瑪德,這是一個主角該幹的事?主角最不要臉的,也就是扮豬吃虎了,到了老子這裏倒是好,扮豬吃虎?老子估計得一直的扮豬,而且還是一隻百折不撓的豬。


    呔!我從樹叢裏直接就是蹦了出去。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


    握草!


    我話還沒說完呢,三個人就像那看見了慵懶的倚在門框上,朝著他們揮著絲帕的小娘們一樣,嗷的一聲,家夥式瞬間就是全都亮了出來,當然,這個家夥式就是那個家夥式,不是那個家夥式。然後,夾著破風聲奔著我的腦袋是兜頭就剁呀。


    你們大爺!我咬著牙,瞪著眼,身體中力量湧動,雙腿頓時夾著雷霆之勢,一步踏出。


    跑!


    老子不能讓王八蛋真的砍上吧,那明晃晃的家夥,如果真的削在我的腦袋上,我估計我馬上就是個身首異處的下場,畢竟,我可是沒有小柔那脖子。


    想跑?哼!


    身後有冷哼聲響起,顯然是那三人中的一人的聲音。隨後便是一聲破空之聲,已經朝著我的後腦狠狠的抓了過來。


    不用迴頭也知道,王八蛋絕對是修煉了類似於九陰白骨爪一類的手上功法,此時正一個大鵬展翅的高姿態,朝著我悍然衝下,而且還帶著一股蒼鷹捕兔的威勢。


    我現在的心情是非常的鬱悶,鬱悶到老子現在就想一腿蹬出去,然後直接取他的下三路,廢了丫的,讓你丫的再蒼鷹捕兔,老子給你來一個兔子蹬鷹。


    可惜,我也隻能是這麽想想,為了能夠多活一點時間,我隻能是繼續逃跑,而且,還得裝作是十分的吃力才行。


    速度稍微緩了一下,微不可查的一點點,讓原本有點夠不到我的腦袋的手掌,終於是可以擦破我的一點皮膚。


    肩膀“勉強”的一沉,那手掌終是在我的肩膀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也是瞬間淌出,染紅了我一點肩頭。


    啊……


    我十分做作的大叫了一聲,然後左腳在右腳上一拌,身子陡然一個前撲,朝著山坡下的方向就是滾了出去。


    身後之人一聲長笑,一隻腳在地麵上輕輕一點,身形已經再次衝起,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奔著我滾落的方向便是衝了過來。


    我你大爺的,等著哈。扮豬這種事情其實並不難,但是如果你要想比一隻豬扮的更像豬,那就要難的太多了,而我目前便是麵臨著這樣的情況。三個孫子境界最高的也就是那個在我的肩頭上抓了一把的人,而他的境界也隻是比我高過了一重,達到了魂境八重而已,如今卻是這麽耀武揚威的衝過來,這無疑讓我的潛伏工作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礙。


    我一邊控製著身體朝著山下狂滾,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畢竟,三個孫子現在這麽看來,絕對是不死不休的結果,所以,我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下手,一是免得其他人發現我們的存在,多生枝節,二是躲著七殺劍宗的監視。


    其實,關於第二點,我真的是多慮了,七殺劍宗的確是在監視著所有人,尤其是當我們進入了三級試煉場之後,監視的更加嚴密,但是,鑒於我之前的出色演出,七殺劍宗負責監視我的弟子隻是隨便看了一眼,便是滿臉鄙夷的切換了麵前的光幕,看那表情,倒是希望我能夠快點被幹掉一樣。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我的表現實在是太爛了。


    前方是一處山坳,山坳的底部有一條溝壑,不算太寬,但是卻足夠深。


    於是,再繼續的遭受了身後的孫子幾次攻擊之後,我一腦袋便紮進了這深溝之內。


    你大爺!


    古語有雲:福無雙至,是禍不單行,瑪德,說的太精辟了。


    因為我一頭紮進去的時候,赫然發現,這深溝之內還有人,而且人數不少,足足有五人。而再加上身後正在追趕我的,整整八人。


    身形陡然出現,顯然也是讓這深溝中的人受了不小的驚嚇,但是,大家都是修煉者,都是刀頭舔血,有今天沒明天的主,這麽一點變化,又怎麽能夠讓他們失了方寸,一瞬的驚詫之後,五人手中家夥一震,已經齊齊的朝著我衝了過來。


