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要生你生!”


    公孫楚粵瞪著他,生孩子的事兒在古代就是過鬼門關,她還沒想過呢!


    司徒衡笑意淺淺的看著她;“你就忍心看本王沒個一兒半女麽?”


    公孫楚粵笑道;“怕什麽,反正你的家產我會幫你繼承的。”


    司徒衡的手滲入她的衣裳,公孫楚粵嚇得紅著臉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大白天的,會被看到的!”


    “不會有人進來的。”


    “唔……你不是說你累嗎,大色魔!”


    果然,男人都是騙子!


    禦史府。


    “哐啷!”離楠素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而落,離夫人推門走進來,將那些侍女都叫出去,心疼的上前;“閨女啊,你怎麽了?”


    自從上次離青雲將這個擁有離櫻素容貌的人帶迴來時將她給嚇了個半死,誰知,她居然就是自己的女兒離楠素,還被別人換了臉去取代衡王妃的位置,離楠素迴府後就被禁足到現在,看著自己女兒這般折騰自己,她心都疼死了。


    離楠素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憤恨道;“娘,就算我擁有跟那個賤人一樣的容顏又如何,我什麽都得不到,藥快吃完了,女兒的臉也就毀了,娘,女兒不想毀容,不想啊!”


    離楠素坐在椅子上哭著,她的臉現在瘙癢無比,撓得出現塊塊紅斑,連請來的大夫都束手無策,她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閨女,沒事的,娘再給你找別的大夫,一定能恢複你原來的容貌!”離夫人將她安撫好後,憂心忡忡地走出她房間,臉色沉了下來,走到院中把侍女叫過來。


    “小翠。”


    小翠走上前;“夫人有何吩咐?”


    “你拿著銀子,去把王城所有醫術好的大夫都給找來,一定要讓小姐恢複容貌。”離夫人將一袋沉澱的錢袋遞給小翠,小翠會意後,便走出去了。


    離楠素看著鏡中的自己那張又紅又癢的臉,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公孫楚粵那個賤人逼出來的,她咽不下這口氣,她厭惡地摸著這張臉,忽然想到了誰。


    是啊,那些能夠控製蛇的人,或許能幫她。


    她不能毀容,唯有這個辦法了。


    離楠素圍著頭巾將自己的臉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走到那些人所住的地方,然而卻意想不到他們並不在這居住了。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竹林中,那些人怎會不在了呢?


    “你在找我們?”


    百裏承楓從樹上躍下,主子猜得沒錯,這離楠素最後會主動找上他們的,所以他飼養的紅蓮蛇一直盯著她的舉動,等著就是她主動找上門。


    離楠素先前是懼怕他們,然而現在麵對即將毀容的可能性,她不得不這麽做。


    “大人,求求你們幫我吧,我不想毀容,你們想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百裏承楓哼了聲,走到她身旁;“當初你不是不願意給主子利用麽?怎的,被影千麵換了臉後倒想起主子來了?”


    離楠素是清楚秦嘯是如何死的,所以她自然也怕落得跟秦嘯一樣的下場才逃走,但現在她都這樣了,即便被利用,她也在所不惜,她跪下;“這次我是心甘情願,不管你們要我做什麽我都毫無怨言。”


    百裏承楓半蹲下身盯著她;“過幾天是宮宴吧,外國使臣親臨大昭,場麵一定很熱鬧,你隻需要做一件事。”


    離楠素怔著;“什麽事?”


    百裏承楓將一支綠色的透明藥水遞給她,道;“想辦法讓司徒衡喝下這個。”


    “什麽……”


    “你放心,毒不死司徒衡的,他可是被紅蓮蛇咬傷都還能活著的人。”百裏承楓親眼看到司徒衡被紅蓮蛇咬傷,本以為他熬不過七天卻未想到他能活到現在,甚至那個被咬的姑娘體內的血蠱都被清除了。


    世上根本沒有能解紅蓮蛇血蠱的解藥,即便是神醫穀的人,也不可能煉製出解藥,唯有一種可能,司徒衡體內有他們百裏氏族想要知道的秘密。


    而他的主子也是想確認這件事。


    “這是……”


    “你不用管這是什麽,直管讓司徒衡喝下便是,選擇在於你。”將藥放在她麵前,起身離開。


    離楠素顫抖地將藥水拿起,有些恍惚地起身。


    翌日,禦書房。


    “什麽,宸王兄不認識瑤瑤?”


    知落無奈點頭;“屬下已經問遍了,府上沒有什麽瑤瑤姑娘的姑媽,宸王也不知瑤瑤姑娘是誰。”


    司徒榮岐蹙眉沉思,那天他確實是看到瑤瑤姑娘從宸王府出來的,可宸王兄怎會不知道瑤瑤姑娘呢?那她為何會從宸王府出來?還是說,她不叫瑤瑤?


