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我忍不住要翹起唇角,在對上鬱晚舟的眼神時,我強行忍住,小聲客套:“其實沒關係,反正我沒有夜生活。”


    鬱晚舟聽了哈哈哈笑個沒完,就連蔣越澤也肉眼可見的彎了下唇角。


    我被自己的蠢要氣哭,硬繃著一張正經臉聽鬱晚舟調侃:“阿澤,我真的要被你這個小學妹笑死啊。看著高冷得不像話,一開口就這麽可愛啊。”


    我欲哭無淚,看著鬱晚舟笑得肩抖,心如死灰。


    為什麽要在陳晚麵前丟人!方瑾瑜,你這點我真的忍不了你!


    我心裏默默咆哮,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陳晚。


    下一秒,她便麵無表情,平靜地掃了我一眼,眼裏也是沒有任何起伏波瀾。


    可就是這樣的眼神,我隱約感覺到了敵意和不喜歡。


    我心裏又在默默分析:或許我們的淵源確實很深。並且其中一個讓她對我,與其他人的態度有所區別的最大原因,就是蔣越澤。


    她確確實實喜歡蔣越澤。


    百分之百確定。


    不是在籃球場的懷疑,不是和邢思思的分析,也不是我胡思亂想。


    而是事實。


    因為她喜歡蔣越澤,所以她申請加入策劃部;因為她喜歡蔣越澤,所以和蔣越澤走得格外近的我,自然會承擔她的所有敵意。


    而且這個敵意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是在很久之前就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


    所以她真的很有可能有另一個身份:高中時,對蔣越澤深深喜歡的暗戀者。


    我眼神恍惚看著蔣越澤把電腦放進書包裏,恍惚覺得手裏的手機振動個沒完,慌忙拿起來看,也借機掩飾我的尷尬。


    手機那端的路芷欣都要炸掉了,連發了20條消息,句句都是吐槽我沒良心聊一半天就消失的。


    我看著蔣越澤,覺得什麽也顧不上了,連忙發了個“迴聊,要殺要剮隨你”就關閉了界麵。


    下一秒,蔣越澤便收拾好了東西,來到了我身邊。


    我立馬站起,把一個勁振動的手機揣進褲兜裏,表示自己隨時可以跟著走。


    他沒說話,伸手把我背在背上的炸藥包脫了下來,拎在手裏,眨了眨滿天星河的眼:“走吧。”


    鬱晚舟看了一眼正在看資料的陳晚,淡淡笑了笑:“走吧,去喝奶茶。”


    陳晚頭也不抬:“不去了,我去趟舞社。”


    鬱晚舟勾著笑,有些遺憾的樣子:“好吧,那我們去了。”


    陳晚沒再應聲,鬱晚舟也沒再多說,我轉身和陳晚道別:“再見,陳學姐。”


    她抬頭衝我頷首,深深看我一眼。


    我腳下動作不停,她的眼神就這樣被門隔開,再也來不及探究她眼眸裏的感情。


    我出了門還沒反應過來,維持著後看的動作。蔣越澤輕撫了一下我的後背,輕聲喚我:“好好走路。”


    這樣溫柔的一句話,立刻如同春雨一樣,浸入我心田,將我心裏的雜亂不安,煩躁鬱悶衝洗了大半,整個人的注意力又迴到了他這裏。


    我終於迴過神,看著他,忍不住翹起唇角。


    鬱晚舟衝我溫和地笑了笑:“可算迴神了。小師妹,別以為今天能蒙混過關。我請你喝奶茶,你得請我和阿澤喝薄荷


    檸檬哦。”


    我本有些癡漢笑,隻顧看著蔣越澤,對他有些心不在焉。被他這麽一打岔,立刻隻剩下了不好意思和害羞,隻好略帶歉意地看他答:“好啊,多加冰。”


    鬱晚舟笑著答:“我是沒意見,你得問問你蔣師哥行不行。”


    我抬頭看他,忍不住嘴角咧到腳後跟,眼裏都是調侃的笑意,語調也是高中慣用的調皮調調,聲音也是軟著的:“蔣師哥,可不可以啊?”


    蔣越澤低頭,微微垂眸,摸了摸我的頭,語氣裏帶著笑意:“可以。”


    我感受到他手指覆在頭頂的溫熱,感受到他語氣裏的溫柔,感受到自己心裏的甜意在慢慢劃開,笑意更大了。


    一抬頭,對上的是蔣越澤滿含笑意的眼。


    我眼睛一瞬也不眨,盡管視線模糊,也可以看到他眼裏的星光。


    看吧,無論我心情有多不好,無論我有多不安,隻要蔣越澤在,我就可以暫時拋掉所有不開心不快樂,所有擔心恐懼心事重重都可以放下戒備,讓它們透過窗戶感受到陽光,關心和愛護,重拾快樂,溫暖,真誠的笑容和感覺。


    這是多麽幸運,多麽難得啊。


    我心裏的陰霾一掃而光,轉頭看到了鬱晚舟打量我的表情,不甚在意地衝他笑了笑。


    他雙手環胸,開始逗我:“天天背這麽大個書包,不怕肩下垂嗎?”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肩下垂這樣的說法,忍不住笑:“那叫塌肩,不是肩下垂。”


    “都一樣。下次背個小點的,不然你蔣師哥背著這麽個書包招搖過市,其他女生要說他是落魄的藝術家了,影響多不好。”


    落魄藝術家?我想起上次他幫我拿包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想的,頓時覺得忍俊不禁。


    我忍不住去看蔣越澤—是大了點。正想把書包拿過來,蔣越澤就將右肩的書包袋往上提了提,不怎麽在意地迴:“不礙事。”


    我隻好收迴手,笑意忍不住擴大。


    “唉?我突然想起來了,”鬱晚舟托著下巴,還真擺出一副沉思的樣子:“我記得國慶迴來的時候,貼吧有張越澤的圖片,好像背的就是這個包吧?”


