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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疼痛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生孩子這種疼痛在這個疼痛的麵前,也許隻會比被蚊子要一口嚴重一點。


    隻是一個瞬間,這疼痛幾乎便是擊碎了我所有的理智,唯一剩下的一點清醒則是來自於懷裏的月牙兒。丫頭沒事,但是身後這個對著月牙兒這個普通的小姑娘痛下殺手的人事就大了。


    轉身,迴頭。


    我看到了這人眼中的驚恐。的確,無論是我之前表現出來的如同瞬移一樣的能力,還是如今這種瘋狂的狀態,他都應該感覺到驚恐。


    驚恐也在瞬間擊碎了麵前這人僅存的一絲鬥誌,雙眼無神的看著我,就像是一隻正在安靜的等死的老狗。


    我不是壞人,但是我卻也絕對不能算是好人,所以,即便是眼前這人失去了鬥誌,但是我已經沒有任何放過他的打算。


    手掌伸出,我已經抓上了他的腦袋。在我的手掌抓上他的腦袋的時候,這人的眼中似乎是閃過了一絲的掙紮,這可惜,那掙紮卻是如果驚鴻一瞥一樣,瞬間再次消失不見。


    這人死的挺慘的,因為他死於爆頭,被我生生的抓爆了腦袋。同時,他死的也非常的安靜,即便是在我將他的腦袋抓的哢哢作響的時候這人也沒有出現任何一絲痛苦的慘叫,從頭到尾,這人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呆呆的站在那裏,然後慢慢的倒下。


    下一刻,我終於也是徹底的被疼痛摧毀了最後一絲神誌,身子一歪,已經倒在月牙兒的身邊。


    不知道多長時間之後,我悠悠醒來,身上依然是疼痛,尤其是腦袋,輕輕的搖晃一下,好像腦子都在裏邊來迴的撞擊一樣。


    胸口上有重量。我艱難的抬起頭,朝著胸口看去,月牙兒的小腦袋正壓在我的胸口上,看樣子應該是在熟睡。


    這丫頭,我是病人呀。我無奈的扯開一絲笑容,可惜,這一笑卻是整張臉都在隱隱作痛,就好像是昏迷時候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頓嘴巴一樣。想到這裏,我頓時就是一臉的驚恐,不會吧?我很擔心,月牙兒這丫頭這種事情還是幹的出來的。抬起一隻胳膊,在臉上摸了摸,還好,沒有想象中的腫脹,應該是沒有遭到這小丫頭的摧殘。


    扭頭朝著周圍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已經變了,很明顯,我昏迷的時候,月牙兒這小丫頭應該是拖著我挪動了一下地方,而且,看周圍的樣子,丫頭居然還做了一些偽裝,雖然略顯粗糙,但是也是聊勝於無。


    慢慢的抬起丫頭的腦袋,我從丫頭的腦袋下邊抽出身子,隨後又把丫頭輕輕放下,丫頭蜷縮了一下身體,腦袋挪動幾下,顯然是找到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然後繼續甜甜的睡了過去。


    看著月牙兒睡的香甜,我微微一笑,自己如果真的有這麽一個妹妹倒是也不錯。


    站起身,朝著周圍打量了一番,我卻是再次苦笑了起來。


    本來以為丫頭弄了一些偽裝,應該是很聰明的。可惜,當我朝著不遠處看去的時候,卻被丫頭的做法弄的哭笑不得,因為在那裏有一條深深的拖拽的痕跡,很明顯,我留下的。


    看來,我們能夠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還是運氣。


    身形閃出,片刻之後已經返迴,那些拖拽的痕跡被清理的幹幹淨淨,我們這裏總算是真正的隱蔽了起來。


    趴下坐下,下一刻,我已經進入了靈台之中。


    進入靈台的瞬間,我被靈台中的景象徹底的驚呆了。


    一顆大樹就那樣“怒放”在靈台之中,枝繁葉茂雖然說不上,但是那樹幹卻也是蒼勁有力,筆直的插向虛空之中,而那密密麻麻的根須也是在虛無的空間中慢慢的生長著。而在它的旁邊,則是又出現了一些小小的樹苗,還有一些輕輕搖曳著的小草。


    而那本來是一片赤紅之色的靈台此時也是徹底變了顏色,一團之後再遠處緩慢的蠕動著,像是一團有生命的煙霧一樣,周圍則是變成了深邃的黑色,黑色中間似乎還有著一些星星點點。


    滌魂和碎山正站在那顆大樹下,身邊不遠處則是煆體那光團。


    “怎麽會這樣?”我走進二人,皺著眉頭問。


    “我們也不知道。”這次滌魂倒是幹脆。


    居然還有滌魂也不知道的事情,那這事可就嚴重了,是好事還好,如果是壞事,那老子豈不是已經邁上了死亡之路?


