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猛驚訝歸驚訝,但是李言問的,需要訛多少,他還真的不還說,隻能伸出三個手指來說到:“三千兩?”


    在陳猛說出這一句話後,李言頓時就漏出一副鄙視的眼光看著陳猛,說道:“你說你好歹也是跟著過唐皇的,怎麽目光就這麽的短淺了?”


    陳猛看到李言鄙視的目光,和聽到說自己目光短淺的話,臉頓時就垮了下來,真想指著李言破口大罵的說道:“是你他丫的問我,我又不知道這馬貴家中有多少,也不會知道你是怎樣想的,就隻好隨便說一個了。”


    但是陳猛是不能真的說出來,隻能垮著一張臉問道:“那是多少?”


    “怎麽說,也得是七八千吧,”李言聽到陳猛問道的,就毫不在意的說道:“怎麽說這馬一飛的老爹,也是這平遙縣的縣令,如果是一縣之首,經營產業的話,一年的收入怕是也是不少的,正好最近缺錢,所以得多坑一點比較好的啊。”


    “而且等我們安全離開後,這馬一飛一家,也是沒有多少天存在了,他們的罪行,肯定是抄家收監,或者流放邊關,充當奴役。”


    “既然會被抄家,其家產就會被充當國庫,還不如趁著現在撈一點,這就當是馬一飛冒犯了我們,所給的賠金,你說是不?”李言說道這裏,滿臉笑意的看著陳猛。


    李言現在是很缺錢的,要知道如果這文靜兄妹,和王豔兩人要是跟著自己去郡城,那麽就要有住的地方,不可能是住在唐離文家卅,畢竟李言對唐詩詩有救命之恩,而唐離文也是視李言為自己的侄子,對李言照顧有加。


    但是文靜他們就不同了,雖然也是可以,但是幾天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時間長了,就不行了,就算是唐離文和李雨詩不說什麽,但就是文靜等三人,也是覺得會不好意思的。所以李言考慮的事情有很多,就打算大大的坑一筆才行,不然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


    且自己在得知自己身世後,知道了自己是屬於皇室血脈的人,所以這進國庫,不還是屬於他李家的嗎,所以進入自己腰包,和進入國庫是沒有區別的。


    而陳猛在說出三千兩時,都感覺可能有點多。因為就算是一個人是一縣之首,在這一縣有自己分產業,再怎麽經營,不會太富有。畢竟這裏不是在江南,而是身處太原地區,這裏並不怎麽富有,所以這裏的人,普遍都不能和江南的人相比。


    所以當他見到自己說出三千時,見到李言一臉嫌棄的樣子,還以為李言可能是要五千,這就已經算是最多了。卻是沒有想到,李言居然是要坑馬一飛老爹七八千兩,如果是七八千的現銀的話,那是一定帶不走的,那就隻能是銀票了。


    (說明一下:銀票是在宋朝才出現的,這個我知道,但是為了劇情的需要,且是屬於架空,就沒有必要去較真,希望各位別介意。)


    而且李言說出了七八千兩時,陳猛也是嚇了一跳,差點嚇出一身的汗,典型的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要是一個心髒不好的人,可能會直接暈過去。因為李言這樣做,完全就是在喝馬貴的血啊,要是馬貴狗急跳牆,來一個魚死網破的話,他們這一行人,就算是離開了,都會有人受傷。


    而那郡城魏賢家,上次被劫,去不過是才五千兩白銀。不過這事現銀,不是銀票。雖說魏賢家被劫走五千兩,但是這不過是放在本家的,在其商鋪,和別院等地方,也是存放的有,是這五千兩的三四倍。但是就算是這樣,魏賢家也是有點傷筋動骨,魏賢也是因為這,要死要活的。


    所以陳猛覺得李言這樣,有點太瘋狂了,不過他很喜歡這樣,畢竟他也是一個好久沒有這樣瘋狂了,所以已打算陪李言瘋狂一迴。


    所以就點點頭,大大咧咧的說道:“也對,既然以後都是要進國庫的,那麽不如我們先撈一把。雖然你這個計劃有點瘋狂,但是正合我胃口,所以我就陪你瘋狂一迴。”


    在陳猛的骨子裏麵,就有瘋狂之意,不過是因為到了這西河郡,當了唐離文的侍衛,就把骨子裏麵的瘋狂之意隱藏了起來,然而卻是因為李言這瘋狂的行為,也是激起了他,藏了起來的瘋狂。


    李言見到李言有些瘋狂之意的眼神,隻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兩人一邊說著,就一邊朝著屋舍行去。當走到屋舍前,就看到文靜,文猴子和王豔三人,都站在哪裏,其臉上都像是下定決心一樣的情緒。


    再李言看到時,也是看到了李言,看到李言身邊的陳猛,一副欲言欲止的樣子。


    陳猛見到這,知道他們是有事情要說,就和李言告離,去看那些人去了。


    在陳猛消失在他們視線後,文靜才神色複雜的看著李言,難過無比的說到:“我們三人經過商量,其實你個張爺爺說得對。像發生了zhe今天這樣的事情,我們在這裏確實不太安全,而且就算那縣太爺之子不會迴來報複,我們在這裏也沒有什麽前途。”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還不如更著言哥一起,出去見見世麵也好,而且見言哥好像混的還不錯,所以相信言哥是不會虧待我們的。”


