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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拓拔桁卻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手中拿著的一隻琉璃杯瞬間懸在了半空,目光微微瞥了他一眼,這才又問道:"好端端的怎麽就遇刺了?可知道是什麽人所為?"


    "好像是清歡宮偏殿的那邊的人,那個刺客現在已經受了傷,一路朝著那邊的方向跑了過去,其他的人正在追過去!"


    那個下屬匯報完之後,拓拔桁臉色卻越變越差。


    "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們關久了,怎麽做事情都變得一樣的衝動了,真會給朕惹麻煩。"


    想想,拓拔桁隻覺得心情一陣複雜,此刻哪裏還有什麽喝茶的心思,還以為薄情要去做什麽呢,沒想到是去……


    轉念一想,想要殺了洛裏,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他的目標應該是就李長歌。


    所以,她是懷疑這件事情和若離有關,才會如此衝動的吧?


    一想到這裏,拓拔桁心中又多了幾分鬱悶,自己還想來個放長線釣大魚,如今被她這麽一攪和,可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才好!


    想做糾結片刻,拓拔桁這才又說道:"傳朕的命令下去,關在裏麵的人,犯了不可饒恕的大錯那是要過一輩子的,加強周圍的看守之人,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這……可是。"


    可是那個人居然敢行刺當今的惠妃娘娘,這樣的大罪,豈是說說就能夠解決的,未免也過於太草率了吧。


    然而,正當他想做糾結猶豫的時候,拓邦一個冷冷的眼神掃了過來,直接讓對方啞口無言。


    隨即,隻看那個單膝跪地的侍衛,連忙跟著雙手抱拳,死死的低沉腦袋,高聲應和了一聲,"遵命!"


    緊接著這才一隻手搭在自己的佩刀之上,直接走出了這寢宮之內,外麵依舊顯得有些動蕩不安。


    畢竟皇宮裏太平了許久,突然出現個刺客,自然是要抓住的,免得下這一次是惠妃娘娘,下一次就直接是皇上了!


    侍衛帶著皇上的命令,一路趕往清歡宮的偏殿。


    此刻,薄情躲在偏殿裏麵,看著胳膊上不斷流淌的鮮血,心中隻覺得一片駭然,"這群混蛋,當真是一點也不吝嗇,這麽多箭就為了對付我一個人!"


    想想,薄情止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取了一點金瘡藥,在那還未拔剪頭的周圍,輕輕的撒了一些。


    隻感覺如同螞蟻鑽心的疼痛,再一次的席卷她的全身,當真是要人命的節奏。


    "嘶……"薄情緊緊的扭曲著麵部神情,隻感覺這一道藥粉撒下去,她整個臉都快變形了,此刻若是站在他的麵前,恐怕都會認不出來。


    "怎麽這麽疼啊?以前大刀砍在身上的時候,都沒有覺得疼得這麽厲害!"


    想想,薄情又止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反正這渾身都不自在。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突然聽到院子裏傳來了一陣小小的動靜,薄情微微蹙起眉頭。


    強忍著胳膊上的疼痛,下意識的拿起了一把劍,目光之中也多了幾分淩厲和警惕。


    不過此刻的她,儼然已經將衣服換了迴來,盡量想要掩飾方才是自己刺殺的身份。


    可是,隨著對方的步子逐步靠近,薄情的心也跟著警惕幾分,"什麽人?"


    這大半夜的又經曆了剛才那被追殺的一幕,他難免有幾分警惕,可是逐漸等到對方的視野映入眼簾,薄情這才微微一喜,"淩夜,你怎麽迴來了?"


    她倒是高興男人迴來平安無事,不過對方卻不這麽認為。


    淩夜看了她一眼,又緊跟著詢問道,"你可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方才迴來的時候,看到有很多人都朝這邊快速而來,像是出了什麽大事一樣,所以這才趕在他們之前迴來了。"


    此刻的淩夜,倒並未曾注意到女人已經身負重傷,他這番問話,多了幾分質疑的味道。


    薄情剛剛想要解釋些什麽,卻在開口的瞬間,門突然被劇烈的敲響起來。


    "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若是識趣的話,就乖乖放下武器投降,否則迎接你們的,將是千萬支火箭!"


    外麵也不知道是誰在喊,不過這氣勢恢宏的架勢,儼然不是說著玩兒的。


    薄情緊緊的抿著嘴唇,"該死,看來他們是認定這件事情與我有關了。"


    若是此刻,他們當真放箭,二人在裏麵深陷包圍,必死無疑。


    淩夜聽到這莫名其妙的一陣怒吼聲,卻越發覺得奇怪,"這究竟是怎麽迴事?那群人果然是衝著我們來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是在我不在的這段期間,你做了什麽事情,把他們給惹了?"


