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然就看到一個興致勃勃玩骰子的瘦子,公孫楚粵也不著急上去,畢竟人多不好下手,否則被人當砸場的就麻煩了。


    逮到那瘦子收錢離開,公孫楚粵便帶著封禦天跟上。


    她上前手拍在那瘦子肩膀上,瘦子一迴頭就吃了公孫楚粵一拳,踉蹌後退幾步,自己也懵逼道;“你們,你們是誰啊?”


    “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公孫楚粵說完,拽上他來到了剛才的住宅後,指著那房子;“這宅子是不是你賣給他的?”


    瘦子迴頭看了封禦天一眼,委屈道;“公子,就為了這事兒你打我幹啥啊?”


    “錢呢?”


    公孫楚粵伸手,那瘦子還是不明白;“什麽錢啊?”


    “你把這死過人的宅子賣給人家,還坑了五千兩,把五千兩拿出來!”公孫楚粵揪住他的衣襟,瘦子難為情道;“都在賭坊裏頭了……”


    “你剛才不是賺得挺多的麽,拿出來!”公孫楚粵可是看著他收了一錢袋,見他不給,擺在他麵前的拳頭咯咯響著,那瘦子咽了咽口水,趕緊把錢袋交了出來,公孫楚粵奪過錢袋,那瘦子轉身就跑了。


    “才一千兩啊,喂你……”一迴神,哪還見人影,她看著封禦天;“你就這樣讓他跑了?”


    封禦天還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跑就跑吧,我也不差那些錢。”


    “家裏有礦的人就是不一樣,喏,拿著吧。”


    公孫楚粵將錢袋塞給他,早知道他不介意那點錢她就不幫他追迴來了。


    封禦天接過錢袋;“你也陪我折騰了半天,我請你下館子,當做答謝。”


    暗處,那個被打的瘦子看到主子跟公孫楚粵離開,這才趕迴去交差。


    不知為何,因為上次的事情讓她對船坊是有些陰影的,可偏偏他就選在船坊上的酒樓,還別說,這一芳閣生意是不錯的,吃飯賞歌舞,還能看江景與江岸上的街道景致。


    “我覺得,每次都讓你請客,怪不好意思的,這樣吧,今天這頓我請吧。”公孫楚粵可不想占人便宜,而且跟他又不是關係很好的,隻是見過幾麵的熟人。


    封禦天倒滿酒水,倒不覺得有什麽不妥;“下次還有機會,你再請迴來便是。”


    公孫楚粵抿著唇,剛想說什麽,幾個著輕紗的女子便上前湊了過來,公孫楚粵身體一僵,尬笑;“這地方還有這種服務啊?”


    “公子,奴家給您倒酒。”那女子倚靠公孫楚粵,拿起酒壺幫她倒酒,那身子湊過來時,公孫楚粵扭頭都能看到,哇塞,這身材不錯啊。


    封禦天倒是對身邊美人的侍奉無動於衷,而那些美人不知為何也不大敢靠近他,就隻是坐在身旁倒酒侍奉。


    然而公孫楚粵就不同了,左右的美人那身子緊緊貼著自己,跟妖精似的勾引自己,公孫楚粵歎氣,為什麽她就不是真男人?


    見封禦天看著自己,公孫楚粵就忍了,是個假男人,就要裝到底。


    “公子,奴家喂您。”


    那女子拿起酒杯欲要灌公孫楚粵,公孫楚粵伸手擋住,壞笑著;“美人,灌醉我是沒有機會的,你們得灌醉自己我才有機會啊,是吧?”


    說著,還摸著那姑娘的下巴,那姑娘嬌羞別過臉;“公子真是討厭。”


    “你也討厭。”公孫楚粵喝了口酒,還不忘與兩位美人調侃。


    封禦天默不作聲的品著酒,而這時走進來的是個戴著金色半麵具的姑娘,抱著琵琶走到屏風下奏樂。


    “百裏公子,這些該不會都是你安排的吧?”公孫楚粵忍不住問道,包間裏又有美人又有賞樂的,肯定是安排好的。


    封禦天撚著酒杯,眸子抬起;“那公孫公子可滿意?”


    “是滿意,不過你別光顧著喝酒啊,冷落了你身邊的美人兒了。”公孫楚粵左擁右抱,既然他有意安排美人侍奉,她幹嘛要推開呢?


    封禦天看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美人,那美人趕緊倒酒;“公子,奴家敬您。”


    她喝下酒,封禦天看向公孫楚粵;“大概我沒有公孫公子你討人喜歡吧。”


    “你們兩個,我問你們,是我長得好看,還是百裏公子長得好看?”


    公孫楚粵挑著坐在左邊的美人的下巴,笑著問。


    那美人看了眼封禦天,又看著公孫楚粵;“那奴家說了公子您不能生氣。”


    “乖,我不會生氣的。”


    那美人倒酒,笑容風情萬種;“奴家覺得公子你是好看,可你長得像姑娘。”


    像姑娘三個字讓公孫楚粵笑容一抽,那姑娘又繼續道;“奴家還是喜歡有陽剛之氣的男子,像百裏公子。”


    封禦天笑而不語,公孫楚粵咳了聲;“可我也是個純爺們啊!”


