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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上了一整天的課,看了一整天梅艾和程勁秀恩愛,等到晚上下了自習去學習部開會,才算是也不見為淨。


    我本想和許司揚吐槽自己今天的鬱悶和老師的奇葩,卻沒想到,他今天居然請假了。


    卿卿姐將他做錯的表給我反饋過來,要我告訴他改正,我試探著給他他發消息,卻一律沒有得到迴複。


    沒了辦法,我隻好認命地幫他改了,其餘剩下的,我也幫他做了。


    等到會議結束,已經10點半。


    我迴到宿舍,剛要洗漱,許司揚的電話就過來了。


    我笑著接起,毫不客氣打趣道:“這麽晚打電話?要請我吃宵夜啊?”


    許司揚也不拒絕,笑著應承下來:“對啊,要請你吃宵夜,你下來吧。”


    “還真是啊?!”這下換我驚訝了,又是驚喜又是意外的:“今天是什麽日子啊,你要請我吃宵夜?”


    他不答,反而是賣了個關子:“你下來不就知道了?”


    我爽快答應下來:“好,你等我,我馬上下去。”


    就這麽拖鞋都沒換,隨手披了個褂子我便下去了。


    一下去,我便看到許司揚提了好看高檔的一個大盒子和紙袋,微曲著腿,神情慵懶地等著我。


    這樣子,我從來沒見過,又覺得似曾相識似的。


    啊,我突然想起來,我哥抽煙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眼神慵懶渙散,有種頹廢迷人的性感。


    可這怎麽看,都與許司揚不搭邊。


    我整理好思緒,連忙跑過去:“你這大包小包提的是什麽?怎麽不和我說一聲就要給我買東西呀?你這樣弄的我多不好意思啊?”


    他看見我,立馬換上了清明的笑意,眼裏也是璀璨星光一片,潔白的牙齒明晃晃的動人。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梳著一絲不苟的頭發,穿著合身的黑色呢子大衣,西褲,腳下卻踩了一雙小白鞋,有種禁欲精致與休閑結合的時尚感。


    我看著他這樣,眼睛也亮了亮,聲音也帶著發現新大陸的雀躍和驚喜:“許司揚,你今天超級帥氣呀!就好像是走t台的模特似的!和以前陽光美男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


    他笑,好看的丹鳳眼也跟著勾了勾,魅惑極了,眼神卻清澈明朗:“有這麽好看嗎?誇人的話和不要錢似的往外蹦?”


    我笑嘻嘻地點頭:“對呀!超級帥氣!崇文校草的那種帥氣!”


    他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把手裏的大盒子和大袋子伸向我:“呐,給你的,宵夜。”


    我好奇地接過來,打開袋子看:“什麽呀?”


    他抬了抬下頜:“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一看那個袋子的東西,眼睛叮一下地亮了:“這些,是泰生記的糯米糍和糕點吧?你去市裏了?”


    他嗯了聲:“今天出去了一趟,正好路過,就買了點。”


    我對他去市裏的原因很好奇,自然而言地問出口:“難怪今天清清姐找你改表找不到人,原來是去市裏了。說說,去市裏幹嘛了?”


    他的笑隱去了些,臉上和眼睛都帶了些一本正經:“今天好朋友來了,我去和他們吃了個飯。”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點點頭,又覺得有些不對勁:“那你怎麽不帶他們到學校來轉一轉啊?我們也可以一起玩呀。”


    而且,最重要的,和好哥們吃飯,需要穿的這麽正式嗎?”


    他笑了笑,沒搭話,隻是把另一個大盒子遞給我:“給你的抹茶蛋糕,你拿迴去和室友們分了吧。”


    我接過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連等他迴答的事都忘在了腦後:“哇,許司揚你真好呀!還記得給我買蛋糕!我真的沒白給你改表!”


    他的笑又明亮了些:“你開心就好了,就當做是我感謝你幫我做表的謝禮,好好享用吧。”


    我重重點頭,有些淡淡的憂愁湧上心頭:“看來今晚又要胖了。”


    他往後退了退,笑意又大了些,痞痞的和我道別:“那今晚就在快樂和懊悔中度過吧,我任務完成,走了啊。”


    我連忙揮揮手:“拜拜拜拜,謝謝您的記掛!”


    他笑眼彎彎地倒退著走遠,即使是在黑暗裏,也帥的驚人。


    嘖嘖嘖,禍國殃民,禍國殃民呐!


    我感慨著,提著蛋糕和糕點一路小跑迴了宿舍。


    一進門我便興衝衝地喊:“沒刷牙和準備刷牙的快過來!我這裏有泰生記的糕點和蛋糕,快來吃!”


    “哇哇哇哇哇!泰生記泰生記!”言喻一聽連忙像陣小旋風似的跑過來:“老娘想了一個多月了,啊啊啊啊,今晚就要升天了!”


    不等我招唿,自己就拿起一個菠蘿陷的糯米團大咬了一口,滿足地喟歎:“啊,今晚就算胖死,也值了!”