    樹肯定就是七劫木了,這一點毋庸置疑,隻是為什麽這家夥如今卻是變成了這個鳥樣子,而且,看樣子,似乎還孕育了下一代。


    瑪德,怎麽我昏迷了這麽一會,這個貨就已經懷胎生子了。


    “不過,我們有一個猜測。”滌魂繼續道。


    “草!你有啥話就一氣說完,瑪德,這麽說話容易死人的知道不?”我瞪著滌魂。


    滌魂沒有在意我的吐槽,微微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著語言,片刻之後,滌魂的聲音慢慢的響起。


    “七劫樹應該是要渡劫了,隻是這一次卻不知道是要渡什麽劫,你最好有一個心理準備。而且,你現在靈台之內會變成這樣,應該是那個家夥搞的鬼。”說完,滌魂朝著遠處那團正在緩慢的蠕動著的紅色指了指。雖然滌魂和碎山二人都知道那紅色的氣團便是朱雀,但是這種逆天的事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是太夠刺激了,所以,二人選擇了讓我慢慢發現。


    “這樣子到底是好還是壞?”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隻要不是壞事就好,我盯著滌魂,心裏已經開始慢慢的祈禱。


    “應該是好事。”


    “應該?”


    “八成吧。”滌魂給出了一個數字。


    我放心了一些。


    “隻是……”


    草!草草草草草草草!我現在真的想一個大飛腳,狠狠的蹬在滌魂那道貌岸然的老臉上。


    “這種情況我們也沒有經曆過,即便是活著的時候也沒有。不過,我感覺你的靈台之中,似乎是出現了生命。”


    生命?老子靈台之中不是一直都有生命嗎?用你丫的提醒?七劫樹,你,碎山,還有那團正在蠕動的玩意,哪一個不是生命?


    我滿臉疑惑的瞪著滌魂,等待著他繼續的解釋。


    “其實我們已經不能算是生命,我們現在頂多算是孤魂,而那團東西,到底有沒有生命,我們二人也不知道。還有這七劫樹,其實應該也不算是生命。”


    說實話,我懵了,這些如果都不算的話,那啥玩意才算?


    “是真正的生命,有血有肉,能言能語,有思想,可以思考,而且,有始有終的生命。”滌魂低沉的說著,顯然,他對於這裏的變化也感到震驚。以至於,他其實也是在慢慢的說服自己,讓自己慢慢的適應眼前的變化。


    有血有肉,能言能語,可以思考這種我可以理解,但是有始有終是什麽意思?不恥下問。


    “生命應該是一種循環,一個過程,如同凡人一樣生老病死,從開始到結束,這才是一個完整的生命。”滌魂沉吟了片刻說道。


    循環?過程?我靠!好深奧,配得上丫的一副仙風道骨,道貌岸然的德性。可惜,這麽深奧的道理放在我這裏,除了一句握草以外,已經不能得到什麽其他的詞匯了。


    長生不老不好嗎?無論是人鬼神,還是畜牲六道,洋洋三界,大家哪一個不是在求著長生,有想吃了唐僧肉的妖怪,還有海外求仙丹的徐福,還有借屍還魂的巫術,哪一個不是奔著長生不老去的。


    你丫的倒是好,滿嘴的長籲短歎,還他娘的一臉厭世的表情,你讓我這一身遺憾的人怎麽想,我是不是應該把自己掛到七劫樹上去,兩腿一蹬,舌頭一伸,死給你看呀?草!


    反正最後呢,也沒整明白我這靈台之內到底是怎麽迴事,不過,既然滌魂說著八成是好事,那我自己也就放心下來。因為我認為,老子沒幹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那兩成的可能,應該不會找上我的。


    這些都是一點也看不到的東西,而且還是在遙遠的未來才會出現的問題,在我看來,都是虛的。所以,我現在非常高興,正翹著二郎腿,一條腿輕輕的晃悠著,嘴裏叼著一根草葉子,眼睛微眯著看著頭上那深藍色的天空。


    因為,我有了實實在在的收獲。便是我之前那個如同瞬移一樣的能力。


    其實應該說是一種功法,很普通的名字:縮地術。其實讓我看,就是閃現,按鍵盤上的一個鍵子,下一刻,我的遊戲人物已經衝到了其它的位置一樣。但是很顯然,這種存在於現實中的東西,不可能是那麽簡單的。


    不說別的,就是觸發這功法的條件就是非常的苛刻,苛刻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必須是有著強烈的欲望,而且,這欲望還必須是好的,同時,還要有著能夠承受縮地術帶來的傷害的身體。而我能夠觸發,其實也是運氣的成分居多。


    關於這一點,我認真的詢問過滌魂,有多少的概率。


    滌魂的迴答,讓我腦袋著實的抽筋了半天,因為那概率居然不足一成。而且,我當時的情況,如果觸發不成功,那就真的是不成功便成仁了。因為如果觸發不成功,那麽我將同樣要接受事後的疼痛。


    試想一下,我如果昏迷在敵人的腳下,他要是不把我腦袋切下了,我敢承諾,直播日四檔的電風扇,六頁的。樂書吧


    當然,我自己也問過滌魂一個問題:你丫的既然會,直接就教我不就行了。


    而老東西隻一句話,就讓我徹底的閉嘴了。


    “這都是緣分,老子會的多了,還都要教給你呀?老子會吹簫,學嗎?”