    “咱們可沒說你是姑娘呀。”那美人又調侃。


    公孫楚粵嗬嗬不說話,這幾個女的是想套路她吧。


    彈琵琶的女子時不時抬眸看著公孫楚粵,眼神冷淡。


    坐在公孫楚粵身旁的另一個美人倒酒時把酒水灑在公孫楚粵身上,她嚇得連忙起身;“呀,對不起公子,奴家不是故意的。”


    “沒事兒,不就是酒灑了嘛。”


    公孫楚粵低頭剛想擦拭,臥槽,灑的還是褲襠,這就跟尿了褲子似的,這幫娘們真不是故意的吧?


    封禦天冷聲;“你們是怎麽伺候客人的?”


    那幾個美人都起身,倉惶道;“對不起公子。”


    見她們被嚇得不輕,公孫楚粵看著他;“對姑娘別這麽兇,溫柔點。”


    封禦天起身;“我帶你去換套衣服吧。”


    靠,他帶她去換衣服豈不是暴露她身份?擺手道;“我讓她們帶就好了,不勞煩你了。”


    封禦天眯著眸;“她們都是姑娘,不方便吧。”


    “我也不方便啊!”一著急脫口而出,公孫楚粵意識過來後,才尬笑著;“咱們都是客人是來消費的,這種事交給她們就是了,再說了我換衣服又不是讓她們看著,男女有別嘛。”


    封禦天聽到男女有別四個字,大概是知道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那姑娘帶著公孫楚粵去樓上房間,讓她在房中等著去拿衣物。


    公孫楚粵拍著濕掉的衣袍,總感覺那些女的是故意的,不一會兒,那姑娘便端著衣物走了進來,公孫楚粵以為她放下衣服後便會出去,誰知她突然近身幫她脫衣;“你幹嘛?”


    公孫楚粵摁住她的手,那姑娘羞紅著臉;“奴家幫公子你換衣服。”


    “不用了,男女授受不親,姑娘,你還是出去吧。”


    “公子是對奴家不感興趣?”那姑娘表情委屈。


    公孫楚粵吸了口涼氣,她該不會是掉進什麽桃色陷阱了吧,遇到仙人跳?


    “姑娘,真的不用了,你出去吧。”


    那姑娘撲了過來抱住公孫楚粵,公孫楚粵嚇得推開她;“姑娘,你別勾引我這個老實人啊!”


    “公子,奴家隻想給公子賠禮,公子不介意,就要了奴家吧。”說著她撲又來,公孫楚粵閃身一躲,再這樣下去別逼她電人了。


    “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不能對不起我媳婦兒的,對了,你不是更喜歡陽剛之氣的男子嘛,去勾引百裏公子吧啊,他單身!”


    “奴家不介意的,公子來嘛!”


    “我介意啊,救命啊,非禮男人了!”


    公孫楚粵打開門就要跑,一出去就栽進某個人懷中,封禦天將她抱住,抬眸掃了眼那姑娘,那姑娘渾身一顫,瞬間不敢造次,悻悻地出去了。


    公孫楚粵等那姑娘一走才從他懷中跳開;“我不是故意的,你別誤會。”


    “怎麽弄得跟個姑娘被人欺負似的?”封禦天嘴角浮起若有似無的笑意,公孫楚粵整了整衣袍;“我好歹是個有原則的爺們,麵對這如此衝動的姑娘,我得守著我的原則啊,我以為我踏進青樓了都。”


    她能不氣嘛,自己如果是個真男人她早就把那小妖精扔床上去了,可惜她不是啊。


    想著,她忽然看著封禦天;“你怎麽會把我帶到這個地方吃飯啊?”


    “我隻是聽說這兒的東西不錯,但沒想到會這樣。”


    他自然不會說是故意將她帶來的,船坊上的都是他的人,接近她的那些女人也是他安排的,不過可惜了,她是始終不肯暴露女兒身呢。


    “小心!”


    封禦天突然將她拽到身邊,公孫楚粵迴過神,不知從哪出現的紅蓮蛇差點將他咬到,公孫楚粵眼疾手快的將手中的電擊筆刺去,瞬間將蛇給擊落。


    不一會兒,又出現了幾條紅蓮蛇。


    “它們怎麽會出現在這!”


    公孫楚粵話剛落,那個黑袍男子便就出現在走廊上,陰冷笑著;“因為我就出現在這。”


    “是你……”公孫楚粵臉色微微一變,他在這的話,那豈不是那個人也在?百裏承楓見她緊張,把玩著手中的紅蓮蛇;“你放心,今天不是取你性命的,而是你身旁那位?”


    公孫楚粵詫異地扭頭看封禦天,取他性命?


    封禦天將公孫楚粵護在身後,道;“是封聖主讓你來的?”


    百裏承楓笑著;“是啊,你背棄了他,他讓我來滅口。”


    背棄了他?公孫楚粵驚訝,他們不是故友嗎?百裏公子怎會背棄了那個封聖主?


    百裏承楓忽然突襲,封禦天將公孫楚粵推開,手臂被劃破,公孫楚粵持電擊筆還擊,百裏承楓上次被這東西電過之後,就不會再讓自己碰第二次,揮來的匕首嗖嗖從公孫楚粵臉側掃過,公孫楚粵抬手拽住他手腕手肘擊落在他胸口,他後退幾步,不知為何就收手離開了。


    “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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