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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不涼?”他聲音又輕又柔,手下的動作也是溫柔細膩的:“洗完給你暖暖手,好不好?”


    我的心都要被融化掉了,早就偷偷睜開眼睛,看他原本冷淡清明的眉宇布滿溫柔耐心和寵溺,聲音不由得帶著生病時候才有的嬌氣:“那要多暖一會兒,我特別不舒服。”


    他的眉宇皺了皺,染上一分肉眼可見的心疼,動作更加小心翼翼,聲音更是縱容寵溺得不像話:“好,多暖一會兒。”


    我忍不住笑彎了眼,肚子好像也沒有那麽疼了。


    他的動作快了些,卻依舊是有條不紊地,關了水龍頭,就要動作,拿口袋裏的紙巾。


    我連忙閉上眼,嘴角的笑卻怎麽也散不去。


    我聽見一聲撕開紙巾袋的聲音,乖乖地把手伸出去,等待他擦手,還求表揚道:“我是不是特別乖?”


    下一秒,溫熱的手掌便附上我的手,輕柔地擦拭,帶著誘哄的聲音道:“嗯,特別乖。”


    我的笑意更濃,聲音也是更嬌嬌軟軟的:“蔣越澤,我覺得我現在在你麵前特別愛撒嬌,一點都不像以前。”


    他將我的手擦幹,便把我的雙手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心,輕聲哈氣,手心瞬間暖了些。


    就這麽重複幾次,他才得空說話,語氣裏全是理所當然的一本正經:“你以前在我麵前,也是特別愛撒嬌的。”


    有嗎?我在自己心裏打了個大大的問號,腦裏瞬間劃過許多以前的畫麵。


    有我故意裝可憐想讓他幫我講數學題的;也有我下了晚自習,故意不坐路芷欣的順風車,卻裝成被朋友拋棄,自己一個人可憐巴巴要走夜路,要他送我迴家的;也有去參加運動會400米接力賽,結果被人撞倒,扭到腳踝,故意說自己走不了,要他過來抱我的……


    零零總總,許許多多的畫麵拚接起來,好像還真是我總是在向他撒嬌啊。


    而他,好像從來都是有求必應啊。


    珍藏在心底的記憶重新翻出,發現了與以往不一樣的甜蜜,這讓我的心情更加美麗,自己也好像化身成為一隻需要順毛,得到熱烈迴應的狐狸,整個人的尾巴都忍不住往上翹,恨不得粘在他身上。


    我瞬間變得不老實起來,輕輕地撓他的手掌心:“好像是呢。我老是纏著你,但你每次都沒有不耐煩。”


    說到這裏,心裏又湧出些蜜意,眼睛也幹脆不閉了,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蔣越澤,原來你一直都對我特別好呀。”


    他微微低頭看我,眼裏滿滿的都是笑意,臉上卻還是麵無表情地。


    就是個老幹部。我心裏吐槽。


    正當我還想說些什麽逗他的時候,蔣越澤卻及時捂上了我的眼睛,並把我微微轉身,整個人擋在我麵前。


    接著,我便聽到了男生談笑的聲音,離我越來越來越近。


    下一秒,蔣越澤就快步帶我出了廁所,門口似乎還撞到了什麽人。


    我的心也是一團亂麻,身後傳來的那句“臥槽,帶女朋友到廁所,真他媽變態”一下子燒紅了我的耳朵。


    不是你想的那樣!那位男生!


    等到蔣越澤放開我眼睛前的手,慢慢從身後出來,站到我麵前時,我顫顫巍巍睜開眼,就看到了鬱晚舟和陳正努力憋笑憋到通紅,顫抖不已的肩膀。


    真他媽尷尬。我不禁緊抿住唇,慢慢低下頭。


    蔣越澤卻漫不經心,麵不改色地淡淡瞥了他們一眼,衝我溫柔道:“去上課吧。”


    我連忙胡亂地點頭,慌不擇路地要走:“阿澤拜拜,師兄拜拜!”


    不等說完就竄出好遠。


    鬱晚舟帶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拜拜,小師妹,下節課想上廁所的我,歡迎來找越澤啊!”


    “……”我連忙用了1.5倍速快速跑下了樓梯。


    真的,丟死人!


    這種如坐針氈的感覺一度持續到上午的課結束,到了中午和室友們吃飯才好了些。


    晏婷難得的撇下方正舒和我們一起吃飯,見我興致不高,很是好奇:“瑾瑜,你今天是怎麽了?連最喜歡的泡菜拌飯都不喜歡了?”


    “你也發現了?”言喻一下子眼睛都亮了,立馬一本正經地分析:“從上午第一節課上完廁所迴來到現在,一直都是這個死樣子。也不知道是誰惹了他。”


    我也不知道算誰惹了我,我心裏蔫蔫地想。


    我看著她們擔憂的眼神,強打起精神,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問言喻:“你和趙子旭怎麽樣了?”


    薑未整個埋在石鍋裏的頭這才舍得抬起來,一臉期待地看向言喻,晏婷也立馬停止夾菜,一臉認真地看著言喻。


    “……”言喻沒著急說話,臉上的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得幹幹淨淨,連筷子都扔下了。


    “不吃了!”言喻氣唿唿道:“提這麽倒胃口的話題,還怎麽吃?!”


