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望著遠處的龍尊,眼中忽明忽暗,沉聲緩緩說道:“龍尊,你可要考慮清楚,究竟是相信這兩個外人,還是相信我們之間的聯盟,要知道我們之間可是已經有上百年的交情,你夥人你確定要相信?”


    十萬大山黑蛟一族與飛魚峰的交情還要從上百年前開始說起,當年雖說不是雲山親自出動與黑蛟一族談判,但是雙方在各自的領域之內,利益相互,已經是達成了共識。


    等到了雲山這一代時,就加上流亡之地的封印開始慢慢鬆動,也就有了如今的合作這一幕。


    龍尊此刻沉默不語陷入了沉思之中。


    張緣一再次說道:“恐怕正是因為了解,所以我才要說兩句,魔教之所以是魔教,可不就是因為他們的性質惡劣嗎?”


    他又指著張三勇身邊的兩人,說道:“再說了,他們連自己人都能夠隨隨便便放棄,你覺得自己會在他的眼中很重要嗎?”


    雲山終於是忍不住了,他怒吼道:“夠了!哪怕是我一個人,我也可以將你張緣一殺了!”


    言語之中,他從袖口之中取出數張十分珍貴的符籙,符籙落地,竟然是一個個劍奴化身。


    一位位實力堪比乾元境修士的劍奴,這般大的手筆,不得不得,這雲山不愧是來自飛魚峰,其手筆之大,簡直是不可思議。


    在這一位位符籙劍奴現身之後,張緣一頓時感覺身處於一片死地,到處都是劍氣淩厲。


    雲山再次怒吼道:“龍尊,既然是你自己選擇的,到時候這東西到手了,你就不要想了,我飛魚峰與你黑蛟一族的合作停止了!”


    他手中有這麽多的符籙劍奴,若不是因為這些符籙不堪一擊,隻能夠有一擊之力,他也不會想著靠龍尊了。


    隻是如今,龍尊的猶豫不決,甚至有了很強大叛變預感,他不能夠在座什麽十全十美的準備了,隻能夠硬著頭皮上了!


    劍影在四周飛舞,如同一隻隻跳躍的精靈,若不是因為這些迷霧,此刻的場景看在眼裏那也是十分美麗的。


    張緣一閉住唿吸,盡力在這嘈雜的劍鳴聲之中辨別方位,他知道若是有了一點意外,自己絕對不會再有生的機會。


    ‘嗡!’一劍直刺他的脖頸而來!


    張緣一抬手就是一拳,將襲來的陰險的一劍擊碎,可是緊接著,四麵八方的劍氣如同朝著一點凝聚一般,對於處於正中間的張緣一就是嘶鳴而來!


    四周的環境如同靜止一般,張三勇瘋狂揮舞雙手,拳意卷起一條條遊龍,縱橫四方,試圖幫助張緣一盡亮排開那些符籙劍奴。


    張緣一則是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儒經向著頭頂用力一扔!


    雲山一見張緣一竟然主動放棄了儒經,以求自保,一時間也不過那些劍奴,腳尖一抬朝著那儒經的方向而去。


    此刻的任務最重要的還是得到三本書,張緣一的性命,隻是說最好也一並處理了,可是雲山自己也知道,這樣的可能性不大,而且要耗費極大的代價,那就隻能夠退而求其次先得到了儒經在說。


    就在雲山的雙手即將觸碰到儒經,他也要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之時,張緣一不知何時,竟然原地一跳,速度飛快如同利劍一般,直衝雲霄!


    他的速度之快,隻覺得令人瞠目結舌,一個眨眼之間,已經快過了雲山將儒經重新奪得在手!


    雲山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股極其強大的一拳,猛然之間狠狠砸在了他的臉頰之上!


    “砰!”雲山隻覺得整個人都在走向死亡的邊緣,大腦一片渾濁,被狠狠砸在了地麵之上,將地麵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不說,他整個人在坑洞之中滑行了數十丈,好不容易才停住了身子。


    迷迷糊糊之中,雲山不敢相信究竟是怎麽迴事,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個時候,張緣一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不好意思啊,你輸了!”


    這個時候,雲山才發覺,張緣一兩人竟然能夠看到了他的蹤跡,他猛然之間轉頭向龍尊,後者的手中,那原本是完好無損的羅盤,此刻已經是被捏碎了。


    龍尊的眼神冷淡,淡淡地說道:“他是我的弟弟,是我唯一的親人。”


    雲山隻覺得嘲諷,怒罵道:“該死的,你這家夥主動成不了大事,你們黑蛟一族永遠都不可能稱霸整個十萬大山,永遠都不可能擺脫青城山的控製........”


