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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行情書大賽隻短短開始了幾天,就有許多驚豔溫馨的投稿走紅全網。


    什麽“熱情的太陽是我迷戀你的天氣,陰沉的烏雲是我掛念你的心情,絢麗的彩虹是我愛你的痕跡”啦,什麽“你如水的眸光籠著江南的煙雨,映入我那一寸一寸消融的心,從那一刻我不再隻屬於自己”啦,什麽“我用思念的時間養了一池的芙蓉,因為我喜歡你不是雨後便消失的彩虹,暗戀也期待那美好的形容”啦,什麽“你駐足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最美的風景,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最動聽的音樂,你點亮了我一世的明媚”啦……等等,都變成了當下最火的表白體。


    我看著這一連串美妙的語句在我眼前一句一句地過,走在下了晚自習的夜路上的寒冷都好像被驅散了不少。


    我將自己選好的這幾份給航哥發過去,很快,我便看到了學習部的官方賬號發布了今日三行情書入選語句,瞬間獲得許多人的點讚。


    等我瀏覽完,繼續往下翻論壇的時候,我便看到了林大參加黃金聯賽的宣傳片。


    我猶豫了幾秒,還是點開看了。


    宣傳片做的很好,很燃很炸,裏麵柔道和跆拳道的動作也很利落幹淨,燈光和背景音樂也很適合。


    隻是,我一直沒有看到預想的那個人出現。


    宣傳片看到最後,我緊緊懸著的心慢慢放鬆下來,整個人如釋重負地時候,我聽到了一道熟悉到永遠都不可能忘記的聲音響起。


    可畫麵裏的燈光卻突然滅掉,隱約隻有一個女生的黑色輪廓,看不清臉,隻聽德到她的一句滿含深意的“黃金聯賽,我來了,等你迎戰。”


    讓我整個人都好像墜在冰窖裏。


    是她的聲音,絕對不會錯。我整個人慌張無措,不由得想起當年,她的左眼染滿鮮血,鮮豔欲滴,緩緩地順著麵頰而下,就像血淚一樣。


    而她的一雙眼睛猩紅,無比怨恨地瞪著我,幾乎要目呲欲裂。她指著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方瑾瑜,你給我等著!”


    “我要你終生都活在恐懼和黑暗裏!”


    那聲音,即使與現在的這句話的聲線不一樣,可包含在裏麵的憤怒,惡毒,以及仇恨,卻是如出一轍。


    我手腳冰涼,嗓子好似插了一把繡花針一樣,疼得說不出話,可腦子卻是無比的清醒。


    看來,跆拳道社的副社長說的是真的,她真的要來了。


    我抬起頭,看了看夜晚墜滿星星的星空,慢慢地舒出一口氣。


    看來我,也應該和她做一個了斷了。


    我裝了手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朝蔣越澤的自習室走去。


    等我到的時候,蔣越澤還在奮筆疾書。


    我摸了摸自己提著的錫蘭紅茶,幸好,沒有涼,還是微燙的。


    我把它放到蔣越澤麵前,沒有出聲。


    但是蔣越澤卻微微皺了皺眉,頭都沒抬地拒絕了我的好意:“謝謝,不需要。”


    “哦,這樣啊。”我背著手點了點頭,坐實伸手要拿:“那我拿走好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眉頭舒展開來,甚至還微微勾著笑,依舊是頭也沒抬地握住我作勢要拿紅茶的手,微微撫摸著。


    下一秒,他便放下筆,往裏挪了一個座位,要我坐下:“抱歉,沒看到是你。”


    我笑了笑,伸出另一隻手,準備要拿紅茶:“你不喝,我拿走好了。”


    他沒拒絕,看著我把紅茶拿起來,路過他麵前的時候,微微探了探頭,準確無誤地含住了吸管。


    我立刻不敢動了,甚至還配合地把紅茶往他麵前伸了伸,眼睛一刻也不眨地看著他。


    他眼裏都是溫柔和戲謔,縱容我逗他,也願意順著我,陪我玩。


    我笑意更深了些,出聲提醒他:“有些燙,你慢點。”


    他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吸了一大口咽下去,末尾還不失風度地說了一聲謝謝。


    我搖搖頭,很好奇他剛剛那冰凍三尺的拒絕是對著誰的:“剛剛,是把我當成什麽人了嗎?”


    他抿了抿唇,難得地有些不自然:“同學。”


    我瞬間明了,應該是班裏的女同學仰慕他,經常給他帶東西,他才會有這樣的條件反射吧?


    我瞬間有些吃味,但又發覺自己要送他的東西,剛好可以派的上用場。


    想到這,我又重新笑開,慢慢地打開自己的背包,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紙袋子,放到他麵前,興衝衝地獻寶道:“那送你這個剛剛好。”


    他看了一眼,眼裏都是收到禮物的愉悅和滿滿的溫柔愛意,聲音都染上了笑意:“要送我什麽?”


    我指了指,瘋狂暗示他快點打開:“你現在打開,就立馬知道啦!”