    我立馬縮了縮脖子,拿起筷子重新遞給她,給她賠笑臉:“別氣別氣,我不問了不問了,你繼續吃,繼續吃啊。”


    她橫了我一眼,憤憤地拿起我遞給她的筷子,又拿起我鍋裏的勺子,挖了一大勺到自己的盤裏。


    她恨恨地塞到自己的嘴裏,像是要把我嚼碎似的,將泡菜嚼的嘎吱響。


    我們三人不敢說話,都靜靜地看著她吃飯,生怕她噎著。


    等到她嚼完,灌了一大口水順了氣,我們這才稍稍放了心,準備繼續吃飯。


    “我要對他死心。”言喻冷不丁冒出這句話,嚇得我差點把勺子扔出去。華夏中文


    薑未也嚇得把嘴裏的米飯一口咽了,不確定地道:“你能放的下他嗎?”


    言喻眼裏的光芒瞬間滅下去,低垂下的眼瞼和睫毛隔絕了她眼裏的情緒,隻聽得到她落寞又逞強的聲音:“放不下也要放。我必須對他死心。”


    最後三個字,帶著明顯的哭腔。


    我和晏婷薑未麵麵相覷,被言喻這樣子打得措手不及。


    怪我,是我嘴賤。我默默低下頭。


    晏婷和薑未卻開始叫起來,讓我抬頭看身後。


    我疑惑地轉頭,看到了不遠處正看向我們這裏的趙子旭和方正舒。


    方正舒自然是一臉得意地看著晏婷。而趙子旭,明顯是在猶豫要不要和言喻打招唿。


    我看向晏婷,一本正經地以眼神示意,要不要讓他過來?


    晏婷猶豫了下:過來吧?


    我不確定地再次示意:你確定?


    晏婷抿了抿唇:確定。我和方正舒一起吃,趙子旭和言喻聊聊。


    我點頭:這可行。我把薑未帶走。


    晏婷點頭:同意。


    我和晏婷商量好,立馬端著托盤往兩個不同方向走,薑未見了也立馬端著托盤和我走。


    言喻也已經抬了頭,看著不遠處的趙子旭,眼淚在眼眶不斷地打轉。


    我和薑未立馬坐在一個觀看全景極加的位置,同時看著趙子旭和言喻,晏婷和方正舒的雙方進展。


    如果說晏婷和方正舒那邊是微風和煦的話,那趙子旭和言喻那邊,便是愁雲密布,眼看著就要下瓢潑大雨了。


    我看著言喻緊抿的嘴角,下拉的眼尾,忍不住搖頭:“看這樣子,趙子旭肯定又把言喻傷了一遍。”


    薑未也覺得我說的在理,很是讚同地點頭。


    我不禁搖了搖頭,感歎愛情不易。


    等到我們吃完,等了好久,才看到趙子旭端著餐盤走了。


    我和薑未對視一眼,立馬端著托盤飛奔到言喻身邊,觀察言喻的表情。


    而言喻的表情,就是沒有表情。


    我和薑未小心翼翼開口:“談的怎麽樣?”


    “是啊,你們準備以後怎麽相處?”


    “不怎麽。”言喻抬起頭,眼睛像是布偶娃娃一樣的無神:“我和他說清楚了。”


    我立馬噤聲,看了眼薑未,暗暗地搖了搖頭。


    “我和他說清楚了。”言喻一字一句地重複道,每個字都說的無比艱難:“我以後再也不會喜歡他,也不會纏著他了。他也不必再躲著我了。”


    說到最後,眼淚早已簌簌落下來。


    我和薑未立馬手忙腳亂地給她遞紙擦淚,哄她開心。


    可越哄,她越哭得厲害,壓根不管這是在鬧哄哄人來人往的餐廳,更不畏懼別人打量的眼光,隻顧哭得滿臉通紅,眼淚橫流。


    我和薑未隻好側身擋住一部分人的目光,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撫:“不哭了不哭了啊,臭男人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啊,我們再換一個喜歡你的啊!”


    “就是就是!他看不上你,是他沒眼光,憑什麽要我們小喻喻哭啊!不哭了不哭了啊,我們找更好的啊!”


    “我也不想哭的,嗚嗚嗚”言喻抬起哭得紅彤彤的臉,嘴角撇著十分可憐:“可是我心痛的要死掉了!嗚嗚嗚……”


    我和薑未瞬間覺得一個腦袋有兩個頭大,整個人的頭皮都豎起來了。


    戀愛腦的室友,誰也沒轍。


    就這麽好說歹說哄著她迴到宿舍,洗幹淨臉,躺到床上,言喻的哭聲才小了些。


    等到我們好不容易哄著言喻睡了,晏婷才迴來,一言不發地迴到自己的座位,開始洗鼻涕。


    嗯?我和薑未對視一眼,這有點不對勁啊。


    薑未點頭:哭過了?


    我搖頭:不清楚,去看看?


    薑未點頭,慢慢地貓到了晏婷的桌子邊,看見晏婷一個勁地抹眼淚。


    薑未瞬間慌了神:“晏婷你怎麽了?瑾瑜你快過來。”


    我連忙過去,發現晏婷那張柔美大方的臉早就布滿了淚痕。


    “瑾瑜,我要和方正舒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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