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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蘇蘇剛想照做,心裏頓時冒出一個詭異的想法,她似乎從一開始,就沒隱藏自己,是個聰明點的人,就會注意到她跟普通的動物有很大的區別,而古人,似乎很忌諱動物成精這一類的事情。


    所以白蘇蘇縱使很喜歡那塊含著龍氣的漂亮玉佩,但為了自己的安全,她絕對不能暴、露更多。


    所以白蘇蘇一屁、股坐在了祁敬淵的大腿上,開始舔爪。


    她長得本就嬌憨可愛,即便是身上的毛被剃了,卻沒有半點醜陋的感覺,反倒是讓人多了一絲憐愛,至少在祁敬淵的心裏,它就是可愛的。


    見貓沒有做出自己想要的舉動,祁敬淵也不失落,他本就是一時興起的試探,將玉佩放到小貓崽的麵前。


    白蘇蘇看著那玉佩,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這玉佩裏存儲的龍氣不少,一看就知道是跟了祁敬淵很長時間的一塊玉佩,沒個十幾年,存儲不了這樣充盈的龍氣,這會兒對方就這樣放在自己麵前,白蘇蘇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轉了個身,用屁、股遮住那玉佩,繼續舔爪子,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祁敬淵被她這幅無賴的樣子給逗樂了,“原以為是個傻孩子,還挺聰明的。”


    哼,她當然聰明啊,不聰明她也不可能飛升成仙,白蘇蘇傲嬌的想到。


    陪著小貓玩了一會兒,祁敬淵就要處理政務了,畢竟是一國皇帝,要處理的事情多到尋常人無法想象。


    白蘇蘇在一旁吃著小魚幹,慢慢修補靈脈,自從這靈脈毀了,就像是衛生巾用錯尺寸的女孩,說漏就漏。


    這不,剛吸收進去還沒來得轉換成靈力修補靈脈,那龍氣便又迴到了祁敬淵的身上。


    而這天地間的靈氣又太過稀薄,吸收起來困難不說,還會帶有雜質,白蘇蘇就吃過這靈氣的苦頭,她剛築基不久洪荒時期就結束了,修真期的靈氣跟現在差不太多,她無人指導,便開始瘋狂吸收靈氣修煉,結果就是結出的金丹充滿了雜質,還有三道裂紋,無奈之下,她隻能廢掉修為,從新開始。


    這也是她為什麽看到祁敬淵後,對他那般感興趣,龍氣這種東西可不是個皇帝就能擁有的,就拿她所經曆的朝代來說,身上有龍氣的隻有那位始皇帝陛下而已,而那位身上的龍氣,也隻是淡淡的一層而已。


    龍氣這東西吧,誰用誰知道,白蘇蘇第一次用,就體會到了這東西的奇妙之處。


    “陛下,芸大人求見,這會兒正在禦書房外麵。”徐海從外麵進來,看到桌上啃小魚幹的白蘇蘇,露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


    皇帝放下手裏的折子,眉頭皺的很深,他近些日子不怎麽喜歡在禦書房辦公,因為禦書房沒有貓,沒有貓他出了紫宸殿宮門,那被壓製住的暴戾會迅速反撲,跟這貓在一起時間長一些,效果會好很多,比如和貓在一起一晚上,他至少有兩個時辰不會被那些負麵情緒控製。


    而今天那兩個時辰已經用完了,所以皇帝並不喜歡和貓分開。


    想了想,皇帝抱起了桌上的貓。


    正在啃小魚幹的白蘇蘇一臉懵逼,好好的她怎麽被抱起來了?薄荷他又想做什麽???


    白蘇蘇心驚膽戰的啃了一口小魚幹,她被抱起來,桌上那塊被她壓在屁、股下麵的玉佩也露了出來。


    祁敬淵將桌上的玉佩拿了起來,嚇得白蘇蘇小魚幹都不想吃了,一雙眼睛直直地盯住男人。


    “小氣,給你了的就是你的了,放心吧。”


    這玉佩雖然跟了他許多年,可到底是個死物,何況給這貓,也不算是給旁人。


    白蘇蘇聽他這麽說,這才放心下來,繼續吃著小魚幹。


    初春的天氣還是冷的,風一吹,白蘇蘇身上的毛發就亂了,為了保持她毛發漂亮,她使勁兒的往皇帝懷裏鑽。


    小皇帝也是個實在人,用寬大的袖子蓋住她的身體,避免被風吹到,可即便如此,白蘇蘇懷裏的小魚幹還是被風吹的冰涼冰涼的,凍牙。


    好在步攆很穩當,不一會兒就到了禦書房。


    進了禦書房,便暖和了許多,白蘇蘇從皇帝的懷裏伸出頭來,東瞧瞧西望望的,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隻是剛看了個大概,白蘇蘇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是檀木香,可是卻混雜著一絲血腥氣,不純,白蘇蘇將目光移到那白雲祥鶴紋的三角香爐上,那味道她刺鼻了,讓她忍不住打了兩個小噴嚏。


