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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現在就該給許司揚準備生日禮物了。


    那今晚,該怎麽辦呢?


    算了,還是實事求是地坦白吧。


    我看了看表,11點08,還來得及。


    迴想我與他相處的點點滴滴,我認認真真編輯了一段話,等到11點13的時候,給他發了過去:


    許司揚,生日快樂。很抱歉沒能知道你的生日,所以沒能來得及給你準備生日禮物。不過還好農曆生日還沒到,還有機會陪你認認真真地過一個你真正的20歲生日。


    大學生活還不算長,但已經遇到了很多精彩的瞬間。而你,是我遇到的意料之外的驚喜。


    很喜歡看你笑,看你打球,看你帶著揶揄笑意的眼睛打量著周圍,卻隱藏著一份獨有的溫柔溫暖著你的世界。


    願你20歲的日子裏,帶著男孩子的少年意氣和男人的成熟氣息,盡情地享受吧。


    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朋友,永遠有效。


    發過去好長時間,也沒有得到他的迴複。


    我歎口氣,放下手機,在室友的催促中,去洗漱了。


    等到我洗漱完迴來,晏婷便告訴我手機已經震動好久了,要我趕緊接電話。


    “哦哦。”我立馬應下,將濕著的手麻利地擦了擦,便接起了許司揚的電話。


    “喂?你看到我給你發的消息了嗎?”我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沒生我氣吧?等你農曆生日的時候,可不可以給我個機會陪你過生日啊?你給我個答複唄?”


    他在電話那端咯咯笑個不停:“你問我這麽一連串的問題,我得一個一個迴答你吧?”


    “呃,也對哦。”我瞬間有些尷尬:“那你一個一個答我吧。”


    他的笑聲漸漸隱去,聲音溫柔清澈,如同月涼的清泉緩緩劃過我的耳朵:“你發的消息,我看到了,我很感動,也很喜歡。所以我不會生氣的。”


    “我不告訴你,不是故意瞞著你。而是我本身,不是很注重。我過生日,不過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和朋友聚一聚而已。”


    我聽得認真,也極為理解他的想法,認真嚴肅地應了聲:“我知道的。但我就是很過意不去。你對我一直都特別好,而我連你的生日都不知道。”


    “所以我真的想作為你的好朋友,給你準備生日禮物,認真地陪你過生日,給你送生日祝福。”


    “這樣啊。”他意味深長地應了聲,隨後便話鋒一轉,語調上揚:“那農曆生日的話,就隨你折騰吧。”


    “真的?”我驚喜得不得了,忍不住再三確認:“你真的答應了?”


    他嗬了聲,哭笑不得的意味:“真的啊,我不騙你啊。”


    我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輕鬆地鬆了口氣:“那太好了!總算可以給我個機會和你認真說謝謝了。”


    他笑得更歡了:“算了,隨你高興吧。”


    我嘿嘿一笑:“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先掛了,拜拜!”


    沒等他說話,我便麻溜地掛了電話,上床和蔣越澤打電話了。


    蔣越澤應該還在趕報告,電話裏一陣劈裏啪啦敲鍵盤的聲音。


    但這絲毫不影響我想要和他說話的欲望和心情,嘰裏呱啦地把許司揚的事情和他交代清楚,就開始反思自己做的對不對。


    越說越覺得哪裏欠妥,聲音也跟著低落下來,軟軟地叫他的名字,征求他的意見:“阿澤,你說我這個朋友,是不是做的不夠好,不夠用心啊?連他的生日都不知道。”


    蔣越澤停止了敲鍵盤,電話裏打遊戲的聲音也漸漸消失,隻剩下了他的唿吸聲。


    我猜他移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聽電話,便安安靜靜等他開口:“不要太自責,他有心瞞你,你怎麽會知道?”


    我哦了聲,突然間好奇起來:“那你說,王敏學姐知不知道他的生日?他們兩有沒有一起過過生日啊?”


    他的聲音溫柔舒緩,傳到我的耳朵裏:“那是人家的事。怎麽會讓你知道?”


    我哦了聲,覺得他說得對,又開始征求他的意見:“那你說,我該送他什麽生日禮物啊?籃球?球衣?手表?腰帶?還是錢包?”


    他靜默幾秒,再傳過來的聲音帶著嚴肅,少了笑意,鄭重又認真:“這些都是送男朋友的,你作為朋友,不適合。”


    “哦哦哦。”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想換個話題,可又突然想起在路上的送給他的手表,嘴巴又開始不受控製地想調戲他:“原來在男生心中,送手表就代表是是送給男朋友的呀?那我要是送人手表,那麽當事人肯定知道我的心意咯?”


