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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意,那個是不是咱倆?”飛馳的汽車上,石千半個身子還在車窗的外邊,此時他也正瞪著那巨大的屏幕,看著高居榜首的我們倆的照片。


    “是。”我迴,同時,伸手抓住石千的褲子,狠狠的把這個貨拉迴了座位上。丫的真的是一點法律常識都沒有,估計也不能了解人間的現狀,別說半個身子探出車窗這麽“拉風”的行為了,就是你在車上伸手摸向副駕駛的某些部位都能拍的清清楚楚,畢竟,這事江湖有傳言,正是那句:開車不摸、奶,摸、奶不開車。


    我現在再次確認了幾件事。第一、就是我們現在絕對是上了通緝令了,而且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第二、鑒於我們清晰的照片,我們現在絕對會變成一個人人喊打的存在,畢竟,這個國家雖然有合法的黑社會,但是人家可是有證的,像我們這種沒證的,而且還幹了黑社會都未必敢幹的事情的人,絕對不會像無證行醫那麽對待的,起碼也得抓住扔進去呆上幾年才成。第三、這裏如果被抓,可能就真的要等到最後剩下十人才能出來了。如果大家都被抓緊監獄的話,那他娘的豈不是要比一比誰的刑期短了?


    總之呢,我們現在絕對是“見光死”的存在。


    瑪德,我有衝進警察局搞一點石千所謂的“暗器”的想法,而且,非常強烈。


    一天時間,我和石千就這麽東躲西藏的過去了,但是,也不是沒有收獲,修煉者最終也是被我們倆弄廢了兩個,之所以能夠確認修煉者廢了,是因為就在我和石千把這名修煉者打的口吐白沫的時候,修煉者身上一道白光閃過,然後就消失了。


    握草!未來戰士,終結者。這場麵我也是第一次看見。


    石千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半晌之後,石千終於是憋出來一句話:“這樣,咱們就能確定他是不是修煉者了。”


    你妹,石千的思想為什麽總是如此的異於常人?我捫心他問,丫的腦袋絕對是有問題的。都他娘的揍廢了,還是不是修煉者,有什麽意義嗎?


    但是,鑒於石千這絕對不會強過小柔的智商,我決定。


    “嗯,你說的對。”


    這麽躲下去自然不是辦法,其實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時間的問題,夜長夢多這個詞,無論是放在哪裏都是非常的適合的。我們需要盡快的離開這裏,然後與青衣他們匯合,天知道這麽耽擱下去,會不會有其他的意外發生,“文化人”也說了: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嘛。


    所以,最終,我與石千製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計劃的名字暫時被我定為:關於襲擊日本警察並取得通訊設備的實施方案(第一版)。


    計劃的主要實施者自然就是我和石千,目標則是那些落單的日本警察,而且主要針對的也是那些負責巡邏的,畢竟,這些家夥為了方便巡邏,身上都是帶著一些通訊設備。當然,更主要的原因則是因為他們人少,一般都是一個人,兩個人的時候都不多,方便我們下手。


    具體實施方案:我報警,騙來一個巡邏的警察。然後我裝作重傷的樣子,吸引警察的注意力,石千負責敲悶棍。然後我們搶了東西就跑,當然,需要處理一下警察,不能讓他跑出去報警。


    計劃呢,就是這些了。以石千的能力,理解的也是非常清楚。用石千的話來說就是:你把他騙來,我給他一板磚。


    嗯,非常真實。


    接下來自然就是報警了,因為報警,所以,我們需要電話,於是,我們不得不再次選擇了一名市民下手。當然,我們不是壞人,所以,即使這裏是幻境,但是我們也是盡量去選擇一些壞人下手,人嘛,總得有點自己的底線的,不能因為是假的,就徹底的把自己的底線忘的一幹二淨。所以,最終,我們把目標定為了那些一頭黃毛,穿著能夠裝進去一個人,鼻子上穿著環的精神小夥。


    而選擇他們的原因有兩點,一是因為他們怎麽看都不像好人。二則是老子看見這個德性的就來氣。


    所以,搶電話的事情很順利,順利到電話到手之後,我還在那“精神小夥”的肚子上狠狠的來了幾腳,直到把王八蛋踢的口吐白沫同時已經開始翻白眼之後,我才狠狠的朝著丫的鼻環啐了一口,丟下一句“八格牙路”之後,揚長而去。


    然後便是報警,當然,在報警之前,我們還是需要做一些工作的,比如選地點、化妝等等。


    當然,這些都是一些非常簡單的事情。不過也有一點小插曲,來自於化妝。石千看著我的臉半天,手裏的化妝盒卻是始終沒有打開,片刻之後,這個家夥弱弱的來了一句:“為了真實一點,我覺得應該在你臉上拍一板磚。”


    我差一點控製不住自己,當時有無數個聲音在我的腦袋裏瞬間響起:整死他!整死他!