    聽到後半句,我忍不住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不該答。


    “是不是啊,小學妹?”


    許是怕我裝傻,鬱晚舟又緊接著追問道,我這下想蒙混過關都不行了。


    “鬱晚舟,不要逗她。”


    正準備開口的時候,蔣越澤輕輕地製止了鬱晚舟,鬱晚舟笑著衝我眨了眨眼:“行,聽你的。”


    我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心裏像插上了翅膀,一個勁重複那句帶著明顯偏袒意味的“不要逗她,不要逗她……”


    鬱晚舟聽了蔣越澤的話,果然不逗我了,但開始逗他了。


    這不,他擺著一副談公事的樣子,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問出的問題卻不知道怎麽迴答:“所以上次你們一起迴去,一起來的?”


    我眼神嗖得飄過去,很想告訴他:不是一起迴的,是……一起來的……


    可是不等我開口,蔣越澤就已經“嗯”一聲。


    好,好吧,其實兩個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


    我眼神飄忽地看了看蔣越澤,又看見鬱晚舟一臉不滿足。


    不會還要問吧?


    正當我心裏亂想著,果然鬱晚舟又開始問了。


    “那是一起迴去玩了嗎?”


    “去看老師。”


    “老師看到你們一起去不驚訝?”


    “不。”


    “那老師看到你們一起去很欣慰?”


    “嗯。”


    “那學弟學妹們很八卦?”


    “有點。”


    “那你感覺怎麽樣?反感嗎?”


    “不。”


    “哦,那學弟學妹們看見你們在一起還覺得蠻合理的?”


    “嗯。”


    鬱晚舟提問了一連串問題,我一直想插嘴,卻一直插不進去。到後來,我的表情已經從麵無表情,到眉毛微挑,到眼睛微怔,到嘴巴微張,再到眉頭緊皺,再到最後的頭皮發麻。


    鬱晚舟,你這種問法,明顯是內涵帶節奏啊!


    所以,蔣越澤你幹嘛要事無巨細迴答他,難道你聽不出來他的意思,看不出他的險惡用心嗎?


    我在心裏默默吐槽,鬱晚舟在邊上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們一眼。


    末了還意味深長地補了一句:“我看著也蠻舒服的。”


    “……”你這樣隱晦不明是要被我打的,我跟你講!


    等到去了仁人路新開的許願奶茶店,蔣越澤便拿了菜單給我,讓我自己點。


    我想了想,點了一杯芒果燕麥,點了兩杯薄荷檸檬,一杯加冰,一杯常溫。


    “這樣不地道啊,小學妹,”鬱晚舟撐著桌子笑著控訴:“一杯加冰,一杯不加冰,這是區別對待啊。”


    “沒有區別對待啊,”我一臉淡然,理所當然地迴:“之前不是師哥讓我請你喝加冰的薄荷檸檬,剛剛又讓蔣師哥作了證,我記得的。”


    鬱晚舟一臉沒想到的笑,滿臉都是驚奇:“我剛剛是這意思嗎?”


    我跟著反問:“難道不是嗎?”


    鬱晚舟又看了看蔣越澤,滿臉懷疑:“我說的是這意思嗎?”


    蔣越澤沒遲疑:“嗯。”


    我眼裏滿滿的都是狡黠的光,卻還是一本正經地看著他。


    他看著我,漸漸反應過來,笑著搖頭:“睚眥必報,我真是怕了你了。”


    我沒說話,眉毛忍不住上揚。


    “顧客你好,你的芒果燕麥,薄荷檸檬,還有抹茶蛋糕。”服務員小姐姐將飲品一一放在桌上,蔣越澤把吸管紮進芒果燕麥裏,遞給我。


    他幫我點了抹茶蛋糕嗎?


    我看著那杯冷飲和蛋糕,笑得眉眼彎彎,接過來吸了一大口。


    真好喝,我滿足地眯了眯眼。


    “這是我們的心願卡和心願信封,可以把心願寫在上麵,我們會掛在牆上,或者存起來,一年以內都可以過來取。”


    我接過小姐姐遞過來的三張心願卡和心願信封,認真道謝:“麻煩了。”


    我把這三張卡片攤開,要蔣越澤先選,鬱晚舟又開始打趣我:“小學妹怎麽不讓我先選啊?”


    我狡猾地笑,把心願卡又往前遞了些。


    他抽出一張畫著男女生一起寫作業的素錦心願卡,遞給我:“這張。”


    我接過遞過來的心願卡,笑意更甚:“好。”2k閱讀網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茉莉十三街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茉莉十三街並收藏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