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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酒樓,司北旭領著衛黎上了二樓,夜班的服務人員見到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這深夜,司北旭帶了一位妙齡少女迴來過夜,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二人的關係,果然,男人都是喜歡年輕的,這是那些愛嚼舌根的人得出的結論。


    司北旭打開了門,衛黎走進,發現這酒樓的裝修還是不錯的,雖然不是金碧輝煌,卻也是樣樣俱全,明亮的燈光下司北旭的臉變得更加的嚴肅:“有看出什麽名堂嗎?”


    “金箔呢?”


    司北旭從抽屜了拿出了至少十幾刀的金箔,衛黎兩眼放光的模樣,拿起一刀坐在沙發上開始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司北旭覺得奇怪,覺得衛黎整個人都是奇怪的存在,再次問道:“這屋裏有看出什麽名堂嗎?”


    “哪有這麽快,寬心,夜已經深了,快睡吧。”


    司北旭無奈,脫下外套,進了洗浴間,一陣收拾後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發現衛黎早已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手上還拿著吃了一半的金箔,掏出槍再次指向她的額頭,衛黎依舊不為所動的在酣睡著,司北旭不禁自顧自的笑了,將槍放在了桌上,隨手找來一條毛毯給她蓋上。


    司北旭睡夢中總感覺什麽東西壓著自己,猛地,他睜眼,看見黑漆漆的槍孔在對著自己的透露,睡意的雙眼轉瞬變成了驚恐,而持槍人正是衛黎。


    司北旭明明是警覺性極高的人,怎麽會被衛黎悄然無聲的爬上床用槍指著自己呢!


    幸好的是這槍裏沒有子彈。


    衛黎驀然笑了放下了槍支:“原來人被槍指著的時候是這樣的表情。”


    司北旭臉上的恐懼又變成了嚴肅,將騎在他身上的衛黎推開,走進洗浴室洗漱,耳邊傳來衛黎的一句話:“以後別拿槍指著我。”淡淡的語氣好似有衝擊力一般,讓他刷牙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司北旭穿上筆挺的軍裝和鋥亮皮鞋,對衛黎說她的洗漱用品待會會有專人送來,讓她安心在這裏屋裏捉鬼,卻被衛黎拒絕了,揚言邪祟又不會待在一個地方,她必須時刻跟著司北旭才能抓到這邪祟,司北旭覺得有道理之時,衛黎早已漱口洗臉完畢,穿好衣服就等著出門。


    這下暗地裏嚼舌根的人更加的猜忌起來,不僅深夜帶一妙齡女孩迴家,次日還帶她招搖過市,更有人覺得眼熟,這不是李都督上迴寵在心尖上的女孩嗎?怎麽一轉眼的功夫,就成了司北旭的女人了!


    流言大起,傳到了失去衛黎萎靡不振的李生耳朵裏,讓他震怒,穿好軍裝去向公立所向司北旭問個究竟,可是剛踏入公立所走進司北旭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趴在他辦公桌椅上一臉無聊的衛黎,她聽見有人進來,頭都沒抬,卻趣味大發準備捉弄道:“北旭,你去哪了,人家好想你……”


    這不僅讓李生醋意大發,更讓緊跟其後的司北旭瞠目結舌,司北旭還未嗬斥便被李生一拳錘倒在地,發瘋的大聲道:“司令,這是我的女人!是我的,你怎麽可以!”


    衛黎這才抬頭,看見了混作一團的二人,非但沒有尷尬羞愧,反倒是一臉嘲諷的看去,他的女人,她什麽時候成為了他這種窩囊廢的女人。


    司北旭無緣無故的被下屬打了一拳後心生怒火,一腳將李生踹了開來,下屬們紛紛來拉開兩人的間距,卻沒想到兩人都掏出了槍指著對方的額頭,場麵一度不可控製。


    “李生,你要造反不成!”司北旭看著眼前紅著眼的李生,哪還有半分當初當參謀時候的清明果斷,不免讓司北旭心中有一些難受。


    “司令,求您了,把衛黎還給我……我沒有她會死的,她是我的世界……”


    “李生,你瞧瞧你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還有半點軍人的尊嚴!”司北旭嗬斥著。


    什麽狗屁尊嚴,什麽手握兵權,他可以通通不要,他隻要衛黎,他好不容易等到衛黎迴來了,不想她再一次的不告而別,他的心,再也折騰不起這樣的得而複失。


    司北旭撇頭看向衛黎,衛黎居然托著腮在辦公桌上邊吃著金箔邊看著他們的好戲,仿佛這一切和她沒有絲毫關係。


    聽秋水道長說,這丫頭是個禍端,不生不滅,隻能將她囚禁起來才不能害人。司北旭覺得有些誇張,她雖然有幾分姿色,說到底也是個孩子的相貌,如今卻將李生的魂都夠沒了。一瞬間,司北旭覺得這禍端斷然是不能留的,等自己身邊的邪祟一除,斷然要再找道長將她囚禁起來。


    衛黎似乎是感受到司北旭眼中的殺意,沒好氣的朝他翻了個白眼,身體倚在辦公椅上,雙腳用力的搭在他的辦公桌上,一副不服你來打我的模樣。


    倏然,衛黎隱約看見司北旭身旁有一學生模樣的女鬼,她擋在李生的槍口前麵,一臉害怕的模樣向衛黎求救著。


    “李生!”衛黎終於生冷的開口。


    “衛黎……”


    “放下槍!”


