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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樂平倒是十分會套近乎,兩個人坐於桌子旁邊,樂平始終保持著一副眉開眼笑的姿態,"這位妹妹,如今皇後娘娘有難,她之前也有恩於我,我自然是要幫著她點的,可是我這身份……"


    說著,樂平輕輕歎了一口氣,心中隻覺得泛起了一陣小小的糾結。


    薄情聽到她這麽說,又多了幾分疑惑,"你這身份如何了?"


    "你也知道,我是皇上的妃子,有些事情不能夠做得太明顯,否則的話被誤會皇後娘娘的同夥,到時候皇後娘娘就真的沒人救了。"


    這話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不過薄情卻一本正經的聽得認真。


    隨即,也緊跟著微微歎息一口氣,"真是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刻,也能夠有患難見真情的存在。"


    畢竟,她本來以為皇上娶的這些妃子,要麽都是勾心鬥角的,要麽就是落井下石,誰知道還會有這麽一個明事理的人?


    坐在原地想做糾結片刻,這才突然抬起了一雙眸子,用極其清澈的目光看著她,詢問道:"這位姐姐,不知道你可知道兇手是誰,有些事情你不能出麵,總有人會出麵的!"


    說著,薄情眸光微微幽冷,多了幾分駭人的殺意。


    李長歌以前拿命守護過她,是她的朋友,在這種生死的關頭,出於江湖道義還有友情,無論哪一方麵,都不可能見死不救,哪怕是違背聖旨!


    然而,這說的都已經到關鍵的地步了,樂平此刻卻閉上了嘴巴,扭扭捏捏,始終不願說出來,"這一班的人也就好了,我還能夠動手去解決,可是偏偏這個人,你可能惹不起啊。"


    聽聞如此,薄情更加覺得奇怪,"都說這後宮鬥爭,無止無休,莫非是那惠妃娘娘?"


    想要陷害李長歌的人,估計除了這些為了爭寵的女人們,別的倒也沒有什麽了,畢竟被皇上護的死死的,誰敢害她?


    而且,隻要李長歌在天牢裏麵被關著,得利的也就隻有他們二人。


    如今這樂平主動來通風抱衾,薄情倒是頗為信任,可是那惠妃娘娘,就不怎麽友好了?


    聽聞此言,樂平扭捏著蠕動著嘴唇,故作要說不說的姿態,"你還是別去招惹她了,這女人實在太多的慌,為了陷害皇後娘娘,不惜利用自己的身體做賭注,你說這樣的人,你能夠去對付他嗎?"


    這話說的,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嘴裏讓你不要去,心裏卻求著你趕緊去。


    一下子若是能解決兩個人,那自然再也不好過。


    畢竟,這後宮裏麵一共就三個妃子,李長歌沒有了,若離也沒有了,皇後的位置,遲早都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聽到她這麽一說,薄情心中依舊泛起了一陣小小的漣漪,"真是沒有想到,果然是她!"


    從聽說皇上納妃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這後宮恐怕又要掀起一陣翻雲覆雨。


    可是誰又曾想到,不過才短短半個多月的功夫,直接連皇後都給搬倒下來,李長歌心思單純,自然是耍不過這種有心機的女人!


    隨即,這才又深深吸了口氣,看向了樂平的目光,多了幾分感激,"謝謝你能夠對皇後娘娘有這一份情意,我想她一定會記在心裏的。"


    這身為皇上有時候身不由己,娶妻那是遲早的事情,總不可能有一個人獨占後宮。


    不過若是與她分享夫君的,是那麽一個溫婉賢淑,沒有鬥爭之心的女人,其實那也未嚐不可。


    樂平點了點頭,望著天空的方向,又無緣無故的一聲哀歎,"我也希望皇後娘娘能夠早日出來,將那惡毒的女人繩之以法。如今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迴去了。"


    兩個人分開之後,趁著夜幕將至,薄情換了一身衣裳,這才又緊跟著逃離了這偏殿之內。


    畢竟,這外麵的看守一向無精打采,再加上他輕功就好,一個小小的院子,自然是困不住兩個江湖中人。


    可是她絲毫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一舉一動,實際上都被人暗中監視。


    皇上的寢宮之內,此刻拓拔桁正坐在書案前閱讀經卷,聽到麵前的人突然來報,"皇上,偏殿裏麵關著的薄情,此刻已經穿上夜行服離開了。"


    聽到他突然這麽說,拓拔桁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你可知道她為什麽離開?"


