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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心裏話不能說起來,我隻好漫不經心道:“下學期有籃球選修課,你不是說這款籃球很好麽,我先預備著唄。”


    他若有所思地點頭:“這麽說倒也是有點道理。”


    他轉頭和老板對話:“老板,還有嗎?再給我取一顆。”


    我的心一提,雙眼瞪著他――不是吧?這廝也要買?


    我心驚膽戰地看著文體店的老板,站在許司揚身後拚命地朝他擺手。


    文體店老板很快會意:“隻有兩顆,一顆在你朋友手裏,另一顆,已經被預訂了。”


    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衝文體店的老板豎了豎大拇指。


    等到許司揚轉頭,我立馬收起動作,麵色淡然地與他對視,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眼帶癡迷地看著我手裏的籃球,語氣失落道:“這樣的話,那隻能等下次再買了。”


    我知道他這是安慰自己,也是寬慰我的場麵話。這樣的聯名籃球數量不多,也隻發行一次,他這樣,是想讓我安安心心,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買下這顆籃球。


    憨皮,我在心裏又感動又好笑地吐槽,這本來就是送你的,我當然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


    反而,還會覺得捉弄你很有趣。


    我強忍著笑意問了老板價錢,當我聽到398的時候,笑意瞬間僵在嘴角。


    搞什麽?月初就要我變吃土少女嗎?


    許司揚也覺得有些不妥:“如果要長期使用,這樣的價位算不得什麽,可是你如果隻是為了選修課,還是大材小用的。”


    我看著他,感覺牙都在打哆嗦:“那要是你,你會大材小用嗎?”


    “不會啊。”他不假思索:“要是我,我肯定天天抱著它往球場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你內,它都會是我的心頭肉。”


    我聽他這麽說,心裏的肉疼感瞬間所剩無幾。


    400對我來說買一顆球,確實不值得。可看許司揚難得這麽喜歡這顆籃球,又想到他幫了我那麽多忙,我都沒有好好謝謝他,於情於理都要買下來送他做謝禮。


    朋友之間,應該在意的是彼此的情意,至於錢財這些身外之物嘛,不應該太在意。


    我在心裏一麵安慰自己,一麵嘴角抽搐,最後心裏一陣怒吼:行吧,買就買了!


    我一咬牙一跺腳,掃了二維碼,指紋一按,398就劃了出去。


    買完之後,我聽到的是自己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啊,我在心裏歎氣,似乎已經預見到自己在月底吃土的饑餓生活了。


    但是看到許司揚那副故作不在意卻忍不住偷瞄我手中籃球的表情,又覺得很值得。


    難得他喜歡,日子緊點就緊點吧。


    我瞬間心情又好起來,衝他笑眯眯道:“走吧。”


    等到我們走到宿舍樓的分叉口時,我製止住了他送我的動作,順手把籃球塞到他懷裏。


    他整個人呆掉了,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什麽意思?”


    我覺得失笑極了:“什麽什麽意思?看你那麽喜歡,送你啊!”


    他的表情更是錯愕了,可眼裏卻散發出意想不到的驚喜的光,星星點點地裝滿了他眼裏的世界。


    可即使這樣,他還是緊抿著嘴唇,語氣微微不穩,似乎極大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理智地開口:“為什麽要送我?”


    我瞬間覺得有些慚愧和不好意思,扭捏地解釋:“你作為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一直以來都那麽幫我,我卻沒有送過你一件禮物,這多不夠意思啊。”


    他眼裏的光瞬間暗淡下去一點,語氣也帶著失落:“朋友之間,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你不必這麽客氣的。”


    “不是和你客氣。”我意識到他誤會我的意思,一字一句和他解釋:“我是看你這麽喜歡,所以才想要送你的。況且朋友之間互送禮物是增進雙方感情的一種重要手段,你不用有心理負擔的。”


    他看著我,眼睛又重新亮起來,帶著驚喜和如釋重負的慶幸,卻又帶著為難與糾結。


    他試探著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說,隻是把球推給我:“拿迴去吧,我不要。”


    我猜他是看到了我剛剛付款的囧樣而有所顧慮,又不好意思地點出來,所以才執意不肯收。


    我瞬間覺得自己的心和冬日的太陽一樣暖洋洋的,我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寬慰他:“安心拿著吧。你要是覺得讓我破費不好意思,那就當作是我補送你的生日禮物唄。我作為你的好朋友,好同事,好兄弟,生日禮物總不能和別人一樣廉價又隨意吧?這個禮物夠誠心,夠特別吧?”


    他抿了抿唇,良久,才把伸出去的手收了迴來。


    他看著我,一臉鄭重地開口:“那我就不客氣了。等你生日,我送你個更好的。”


    我點點頭,笑眯眯地應:“行。那你別忘了。我可等著呢!”