    他又沉默了幾秒,在我倒數三聲的時候,傳過來一個低啞簡短卻帶著極致誘惑的嗯。


    我努力憋笑,想象著他在我麵前的樣子,一定是麵無表情,又帶著別扭。


    甚至,耳垂泛紅。


    哈哈哈哈,越想越覺得可愛。


    “送他電腦用品吧。”蔣越澤不知道我在歪歪什麽,反而是在認真建議:“我陪你去選吧。”


    我笑著點頭:“好呀好呀,謝謝蔣大帥哥。”


    他不應我的胡言亂語,但語氣明顯帶著笑意:“不許熬夜,快睡覺。”


    我嗯嗯兩聲,不自覺撒嬌:“那阿澤你也早點睡,晚安好夢哦。”


    他的聲音更柔了些:“晚安。好夢。”


    我聽了,心滿意足美滋滋地掛了電話。看齊


    啊,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我心滿意足地閉眼,明天一定也是個好天氣。


    等到第二天一早要去實驗樓上聽力課我卻忘了拿書,來姨媽想上廁所卻從二樓跑到六樓連跑了三層都沒有上了以後,我才發現自己昨晚的想法錯的有多離譜。


    看著爆滿的廁所,我隻能認命地拖著腰痛肚子痛的身子,轉身出去往七樓走。


    可等我剛出了女廁所,就遇到了在走廊抽煙的鬱晚舟和陳正。


    “咦,這不是方師妹嗎?”他們見了我,立馬站直,掐滅了煙,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唿:“怎麽跑到六樓了,來找越澤啊?”


    “不是不是,我來上廁所。”我強忍著陣痛,努力笑眯眯和他們打招唿:“師兄們好。”


    “好好好,”鬱晚舟也笑眯眯地打量我一眼:“怎麽?不舒服啊?我給你叫越澤出來。”


    陳正聽了,立馬行動迅速地往他們的實驗室走。


    我連忙擺手,耳根也慢慢地開始發熱:“不用不用,師兄,就是想上廁所,不用叫他的。”


    然而,陳正沒有迴頭,沒有停留地繼續往遠走。而鬱晚舟也繼續笑眯眯地安撫我:“別害羞,也別怕打擾他,他也該出來透透氣了,要是知道你在,他也肯定會出來的。”


    我嗬嗬笑,小腹墜得生疼。腰也忍不住往下彎。


    “怎麽了?”遠方有道熟悉好聽的聲音響起,我抬頭,便看到那道芝蘭玉樹般的身影向我走來。


    我連忙努力站直,放在小腹的手也跟著拿開,衝他努力笑:“沒事啊。”


    他轉眼間就已經到了我麵前,不發一言地摸了摸我的額頭,柔聲問道:“哪裏不舒服?”


    我下意識地否認:“沒有不舒服,就是想上廁所。”


    他不答,隻是輕皺著眉,自顧自地又用手背撫了撫我的臉,溫熱細膩的觸感瞬間溫暖我全身。


    我不再說話,任由他動作。


    可他的臉色卻越來越沉,聲音也帶著冰霜似的:“臉色這麽白,還不說實話?”


    我不吱聲,抬著一雙眼,委屈巴巴看著他。


    鬱晚舟看著我的樣子直樂:“我說小師妹,剛剛不還是捂著肚子,死皺著眉嗎?怎麽現在不說實話了?你應該知道,越澤生氣是很可怕的。”


    我抿了抿唇,看著蔣越澤的眉頭又緊了些:“肚子疼?”


    我不說話,緩緩地點了點頭。


    他看了一眼四周,迅速做了判斷:“想上廁所?”


    我餘光瞥見鬱晚舟揶揄的眼神,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蔣越澤沒再說話,默默地拉了我的手,就要往廁所的方向走。


    鬱晚舟見了,立馬兩眼放光地打趣:“哎,越澤,你要帶著小學妹去男廁所還是女廁所啊?你不怕被人當做變態,抓起來啊?!”


    陳正嗤嗤地笑,一聲聲傳入我耳朵。


    我聽得腳步一頓,耳根燙的嚇人。


    蔣越澤卻充耳不聞。將我牽到男廁所門口,就安撫我等等,自己先進去男廁所,看看有沒有人。


    我垂著頭,努力裝作沒事人的樣子等著蔣越澤出來。


    等到蔣越澤出來,我還沒來得及抬頭,他從身後便蒙著我的眼睛,將我與他的氣息纏繞到一起。


    他用幾乎低喃的語氣安撫我:“別怕,我帶你進去。”


    我突然覺得進男廁所也沒什麽好難為情的了,堅定地點了點頭:“好。”


    就這樣,我被小心翼翼地帶進去了男廁所的隔間,蔣越澤幫我關上了門,貼心地囑咐:“我在門口,你好了叫我。”


    我嗯了聲,覺得羞死人。


    等我上好了廁所,我待在隔間裏,不知道該怎麽辦。


    難道要高聲喊嗎?那別人聽見不得說我變態啊,我心裏欲哭無淚地想。


    這時,蔣越澤輕輕地敲了敲門,聲音禮貌克製:“好了嗎?”


    我結結巴巴應:“好,好了。”


    接著,我便聽到穩健踏實的腳步朝我走來,我抿了抿唇,主動轉開門,緊緊地閉著眼,等他來牽我。


    下一秒,他便牽起我的右手,帶著我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輕輕甩了甩他的手,很是不好意思的小聲嘀咕:“要,要洗手。”


    他輕笑了聲,幾不可聞。接著便拐了個方向,帶我去洗手池洗手。


    我下意識摸水龍頭,他便攏住我的雙手,聲音溫柔的可以滴出水:“我幫你洗,好不好。”


    我感覺耳朵都要燒起來了,聲音輕的都要聽不見:“好。”


    然後,水聲潺潺,緩緩流到我的手上,卻一點涼意也沒有。


    溫暖,細膩,溫柔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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