    最終,我自己動手,把自己化的麵目全非,然後選擇了一個安靜的角落,開始裝死。


    拿出手機,報警。


    草!報警電話110是多少號來著?我拿著手機陷入了沉思。


    人間的時候,我們的報警電話是110,但是這裏是日本,一個非常有“情、趣”的國家,天知道他們是不是需要一些額外的東西,比如嬌、喘兩聲等等。


    試著撥了一個110,電話很快接通。


    “莫西、莫西。”


    草!莫西你大爺,你天天莫西,你丫的這輩子打麻將必摸西。我腦袋裏瘋狂的吐槽,瑪德,沒辦法,對這個國家天生沒踏馬什麽好感。


    “哎,哎,哎,我,我,我報警。”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得懂漢語。


    不錯,這些人的素質還是不錯的,馬上用漢語與我交流,雖然很生硬。我不禁又吐槽了,尼瑪的,你說你當初就好好的認祖歸宗了多好,現在也不至於這麽麻煩,而且,還得看著別的國家的臉色行事,跟踏馬的一個召喚獸一樣,草!


    “xx街這邊有人打架,一個人倒在地上不動了,其他人都跑了。”我說明了地點之後,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之所以這麽快掛斷,是因為我這麽做的話,他們肯定要先派一名巡警過來查看一下情況,畢竟,我說的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普通的打架而已。


    然後,電話噗通一聲,被我扔進了路邊的水坑裏,滋滋啦啦的冒了一陣煙之後,就沒動靜了。


    我去,果然是三星,就是厲害,這踏馬遇水還有燃燒的作用。


    片刻之後,果然又巡警蹬著自行車跑了過來,可惜不是一個,是倆。


    我眼皮撩起,看著石千手裏的一塊板磚,瑪德,大意了,備少了。


    倆人很快已經到了我的麵前,蹲下身子,便已經開始查看我的傷勢。


    傻、b,這樣的警察,揍懵了一點都不多,連確認現場環境安全這種常識性的東西都不知道。


    啪!


    一板磚,巡警頭上的頭盔碎了,人也噗通一聲朝著地麵栽了下去,而磚頭依然攥在石千的大手裏,這踏馬的,穿透傷害,隔山打牛呀。


    我從裝死的狀態瞬間變成一隻潛伏的兇獸,在另一名巡警轉身的一瞬間,身子一挺已經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丫的脖子,並且用頭抵住了他的脖子。


    看見我的動作,石千也是沒有半點的含糊,胳膊掄圓,手起磚落,又是啪的一聲脆響,這個哥們也嗝的一聲,腦袋一歪,又昏迷了。


    搞定。我拍拍手站起來,朝著石千伸著大拇指,石千掂著手裏的板磚,目光專注的看著眼前的兩名巡警,看那架勢,如果兩人有哪怕一點你的動作,他手裏的板磚絕對會繼續無情的落下。


    日本這地方雖然小,但是經濟條件確實是不錯的,單看這些巡警的裝備就知道了。


    對講機,gps定位儀,警報接收器,辣椒水,手銬,警棍,手槍,甚至還配了一套衣服,踏馬的,不去玩cosy真是浪費了。


    片刻之後,兩名巡警隻穿了一條內褲,被綁在了陰暗的角落之中,嘴裏塞著襪子,乍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抓奸在床然後拉出來遊街示眾了呢。瑪德,不對,這個名族有抓奸在床的事嗎?好像是挺鼓勵的吧?


    總之呢,現在我和石千已經算是全副武裝了。


    在聽說自己手裏抓著的手槍就是他說的“暗器”的時候,石千眼中全是興奮。可惜,這種有機關的東西,他擺弄了半天,也是沒有擺弄明白。


    沒辦法,我隻能是一聲輕歎之後,接過了石千手裏的手槍。


    “你這樣……”我給石千演示了一遍,特意告訴他這個東西必須要打開保險才能夠使用,而且,用完之後一定要記得關保險。之所以這麽告訴他,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我怕他不小心走火,射到其他人還好,要是射到他自己的腳背上,或者是給我來上一槍,那老子估計就直接去見了閻王了。


    石千仔細的演練了幾遍,直到我確認他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後,我們才抱著這些家夥迴到了車上,一腳油門到底,唿嘯著離開。


    這種不怕扣分的感覺真好。我開著車子,飛馳在公路上,看著旁邊飛速後退的車流,心裏那就一個舒爽。


    很快,槍來的警報接收器裏傳出急促的滴滴聲。摁了上邊的一個綠色按鈕之後,裏邊傳出嘰裏咕嚕的日語。


    草!有沒有中文模式?


