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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片店裏麵兩個人各懷心思,一時間難以言說,而另一邊,同樣也有人惴惴不安。


    樂平自顧自的倚靠在書桌之前,看著之前畫的那一幅畫卷,上麵的男子依舊五官深邃,眉宇之間隱隱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帥氣。


    "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帥氣有魅力的男人,甚至比那皇上還要……"


    若是尋常的女子見了一眼,自然是忘不了的。


    更何況他有勇有謀,誰能夠抵抗得了他的魅力呢?


    一時間樂平不由得變得心馳神往,多了幾分小小的糾結。


    可意識到自己的糊塗之後,這才又連忙迴過神來,"可惡,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呢?你可是皇上的女人,怎麽有這種齷齪的想法?"


    如今她身為後宮的嬪妃,又爭得皇上的聖寵,此刻儼然是與皇後之位,僅僅有一個小小的隔閡。


    若是貿然想出這些混蛋問題,到時候,關進冷宮的隻能是他自己。


    想想,樂平又止不住,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心中多了幾分小小的鬱悶,"可惡,我這到底是怎麽了?我心愛的人應該是皇上才對,我可是要做一人之下呀!"


    樂平這扭扭捏捏,自己的頭發絲兒都被戳成了一團,看著有了幾分小小的毛毛草。


    就在她煩躁的時候,門外守著的宮女,此刻卻突然走進來,嘴角帶著難以言說的歡喜,忙不停的報道:"娘娘好消息,黃山過來了,您快準備一下吧,可千萬別怠慢了他!"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樂平心中微微一驚,多了幾分惶恐和不安,"他怎麽來了?"


    這話語中盡是平白無故的,多了一份嫌棄和不待見,恨不得他永遠都不來一樣。


    宮女微微一愣,想要說些什麽?此刻的拓拔桁卻已經走了進來。


    雙手負背,依舊是器宇軒昂,眉目畢婷,可是與她心中所想的淩夜,卻始終相差了一些。


    "怎麽是有心事嗎?為何坐在那裏不為所動?難不成是不待見朕那?"


    拓拔桁見她神色微微有些不對,多了幾分小小的迷惑。


    之前這若離出了刺客的事情,想必必然是與她脫不了幹係的。


    如今一來,隻不過也是抱著試探的心態,可是看著女人眉目緊鎖的模樣,此刻又不由得多了幾分別樣的擔憂。


    聽到皇上突然這麽說了,憑著心都懸到嗓子眼了,連忙惶恐的將那畫卷收了起來。


    這才又笑著迎接了上去,"皇上,您這是說的哪裏話?臣妾可是日盼夜盼,總算是把您盼來了呢,隻不過今日臣妾的身子有些不舒服,恐怕侍寢這種事情,就有些……"


    這心都不在他的身上,又何談事情,這麽荒唐的事情?


    拓拔桁本來也就沒有這個打算,聽到他這麽一說,倒顯得自己繼續敷衍。


    不過,轉眼又多了幾分疑惑,"怎麽?難道愛妃是想要欲擒故縱嗎?"


    說著,突然之間一個手臂直接攬上了她的腰肢,將麵前的樂平,直接提到了自己的懷抱之中。


    男人的氣息,在她的鼻尖不斷的蔓延。


    樂平隻感覺心中惶恐著,心髒差點都跟著嚇得跳出來,又忙不停的搖頭擺手,"皇上可千萬不要誤會,臣妾是真的不舒服!"


    "嗬,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這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不過此次前來到時是想要提醒你一下,之前那芙蓉宮出了此刻,你要小心一些才是,不要亂了分寸!"


    也不知道是對方知道了做起來的目的,所以故意拒之門外,還是別有目的。


    反正該說的話,他總是得說出來的。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警告,樂平心中微微一驚,這才跟著忙不停惶恐點頭,"謝謝皇上提醒,臣妾一定會小心翼翼,不會讓此刻有機可乘的!"


    送走了這尊大佛之後,可是這才微微鬆口氣。


    可是門外正等著裏麵好消息的宮女,看著皇上突然決然離開,卻多了幾分疑惑,"奇了怪了,這皇上不是向來寵愛娘娘嗎?怎麽突然就走了?難不成是出了什麽亂子?"


    這宮女可算是有理想的,還希望能夠靠著樂平飛上枝頭變鳳凰,哪怕做一個掌事宮女也是好的,總不至於現在低聲下氣任人踐踏。


    可是如今此情此景,看著她卻是一頭霧水,連忙就跑了進去。


    看著此刻正鬆口氣的樂平,宮女多了幾分疑惑,"楊洋這究竟是發生什麽事情?您怎麽這副模樣?是不是皇上說了些什麽,讓您生氣了?"