    他眼尾揚了揚,帶著魅惑和清淡:“好。”


    他慢慢地從小袋子拿出一個銀灰色的圓形鐵盒,看到盒子上的庫裏頭像和標誌,他的笑意更濃了些。


    等到他揭開,看到白色的庫裏手繩時,他眼裏都是細碎的笑意和溫柔。


    他慢慢地拿起來,迎著燈光可以看到編著的手繩裏夾雜的細細的銀線,閃著晶瑩的光。


    結尾處打結的地方是印著庫裏的專屬號碼的環管,兩邊的結餘都是庫裏的名字。1234


    我立刻興奮地解釋:“這個在黑暗裏是可以發光的哦,等到晚上的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了!”


    還可以看到我的小心機!我心裏默默補充,卻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總會知道的。


    他笑意融融地看著我,語氣帶著戲謔和故作疑惑:“沒有弄錯號碼嗎?”


    我看著他的眼神,不好意思地低頭笑,卻理直氣壯地承認:“對呀。”


    他忍著笑,循循善誘:“告訴我,為什麽?”


    我繼續理直氣壯,帶著一點惱怒:“這樣就可以告訴別人,你不是他們可以惦記的了!”


    他笑著點頭,帶著如願的滿足,聲音裏帶著無限的笑意和寵溺:“嗯,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接著又把手繩伸到我麵前,柔聲道:“幫我戴上好不好?”


    我有些不自在地接過,開始叨叨模式,避免自己的不自然被他發現:“上次你有了庫裏的擺件,這次有了我送你的手環,再加上你本來已經有的球衣,裝備也算湊齊一大半了。你說是不是很好?”


    他極輕地笑了聲,聽得我骨頭都酥了半邊:“那你的裝備呢?”


    我立刻腦子亂成一鍋粥,說話也結結巴巴地:“有,有啊,我也有手繩啊。”


    他唇角更彎,五官漸漸在我麵前放大,接著便感受到他的唿吸炙熱溫柔地噴灑在鼻尖,唇上也覆上一片溫熱細膩的觸感,我的電路瞬間跟著燒壞了。


    這個吻很是溫柔尊重,像是把我當成一件易碎的寶貝一樣,溫柔的,小心翼翼的,夾雜著歡喜,愛意,寵溺,縱容,卻沒有一絲情欲。


    隔了幾秒,他才慢慢離開,在我耳邊低喃:“給我看看好不好?”


    我聽話地伸出自己的手腕,切割漂亮的顆顆水晶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而那連接水晶的細細的樣式考究的銀手鏈也反射著閃亮的光芒。


    而在水晶銀手鏈的旁邊,是與我送蔣越澤的款式一模一樣的手繩。


    隻是手繩上的不是數字,而是科比的logo和名字。


    他細細地摸了摸,眼角眉梢都是暖暖的笑意。


    下一秒,柔柔的吻就落到了我的額頭,眼皮,鼻尖上。


    所到之處,都是細膩的溫柔。


    末了,他緩緩地閉了眼,與我額頭相抵。


    我的腦裏不知怎的,好像是中了三行情書的魔咒一樣,腦裏自動浮現出細膩情感的話來。


    往後的歲月裏,俱是你眉眼的溫柔。


    本周四,農曆十一月十三,許司揚過農曆生日的日子。


    我強忍著一上午,一中午不動聲色,等到下午算計著他上完課,我便去到他的教學樓找他。


    可是沒想到我去的時候,許司揚已經和一群哥們去球場打球了。


    我隻好一溜煙往球場奔。一路上都想著許司揚說的那句“我肯定天天帶著它往球場跑”,腳步忍不住快了些。


    我似乎已經看到他拿著我送他的籃球在球場上馳騁的樣子了。


    可等我到了球場,我卻發現,他手裏拿的依然是他常用的那顆,黑色的籃球,並不是我送他的那顆。


    我有些疑惑,他為什麽不用啊?難道是那顆球不好用?


    正當我疑慮著,有人喊了一嗓子,許司揚便看到了我,迅速下了場,朝我跑來。


    他很是驚訝:“你怎麽來了?找我有事?”


    我沒忙著迴答,先問他我的疑慮:“你怎麽不用我送你的?你當初不是說要天天帶著它在球場撒歡嗎?”


    他拍了拍手裏的舊球,笑嘻嘻道:“這顆球也是新球,用得不久。等用的不順手我再用新的。”


    “這樣啊!”我心裏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它不好用呢。”


    他笑著擺手:“怎麽會。”


    我點了點頭:“那行吧,和我走吧。”


    他有些懵:“去哪?”


    我笑眯眯地看他:“不是還欠你一次電影嗎?走吧,去看吧?”


    他驚呆了:“現在?”


    我點頭,斬釘截鐵:“現在。”


    他看著我堅定的眼神,沒再疑慮,拿起書包顛著球點了點頭:“那走吧。”


    我看了看四周,把球拿過來,給了他的同學,不顧他疑慮的眼神就拉著他走了。


    許司揚,等著老娘給你的驚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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