    頭上又有響聲傳來,就在五人準備圍殺我的時候,一直追在我身後,頗有一股貓戲老鼠架勢的三人也是轟然落下。


    瞬間,狹窄的深溝便是顯得更加狹窄。


    瞬間,三足鼎立之勢已成。隻是我這一足顯得實在是太單薄了一些,最少從境界上來看是這樣的。


    我看著兩邊的兩隊人,嘴角微不可查的扯出一絲笑容,尼瑪,看你們怎麽玩。


    如今,我左手邊的三人自然不用再看了,右邊的五人,境界也是差不多,但是魂境八重的卻是有兩人,比左邊多了一人。要知道,在地府這個地方,一個小境界,那幾乎便是決勝的關鍵,很少有人能夠越級挑戰,除非是那些大門派中努力培養的核心弟子。


    可惜,眼前的這幾人顯然不是,大門派中的核心弟子哪個不是傲視群雄的存在,讓他們來爬山溝,怎麽可能?太有失身份了,對於他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來說,麵子永遠是高於一切的。


    不過,這種情況,顯然也不影響他們先滅了我,然後再解決他們之間的事情的決定,畢竟,我現在“孤孤單單”的卡在兩隊人的中間,實在是太礙事了。


    所以,兩隊人幾乎非常默契的朝著對方衝了過去,當然,終於還是要順便解決我的。


    所以,幾息之後,我身形一晃已經衝出深溝,然後身子一折,貼著地麵朝著遠處的密林中電射而去。而我身後的深溝之內,整整齊齊的八具屍體,皆是一臉震驚,雙目無神的瞪著不知名的方向,而在他們的額頭之上,都是有著一個小小的血洞。


    我幹的。很爽。這種把人的胃口吊的高高的,然後再摁地上狠狠的摩擦的感覺,太爽了。當然,為了能夠讓自己更加的安全,我對他們的“摩擦”根本沒有做到位,因為我把他們都秒了。


    再次前進了一段距離,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在遠處響起,我的身形剛剛矮下去躲起來的瞬間,另一個聲音已經從另外的一個方向傳來,而且,看那聲音的前進的方向,顯然正是朝著那個悉悉索索的聲音衝了過去。


    瑪德,怎麽又碰見這種事。老子現在是一個“和平主義者”,我希望地府和平,沒有戰爭,不要再讓我參與這種無休止的屠殺中來了。


    我幾乎要振臂高唿了。


    然後,然後我就真的聽見了“振臂高唿”的聲音。聲音高亢、尖銳、清晰、稚嫩。


    瑪德!稚嫩?稚嫩!孩子!我好像聽見的是……“大哥哥”?


    握草!


    下一刻,我身形已經爆閃而出,身邊的雜草和樹木瞬間便如同遭遇了台風過境一樣,朝著兩邊撲倒過去,一道十分明顯的溝壑也在我的身後快速的出現。


    十米,月牙兒那驚慌失措的小臉已經清晰的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一隻本來抓向月牙兒那纖細的脖子的手掌也是光芒一閃,順勢朝著月牙兒的腦袋抓了下去。


    月牙兒隻是一個普通人,她擁有的天賦雖然逆天,但是她本身的實力卻是如同一個鄰家的小妹妹一模一樣,而且,在這到處都是危機四伏的叢林之中,堅持到現在,丫頭早已經達到了搖搖欲墜的地步。


    如今又是陡然遭到這樣的巨變,一聲緊張、急促的喊聲顯然已經徹底的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我的身形出現,丫頭的雙眼中也出現了我的身影,於是丫頭的雙眼中驚恐的光芒瞬間被高興的光芒代替,隨後慢慢的閉了起來,眼角還帶著一顆大大的淚珠。


    十米,很短的距離,但是如今這距離卻是如同我無法跨越的一道天塹一樣橫在了我的麵前。


    “碎山!”我的聲音幾乎是在瞬間炸響在了靈台之中,帶著無盡的暴戾和瘋狂。


    轟!


    我似乎是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的慢了起來。身邊的倒伏的樹木,如同哀悼一樣,慢慢的朝著地上彎去,而那隻彎曲的抓向月牙兒頭頂的手掌也是在緩緩的靠近。


    總算是夠了。我升起這個想法的時候,身體似乎再次迴到了現實。


    之前發生的一切似乎都是不存在的一樣,無論是那倒伏的草木,還是月牙兒頭上的手掌,依然是快速的朝著月牙兒的頭上抓去。


    唯一變化的便是距離,在之前的那一刻我似乎是穿越了時空一樣,再次出現的時候,我的雙臂已經抱在了月牙兒小小的身體上,而那本來抓向月牙兒腦袋的手掌也變成了抓向我的肩頭。


    疼痛一瞬間便是灌滿了意識。來自於肩頭,更是來自於全身上下。


    肩頭上整齊的排列著著五個血洞,正在泊泊的冒著鮮血。但是我卻非常清楚,我現在所體會到的那疼痛,絕對不是來自於肩頭,而是來自於我,或者說是來自於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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