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是昨日夜裏金止想要從段出雲嘴裏得到傳國印璽線索所用的招數嗎?如今卻不過是故技重施,他金止就不相信就這一夜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內心。


    “來人啊,把第二批人帶進來。”金止瞪著段出雲的眼睛,抓著段出雲眼睛裏麵的恐懼,吩咐其他人將人帶進來。


    二這個時候的段出雲已經被折磨的無法思考,他抱著頭道:“別殺了,我說……”


    “不可啊,皇上!”納蘭斯容依然在勸告著段出雲不可以將傳國印璽說出,可是此刻的納蘭斯容都看不到段出雲眼睛裏麵的光彩所在,已經被那滿地的血汙染,段出雲當真是無法撐住了。


    他無法決定段出雲的想法,因為段出雲這個孩子他很清楚,如今這麽大的事情,是段出雲從來沒有經曆過的,他可以理解段出雲的做法,如今隻能把事情全部交給外麵趕來的援軍了。


    “好,我這個人很守信用,我想你是知道的,隻要你不騙我就好。”金止朝著背後的將士勾勾手指,對著段出雲道。


    將士將段出雲的牢門打開,將段出雲帶出了牢房,納蘭斯容死死的盯著金止道:“若是你敢動皇上一根汗毛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現在的你連靈力都使不出來,還敢在這裏和我叫囂,如今不過是階下囚,勸你還是收收你的傲氣,說不定我還會對你網開一麵。”


    現在的納蘭斯容被困著,根本無法使用靈力,無法對金止造成威脅,若是納蘭斯容有靈力他也不怕,因為段出雲還在他的手上,納蘭斯容不敢輕舉妄動,現在的納蘭斯容不過是個隻會嘶吼的老虎,什麽也做不了


    金止正準備看著納蘭斯容的笑話,一人忽的直接闖入暗牢之中,在金止的耳邊小聲道:“將軍,我們在城外不遠處發現了一支正在朝著皇城來的隊伍,有認識歸元宗的段天澤的人認出了,是段天澤帶的隊伍。”


    段天澤?


    這個人他可許久未聽到了,不過他完全不在意,畢竟這一支隊伍已經是強弩之末,不過是在做無謂的掙紮而已,他倒是不介意與這個人交交手。


    “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有援軍,不過我倒是不在意,不如你們隨我一起去看看屬於焱火國真正的滅亡吧。”金止也不怕這些人聽到這個秘密。


    納蘭斯容微微皺眉,這麽說的意思就是段天澤他們已經被發現了,雖然給了一支軍隊給段天澤,但是他還是很擔心的,畢竟金止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個由納蘭斯容守著的國被滅,納蘭斯容本人怎麽可以不看著呢?”本身金止已經準備帶著段出雲先去尋找傳國印璽了,可是走到一半忽然想到了更好玩的東西,轉眼看著納蘭斯容道,“來人啊,把納蘭將軍也帶上。”


    納蘭斯容就這麽被帶著也一道離開了納蘭府。


    一路上,金止一直問著段出雲傳國印璽何在,段出雲也是一五一十的迴答,現在皇宮裏他最牽掛的人應該已經被自己的侍衛帶離,他這才敢帶著金虎國的人進皇宮。


    印璽被段出雲藏在了他最愛的人原先住的宮裏,他認為那裏是最為保險的地方,可是沒想到如今居然帶著金虎國的人進入了這個地方,他看著安靜祥和的庭院,與外麵的戰火連天完全不一樣,這裏才是他最能安心的地方。


    可是金虎國的人進入這裏之後,卻把這裏的寧靜破壞了,段出雲一句一句重複著自己沒有辦法,風吹動庭院內的葉子,就好像他最愛的那個人在安慰著他一樣。


    金止派著自己的手下準備對著這個庭院大肆尋找印璽的時候,段出雲實在是不忍心破壞這份美好,直接道:“你們不許打亂這裏,東西就在樹下埋著,你們別碰其他。”


    “沒想到我們的小皇帝在這個時候還懂得一些閑情逸致,算了,隨你得意吧。”金止給其他人使了個眼神,對著段出雲道。


    段出雲親眼看著金虎國的人將樹下刨開,從裏麵找到了一個拿著花布包裹著的小小東西,那個就是焱火國的傳國印璽。


    “給,大人。”一人將包著的印璽交到金止的手上,請金止確認。


    金止轉身到段出雲的身邊,才將花布打開,裏麵躺著一枚小小的印章,上麵赫赫寫著焱火兩個大字,他可以確認,這就是焱火國的傳國印璽。


    “如今印璽落到了我的手裏,你可以放心了。”金止把玩著印璽,心裏非常的得意。


    殊不知,段天澤的軍隊已經一路到了皇城,要不說是納蘭斯容的精兵,對上金虎國的那些人很快便拿下解決掉,一路上並沒有耗費多少的時間,到達皇城的時候,門口的金虎國將士們極力的抵擋著段天澤等人,但是還是沒有攔住。


    “大人,他們已經攻到城門處了,我們該如何……”一人從前方歸來,立刻稟報。


    “速度居然這麽快……”原以為門口那些人可以拖一拖段天澤一眾軍隊,可是誰知道居然來的這麽快,他將印璽收好,道,“自然是應戰,不過是幾個雜碎,翻不起什麽風浪。”