    就在雲山還要繼續發泄自己心中的不平時,張緣一一腳踹在了對方的麵門之上,雲山整個臉頰都凹陷下去一大截,牙齒四處飛濺,頓時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張緣一笑嗬嗬道:“這個時候,可沒有你說話的份了啊。”


    吃痛之下的雲山隻覺得痛不欲生,卻又說不出一句話來,麵目猙獰,再也沒有先前的半分英俊樣貌。


    張緣一望了一眼龍尊,又從雲山的乾坤袋之中取出那本佛經,說道:“你走吧,這經書我不會給你的,你也不用想著我會大發慈悲。”


    經書的地位非凡,這個時候張緣一交給了龍尊,黑蛟一族的整體實力一定會提高一大截,那個時候,憑借黑蛟一族的野心,整個十萬大山又要掀起一陣陣腥風血雨,再無安寧之日。


    這與青城山對於十萬大山的管理原則極其相悖,張緣一不會感情用事。


    龍尊對於這個冷酷無情的抉擇並不意外,他將龍驤輕輕扶起,說道:“這些事情不用你說,我自有分寸。”


    張緣一望了一眼被他廢了四肢的龍驤,雖說他並不是下了死手讓對方再無恢複的可能,不過這些經脈受阻,沒有個小半年的時間估計也是恢複極其費盡的。


    他遙遙扔去一枚丹藥,說道:“這枚丹藥服下,修養個幾天傷勢也就差不多了。”


    龍尊卻並沒有收下張緣一的丹藥,警惕的他,冷笑道:“不用了,我黑蛟一族自有可以治療他傷勢的丹藥。”


    能夠將一位乾元境修士的傷勢治療的丹藥,他哪怕是再相信張緣一,也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家夥會好心交給他這樣珍貴的丹藥的,說不定這丹藥剛一吞下就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了。


    張緣一苦笑,此時張三勇落井下石嘲笑道:“看看你,人家對於你的好意,壓根就沒有絲毫的領情啊?”


    張緣一無奈抹了一把臉,說道:“前輩少說兩句話吧,真是心都要傷心死了啊。”


    張三勇轉移話題,望著雲山,說道:“這個家夥怎麽辦,要不要殺了?”


    張緣一立即搖頭,說道:“不行,那魂燈一事我可沒有騙人,殺了他反倒是便宜了他,將他帶迴去還有很多話可以拷問一番。”


    若是平時確實是殺了以絕後患,可是對於飛魚峰,特殊的對象就要用特殊的手法處理。


    可是就在兩人還在考慮將雲山抓迴去處置時,雲山趁著兩人不注意的時候,竟然從袖口之中取出一柄袖珍小劍,一劍自刎!


    眼見著這一幕的張緣一,剛想要阻止,卻依舊是遲了不止一步兩步。


    望著這一幕的龍尊,張三勇,兩人都是被震撼到了。


    能夠對自己下殺手的人,當真是心狠手辣啊。


    不過,這也印證了張緣一先前的那個說法,飛魚峰的魂燈一說。


    這個世上能夠讓雲山這類人毫不猶豫的選擇死亡的,恐怕也就是知曉自己根本就不會死亡吧。


    龍尊這一次算是相信了張緣一的話,先前若是他真的出手了,恐怕還真的不會有什麽好的結果。


    龍尊從乾坤袋之中取出了那卷傳送卷軸,他望了一眼張緣一,說道:“若是下次見麵,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說完,整個人化作一道光,消失不見了。


    張三勇望著龍尊離開的方向,輕聲說道:“到時候究竟是誰不要手下留情啊,真是勇氣可嘉。”


    張緣一又望向另外兩個飛魚峰的家夥,他說道:“這兩人?”