    所幸,一陣嘰裏咕嚕之後,這玩意又有了變化。


    聲音停止,接收器的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紅點,不停的閃爍著,而一條路線也彎彎曲曲的連接到了我們的位置,不用想,導航。在然後,一張照片突然出現在那紅點的位置,照片很清晰,照片中一名身穿長袍的男子正躲在一處角落之中,一臉驚恐的看著周圍的行人。


    我與石千相視一笑,然後,一臉陰險的奔著這紅點衝了過去。


    騎自行車又哪裏比得上開車快,所以呢,在連續的超了幾組騎著自行車努力的朝著事發地點趕路的巡警之後,那紅點終於是即將與我們這個綠點重合在一起。


    很顯然,那貨就在附近。


    我放慢了車速,示意石千注意觀察。


    通過一天多的磨合,我和石千的默契已經初步形成,尤其是在“幹壞事”這種事情上,顯的尤為默契。


    很快,我的胳膊被扒拉了一下,轉過頭去,看見石千正指著窗外,順著手指看去,那名一身長袍的修煉者依舊一臉驚恐的躲在角落之中。


    嘿嘿……


    我和石千一聲奸笑,然後,每人在中控台上摸了一塊板磚,藏到身後下車了。


    話說,這麽好的車,被我們倆這麽糟蹋,唉,也不知道車主上輩子是做了什麽孽,這輩子攤上我和石千這麽兩個禍害。


    佯裝不經意的朝著長袍靠了過去。


    長袍自然是已經看到了我們,但是由於我們的演技還是比較在線,所以,倒是也沒有引起他太多的疑心。


    再前進了一段距離,我們距離長袍已經不足五米。


    而這一刻,長袍終是嗖的一下站起,然後扭頭就跑。


    沒辦法,這裏本來就沒有人,就算我們倆裝的再像,如今卻是朝著這無人的小巷子裏鑽進來,肯定是來抓他的,要不就是我和石千兩個男人之間有著一些不能說的故事。


    可惜,他終是低估了石千的實力,通過一天多的實戰演練,石千的板磚使的不說是爐火純青,出神入化吧,那也是有模有樣,虎虎生風了。


    一塊板磚帶著破風聲就奔著這個貨的後腦勺飛過去了。


    顯然,這家夥也已經聽見了身後的風聲,知道是有什麽東西招唿了過來,所以,一縮脖子,身子一歪,然後板磚貼著他的耳朵已經飛過去了。


    可惜,事情這東西終歸是要帶著不完美的,所以,第二塊板磚拍上了這個貨的後腦勺。


    雖然,我沒有石千那力量,但是,一塊板磚結結實實的拍在後腦勺上,而且都是正常人,就算是不會馬上暈倒,那迷糊一下、趔趄一下也是絕對會出現的。


    這長袍的確是趔趄了一下,至於到底迷糊沒迷糊,我和石千二人自然也不知道。不過,知道不知道已經無所謂了。


    石千甩著一米三四的大長腿,兩步就已經竄到了長袍的身後。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


    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在長袍的衣服上寫了兩個字:雷鋒。


    瑪德,必須讓這些炎黃子孫們感受一下來自於家鄉的文化。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當蹬著自行車,唿唿喘著粗氣的巡警趕到的時候,我們已經開車朝著又一個亮起來的紅點飛馳而去。


    語言很重要,尤其是在語言不通的地方,就更加顯得尤為重要。其實也不能說是語言,應該說是交流。我現在對於語言的障礙簡直就是深惡痛絕的。


    因為,我們麵前再次出現了幾人,其中一人長袍加身,身邊幾人正手裏抓著“暗器”,不停的朝著另一個方向射擊。


    瑪德,早知道是槍戰的話,老子打死也不會來,畢竟這東西是要命的家夥,我現在這一身本領,除了屁股以外,估計任何的一個部位挨上一槍,絕對被打成一個貫通傷,透心涼的下場。我隨便找一個地方,安安靜靜的等著前十,一樣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


    但是,看著石千持槍在手,滿臉興奮,躍躍欲試的狀態之後,我不得不順了石千的心意,毅然決然的朝著另一個方向繞了過去。


    “咱們為啥不直接上去,哢哢兩下全崩了他們?”石千有問題。


    “找死呀?這暗器可不是那麽好用的,一會你就知道了。”我壓低身子,聲音也是低低的吼著石千。


    “不好用?”