    薑未也興衝衝跑過來了,自己動手拆開抹茶蛋糕的大盒子,可等看到蛋糕的時候,嘴裏還剩的半個“哇塞”就卡在了自己的舌頭裏。


    我看著薑未僵住的笑容,好笑地發問:“怎麽了?見鬼了?”


    薑未抬頭看我,神色莫名地點頭:“嗯。見鬼了。”


    “到底怎麽了?說得這麽邪乎。”我把她手裏的盒子蓋接過來,放在一邊,看到蛋糕以後,我也覺得見鬼了。無憂文學網


    這分明,是被人切過的,特意留下來的生日蛋糕。


    “怎麽了?怎麽都不說話了?”晏婷看我們沒有動靜,立馬過來看了一眼,然後便笑出了聲。


    “說說吧,瑾瑜?這是誰的生日蛋糕啊?”


    薑未和言喻也反應過來,齊齊發問:“對啊,誰給你的蛋糕?”


    我腦子亂成一團,好久才怔怔道:“許司揚給的。”


    這下三人都震驚了:“許司揚?!”


    我抿了抿唇,艱難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怪不得穿的那麽正式。


    怪不得。怪不得他的好朋友會來。


    怪不得。怪不得要去市裏。


    言喻嚇得將整個糯米團吞了下去,咳了好久才唿吸正常,氣若遊絲地問我:“許司揚今天過生日啊?”


    薑未也跟著問:“他沒告訴你,還是你沒去啊?”


    我搖了搖頭,歎氣道:“他沒和我說。”


    言喻咦了下,很是驚訝:“不告訴你還給你帶生日蛋糕和糕點?這是什麽道理?”


    薑未眨巴眨巴眼,弱弱地猜測道:“難道是不想收瑾瑜送的生日禮物?”


    生日禮物,生日禮物……我心下懊悔地閉了閉眼,我連他的生日都不知道,更別提什麽生日禮物了。


    根本就沒有準備。


    晏婷看著我,搖了搖頭:“這許司揚的心思,還真是難以捉摸啊。”


    言喻和薑未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我懊惱地揉了揉眉心,心累地閉了眼。


    許司揚啊許司揚,你這讓我怎麽辦才好!


    言喻看我這樣子,小心翼翼地安慰:“瑾瑜你還沒和他說生日快樂吧?要不現在和他說?”


    “嗯嗯,我同意”薑未連忙點頭:“現在已經11點了,再耽擱今天就要過了,想說也來不及了。”


    晏婷搖搖頭,覺得不合適:“人家許司揚沒打算告訴瑾瑜,也不期待瑾瑜的祝福和禮物,還給瑾瑜留了生日蛋糕。反到了瑾瑜這裏,瑾瑜隻幹巴巴地說一句生日快樂,你覺得許司揚會怎麽想?”


    言喻立馬不吱聲,笑也跟著垮了下來。


    薑未卻沒想明白,眼巴巴地追問道:“會怎麽想?”


    我深深歎口氣,悶悶道:“我沒把他放到重要位置。起碼和我在他心裏的地位不能相提並論。”


    薑未聽懂了,連忙哦哦兩聲,閉了嘴。


    我看著方方正正切好的特意留下的二分之一的蛋糕,無力地癱在椅子裏。


    良久,我又深深歎口氣,不報什麽希望地開口:“你們說,我現在該怎麽辦啊?”


    晏婷也跟著歎口氣,很是無力地搖頭:“我也不知道。”


    言喻試著開口道:“要不,你問問許司揚的同學,同事什麽的,看看他喜歡玩什麽遊戲,送他一些裝備或者皮膚什麽的?”


    我聽著,慢慢搖了搖頭:“他玩的英雄,配置都是他自己精心設計的,不需要別人買的。”


    薑未歎口氣,試探道:“那要不你給他買個錢包,腰帶,打火機什麽的?”


    我懶懶抬起眼皮,怏怏道:“就算現在買,也根本來不及12點前送給他啊。”


    “哎,也是。”薑未歎氣道:“這一下弄的措手不及的,要是他有兩個生日那該多好啊。”


    兩個……生日?


    薑未的話一下子點醒了我。


    我立馬抬起頭,很認真地問言喻:“言喻,一般人過生日,是按陽曆還是農曆?”


    “都有吧?”言喻理所當然道:“通常人一般都是按農曆,有些家庭條件好的,愛熱鬧的則是農曆陽曆都過。”


    我一下子興奮了:“那要是和朋友過,一般是按陽曆還是按農曆?”


    “那肯定是陽曆啊。”薑未肯定道:“朋友哪記得農曆具體是哪一天啊,那陽曆就不一樣了啊。而且農曆生日一般都是和家人過的啊。”


    “對對對。”我一下子高興起來,忍不住自言自語:“那我就不算錯過他生日,還有補救的機會。”


    晏婷莫名其妙:“什麽意思?”


    我連忙拿起手機,邊給邢思思發消息,邊和她解釋:“許司揚很有可能是和朋友鍋的陽曆生日。這麽算的話,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的生日還沒過。我還有補救的機會。”


    三人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地點了點頭。


    我給邢思思發的消息很快就得到迴複:許司揚的農曆生日還沒到呢,11月13,和今天日期一樣。


    yes!我心裏慶幸道,還好,還有補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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