    在他的眼裏這兩人已經是死了,一點聲息都沒有了,但是看死狀,卻又與自殺不一樣啊。


    張三勇聳聳肩,說道:“兩個家夥不老實,再加上我知曉了那個家夥一定要殺了你,就情急之下,隨手殺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無所謂,這時候張緣一才想起來,這個家夥可從來不是一個手下幹淨,心懷慈悲的人。


    就說在外麵,麵對重重大軍包圍之時,對於那些比他境界低了無數個檔次的人,他可從來沒有一點手下留情的意思,手起手落之間,皆是遍地的屍體。


    這時,張緣一說道:“走吧,既然東西得到了,我們出去吧。”


    張三勇點點頭。


    在外界的趙何,原本躺在躺椅之內休息的他,此刻突然站起了身子,其餘人都跟隨著站了起來,趙何說道:“他們出來了。”


    說著,他便朝著那井口而去,眾人緊隨其後。


    井口之處,狹窄的井口突然泉水噴湧,一襲青衫的張緣一,以及一身粗布麻衣的張三勇從井口之中,魚貫而出。


    望著已經站在遠處的趙何,他落地說道:“諸位久等了啊。”


    趙何微微一笑,說道:“還行吧,並不妨礙,東西得到了嗎?”


    張緣一點點頭,兩本秘籍都到手了。


    趙何指尖升起一道光亮,又從袖子之中取出一本秘籍來,正是那第三部道經。


    在眾人疑惑不解,甚至於有些驚愕的眼神之中,他將秘籍交到了張緣一的手中,他說道:“三本秘籍如今都到你手中了,滿意了嗎?”


    張緣一皺眉不已,心中疑惑,問道:“這位道長是什麽意思?”


    對方先是救了他和張三勇一命,又任由他們兩人進入井口奪去兩本秘籍,如今又是將剩下的一本秘籍交到了他的手中,世上真的有這種好人?


    不僅僅是張緣一,寧武等人也是滿滿的問號,他們甚至要懷疑,這張緣一不會是此人的私生子吧。


    這可是令整個天下都為之震動的三本秘籍啊,怎麽就全部交到了張緣一的手中啊?


    此刻張三勇從張緣一的身後走出,他說道:“東西剛剛得到,我們需要一些時間,過段時間,我自然迴來找你的。”


    趙何麵無表情,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張緣一更加迷惑了,怎麽看,張三勇就是知道情況的樣子啊。


    張緣一剛想要問問究竟是個什麽意思,張三勇拉著他的肩膀,說道:“到時候我自然會與你說清楚的,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將張三勇如此認真的神色,張緣一隻好是作罷,跟著他離開了這裏。


    等到張三勇兩人走遠之後,心存疑惑的寧武終於是忍不住問道:“道長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麽?為何一直神秘隱藏著?”


    趙何歎了一口氣,道:“事到如今,也應該讓你們知道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我們曾經是來自於世上最強大的宗門,大衍宗,不過我們並不是人族修士,我們還有一個更加神秘的身份,巫族。”


    當年巫族與人族配合,將神族打敗,巫族大部分重迴天庭,與神族分庭抗禮,可是依舊有一部分巫族沒有離開七星大陸,比如說大衍宗後人的他們。


    巫族曆史悠久,源遠流長。《春秋元命苞,循蜚紀》雲:人皇氏有巫常氏,《參廬紀》有列氏、麗氏、巫氏,為巫姓的起始。關於巫姓的來源,曆來的姓氏文獻已有確鑿的證據可憑,據《姓氏考略》和《姓苑》、《姓纂》、《通誌氏族略》


    巫姓起源有三種來源:源於上古,是以技能作為姓氏的。


    萬物有靈,而且可以通過精神感召使神靈降臨,於是便出現了專以舞蹈來召威神靈的職業——巫(巫字古文象人揮兩袖而舞)。


    巫人以祝禱、占卜為職業,其後代有的便以這種技藝的名稱“巫”作為自己的姓氏。


    在這一點之上,就連人族之中的占卜術,也是從巫族之中抽取汲取而來,所以張緣一會看到如此繁瑣的五行八卦,也是巫族的傑作。


    巫人的後世子孫多在操持祈禱、治病職業,漸成一種固定的職官,或稱巫祝,或稱巫臣,他們的後代都以巫為姓。也有以“巫臣”為姓的。


    相傳,有醫生巫彭,此為巫姓之始。


    巫鹹,又作巫戊,相傳他發明鼓,是用筮占卜的創始者,又是一個著名的占星家。


    他的後代子孫,子孫都以巫為姓,稱巫氏。也有以官為姓,稱巫鹹氏的。以上摘錄《百家姓》中的巫姓起源部分。


    巫姓的起源除上述三種情況之外,在巫氏族譜上還有另外一種記載:


    巫姓始祖乾公:黃帝軒轅氏之裔、按《羅泌路史》巫人為高辛氏才子,顯於唐虞,封於巫,乃帝嚳之裔,稱八元、閼伯、實沈、叔戲、晏龍、巫人、績牙、厭越、為虞布五教,與八愷稱十六相(作十六族)。


    又按帝嚳高辛氏生子乾公,采郡於青州山之西平陽立郡,由斯名山西平陽郡封巫氏係屬平陽郡。從《姓氏考略》和《姓苑》、《姓纂》、《通誌氏族略》及巫氏族譜記載:


    巫術始祖的後裔,其代表人物有巫鹹,遠古時代,由於科學不發達,認識水平極度低下的情況下,由於不能解釋神秘的自然現象,於是就萌發了一種決定人類命運的“天命觀”。


    人們遇有大事都請巫師來祈禱求神,希望通過神靈的幫助,能夠實現自己的美好願望,而巫師是當時最高的知識分子,是世間禮教的掌管者和傳授者。


    在這一點之上,還要早於如今的儒家學說。


    在遠古社會,政祭本是合一,而後政權、神權分立,是以神道設教推動神權,以鈴製人主。


    而神權職由巫史執行,古時巫史為初民之先導,古之史官皆老成碩望,深通古今之長者,由其執行神權,可陰製人主之過行,是為製治美意良法。上古之女性酋長為巫,巫為龍族的象形。


    而巫字用以(上一頂天,下一立地,直通天地,中統人與人),表示具有統領天地間之神靈,生靈等之義,而能與神通話,或慰撫神的人,轉而掌司祈禱及服務人群的意思。


    《呂氏春秋篇》亦言巫鹹作筮,卜人尊巫鹹為先卜、明卜。《離騷篇》注:巫鹹唐堯時人,以作筮著稱,能祝延人之福疾,知人之生死存亡,期以歲月論斷如神,堯帝敬之為神巫,並封為良相。


    生前封於此山,死後葬於山中,並封巫鹹所住的地方為巫鹹國,巫鹹的兒子自然是巫鹹國的國王,後被巴國兼並成為巫郡。《山海經·大荒西經》載:大荒之中,有山名曰豐沮玉門,日月所入。


    有靈山,巫鹹、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十巫從此升降,百藥愛在。


    《山海經》裏巫鹹相當於群巫之首,是鴻醫的始創者,這些幹巫的人他們的後代子孫多數以巫為姓,但也有以卜、祝、鹹為姓的。


    據《姓苑》記載:黃帝時代有神巫稱為巫鹹,有的子孫便以鹹為姓,鹹氏《姓苑》雲:鹹氏,巫鹹之後,今東海有之,可以說巫、鹹二姓,均為巫鹹的後裔。


    醫藥始祖的後裔,其代表人物有黃帝時代的宰相巫彭,也是巫姓見於史冊最早為顯赫者。


    《姓氏考略》黃帝時代(公元前2690年),有個叫巫彭的人,他通過觀察動物自己采吃植物治傷,他發明了中草藥,替人治病,因他醫術精明,黃帝軒轅氏敬之為神,封為醫相,五千年來一直為我國醫藥學始祖。


    還有名醫巫訪:精醫術,著有小兒顱離經,可占天壽與判別疾病生死,巫姓子孫世代相傳相授,為吾國最古之幼科醫學。


    由此可見,人族的醫術,也有一部分是來源於巫族的醫術,甚至於說起始於巫族的醫術。


    賜姓製,王古者天子建德,因生賜姓,胙土命氏,諸侯以字為溢,因而為族,官有世功,則有官族,或以邑以居以事,貴賤悠別,姓與氏遂分,氏是姓的分支,三代之後,姓氏始合為一焉。


    據《羅泌路史》記載:巫人為高辛氏才子,顯於唐虞,於公元前2435年封於巫,乃帝嚳之裔,稱八元、閼伯、實沈、叔戲、晏龍、巫人、績牙、厭越、為虞布五教,與八愷稱十六相(又作十六族)。