    文靜說到這裏,原本神色複雜的臉色,出現許些笑容。


    李言聽到文靜這話,滿意的笑了笑說到:“放心吧,隻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受到委屈的,所以一切安心。”


    文靜姐弟和王豔聽到李言這話,都點點頭後,就去告離了李言,迴去收拾東西。


    時間一晃,就到了李言等人要離開了的時間段。


    李言等人,把那些武者,全部都一一的塞進了馬車裏麵拉走。而唐詩詩等眾人,都是徒步而行,一路有說有笑的,好不快哉。


    然這隻是短暫的,眾人行到了李言所選擇的位置後,就把人給拉進了樹林裏麵。一個一個的全部困在樹上。


    “猴子,綁結實點,不要讓他們輕易的掙脫。”李言看到猴子困的不怎麽結實,就嗬斥到。


    “這還不結實嗎?如果在緊的話,都要勒出血痕了。”猴子聽到李言的嗬斥,就吐槽到。


    李言聽到猴子這話,頓時就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他說到:“怕什麽?又不是勒的你,一笑不死人,不殘廢,就給我使勁勒。誰叫這些人,每天跟著他的主子到處作惡的。難道你覺得他們打你打的不夠重?”


    李言說到這裏,提了一下猴子被打之事。這倒好了,李言不提不要緊,這一提起這事,文猴子心裏麵就憤怒無比。原本還害怕這些人不太好受,但是現在文猴子就是使勁的勒,把他們綁的緊緊的。


    在一旁的陳猛,楊廖欣和唐修,見到這文猴子因為李言的一句話,就激起了怒意,下死手來更是沒輕沒重的,這讓他們渾身一冷。


    把都綁玩後,李言看向陳猛說到:“接下來就看的了。”


    陳猛聽到李言這話,頓時就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那些被困在樹上的人,聽李言這話,和見到陳猛不懷好意的表情,頓時就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其中一個人,甚至哀求的說到:“各位公子,各位大爺,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為了混一口飯吃,所以馬公子說的話,我們還是得照辦啊。”


    然而李言和陳猛聽到這話,卻是不為所動。什麽叫做為了混一口飯吃?為了混一口飯吃,就要欺男霸女,助紂為掠?顯然這不是理由。如果你的心裏麵,骨子裏麵沒有想要欺負人的想法,會跟這馬一飛到處禍害人?


    既然這不是理由,那就沒有放過他們的理由。


    陳猛從懷裏麵探出一包用草紙包著的白色粉末,直接倒入隨身攜帶的水囊裏麵。


    那些被困在樹上的人見到這,不明白這是什麽,就出言問道:“這是什麽?”


    “這是什麽?”李言聽到這人問的,滿臉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到:“這可是好東西,隻要是殺人越貨的人都會必備此物,也是你們公子最喜歡的東西。”


    “公子最喜歡的東西?”這人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臉色大變,大叫出聲到:“春藥?”


    除了這人臉色大變,就連其餘的人也是臉色大變,因為這是在是......


    李言,楊廖欣和唐修聽到這話一愣,就連正在到倒藥粉的陳猛,聽到這話,也是一愣。因為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說馬一飛最喜歡的居然是春藥?這是什麽鬼?


    這馬一飛不都是把人給迷暈或者打暈後,在做那事嗎?什麽又來春藥?該不會是?


    一想到了這裏,李言等人大概明白了什麽。


    這馬一飛先是把人迷暈或者打暈,在人要醒來之際,喂其吃下春藥。隻要吃下這個,就會使人隻迷之幻,會把所看到的異性,當做是自己所喜歡的人。


    所以在做那事時,這樣會比一個已經暈睡迴去,一動不動的人,更有意思一點。而且在吃了這錯藥後,人的行為,會根據自己的欲望來形式,通俗一點,就是自己所需求的。


    一想到這裏,李言等人,頓時渾身一顫。因為他們實在是想不到這馬一飛口味兒這麽重。


    然而陳猛拿出來的不過是迷藥,根本不是他們口中所謂的春藥。但是為了更好玩的,李言將計就計。


    “沒錯,這就是錯藥。”李言滿臉笑意的說到:“你們說,這要是讓你們每人都喝下一點,你們說會怎麽樣?”