    他笑起來,一臉無奈地白了我一眼:“不會忘了的。”


    “那行,我撤了。早就困得不得了了。”我懶得和他廢話,揮了揮手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瑾瑜。”他在身後叫住我,我停了下,沒有迴頭。


    “謝謝,我非常喜歡。”


    我嘁了一聲:“喜歡就別再道謝了,惡心肉麻地很。”


    說完,我繼續拔腳就走。


    他的笑聲爽朗豁達,帶著濃濃的喜悅,在我身後不絕於耳。


    傻大個,這就樂得像個傻子了?你就等著我給你補過生日的時候,感動得涕淚橫流吧!


    我心情很好地,一溜煙跑進了公寓樓。青青


    等到下午,上完第一節課,我就轉移去了綜合樓的值班室去替建飛值班。


    開門要進去的瞬間,我的搭檔也跟著過來了。


    我正要轉頭問好,卻對上了陳晚的那張臉。


    我的笑僵了一秒,瞬間又揚起得體的微笑:“學姐也今天值班嗎?”


    她嗯了聲,輕聲解釋:“替別人一次。”


    好巧不巧,今天我也是替別人的。


    我心裏碎碎念,慢吞吞地簽了簽到表,轉頭一看屋裏的陳設,我傻了。


    格子間呢?說好的值班室特有的格子間呢?為什麽是兩張麵對麵的辦公桌呢?


    我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唿嘯而過,最終還是邁著小碎步欲哭無淚地坐到了右邊的辦公桌。


    我努力裝作乖巧的樣子拿出自己背包裏的電腦,繼續敲著自己的文檔。


    但心裏早就哭爹喊娘焦躁成一片了。


    在第n次偷看她被抓包的時候,她終於沒當作沒看見,而是開口發問了。


    “怎麽總是看我?有話要說?”


    “呃,也不是。”我一時卡殼,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開始胡編亂造:“就是覺得靜不下心,想看看你在幹什麽。”


    她還真當真了,把自己正在做的卷子推過來給我看。


    我一看,是英語六級模擬卷。


    看來,四級她應該大一就過了。


    我看著她印刷體一般的字母,心裏默默點了個讚,又把卷子推迴去了。


    我埋下頭,正準備要認真地寫作業的時候,她冷不丁出聲:“你們在一起了嗎?”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迷茫地抬頭。


    等看到她麵無表情地盯著卷麵,握著筆的指節卻都泛白時,我才反應過來,確實是她在和我說話。


    而且她很在意答案。


    我抿了抿唇,認真地看她,一字一句地迴答:“還沒有。”


    她緊繃的肩膀鬆了鬆,慢條斯理地放下筆,緩慢地抬頭,對上我的眼睛,眼裏依舊是一派淡然。


    “但是快了,對嗎?”


    我看著她,自然地嗯了聲。


    她點點頭,語氣自然,是事不關己的理智和冷靜:“那天在休息室,他把你緊緊抱在懷裏,嘴唇破了一小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就猜到你們就算沒在一起,也快了。”


    我瞬間覺得有一絲不好意思,還有著一絲不忍。


    她恍惚出了神,良久才迴過頭,淡聲道:“你怎麽知道我是翻山越嶺的?”


    我沉默一秒,才很冷靜地迴:“7636,是他的手機尾號。”


    她哦了聲,恍然大悟地點頭:“是了。你該知道的。”


    沉默良久,她又冷不丁道:“你知道他來崇文的原因嗎?”


    我愣了下,老實搖頭:“我不知道。他也沒有告訴過我。”


    她看了我一眼,又陷入沉默。


    我按捺著自己內心想要知道原因的衝動與渴望,強逼著自己將視線投向電腦。


    冷靜點,方瑾瑜。別聽別人說,要想知道原因,那就去問蔣越澤。


    給過自己心理暗示後,我暴躁的心才平靜了一點,繼續寫自己的文檔。


    “你知道他在崇文嗎?”陳晚繼續追問:“你來崇文是為了他,還是為了你自己?”


    我握著鼠標的手一抖,剛剛選中的那一部分要複製的東西,瞬間被我全部剪切了。


    是了,全校的人都知道我和蔣越澤是同一所高中的同學,我複讀了一年,偏偏又和他到了同一所學校,是人都覺得我是為了他來的。


    但我不是。


    我深唿吸一口,又把自己的剪切的那一部分粘貼上,這才緩緩地抬頭,迴答她的問題。


    “我不知道他在崇文。”


    接著,我便看到陳晚微微皺了皺眉。


    我慢慢地繼續開口:“老實說,我來崇文,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隻是因為我想上這個學校而已。遇到他,是意外驚喜。”


    她的眼裏瞬間彌上淡淡的失望和譏諷,勾著淡淡地笑搖了搖頭:“原來是我太執著了。”


    我看著她的樣子,沒再搭話。


    可心裏卻又跟著亂起來。


    所以蔣越澤,為什麽會來崇文呢?


    很快,等到任子晉來了學校,我就會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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