    “衛黎,你答應跟我走……”


    “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手槍落地的聲音,李生隨即被眾人按到在地。


    衛黎將手中的金箔扔在了辦公桌上,起身,向女鬼走去,女鬼瑟瑟發抖地看著衛黎,硬生生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不客氣,大白天出來,不怕魂飛魄散嗎?”


    “怕……”


    “快點躲起來吧,晚上來酒樓找我,不然……”說完,衛黎露出了她食肉的小獠牙。


    瞬間,女鬼消失不見。


    眾人都瞠目結舌的看著衛黎對著空氣說話,衛黎撇頭看著司北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後又迴坐到辦公椅上吃著金箔,眼看著李生被拖了下去無動於衷,直到司北旭忙完了眼前的事情後,快步推開辦公室的門準備一問究竟的時候,發現衛黎已經熟睡。


    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司北旭推了下衛黎,衛黎半睜著睡意朦朧的眼睛,看著一條手帕遞到了自己眼前:“快把你這哈喇子擦了!”


    沒想到這大男人身上還帶黃花大閨女的東西,衛黎沒有接過:“這一看就是哪姑娘家送你的定情信物,你這給我擦口水,這不是傷了人家姑娘的心。”說完,衛黎用自己的袖口擦了擦自己的口水,索性這衣服又不是自己的,索性洗衣服的重任又不是她洗。


    “定情信物?”司北旭手一頓。


    “你不會是當軍把你這腦子給當傻了吧?”


    司北旭再一次被衛黎眼中的嘲諷給打擊到了,悻悻的將手帕塞迴了懷中,問道:“你剛才看見了什麽?”


    “你的舊情人呀!”


    司北旭被衛黎的挑逗的話弄的無所適從,他十三歲被抓去當兵,十七歲在上任巡閱使身邊待了十八年的參謀長,終於在三十五歲中年的時候當上了巡閱使,有不少大戶人家的閨女相中他,可他都置之不理,他眼中隻有國家:“別瞎說。”司北旭冷聲道。


    “不是你的舊情人還傻乎乎的站在你前麵去擋子彈?”


    司北旭頓時一愣,驚訝道:“她長什麽樣子?”


    “沒看清楚,是個學生模樣,今晚她會來找我們的,我定把她給吃掉,了你一樁心事。”


    衛黎一臉自信的模樣,可是司北旭麵容陰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衛黎看得出來他神情有些不對勁,也沒有追問,下班後,衛黎同司北旭迴了酒樓,也不知司北旭怎麽想的,讓老板裏裏外外將屋子收拾幹淨,出門迴來後原本淩亂的頭發變得筆挺,身上的軍裝也成了筆挺的西裝,手裏還捧著一束花。


    “呦,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衛黎瞧著這般打扮下來的司北旭,還挺有模有樣的。


    “她來了嗎?”司北旭吞咽著口水問道。


    “還早呢,你看太陽下山了嗎?”


    司北旭看著衛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雖然心有隔閡卻還是忍了下去,一直等到了深夜,司北旭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她來了嗎?”


    “來了。”衛黎淡淡的道。


    “什麽時候來的?”司北旭臉上難得露出驚慌失措的模樣。


    “早就到了,她盯著你看一個多小時了,你沒發覺?”衛黎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司北旭臉上一頓白一頓青,整理好自己的領帶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你嗎?輕茵。”


    那女鬼含著淚連連點頭。


    可惜司北旭瞧不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尷尬氣息。


    司北旭陰沉著臉看著衛黎,衛黎微微挑眉:“她又不是我殺的,你看我幹嘛?”


    司北旭被衛黎的話氣得哭笑不得,正當要掏出槍的時候,衛黎又笑道:“一句話,十刀金箔。”


    這小妮子不是乘火打劫?司北旭別無他法,隻好同意。


    他們交談中,衛黎知道了這女鬼名喚輕茵,是司北旭老家的青梅。


    小時候,司北旭總說長大了要娶輕茵,給他生好多大胖小子,輕茵也羞羞答答的同意了。可是事事不如人意,國家大戰在即,眼看著守不住了,便抓年輕力壯的百姓去充軍,司北旭在一次迴家的路上被抓走了。


    司北旭運氣好,沒有死在戰場上,又經伯樂提攜成了參謀長。


    他迴過一次老家,可是那村子裏的人早已經被敵人屠殺了,他的父母,鄰居無一生還,可是輕茵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司北旭派人來來迴迴找了很多次,都沒有她的下落。


    司北旭開始嫉惡如仇,勢必要將這些敵人全部殲滅,斷然放棄了自己的小情小愛一心投入保衛祖國江山的事業中,這樣他就沒有了軟肋,成了戰無不勝的大將軍。


    可是他不知道,他被抓去充軍後,他的村子就慘遭敵人的屠殺,一些漂亮年輕的女性被那些敵人活生生的蹂躪,輕茵也是其中一個,之後又被帶入了敵方的軍營裏蹂躪致死,她和好多年輕的女性都被埋在那片荒山上,靈魂無所依靠入不了靈魂,成了孤魂野鬼。


    她們想迴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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