    李言說到這裏,都有點起雞皮疙瘩。雖然陳猛那不是。但是可以想象一下,要是這些人都喝了,迴事一個怎麽樣子的情景。那畫麵,都不忍直視。


    李言在說出這話時,不知是他。就連楊廖欣,唐修,陳猛和那些被被綁在樹上的人。都感覺背後一冷,隨即就是渾身起雞皮疙瘩。因為他們實在是不敢去想。


    而看著李言眼神都是變了。陳猛,楊廖欣等人,看著李言的眼神,就像是再看一個怪物一樣。而那些被捆著的人,就像是在看惡魔。


    在說話見,陳猛也是調好了料。李言見到這隻是淡淡的說一句:“全部都喂了。”


    陳猛聽到李言這話點點頭,直接上前,用蠻力捏來他們的嘴,一人灌一口。


    那些在喝下了陳猛所灌的藥後,每一個人都是神情大變,一張張臉都蒼白起來。然在幾個彈指間,這些人眼皮一搭一搭的,直接就睡了過去。


    李言見事情處理完了後,就從自己懷裏拿出一封信,放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後淡淡說道:“現在好了,這些人都不會很快醒來,這樣我們就能很安全的通過了。”


    說到這裏,李言看向陳猛說到:“給他們留一把小刀,要是不留,等他們醒來,自己解開或者是讓人發現,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所以為了下麵的計劃能順利進行,好事做的保全一點。”


    陳猛聽到李言這話點點頭,拿出一把小刀放在他們這些人麵前。在放好東西後,眾人就直接離開這裏。


    在離開這裏後,唐修不明白李言這樣做的道理,就好奇的問道:“言哥,你剛才說為了計劃的順利進行,是還有什麽計劃?”


    李言聽到,淡淡的點點頭。


    “那到底是什麽樣的計劃?需要這樣做?”唐修見到李言點頭,就繼續追問。


    李言聽到唐修一直在問,微微有點厭煩的說到:“到期後你就知道了。”


    唐修見到李言有點不太想說的表情,直接果斷的閉嘴不言。雖然自己很想知道,到既然都說了到了時候就知道了,那就不在問了。


    李言等人來到在遠處等著他們的人麵前,看一看說到:“好了,我們現在隻有一個目的,就是離開平遙縣,到平遙縣邊界去。隻要到了那裏,我們就算是安全了。”


    眾人聽到了李言這話,沒有意見的點點頭。


    李言見到眾人都沒有意見,就翻身上馬,和陳猛兩人在前麵引路。


    一行人在路過平遙城,沒有停,直接穿過平遙城出城門,向著郡城的方向行去。


    在李言等人出平遙城後,天色就開始漸漸的暗了下來。但是這也沒有使他能停下來,而是一路急行,朝著朝著平遙縣邊界行去。


    長路漫漫,步履不停;夜色闌珊,皓月星空。


    此時天色夜晚,在平遙城燈火闌珊,街道上行人絡繹不絕。這些人都是在飯後出來散步,因為立夏後天氣也炎熱,所以都出來找地方乘涼聊天,來打發時間。


    而在城中中間一處豪宅裏麵的一個房間裏麵,燭火通明。在房間靠牆處,擺著一張案機。案機上放著許些書籍和折子。


    在案機處坐著一個微胖中年人,這人就是平遙縣縣令,也是馬一飛的老爹,馬貴。在馬貴其左邊站著一個尖嘴猴腮的人,這人是馬府的管家。


    馬貴看了一眼管家問道:“一飛還沒迴來?”


    “是,老爺。”管家聽到馬貴問的,馬上恭敬的迴答。


    “上午就出去了的,都這麽晚了,怎麽還沒有迴來?”馬貴馬一飛還沒有迴來,頓時就有點微怒。


    “可能是少爺在外麵遇到了好玩的,所以現在都還沒有迴來,幾天前不也是沒有迴來過夜嗎。”管家聽到馬貴的語氣,就急忙的說到。


    “遇到好玩的?”馬貴聽到管家這話,頓時就來氣,怒道:“他那次不是遇到了好玩的,沒有給我惹過麻煩?那一次惹的麻煩,不是老子給他擦的屁股?居然還說遇到了好玩的。”


    “每次好玩的都是他高興,老子就到處為他忙活,解決麻煩?”


    馬貴說到這裏,幾乎都快是吼出來的。


    管家沒有想到,自己隻是說出了馬一飛沒有迴來的原因,卻是沒有想到,這樣都會惹到馬貴,頓時就在心裏麵把馬一飛罵了一個便。


    然而心裏麵在不爽,管家也是隻能恭敬的接受著這一切。


    在馬貴咆哮後,平複了一下自己後再說到:“等那小小子會來後,就直接讓他來見我,這兩天我眼皮總是跳,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是。”這一次管家沒有說多餘的話,隻是恭恭敬敬的答應了。畢竟馬貴現在是在氣頭上,要是在說錯什麽,他這個月的工錢,怕是別想了。


    馬貴見到這,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但是心裏麵那個不好的預感很是強烈,但有說說不出什麽,這使得他的心情很是煩躁。


    而心情煩躁,就沒有在處理任何的文件折子,而是看著房間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有的事物發生了改變,有的卻是沒有發生一點改變。


    沒有改變的可能會在下一個時間裏改變,而改變了的,在也是便不會在迴來了。


    所以一個人,想要事情根據你的想法來改變,那麽你就跟得上時間。除了這,你還需要財力,實力與權利,這三者是缺一不可,但這還不夠,那就是在這三者的基礎上,你要有足夠的才智。


    前三著可以沒有,但是才智足夠過人,你可以玩轉天下眾生,讓一切都在你的計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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