    帝嚳納四妃:元妃有邵氏,女曰薑原,生棄(即:後稷),後生一子:台璽。次妃有娥氏,曰簡狄,生契,三妃陳鋒氏,女曰慶都:生堯,四妃訾管氏,女曰常儀,生挈。


    納二側室,一個生二子:閼伯、實沈,一個生三子:叔戲、晏龍、巫人;後又納羲和為妃,生十子:伯奮、仲堪、叔獻、季仲、伯虎、仲熊、叔豹、季狸、續牙、厭越。


    可以認為巫人和巫乾是同一個人,名人,字乾,為帝嚳的支子,黃帝軒轅氏之裔。


    由巫馬複姓演變而成,有一種專門掌管養馬並為馬治病的神位,稱為巫馬,也就是馬醫官。


    巫馬的後代子孫,有的就用祖上的神位名稱命姓,稱巫馬氏,以後又逐漸形成了單姓巫。


    雲:舜帝時代有江淮流域部落領袖巫支祁,他上徹天文,下通地理,力逾九象,術妙萬端。


    尤其是水文水利知識他非常豐富,對於淮河流域和長江中下遊地區的所有河流,每個湖泊的水文地質情況他都了如指掌,並有水神水怪之稱。


    治水就是采用了巫支祁的建議方案,原先治水都是用水來土擋的方法,因此一直治不了水患。


    後來請教巫支祁,巫支祁叫用“疏鑿”的方法,並告訴禹各條河流的地質情況其要害地方,開鑿的路線圖,按照巫支祁的方案做才治好了多年的水患。


    巫支祁有三個兒子:長鴟脾、次桓胡、三奔雲,都非常了得,武藝高強、神通廣大,又非常霸道。


    所有千裏之內,各個部落都聽他的命令、受他的節製,占據了整個淮水流域和長江中下遊地區,自桐柏山以南直至雲夢大澤,更通到湘水之源。


    由於巫支祈父子過於霸道,舜帝派禹進行征討,禹不能敵。後來,禹召萬神(指所有部落)共戰巫支祁,三子敗死,自己被俘。


    禹王南巡,會諸侯於塗山,眾諸侯排列,出接車駕,二十四路諸侯中就有巫立侯春。


    戊帝是在其兄雍己帝去世後繼承帝位的,但他驕橫不羈,遂使政道漸失。


    有一天宮廷內突然有一棵桑樹與一棵穀樹纏合交生,一夜之間竟長得有兩個手掌合圍那麽粗。


    眾人深感奇怪,桑穀都是野生之木,竟合生在宮內。太戊帝知道後也覺得不是好兆,會是國衰之象嗎?他頗為懼怕,就先去詢問宰相伊陟。伊陟正色迴答道:“妖異現象的產生和國君不修王政有關,現在國君應當馬上修養自己的德行。”


    隨後伊陟又將此事告訴大臣巫鹹,共商如何匡正太戊帝的失政行為。巫鹹為此專門寫了《鹹義》、《太戊》等數篇文章,暢言治國之道,苦苦告誡規勸太戊帝。


    在兩位大臣的諫佐下,太戊帝終於去惡從善,修身養性,使商朝中興,諸侯歸順。後經巫鹹、紫扈輔佐治政三年,遠方四夷之國,皆遣使納款,重譯而至者,大小凡七十六國,眾諸侯朝賀!


    進號中宗。巫鹹主政期間,修明政事,清正廉明,望重朝野,大修湯王之典,益行仁政,天下大治,社稷中興。巫鹹一生勤政,巫鹹病卒,祖乙帝贈封巫鹹為征夷侯。


    並封巫鹹之子巫賢為相,巫賢輔佐祖乙帝時,倡言行辭,治國有方,為全民樂道,諸侯賓服,天下大和,商道自此複興,萬民敬仰、史傳流芳!


    疾唿,巫鹹夕降兮,懷椒糈而要之!巫氏《風俗通》雲:商臣有巫鹹、巫賢其後並以巫為氏。


    巫鹹氏《氏族略》雲:巫鹹商卿,其後以官為氏。鄭康成謂巫官,孔穎達雲:鹹、賢父子並為大臣,必不世作巫官言巫氏是也。


    孔安國《書傳》雲:巫氏也。馬融謂殷之巫,《天官書》傳天數者,有殷商巫鹹。《書君爽》商祖乙時則有若巫賢者,巫氏《風俗通》氏於事者,巫卜、陶匠是也。


    在上古時代,巫族曾經有過輝煌燦爛的年代,其影響極大、流傳甚廣、曆史之長。巫們的地位是很高的,巫和政是分不開的,巫所從事的社會職業亦是尊貴的,地位一直是很高。


    隻是巫族一心向往天庭的生活,便與人族利益互不幹涉,又可以互相配合的情況下,將神族打敗,重返了天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雪夜歌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齊世庸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齊世庸人並收藏雪夜歌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