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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手中剩下的兩張小卡片,選了左手中簡簡單單,隻有一個男生看書的那張遞給他,笑著眨了眨眼:“這張給你。”


    蔣越澤也跟著眨了眨眼,沒說話接過來,我指了指那張卡片中,男生拿的那本書,示意他關注。


    蔣越澤看著那本書的書名—《達芬奇密碼》,彎了彎嘴角。


    我一臉求表揚看他:記得你最喜歡的書,是不是該誇我?


    他迴了我一個亮晶晶的眼神,像是無聲的誇獎。


    我美滋滋地低頭看手裏的最後一張卡片—左邊的男孩拿著竹蜻蜓,右邊的男孩拿著籃球,穿著櫻木花道的球衣。沒有猶豫地推給了鬱晚舟。


    鬱晚舟笑得不正經:“剩下的給我?不太好吧?”


    我也笑得一臉隨意:“湊合用吧,學長。更何況,這個蠻適合你的。”


    鬱晚舟聳聳肩:“好吧,那我就信你一迴。”


    我漫不經心地笑,又看了一眼蔣越澤,有些期待地問:“你要不要試著認真寫寫?也算是自己的一種寄托。”


    蔣越澤看著我,慢慢嗯了聲。


    我滿意地笑了笑,詢問的看了鬱晚舟一眼,他笑:“其實我不信這些的。”


    我意料之中地點頭,沒有再強求。拿起筆,開始寫自己的。


    希望哥哥身體康健,父母一生平安。


    鬱晚舟沒有要寫的,覺得無聊,反過來想逗我,眼神故意往我這邊瞟:“寫了什麽,讓學長看看。”


    我沒有阻止他的動作,隻是捂住卡片,定定看他。


    蔣越澤頭也不抬地寫,也不忘為我出聲解圍:“鬱晚舟。”


    鬱晚舟波瀾不驚收迴目光,邊無奈地笑,邊配合舉起雙手:“好好好,我不看。”


    看到他確確實實坐好玩手機,我才繼續安安心心寫剩下的願望:


    希望我與蔣越澤,未來可期。


    最後一個字落筆,我悄悄看了一眼蔣越澤。燈光下的側臉清冷俊逸,眼神專注認真,說不出的優雅。


    夜晚迷人,他也迷人。我心裏如是想。


    等墨跡晾幹,裝進信封,抬頭看蔣越澤的時候,發現他的卡片,翻了過去。


    已經寫完了嗎?我看著他,以眼神詢問。


    蔣越澤在我的注視下,將卡片裝到信封裏,衝我微笑了下。


    鬱晚舟受不了了,開始控訴:“這還有外人,收斂著點。”


    蔣越澤沒理他,把抹茶蛋糕推給我:“吃吧。”


    我扒拉著蛋糕,小口吃著,感覺心裏的鬱悶已經都跑得幹幹淨淨了。


    吃完甜點,服務員小姐姐問我們需不需要把心願卡留下時,我和蔣越澤都拒絕了。


    心願卡這種東西,還是等到合適的地方,能夠實現自己心願的人比較好。


    我看著蔣越澤,心裏暗暗地期許。


    出門的時候,我打開早已準備好的付款碼,準備結賬,卻被小姐姐告知,其中一個帥哥已經結過了。


    我正一臉懵,鬱晚舟又開始打趣我:“怎麽能真讓你結賬呢,就算我答應,阿澤也不會答應的。你說是吧?阿澤?”


    我跟著詢


    問聲看過去,隻見蔣越澤拎起我的炸藥包,一臉神色如常地嗯了聲。


    “還愣著幹什麽?走吧。”鬱晚舟叫我:“一直都是逗你的,哪能真讓你請啊,小學妹。”


    我不知該說什麽好,隻是直愣愣補充:“那下次好了。”


    鬱晚舟笑:“好。下次宰你。”


    出了奶茶店,我們三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路上不認識的同學老是頻頻迴頭張望,眼神裏的光都八卦的很。


    我覺得有些不自在,又有些隱隱升起的竊喜。


    大家是不是看到我,總會聯想到蔣越澤?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要幸福死了。


    走到山水路,鬱晚舟先迴了寢室,留下蔣越澤送我迴去。


    走在夜晚的柏油馬路上,燈光照耀著,昏暗又清冷。


    但因為蔣越澤在我身邊,校園裏放著《少年錦時》,有種說不出的溫暖和美好。


    我忍不住蹦蹦跳跳,他看著我,偶爾提醒一句小心看路,其餘時間都是在慢慢走著等我。


    到了逸夫樓前,柏油馬路變成一條幽靜小路,人很少,燈光更暗了些,大樹靜立,樹葉蔥鬱,竟不覺得寂寥,反而覺得有些秋季裏難得的活力。


    “為什麽會覺得和陳晚認識?”


    蔣越澤冷不丁開口,我有些不知該怎麽迴答。


    難道要說,她與你太過相似,對我出乎常人的冷淡和疏離,這都讓我有了情敵覬覦你的危機感,還是要說她太過神秘,心思很難猜透,讓我覺得自己有種摸不透對方的恐慌和敏感?