    說罷,金止帶著所有的人走出皇宮,正好迎麵對上了趕來的段天澤軍隊,看著一片的黑色,好像是暗夜的使者一般,身上浴著血,從地獄歸來。


    段天澤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金止,他還看到了段出雲和納蘭斯容,兩個人被金虎國的人押解著,段出雲的眼睛裏麵已經沒有了色彩,而納蘭斯容則是像看著希望一般,他的眼睛裏看著還有納蘭嫣和納蘭徹兩個人。


    在他的眼裏,納蘭嫣和納蘭徹比起離開的時候成長了很多,兩個人的眼睛裏麵充滿堅定,已經可以擔負起重任,他能夠見到這樣的姐弟二人,已經很欣慰了。


    “想來這位就是焱火國的段王了吧,我挺穩段王在歸元宗修煉很是刻苦啊。”金止看著還有著少年模樣的段天澤,沒好氣道。


    “那本王該如何說,謝謝金將軍的誇獎嗎?金虎國如此過分侵犯我焱火國,本王實在是無法對你說出什麽客氣的話來。”段天澤的手已經捏緊,手裏的長劍已經準備好對上金止。


    “是嗎?若不是因為段王你,焱火國又怎麽會遭此劫難,我們金奇世子難道不是你殺的嗎?我們的人可全部都說了,隻能說,是你們先招惹我們,是你們咎由自取。”金止將罪罰全部怪罪到段天澤的身上,他一直觀察著段天澤的脾性,等著段天澤生氣的那一刻。


    段天澤嗬嗬笑了兩聲,嘲諷道:“本王還真是佩服貴國那些人,本事沒學到幾分,倒是學會說謊話了,怕是金虎國全部都是如此吧,金奇他才是真正的咎由自取。”


    原本還想說些什麽的金止,看著段天澤忽然的動起來,他一下子沒有反應,已經對上了段天澤攻來的長劍,他隻能立即躲開,才再次與段天澤交起手來。


    金止怎麽也是個常年奔波與戰場的人,實力比起段天澤來強勁了不少,但是對上段天澤的時候,時不時打在段天澤的肉上,可是段天澤根本不見任何受傷,而自己的手還有幾分灼燒感。


    他也不知道段天澤這是修煉了什麽邪術。


    “小小年紀已經是結丹期的人了。”金止不禁驚訝道,他們金虎國雖然有天才,可是像段天澤修煉如此之快的他還是前所未見。


    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有兩個把柄在手,拿人威脅這個事情百試不厭,金止最喜歡這樣的事情。


    當段天澤與金止短暫的分開之時,金止第一時間就是看向段出雲和納蘭斯容,便道:“你鑰匙動手,可要謹慎一些,納蘭斯容和段出雲可還在我的手裏,你若是反抗,我便將他們殺了。”


    段天澤擔心的看向段出雲和納蘭斯容所在的位子,金止抓住了段天澤臉上的擔心,立刻狂笑起來,這焱火國的人盡都是一些優柔寡斷的主。


    可是這個時候,原本押解著段出雲和納蘭斯容的兩個侍衛卻突然的倒在了地上,金止則是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被一個穿著金虎國樣式盔甲的人帶著跑到段天澤那一邊。


    段天澤則是轉而笑了笑,他早就知道金止這家夥打不過會有其他的想法,蘇哲是他在進入皇城之前就安排進來的,而方才進入暗牢之中匯報消息的人就是蘇哲。


    “如何,你要傷誰的性命?”段天澤現在可不怕金止的威脅,再次攻向了金止,他叫喊著身後的眾人道,“動手,一個不留。”


    霎時間,背後的那些暗夜使者在月光之下動起來,這些人並沒有追擊金止,而是朝著金止背後的金虎國士兵們攻去。


    他們現在一瞬間就處於劣勢,金止並沒有直接對上段天澤軍隊的鋒芒,而是一邊對抗著段天澤一邊對著身後的眾人道:“後退,退到皇宮中。”


    就算禹城帶領的人再快,也不能阻攔所有的金虎國將士,金止這個人也不是一個會珍惜


    就算禹城帶領的人再快,也不能阻攔所有的金虎國將士,金止這個人也不是一個會珍惜將士的人,看著段天澤蓄力再一次攻來的時候,將一個將士直接推到了段天澤的麵前,段天澤被唿入起來的一人驚到,下意識的將長劍收迴。


    就這一步之差,金止跟著眾人重新退到了皇宮之中,段天澤將眼前的人解決之後再看過去的時候,隻剩下一些金虎國隻剩下一些金虎國的眾將士,手裏拿著一個法器,而金止臉上則是詭異的笑容。


    “注意,王爺,這是他們對抗焱火國的法器!”蘇哲立刻大吼道。


    禹城等人反應極快,在發現危險的時候立刻退守,盡量不讓自己陷於危難之中,納蘭嫣沒有後退,而是同段天澤站在一起,她一直仔細的觀察金虎國那些人的動作,空氣中也散布著不知名的味道。


    “嫣兒?”段天澤不知道麵對的危險是什麽,可是納蘭嫣站在自己的身邊,他有些擔心。


    納蘭嫣並沒有被段天澤所影響,這個時候納蘭嫣的靈魂力已經觸碰到金虎國將士的附近,她觀察著他們手上拿著的法器,研究這是什麽東西。


    聚靈炮?


    納蘭嫣可以聽到一些聲音,知道這是聚靈炮她就有辦法了,雖然對聚靈炮不是很了解,但是她有解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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