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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叫朕接太後迴宮,朕就要你的女兒在寺廟裏待一輩子,至於太後,祁敬淵尊敬太後,但不代表他任由太後牽著鼻子走。


    白蘇蘇將最後一口五白糕吃完,感覺這熱鬧越來越好看了。


    芸大人終究舍不得自己的臉麵,沒繼續提這件事情。


    然而,這件事情上芸大人吃了癟,自然要從其他地方找迴點場子來,


    白蘇蘇正舔著爪子上的五白糕殘渣,忽的感覺脊背一涼,一抬頭,果然那老東西正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


    下一秒,白蘇蘇被這老東西不要臉的操作給驚呆了。


    “陛下,禦書房乃是國之重地,您放任一隻貓進來胡作非為,這成何體統!”


    白蘇蘇懵了一瞬間,這老頭可以啊,你玩不過小皇帝,你拿我一隻無辜可愛的貓開刀,你缺不缺德。


    白蘇蘇冷笑一聲,倒黴蛋,懟他,往死裏懟,這就不是個好東西,這一家子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都盼著你從皇位上下來呢。


    或許是皇帝察覺到了白蘇蘇的念頭,皇帝朝著白蘇蘇招了招手,示意白蘇蘇過去。


    白蘇蘇昂首挺胸,扭著小屁、股,無比囂張地從對方麵前走過去,哼,氣吧,氣死你個老東西,小皇帝可喜歡我了呢。


    她驕矜地走到皇帝的腳邊,軟綿綿地叫了兩聲,皇帝彎腰,將白蘇蘇抱了起來,“原來在芸大人的眼中,放任一隻貓進來就是胡作非為,那朕的表弟,當街縱馬,強搶良家婦女又算什麽,朕從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覺得芸家是朕的母家,與朕親近,可現在看來,芸大人似乎並不喜歡朕的這般維護,既然如此……。”


    靠在巨大的貓薄荷裏,白蘇蘇都快要笑死了,叫你囂張,你一老頭不安分守己點,還整天想著找事兒,知道東北大鵝怎麽叫嗎?該啊!


    看著對方那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白蘇蘇心裏再次給皇帝點讚,如果皇帝去參加選秀節目,一百零一個人裏,皇帝肯定是最優秀的那個。


    看看,一認真找茬的老頭,被他懟成什麽樣了,哈哈哈哈。


    “陛下,老臣現在說的是您將一隻貓弄到禦書房這件事情……”


    芸述驊臉色難看,這幾日皇帝的情況似有好轉,怎麽會這樣?


    祁敬淵單手輕撓著白蘇蘇的下巴,“怎麽?芸大人覺得,一隻貓,比祁國的律法更重要?那以後匪盜猖獗,胡人鐵騎踏足中原,爾等是不是要將罪名也扣到一隻貓貓狗狗的身上?”


    芸大人臉色鐵青,寬大的衣袖一甩,“老臣爭不過陛下。”


    白蘇蘇鄙視這芸大人,吵架超不過,就開始擺臉色,弟弟行為!


    芸大人來的時候鬥誌昂、揚,走的時候灰不溜秋,不過白蘇蘇覺得,皇帝還是太仁慈了,的就這樣的,換成是她,三爪子撓的對方老老實實。


    因為芸大人的事情,白蘇蘇也忘記了禦書房那檀香裏摻著不幹淨東西的事情,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給那個芸大人幾爪子。


    中午用膳白蘇蘇是靠著皇帝的,不大的小盤子裏放著金黃的小魚幹,小魚幹吃了一半,白蘇蘇忽然想起那香不幹淨,而禦書房顯然是小皇帝除了紫宸殿待的最久的殿宇之一,想到小皇帝如果嗝屁,她就再也聞不到那麽純正的貓薄荷了,怎麽辦,手裏的小魚幹忽然不香了。


    祁敬淵見白蘇蘇吃小魚幹的速度減了下來,以為她是吃飽了,擦了擦嘴巴,將貓抱起來。


    一旁的徐海已經習慣了皇帝這手不離貓的模樣,至於陛下從前不喜歡貓這件事情,也說了嘛,那是從前。


    白蘇蘇飯吃一半忽然被抱走,看著飯碗裏的小魚幹無比心疼,奈何還是大粗腿重要。


    皇帝給她準備的小窩就在龍床旁邊,窩不小,小窩的周圍擺著各種各樣的稀罕玩意兒。


    吃了飯,白蘇蘇就被皇帝放到小窩裏,白蘇蘇有點嫌棄這金燦燦的小窩,如果都換成皇帝的玉佩,那該多好啊。


    吸收著皇帝玉佩裏的龍氣,白蘇蘇感覺自己身體好了許多,至少那些傷口再有幾天就能好個差不多,就是這毛,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張迴來。


    皇帝迴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上午還是好好的天,下午忽然刮起了大風,傍晚那會兒又下起了雨,院子裏僅剩下的那點玉蘭,被風雨摧殘落了滿地,這是初春的第二場雨,冷的讓人上下牙打架,風雨忽然灌進來,站在門口的宮女冷的打了個哆嗦。