    薄情和肌底液不一樣,她做事小心謹慎,不是那麽容易衝動的人,如今突然離開偏殿,必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聞言,那人便將樂平去拜會她的事情,直接說了出來,倒是引起了拓拔桁的幾分興趣,"這好端端的,那個女人去找她做什麽,恐怕目的不單純,你繼續在那個偏院裏麵盯著,注意淩夜。"


    淩夜才是真正讓他頭疼之人,等到那個暗衛離開之後,拓拔桁這才從案台邊起身,雙手負背,"來人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令下,幾個人從房梁上跳了下去,"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去跟著薄情。"


    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薄情就做出了什麽傻事,到時候就算自己想要保她,恐怕其他人麵前也說不過去。


    隨著這一聲令下之後,幾個人迅速的離開,一路就偷偷的跟在薄情身後,卻看她居然是朝著芙蓉宮一路而去。


    薄情跳上了芙蓉宮的房頂,這地方也正是若離的寢宮。


    此刻,寢宮之內已經熄了燈火,薄情試探性的朝裏麵吹了迷煙。


    然而,若離方才入睡,剛剛閉上眼睛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房梁上的動靜,不由得微微蹙眉,"這大晚上的,能夠有什麽人?"


    雖然發現了房梁上有人,可是若離並未打草驚蛇,隻是捏住鼻子,微微屏住唿吸,假裝陷入了一陣休眠。


    薄情見她如此情況,這才連忙揭開房瓦,直接跳了下去。


    點了一支小小的蠟燭,借著幽暗的燭火,開始尋找自己想要的證據。


    "你給我等著,等我找到證據之後,一定要讓你好看!"


    薄情看到這長得倒算是眉清目秀的女人,卻懷揣著一個如此歹毒的心腸,一出手就是要置人死地,實在過分之極。


    她在這裏找的小心翼翼,若離卻輕輕地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包藥粉,微微扭動身子,將這藥粉緊緊的攥在手心。


    這才突然起身說道:"什麽人!"


    隨著一陣尖銳的叫聲,柏青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忙不停的就跑上前去,想要將她打暈。


    可是這方才靠近之間,隻見若離那手中的藥粉,毫不猶豫的朝她麵部灑的過去,那叫一個瀟灑幹脆。


    "你!"薄情盡管下意識的屏住唿吸,可是還是不慎吸入了一些粉末,隻感覺頭有些暈眩的。


    就在這個時候,若離突然扯著嗓子大喊道:"來人啊,有刺客,她想要行刺我!"


    ……


    薄情隻感覺身子搖搖晃晃,此刻哪裏還有功夫抓得住它,若離這一雙腿,看這身子柔弱,搞得倒是極其快速,一下子就推開房門衝了出去。


    很快一群侍衛聚集在這裏,對著門口,突然一陣間咻咻咻的射了過來。


    薄情抽出長劍,試探性的在自己手中搖晃,想要將那些箭都打開。


    然而,隻感覺身子越發的發軟無力,渾身都覺得不自在,心中不免多了幾分憤恨,"可我這藥效怎麽發揮的這麽快,看來這女人不容小覷!"


    本以為他已經陷入休眠,自己剛才房間一陣倒騰,不可能驚醒她,除非她一開始根本就是裝睡。


    就在這小小的開小差功夫,突然一支箭,冷不防的就射到了薄情的胳膊上,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讓她多了幾分清新的味道。


    "嘶……"薄情隻感覺一陣疼痛,似乎在席卷他的肺腑,那種感覺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出來的。


    隨即,隻得狠狠的一咬牙,將那紮在自己胳膊上的箭,硬生生的扳成了兩半!


    可是看著外麵氣勢洶洶的情況,國慶忙不停找了一處地方躲避起來,心中卻掀起了一陣慌張。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發現,不然不僅是我會遭到連累,恐怕還會連累皇後和淩夜"


    薄情緊咬著牙關,盡管那疼痛,都快讓她陷入昏迷當中。


    可是此時此刻,她哪裏還顧得了這些,隻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衝動行為,而連累了其他無辜的人,無論是哪一個。


    正當他糾結的時候,卻聽外麵的步子,一點點的朝裏麵靠近,那急促的腳步聲,仿佛隨時都要衝到她的麵前,


    薄情微微抬頭,除了方才那床上方跳下來的窗戶以外,她已經無路可走。


    緊接著,這才憤憤的一咬牙,直接扯著那滑下來的繩子,二話不說,從窗戶口離開,那些人進來的時候,早已經沒了人影。


    "趕緊去追,你一定還沒有跑遠,而且還受了傷!"


    一個人揀著那一隻掉落的一半的箭頭,連忙吩咐著其他的人。


    所有人唰的一下就衝了出去,薄情在這皇宮裏麵也無路可去,隻能夠艱難的迴到偏殿。


    而這件事情,眨眼之間,就有人跑去告訴了拓拔桁,"皇上,惠妃娘娘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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