    “嗯,一會你試試就知道了。”我說。


    你丫的第一次摸槍,我估計,你連十米靶都打不中。我撇撇嘴,看著石千躍躍欲試的臉。


    經過短暫的迂迴,我們成功的繞到了戰場的側麵,同時,我們還爬上了旁邊一棟低矮的建築。


    如今的戰場,盡收眼底。


    “弄哪個?”石千問。


    “那個。”我手指指向長袍那邊的一人。


    石千瞄準,射擊。


    飛了。


    但是因為現場的槍聲不斷,極其混亂,所以,石千這一槍之後倒是沒有人發現我們的位置。


    然後,繼續瞄準,射擊。


    又飛了。


    草!


    這種感歎詞無論是在哪裏,都是非常流行的。石千怒罵了一聲,然後抓著手裏的“暗器”,在自己身邊的石頭上狠狠的磕了幾下。


    唉,典型的拉不出屎來,怪地球的吸引力不夠。電腦裏蹦出來鳳姐,你砸顯示器有毛用,你砸主機呀。


    再射,又飛。


    手槍被石千啪的一聲拍在了我的身邊,然後,他的手掌朝著身邊摸了過去,那裏剛好有一堆廢棄的板磚堆在那裏。


    我身手,拉住石千。示意他等等。


    然後我抓起了石千拍在地麵上的手槍。


    瞄準,擊發。


    槍口輕輕跳動一下,正在和日本的黑社會對射的長袍隊伍中的一人腦袋一歪已經倒了下去,腦袋上更是一個小小的血洞,冒著嫋嫋的輕煙。


    阿彌陀佛,不要怪我,大家身處亂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也應該清楚死道友不能死貧道的道理,要是非要找,你去找石千,他體格好,扛禍害。我心裏默默的念叨著,手裏的手槍卻是沒有半點猶豫,槍口微微一轉已經對準了另外一人。


    嘭的一聲槍響再次響起,又是倒下一人。


    石千滿臉震驚,很正常,這暗器在他手裏啥也不是,但是到了我的手裏卻是千裏之外取人首級的存在,由不得他不震驚。


    繼續瞄準。


    嗖嗖的破空聲在頭上響起。


    握草!被發現了,那嗖嗖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子彈劃破空氣時候的爆鳴聲。


    摁著石千的腦袋快速的後退的時候,我的心裏也是升起了一絲無奈。因為,那破空聲,還有那子彈射擊在建築物邊緣上冒出來的煙霧都明顯的表達著一個情況:這射擊不單單來自於長袍那一夥,同時,還來自於跟他們對射的黑社會。


    草你大爺,一群傻b,當然,這問候單方麵的隻針對那些黑社會。你丫的以為這是拍電影呢?殺手呀?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能有其他的殺手插手,一旦插手,就要把對方也幹掉,瑪德,你們是不是電影看多了?給老子在這演《史密斯夫婦》呢?怪不得都說你們這個種族比較瘋狂,現在我總算是明白原因了,瑪德,急了眼連自己都騙的人,可不是瘋狂嗎?


    我們這裏已經不再安全了,所以,我們決定轉移。畢竟,我和石千二人是來助人為樂的,因為做好事搭上自己的一條命,這種事,我這種正常人是不可能幹的,而且,我相信,石千這種“正常人”也不會做。


    槍身依然在繼續,同時也非常的焦灼,而這無疑為我們的轉移創造了極其有利的條件。


    很快,我和石千已經偷偷摸摸的在另一棟低矮的建築物上探出了腦袋。


    而這一次,我和石千卻是不再猶豫了,一人一把“暗器”,我殺人,石千練習殺人。


    也是該著長袍這一隊倒黴,環境本來就陌生,在加上他們手裏的“暗器”更是陌生,雖然不知道怎麽就學會了射擊,但是那準頭也實在是讓人看了難以下咽。而且,更慘的是,我們的地理位置實在是太好了,站在高處,那感覺就像是在打兔子一樣。同時,這也暴露出了這些長袍的另外一個問題,就是戰術素養太低,技戰術水平太爛。而這許多的問題最後匯聚在一起,終是變成了一隻索命的魔爪,狠狠的扼住了長袍一隊人馬的咽喉。


    片刻之後,一切歸於平靜,長袍團滅。黑社會那邊也有傷亡,而那些傷亡則是主要來自於我和石千,沒辦法,你丫的射我,我自然要射迴去。


    警笛聲唿嘯著衝來,我和石千則是已經又一次事了拂衣去了,隻是這一次,我們沒辦法在戰場上留下雷鋒的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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