    草!惡心!老子學那玩意幹啥?


    不過這麽變態的觸發條件,換來的結果自然也是值得的,單看縮地術這限製條件就知道了,目前為止,我的極限,一個月用一次,而我現在的能力,五米。而且,用完之後,必定昏迷。


    瑪德,一個月一次,一次五米,完事昏迷不醒,這踏馬的,比那個什麽還殘酷。


    而這功法現在隻是入門的級別,根據滌魂的說法,如果不死,那麽這縮地術的最終長度可能就會是無限,真的是想去哪就去哪。到時候我還犯得上天天堵車,一步就邁到辦公室裏去了,到時候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小醫生了。


    有了這麽牛逼的功法,我現在自然也是心情大好。


    所以,就出現了眼前的這一幕。


    一男一女,貓在深深的草叢之中,男人精壯,女的蘿莉,男的看似是正在眯著眼睛休息,女的看似是真的累壞了,已經沉沉睡去。這踏馬要是被綰靈心看到,老子就得和我的某些係統和器官說再見了,估計不久之後還會脫胡子,還有聲音變的尖細。


    又過了一會,月牙兒終於是揉著眼睛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看見我。


    “大哥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


    哇……


    月牙兒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抱著我的脖子,哭的那叫一個悲悲戚戚,梨花帶雨。這一幕,要是不知道情況的人看見,絕對會認為我是一個負心漢,而眼前的小蘿莉就是一個天真、無辜的受害者。


    所幸,月牙兒的嚎啕大哭沒有驚動什麽人。


    半晌之後,小丫頭總算是止住了哭聲,正在一下一下的抽泣著。


    然後,然後我便遭受了一萬隻蒼蠅的攻擊,丫頭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嗡嗡嗡嗡的響了足足一個小時,說的我一度的出現了精神恍惚的症狀。而最悲催的則是,我還沒有辦法躲,因為丫頭現在正趴在我的背上,沒辦法,這丫頭就是一個普通人,甚至是一個比普通人的體力還差的小蘿莉。


    “那個方向。”丫頭伸出手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


    下一刻,我朝著丫頭指著的方向已經躥了出去。


    片刻之後,丫頭的噓聲在我的耳邊響起。


    “不遠了。”丫頭小聲說。


    果然,片刻之後,一個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一個極其猥瑣的身影朝著我的這個方向摸了過來,賊眉鼠眼的到處打量著,手裏的一把短弓始終處於一個滿月的狀態,如果這個時候出現任何的一點聲音,絕對不由分說,直接就是一箭。


    尼瑪,劉結巴。


    為什麽要罵人呢?一是因為我們看見的是劉結巴,而且是一個非常猥瑣的劉結巴。二是因為我們本來跑到這個方向是準備伏擊掉一兩個人的,畢竟我和月牙兒現在可是非常的需要令牌,我差一個,而月牙兒這丫頭,不用想了,差十個。


    劉結巴……


    我的聲音陰惻惻的響起,然後我就看到劉結巴嗷的一聲竄起來,然後手中天狼弓一陣的光芒爆閃,無數的光箭朝著我的這個位置爆射而來。


    我草你大爺!看那光箭的威勢,王八蛋絕對是出了全力。


    我隻能躲,全力之下的劉結巴,再加上天狼弓,我也必須要暫避鋒芒。


    一步踏出,身形一晃之間,我已經離開了原地,而我之前停留的位置瞬間便已經被射成了一個大坑,正在冒著嫋嫋的輕煙。


    劉結巴應該是終於發現這個聲音很熟悉的問題,然後,睜開眼,朝著我的方向看來。


    我尼瑪,丫的射我的時候居然連眼睛都沒睜,太嚇人了。


    “呀,老大。”劉結巴看到我,驚喜萬分。


    “呀,這孩子是誰?你的?你還有媳婦?什麽時候的事?大嫂在哪?什麽時候生的?孩子多大了?小姑娘長的真漂亮,一點都不像你爹……(此處省略五百字)”吧啦吧啦,劉結巴的嘴就像是擰開的水龍頭一樣,我十分懷疑,丫的之前的戰場一定都是苟著過來的,這麽長時間不說話,估計快要把他憋死了。