    我不能。因為這些都是我的猜想,若是這樣說,對陳晚一點也不公平。


    沒辦法,我隻好故作輕鬆道:“也沒什麽,可能是因為她看我的眼神,給了我這種錯覺吧。”


    蔣越澤沒立刻答,也不知道信了幾分。


    我心裏正忐忑著,幹脆低著頭想往前走,沒想到他卻輕輕拉住我的手腕,低低地歎了口氣。


    還沒說一句話,就單單這麽一個舉動,就已經輕而易舉地讓我心裏的煩躁和不安都通通飛走。


    我低著頭,眼睛驟縮了一秒,就開始滴溜溜轉,因為實在是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我緊張地心都要跳出來:這是要幹嘛?


    我等著他開口,心跳像漲潮的浪花似的,一陣高過一陣。到了他開口的時候,我終於平靜下來。


    “不開心,是嗎?”


    他的話很輕很淡,沒了往日的冷聲線,活脫脫是鬱晚舟附體。聽了這樣的話,誰還能不高興啊?


    誰還能難過得起來?


    心都要酥死了好嗎?


    我笑了笑,軟著聲音:“剛剛是有點。現在沒有了。”


    他認真看著我,極慢極慢地眨了眨眼,眼裏的星光又亮了些。


    確認我說的不是假話,他才鬆了神色,很認真地盯著我眼睛,一字一句開口:“不開心就要告訴我,那樣才會知道你心裏有什麽委屈,以後怎麽避免。我不喜歡看你欲言又止。”


    如果別人在,一定會驚奇,他居然會在除工作歪,說這麽多話,還是這麽高級的情話。而現在親耳聽到的我,簡直心軟得一塌糊塗,快要化了。


    我必須承認他真的有蠱惑人心的魔力,即使知道自己不應該衝動說起陳晚,結果還是說了,還是一連串。


    “我隻是有些感歎,陳晚真


    的好優秀。街舞跳的好,長得也好,氣質也好,學習也好。能力強,又平和,真的很罕見……”


    “她再好,也不是特別的。”


    還未等我誇完,他便打斷了我。不管我有多麽吃驚,隻是自顧自輕輕晃了晃我的手腕,繼續說道:“隻有你是唯一的。”


    我的天,這話是誰教你的,教你的人沒告訴你這句話殺傷力有多強嗎?


    究竟是誰說你冷心冷清冷麵閻王,不懂得情為何物的?真該叫他過來看看,分明是個情話大佬,王者的那種!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升仙了,隻能虛虛地答個“好”字。


    他聽到我的答案,這才輕輕鬆開了我。


    那被他羊脂玉一般的手覆蓋的一圈皮膚,是個怪會享受的。一離開就感覺到了絲絲涼意,連同著隱隱失落,傳到了心裏。


    下一秒,我就又幸福起來了,因為得到享受的地方換成了頭頂,陣陣溫熱跟著他的話都傳到了心裏:“別不開心。”


    我隻能靈魂出竅般地迴:“沒有不開心,我現在明明要高興死了啊……”


    他聽了嗬嗬笑,手腕又重新有了剛剛的溫熱:“那這樣,會不會更高興一點?”


    我動了動僵硬的手指,繼續靈魂出竅:“高興了不止一點……”


    他笑,聲音和大提琴演奏一樣,牽著我往前走。


    之後,手腕再也沒有鬆開,一直送到我的公寓樓下。


    周圍人來人往,七嘴八舌我已經顧不得了,眼裏腦裏心裏都是他的那隻手。


    “網課還在刷嗎?”


    他冷不丁問我,我腦子一片漿糊,暈乎乎迴:“嗯,在刷,不,你點了之後就沒再刷了……”


    他笑,就像巫婆拿紅蘋果引誘白雪公主一樣,極具蠱惑:“怎麽不刷了?”


    我稍微迴來的理智又跑得沒影:“怕你說我……”


    他又問:“誰給你的刷課軟件?”


    我一五一十交代:“言喻。就是那個白白的短發的女孩。她說這個是別人寫的,不會被查出來。”


    他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要不要試著用我的?”


    我心裏震驚,瞪大的雙眼跟著配合,不,不是吧?你給我寫刷課軟件?你不是一直都是剛正不阿的嗎?你什麽時候對我做這種偷工減料,偷雞摸狗的事不加以勸阻,反而是要助紂為虐了?


    我受到了驚嚇,心裏為帶壞他感到痛心疾首:“不用了,這個就很好。”


    “不用嗎?”他直直看著我,眼神平淡卻強勢:“我的更好。”


    我立馬屁滾尿流謝恩:“用。謝謝。”


    他笑,眼裏一閃一閃的,微微抬了抬白玉般的下頜:“進去吧。”


    我機械地轉身,連再見都忘了說。


    “初曉。”蔣越澤開口叫我,我瞬間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過了好久才怔怔去看他。


    這個名字?這個名字!


    我看著他,眼裏星光點點,比剛才要絢麗奪目不少,眼睛也是上揚了好幾分,看樣子是十分高興的。


    他極少有這麽情緒外露的時候,我真的眼睛都看呆了,不知道該做什麽表情。


    他似乎沒看到我的錯愕,繼續看著我:“晚安。”


    我腦袋暈乎乎的,滿心滿眼都是震驚和歡喜,思維早就掉了線,忍不住被牽著鼻子走:“晚安。”


    接著,應該是手腳並用地進了宿舍樓。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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