    這,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


    薄情卻突然勾起一個淺淺的微笑目光,深情的對望著麵前的男人,多了幾分似死如歸的態度,"淩夜,他們就是衝著我們來的,一切都是我不好,我願意全力承擔我所犯下的所有錯!"


    說著,薄情這邁著步子就打算走出去,可是卻被淩夜一把給拉了迴來,"你在胡鬧些什麽?外麵那些人,可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


    再聽她剛才這一番自我認罪,更加覺得奇妙,可是問了半天,對方也不肯說出個所以然,實在讓人著急的很。


    然而,門卻突然被打開了,外麵的人齊刷刷一片,此刻隊伍整齊,手中的劍帶著火團,毫不猶豫的對準了他們。


    "也別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現在束手投降還來得及,否則的話,我身後這架勢你們可是看到了,到時候箭不留人,休怪我不留情!"


    這大眼一看,果真是一副狠戾如常的狀態。


    薄情止不住痛的吞口水,這若是那些家夥真的射了過來,恐怕都是千瘡百孔,萬箭穿心,實在死得慘不忍睹。


    她這一輩子雖說沒做過什麽好事,可也不是十惡不赦之人,也犯不著落得這樣的下場。


    更何況,是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


    隨即,狠狠一咬牙,微微緊閉雙目,這才張著大口說道,"你們這些人給我聽好了,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是!"


    這話音才想要落下,卻突然聽身後傳來了一陣呐喊聲,"皇上有令,這清歡宮偏殿裏麵關著的都是十惡不赦之人,為了懲罰要關他們一輩子。這件事情所有人都不必再插手,加強人手安排,其他的都退下!"


    ……


    誰是十惡不赦之人?


    淩夜沒忍住,皺了皺眉頭,突如其來的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他可不願意背這個鍋。


    可是看著身旁的薄情,卻微微鬆了口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感覺。


    而那些人在聽到這番話之後,這才跟著一係列撤兵退下。


    "還好,看來皇上還是有點人性的,沒有把我們當做真正的十惡不赦。"薄情見到偏殿的門再一次被緊閉起來,周圍雖然加強了一些人,不過並不妨礙他們自由行走。


    反而這心中還多了幾分舒坦,若是拓拔桁真的想要置他們於死地,完全可以利用這一次直接弄死他們。


    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說這麽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可就在他方才鬆懈的時候,淩夜卻還是一頭霧水,什麽都沒有弄清楚。


    隻感覺這件事情大起大落,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隨即,下意識的抓住了她的一隻胳膊,剛才開口問些什麽去看女人,突然眉頭緊皺,"疼……"


    隨著這一番話音落下,林業嚇得連忙鬆開了她的胳膊,卻看自己手中不自覺沾染了些許的血跡,而她的那衣服之上,同樣染上了一抹嫣紅。


    若是不仔細看,這黑夜之中,但真是看不出個什麽名堂。


    隨即,又多了幾分擔憂,"你這是怎麽迴事兒?好端端的還受了傷!"


    "我……"薄情扭扭捏捏。


    然而,淩夜看的麵色,都已經隨著一起變得慘白,儼然是在與那月亮比誰更淒慘一樣。


    心中,一時間又多了幾分糾結,"跟我過來!"


    說著,便一路帶著她進入房間,將女人按在凳子上坐下,這才緊跟著替她小心翼翼的療傷。


    "疼不疼?"淩夜盡管已經把動作放到了極致的溫柔,可是這件深入骨頭,疼痛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薄情確實咬著牙關,硬生生的沒發出一個字。


    一時間,淩夜卻難免多了幾分心疼,也不知究竟是怎麽迴事。


    "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受傷?為什麽那些人會找上門來?你做了什麽?"


    這一連串的問題,無非就是一句話能夠解釋的出來。


    薄情微微扭動嘴唇,這才又不太情願的說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擅自做主,去若離那裏尋找她陷害皇後的證據。"


    說著,這才有將樂平到來的事情全盤托出,一提到若離,又難免平添了幾分憤怒,可是現在他們這個情況恐怕也做不了什麽事情了吧?


    "你可以先救皇後的,隻要找到了證據,隻是我沒用……"


    不然的話,就可以替他分擔憂愁。


    淩夜隻覺得心靈被猛然的抨擊,一股難以言說的難受,更像是五味雜陳,這才又何止一句,"他暫時不會有什麽事情,不過你看看自己這個樣子,還在這裏想著別人!"


    盡管說得聲色俱厲,可是包紮的卻小心翼翼,看的薄情也同樣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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