    “你有幾個令牌?”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提出了這個非常有意義的問題。


    “沒有。”劉結巴說的理直氣壯。


    猜對了,丫的是真的狗呀,我把腦門拍的啪啪直響。


    然後便是繼續月牙兒的問題,而對於劉結巴提出的問題的角度,我則是十分欣賞的。這家夥居然一點都沒有考慮我的生活作風問題,居然非常好奇的在打探我的另一個老婆的問題。


    直到月牙兒弱弱的說了一句:“大哥哥,這個人是誰?”之後,劉結巴才一臉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哎呀,你不是孤兒嗎?你怎麽會有妹妹的?對了,一直沒聽你說過你的家裏人,你爸爸媽媽是誰?你媽貴姓?你爸貴姓……”


    如果可以選擇,我選擇天降一道驚雷,直接把劉結巴轟成了渣子吧。


    最終解釋完了之後,劉結巴總算是閉了嘴,而是換成了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不停的逗弄著月牙兒,可惜,他那猥瑣的臉,再配上人畜無害的表情,簡直就是一團漿糊,沒法看。


    不過,幸好月牙兒這丫頭心地善良,所以,倒是也沒有拒劉結巴於千裏之外,很快便已經混了一個熟絡,倆人一路上嘀嘀咕咕的倒是都不寂寞了,我也能落的一個清靜。


    山脈很大,而在我們進入另一座大山的地界的時候,也總算是迎來了一場比較“正式”的戰鬥。


    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很快。


    三個人,顯然也是一夥的,被劉結巴在屁股後邊嗖嗖嗖的三箭搞定了,於是我們的手裏又多了三塊令牌,而到現在為止,我也終於是印證了一個問題,那便是,令牌湊齊十塊之後,是不會直接將人傳送走的。


    看來,這七殺劍宗設立這個試煉場的目的就是讓大家火拚,而且還是組團火拚。而且,我現在甚至天馬行空的開始懷疑,七殺劍宗的身後可能有魂族的影子,因為這種情況下,死掉的全部都是修煉者,而修煉者的魂魄對於魂族來說,可是非常好的“食物”。


    因為我的存在,劉結巴如今已經是如同兇神惡煞一樣的存在,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狐假虎威。劉結巴現在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每每月牙兒給他指出一個方向之後,這家夥幾乎就是嗷嗷叫著衝過去,然後便是一頓的爆射,然後輕輕鬆鬆的收獲令牌。所以,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在帶著兩個動物曆練,一個戰鬥犬,一個緝毒犬。


    所以,在我們再次的遇見青衣和猿王的時候,我們兩隊五人手中的令牌已經足夠我們九人使用了。


    而在遇見了青衣之後,我們也終於是有了一個準確的方向,直指遺跡。而我現在也正在因為不好好聽講的問題被青衣嚴厲的訓斥著。


    對於我後背上的月牙兒,猿王自然也是有了一點好奇,可惜,他那五大三粗的樣子,實在是讓月牙兒短期內不敢親近。所以,簡短的打了一個招唿之後,猿王隻能是一臉鬱悶的瞪著劉結巴,然後大腦袋四處晃動,顯然是在尋找著能夠讓他“排解”一下鬱悶心情的獵物。


    這麽大的山脈,自然野獸也是眾多,所以,我們現在正在順路“掏鳥窩”。


    青衣淵博的知識,這一次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所以,我們依然決定,做一隻黃雀,等到前麵的戰鬥打到油盡燈枯的時候,我們再動手。


    光禿禿的山峰之上,一顆孤零零的巨樹長在那裏,巨樹的頂端有一個各種雜草堆砌而成的鳥窩,是真的鳥窩。而那鳥窩的四周正有著一群人和兩隻鳥打的不可開交。


    鳥名:鬼血鵬。相傳是大鵬鳥的一種,而這鬼血鵬還有一個分級,分為三翅、六翅、九翅,三翅普通鬼血鵬,如果升級到九翅鬼血鵬,傳說可以擁有鬼王一樣的實力,甚至可以比擬鳳凰一類的神獸,即便是沒有一戰之力,但是如果一心逃跑,即便是鳳凰也未必能夠攔的下。


    “這也沒有三個翅膀呀?”劉結巴瞪著那正死死的守在窩邊的鬼血鵬小聲的嘀咕著。


    “三翅、六翅隻是一個說法,並不是真的有三個翅膀,有三個翅膀和六個翅膀的那不是鳥,而是鳥人。”青衣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握草!鳥人?我突然想到了西方神話裏的那些天使,不也是身背六翅光羽,手持權杖嗎?丫的青衣不會還接觸過西方的天使鬼吧?地府也搞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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