    白蘇蘇在裏屋,沒吹著她,可是屋裏的溫度還是降了那麽一點,皇帝脫、下披風,臉色不怎麽好看。


    白蘇蘇沒主動上去招惹他,窩在小榻上繼續吸收那玉佩裏的龍氣。


    隻是她不招惹皇帝,皇帝卻不想放過她,將白蘇蘇抱在懷裏,祁敬淵心中的怒火與戾氣這才壓製下去。


    上午他懟了芸大人,下午芸大人就直接來了個長跪不起,不僅僅他一個人長跪不起,連帶他所有的黨羽都在禦書房外跪著。


    那樣子,大有太後不迴京,他們就給跪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他不是沒有辦法,隻是若真要動芸述驊,怕是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白蘇蘇聽著皇帝跟自己嘮叨完這些事兒,有點懵,不過估計皇帝也是沒人傾訴,憋壞了。


    小皇帝為人雖然暴戾了些,可心性不壞,她瞧得出來。


    喵喵叫了兩聲,白蘇蘇安慰小皇帝,安慰完了這才想起,對方聽不懂自己說話。


    “你是在替朕憤怒嗎?真好。”祁敬淵摸著貓,嘴角上揚,還從來沒有人會為替他感到憤怒。


    白蘇蘇哼哼了兩聲,知道我對你好了吧。


    過了一會兒,皇帝叫人進來伺候。


    皇帝沐浴的時候,白蘇蘇還在想著怎麽樣才能幫到皇帝,想了想,白蘇蘇覺得還是用最簡單的方法入夢好了。


    而在此之前,還得處理好一些事情,白蘇蘇撐開窗子,風雨落了一身,凍得她抖了抖身子,果然還是討厭下雨天,她的毛都濕了。


    離開了紫宸殿,白蘇蘇嗅了嗅周圍的味道,尋著那味道找到了一處住所。


    停在屋簷下喵喵叫了兩聲。


    登時,裏麵嗑瓜子的聲音停了下來,白蘇蘇又叫了兩聲,那門才被打開,露出了一個抖得跟帕金森一樣的少女,那少女就是今天上午被自己嚇得快哭了的老鼠精。


    少女模樣靈動,臉頰圓圓的,白蘇蘇看著她那樣子,心中暗道:皇宮油水果然不錯,一隻老鼠都給養的這般水靈。


    順著那道門縫走了進去,輕輕一躍便優雅地跳到椅子上,模樣冷漠而高貴。


    站在一邊的小老鼠精嚇得快要尿褲子了,不僅僅是因為老鼠怕貓的天性,更多是來自對方氣息的壓製,一個神仙壓她一個小妖精,她能不怕嗎?跪伏在地上,梳娘顫巍巍開口:“小的梳娘見過神仙大人,不知神仙大人深夜降臨有何要事。”


    白蘇蘇也不裝的太過,“起來說話吧,在宮中你還有多少姐妹兄弟,且說來。”


    小老鼠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尾巴都漏出來了,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大仙,我等姐妹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在皇宮也不過就是圖一口吃的罷了,求大仙饒命。”


    白蘇蘇沒想到這隻老鼠會想這麽多,“你們沒做什麽傷天害理之事,我自然不會處置你們,眼下我有事交代你們去做。”


    梳娘知道對方沒有殺意之後,這才放心下來,老實迴答白蘇蘇的問題,“皇宮之中能化作人形的加上我隻有三人,仙人若是需要什麽消息,我可以讓下麵的小老鼠去打聽,畢竟能開靈智化作人形的小妖著實不多。”


    白蘇蘇點點頭,這隻老鼠修為不錯,已經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了,在過個千八百年,應該有機會晉級金丹。


    “嗯,你且問問,今天下午,今日下午在禦書房外跪著請命的人都有誰,將一份名單劃給我,要快。”


    她不能在外麵待太久,萬一皇帝把窗子關了,她晚上豈不是要在外麵睡一宿,那太不劃算了。


    那梳娘在宮裏也是個頭等宮女,辦起事情來自然麻利,不一會兒,一張寫著名單的宣紙遞到了她的麵前。


    將紙上的名字記在心裏白蘇蘇將那紙張扔進了炭盆裏,火紅的炭盆遇紙就像靈氣暴漲的妖魔,一下子將那紙張吞噬殆盡,隻剩一小撮灰塵。


    “京城有多少老鼠聽你調遣?”白蘇蘇不跟這老鼠見外,她現在就是一身的空架子,辦不了事兒,所以隻能托人來做,當然,她也不會讓人白做工就是了。


    “京城不說全部十有八九的老鼠都能調遣的動,除了老鼠,其他的一些小妖也能調配的動。”梳娘清楚,這是對方要用自己了,一下子就挺直了身板,能為神仙做事兒,那是無上的榮耀,說出去,她能吹一輩子的。


    “嗯,既然這樣,你附耳過來,我有事吩咐你。”


    白蘇蘇囑咐完事兒就走了。


    另一邊,皇帝早早就洗漱完了,坐在大殿裏,麵色陰沉,不為其他,他的貓,不見了。


    紫宸宮上上下下這會兒都在打著燈籠找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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