    “把殿裏的香熄了。”祁敬淵知道貓的嗅覺比尋常人敏銳一下,對著香味可能不習慣。


    徐海應是,迅速讓人去做,大殿裏日積月累的用著熏香,那香味自然不可能一熄滅就立刻消散。


    白蘇蘇對藥物什麽的不怎麽精通,但是那血腥味聞著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想了想,她還是從皇帝的懷裏跳了下去。


    祁敬淵也沒阻止她,隻是讓徐海好好照顧這貓。


    被曬在一旁的芸述驊麵上露出一絲不悅,卻又很快的掩飾過去,畢竟他清楚的明白,現在的皇帝,已經不是那個任由他們拿捏的皇帝了。


    白蘇蘇從祁敬淵懷裏跳下來後,便跑到那小香爐前,香爐裏的香被取出,白蘇蘇靠近後,那血腥味更濃鬱,香是好香,可惜讓裏麵摻雜的東西給毀了。


    白蘇蘇看著那盤香,忽然迴想起了原文的劇情,那是一段皇帝死後的劇情,太後朝著皇帝的屍體吐口水,說著這個兒子的不是,說他混賬,說他不孝,死都要害殘他弟弟,用拐杖鞭打皇帝的屍體,還說她就不應該給他下慢性毒藥,就該直接給他毒死。


    白蘇蘇難以相信竟然會有人納悶恨自己的孩子,不過就目前來看,皇帝的飲食很少有機會能下毒,所以太後是將這毒下在熏香裏了?


    她不敢確定,但是這香,卻是不能再燒了,可是怎麽樣才能讓皇帝明白,這香不幹淨呢?白蘇蘇愁的毛都要掉了。


    隻是跳到桌上,白蘇蘇的注意力就被那擺盤漂亮的五白糕吸引了注意力。


    所有的想法都被暫擱腦後,五白糕軟糯可口,上麵淋著桂花醬,五白糕的清甜夾雜著桂花撲鼻的香氣,吃一口,無比滿足。


    白蘇蘇吃東西的樣子很可愛,她很護食,吃東西一般會把能咬的都咬上一口,然後再慢慢開始吃。


    這是洪荒時期留下的壞習慣,她洪荒時期弱小無助,隻能用這種方法,可即便是這種方法,也有不少人的來搶她的食物。


    正吃的開心,白蘇蘇忽然聽到那位芸大人巴掌拍的桌子哐哐直響,心裏忍不住感歎,拍那麽響手不疼嗎?不過這人是誰來著,芸大人,芸大人,聽起來怎麽那麽耳熟呢?


    白蘇蘇皺著眉頭又咬了一口五白糕,還是想不起來啊,龍氣吸得太少了,她至少兩千年沒動過腦子了,動腦好困難。


    “陛下,太後撫育您成人不容易,您怎能如此,這,這簡直就是不忠不孝!況且太後不在宮中,這後宮無主,短時間弊端顯露不出來,但是隨著日積月累……”那位芸大人越說越激動,最後臉都紅了。


    祁敬淵冷冷打斷了對方,“太後自己要出去清淨清淨,朕若是阻止,那才是真正的不孝,芸大人,太後也為後宮操勞一輩子了,該休息休息了。”


    小皇帝這話給足了芸大人麵子,可芸大人卻並不這樣感覺,他隻覺得小皇帝在不斷的挑釁他,遂說出的話也愈發的難聽,“哼,皇帝嘴上說的好聽,怕不是早就惦記太後手裏的權利了吧!”


    白蘇蘇看著這位大嘴巴的芸大人,有點不懂對方是怎麽坐到這個位置的,等等,芸,芸不是太後的姓氏嗎?這位老大人也姓芸,瞧著年紀也不小了,難不成和太後是兄妹???


    想了想,白蘇蘇確定,原文裏,好像太後的確是有一位兄長的。


    所以這位是在替自己的妹子打抱不平?她記得原文裏提到過,太後讓皇帝選妃,皇帝不樂意,太後一氣之下就跑到寺廟修行去了,不過這些離著劇情還早,所以隻是草草的提過一句。


    “芸大人,朕與太後是一體的,以後芸大人說這種話的時候,還是三思為好,不過,芸大人也是維護太後心切,朕理解。”皇帝沒有翻臉,隻是把玩著自己的私印。


    白蘇蘇吃著桌上的五白糕,心中猜測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果然,下一秒,白蘇蘇就聽小皇帝說,“既然如此,讓芸大人那三個女兒去普救寺陪陪太後吧,如果芸大人還不滿意,您自己去陪著太後,朕也不介意。”


    芸大人聽皇帝這麽說,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隻有犯了錯事兒的女人才會被發配到寺廟裏,她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現在各個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紀,這樣被毫無顏麵的送到寺裏,他的臉麵往哪裏擱?


    而小皇帝後麵那句,明顯也是在提醒自己,惹怒自己他隨時可以滾蛋,這讓芸大人本就掛不住的臉更加難看起來。


    “陛下……”


    “怎麽?芸大人擔心太後,難道隻是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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