    這馬屁拍的那是天花亂墜,就算是她生氣了又能如何,恐怕隻是樂平說了什麽,讓皇上給生氣了吧!


    聞言,樂平抬了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才一陣低聲嗬斥,"出去!"


    隨著這一聲令下,宮女曠的點了點頭,不知其所以然,隻得不甘情願的退了出去。


    而另一邊,拓邦迴到寢宮之中去看追風,突然從房上降落下來。


    本是不平複的心情,此刻多了幾分惶恐,這才又繼續問道,"是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聽聞此言追風,這才連忙迴答道:"皇上暑假特地去看過了,發現那饑荒並不是什麽天災,好像應該是人為!"


    說著這才從懷抱之中掏出了一包東西,這打開一看不是別的,正是一些很普通的土壤。


    裏麵還夾雜著一些白色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些什麽。


    拓拔桁微微皺起眉頭,將那個東西接了過來,用手輕輕的撥弄兩下,並未發現什麽特殊之處。


    就連這土質,從表麵上看也是極好的存在,又不免多了幾分疑惑,"如此優良的土質,莊家長的一半,怎麽就突然發生天災人禍,全部枯死了呢?實在奇怪,這東西是什麽意思?"


    之前那天幾個斷案,說東南方向有異動,他還不相信呢!


    聞言,追風這才連忙緊跟著抱拳迴答道:"皇上,借您的茶杯裏麵的茶水一用。"


    拓拔桁默許的點了點頭,就看追風將那包裹著土壤的布條子放在桌麵上,隨即便將茶水倒了上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迎合著水那本事幹幹的土壤此刻瞬間冒起了濃煙,像是被灼燒一般,實在是恐怖至極。


    不過片刻工夫,突然又恢複了幹裂的狀態,至於那石灰,此刻變得黑乎乎的。


    "皇上正如您所見,這土壤就是從百姓農田裏麵取得的,隻要澆上了水,就會立馬沸騰。灼燒了那農作物的根部,所以農作物才會突然枯死!"


    追風這一字一句條理清晰,聽得拓邦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


    嘴角卻泛起了一陣冷笑,"如果不出本文所料的話,這應該就是那白色粉末引起的動靜,這粉末應該是石灰吧?"


    隨即,突然之間就轉頭問道,"是不是在那莊稼枯死之前,突然下了一場大雨,而且覆蓋麵積極廣,等到那場大雨之後,所有的農作物都枯死了?"


    這正是追風想要迴答的接下來的問題,沒想到被他先猜中了,這才也緊跟著連忙點頭,"一切正如皇上所料。"


    這石灰遇水會灼燒沸騰,若是利用得當,在戶外,還能夠成為烹飪的工具。


    可是如今卻被撒在了百姓農作物的農田上,而且無一幸免,顯然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事情。


    拓拔桁深深吸了口氣,"看來這與那天機閣脫不了幹係,真是沒有想到他們為了獲得朕的信任,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這農作物一年最多收兩成,如今她倒好,做事真是不留餘地,這土壤一日衛生解決幹淨,新的農作物就長不出來!


    想想,拓拔桁一個拳頭猛然砸在桌子上,隻覺得心中的一份憤然此刻就無處宣泄,渾身都覺得不自在。


    追風見他如此情況也多了幾分惶恐,這才連忙低著頭,不敢多作聲音。


    然而,男人的聲音此刻再一次猛然醒了起來,卻不如剛才那麽憤恨,反而是多了幾分擔憂,"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插手了,現在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暗中的去保護皇後,千萬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畢竟,這天幾個的目的已經再明顯不過,雖然不知道他們想方設法想取得自己的信任,派人特地來扳倒皇後,究竟是所為何事?


    但是李長歌如今在大牢之內關著,就怕他們突然動手,到時候自己才是真正追悔莫及的那一個!


    隨即,跟著深深吸了一口氣。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追風連忙抱拳道:"遵命!"


    隨即,漆黑的身影瞬間隱匿於周圍之中,再也見不到任何的影子。


    拓拔桁雙手負背站在原地踱步片刻,這才突然一聲嗬斥,"來人啊!"


    又是兩個暗衛,從房梁之上傾瀉而下,"皇上!"


    "你們去東南方向跑一趟,告訴他們農作物受害的真正緣由,順便幫他們找到解決的方法!"


    聽聞此言方,才他們二人的對話,那些暗處的人,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兩個人麵麵相覷,這才也緊跟著點頭退下。


    這件事情,拓拔桁並沒有聲張,甚至沒有讓任何官員參與。


    第二天依舊是遊手好閑,閑步於庭院之中,卻見若離對著一棵樹仰望,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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