    想到這,他就有些心煩意亂。


    “陛下,還是先將瑤瑤姑娘的事置在事後再調查吧,過幾日就是宮宴。”知落提醒到,雖然陛下想要找到心儀的姑娘是大事,可再大也不過是私事,宮宴可是國事啊。


    司徒榮岐歎氣,也隻能這樣了。


    “對了,陛下,蘇相已經按照您的意思整頓了六部,費侍郎跟張尚書都已經被革職,現如今接手學士府的是趙吏使。”


    “蘇相為了保住自己,當然得犧牲昔日與他攀附的那些官臣,六部那些人是該看清蘇相了,借用此事讓六部大臣與蘇相產生縫隙,是再好不過的。”司徒榮岐冷哼道,平日裏六部的大臣事事都聽蘇相的,現在被蘇相這般處置,那些老家夥多少也知道防著點了。


    公孫楚粵自打被欽封了神官,對生意果然是有了不少影響,上門來請她去安置風水的,看相的客人也是多了許多。


    她一個人都快忙不過來了,等客人走後她看著滿滿的錢袋跟記賬用的本子,一天就賺了二百兩,她高興都得高興死。


    “無雙,我覺得我是不是該請員工了?”


    “員工是什麽?”無雙還未聽過這個詞匯。


    “當然是聘個會做點心的廚師,還有兩三個幫手幫我打點店鋪的事兒啊,月俸五百兩,應該可以了吧?”


    無雙下巴都被驚掉了;“月俸五百兩,王妃,你這老板當得也太闊卓了吧?”


    哪個店鋪裏當差做事的能賺到月俸五百兩的?即便是府上的下人都不能賺到五百兩月俸。


    “少囉嗦,趕緊把這些招聘啟事都給我貼出去!”公孫楚粵早就準備好聘用人的啟事了,將那些紙張塞到無雙手上,無雙撇了撇嘴角,無奈地走出了店鋪。


    公孫楚粵打算招的手下不多,一個廚房,兩個機靈點的學徒,到時候就有人能幫她打理店鋪,想想都覺得美。


    她低頭拿著算盤“噠噠”的算賬,感覺到有人走進屋中,頭也不抬道;“公子是要看相還是看風水啊?”


    “看你。”


    她手一頓,有些疑惑地抬起頭,愣了兩秒;“百裏公子?”


    封禦天自打用百裏承楓的名字接近她後,對她這般叫自己也不介意,在船上她明明是那般的恐懼自己,也不知若她知道自己就是船上那個人會露出什麽樣的神情。


    “許久不見,你這生意看來還不錯。”封禦天的視線落在她著手旁的錢袋上。


    公孫楚粵笑笑;“還行吧。”


    她低下頭繼續算著,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抬起頭;“你上次說你的故人是封將軍的兒子……”


    封將軍的兒子,是南蜀教皇殿的封聖主,那也就是說……公孫楚粵吸了一口冷氣,他也認識教皇殿的人了?


    封禦天就知道她會問這個,走到一旁;“是啊,隻不過很久未聯係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如今在何處,怎麽,你見過他?”


    公孫楚粵怔了怔,搖搖頭;“沒有,我好奇,問問。”


    “你不是會看風水麽?我今天來是想請你幫我去看個宅子。”封禦天側過身,見到公孫楚粵猶豫,走上前將一袋銀兩放在桌上;“這是一千兩,不會免費讓你跑一趟。”


    公孫楚粵嗬嗬笑著;“百裏公子說笑了,咱倆好歹也是相識一場,我也是可以給你個友情價的,一千兩就一千兩吧,一般我收兩千。”


    有錢能使鬼推磨,大概就是這樣來的,管他是不是認識那個什麽封聖主。


    封禦天將公孫楚粵帶到城內的一處宅中,公孫楚粵大概細細觀測了番,看著手中的羅盤針,這宅子的問題還挺多的啊。


    “這宅子你是多少錢買下來的?”公孫楚粵忍不住問。


    封禦天也當做不知情的樣子;“五千兩啊。”


    “五千兩?你是傻的吧,被騙了,如果是我,絕對不找這樣的房子,這房子坐向不對,你看這院子陰森森的,背光,好的住宅坐向光線是明亮的。”公孫楚粵走進屋,這室內陰暗,是誰住這種房子久了,都得抑鬱。


    “是麽?看來我真是被騙了。”封禦天笑了笑。


    公孫楚粵搖頭;“這是陰宅,五行八卦中的氣不順,位不正,死門以及踩在鬼門線上的屋宅統稱為兇,而且我覺得這宅子不是新宅是舊宅吧,有人住過。”


    她四處查探,忽然看到柱子上殘留的刻痕。


    是刀痕?看著不像是故意刻上去的,視線再往下看,地上有已經風幹好久的血跡,難怪她覺得進來時陰森森的,原來是發生過命案的宅子。


    封禦天走近她身後,公孫楚粵轉身就被他給嚇了一跳;“媽呀!”


    “怎麽了?”


    公孫楚粵定過神,他什麽時候過來的,嚇死她了。


    “我是說,這宅子不能住人,是死過人的宅子吧?”公孫楚粵順著氣,走到一旁說道。


    封禦天當然知道這宅子死過人,畢竟這可是秦嘯原先的住宅,他來到她麵前;“可我對王城的住宅不熟悉,況且買都買下來了。”


    公孫楚粵想了想,問;“你還記得當初賣你宅子的人長什麽樣嗎?”


    “記得。”封禦天迴答。


    “找他退錢去!”


    說著,她轉身走出屋,封禦天嘴角勾起,隨著她走出去。


    市井一處賭坊內烏煙瘴氣,到處都是嘈雜聲與搖骰子的聲音,公孫楚粵四處看了眼,問;“那個人在哪?”


    封禦天的視線朝著一群圍在桌前的人掃去;“那邊,賭桌上那個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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