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平遙城到郡城的路線,不隻是隻有經過平遙縣城縣城的路,還有其他的路。但是其他的路,就要經過平遙縣鄰縣,也是可以到達的。但是走其他的路的話,要繞很遠的路,除了這,李言的其他計劃也是不能實施的,隻能一路平安的到郡城,在告訴唐離文關於這平遙縣的事情。


    顯然這不是李言所要的。而除開這,從平遙城的過,到臨縣的交界地,不過就是兩三個時辰的路,算時間到,不過是淩晨時分。李言等人可以利用這審下來的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到馬貴的到來。如果從其與的路趕到這裏,花的時間還要長的多,這還不說,晚上的路還不好走,隻能是借助與月光來趕路,等趕到李言等人所需要的位置後,一行人就是已經疲憊不堪了。而等馬貴到來,沒有什麽精神,怎麽才能取得最大的交易化?


    而馬貴到來,可能就在晨間不久,按現在的時間來算,就八點前後的時間。所以隻有這樣的路線,李言等人才有最才有很大的休息的時間,才能好好的恢複精力。


    計劃都是基本的在按照著李言的所想的,所計劃的來進行的。


    那些被綁在樹上的人,在寅時左右就醒來了。最先醒來的就是他們的老大。這個人醒來後,睡眼朦朦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就像動一動,就發想自己根本就動不了。頓時就一驚,這一驚就把他的睡意全驚醒了。


    先不明白為什麽被捆在樹上,還是在這大晚上的,心裏麵還以為的是自己的睡覺時,神不是鬼不覺的被人給綁架了,可是他也沒有錢啊,綁架我幹什麽。但隨即就想到自己是在白天就被綁在了樹上,且被人喂了春藥。


    一想到這裏,又馬上的在奇怪起來,為什麽被喂了春藥,渾身沒有感覺到燥熱了?怎麽就睡了過去了?該不會是......


    想到這裏,他大概明白了,他白天被喂的藥,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春藥,隻不過是迷藥而已,想到這裏,頓時就感覺這事,又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自己被人被人給騙了說是春藥,笑的是自己居然被害怕成那樣子,還有就是李言等人的演技,也是堪稱一絕,自己一行人打不過就算了嘛,居然還被別人給騙的一愣一愣的。


    但是現在不是在想這件事的時候,而是該想著怎樣的快一點掙脫這被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好將今天所發生的的事情告訴馬貴,而且在白天和現在都沒有發現馬一飛沒有和他們在一起,他想應該是被拿一行人給帶走了。


    所以得快遞點把這事告訴馬貴,不然以後他們可別想繼續在這平遙縣混了。這還倒是其次,嚴重的是,誰知道馬貴那家夥會不會殺了他們。一想到這種,這人頓時就嚇得不行,因為越想越害怕。


    然而這繩子被李言的等人給綁的太緊了,實在是掙不來。見到,他忍不住的低罵一聲。


    然因為現在是晚上的原因,雖說有月光,但是在樹林裏麵,很多的地方,月亮是根本找不到的,隻有在月亮不同的變動位置時,才會照到沒有照到的地方。


    但是有的先前被照到的,在下一秒就也經沒有在照到了。所當這人正在無可奈何之際,月亮的月光,照到了先前沒有照到的位置,就發現了一把小刀,而且還是自己能勾到的地方。


    看到這小刀,他先是一愣,有點不明白為什麽這裏會有一把刀,如果是那些人留下來的,想到了這裏,他就變的奇怪了起來,不但奇怪,而是非常的奇怪。他不明白這些人要留一把刀在這裏,馬一飛那家夥也不再這裏,這一連串的疑問,他感覺到了陰謀。


    但是這不是他所想的,就算是陰謀也不是坑的他,所以這些不是他自己所想的,現在隻有是保全自己才是王道。


    一想到這裏,就沒有在管其他的了,直接伸腳去勾刀在,在飛了九牛二虎之力後,在把刀勾在自己身邊。隻要是把刀勾在身邊,那麽一切的事情都好辦了。


    解開了自己的繩子後,就站起來活動活動身子,因為被捆在樹上是真的難受,身體都已經是處於麻木的狀態了。這就是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所造成的,然而就在活動見,感覺到自己的懷裏麵有東西,就摸出來看了看。當摸出來的是一封信封,看到信封寫著的有落款,其內容是:平遙縣縣令,馬貴親啟


    這人看到信上的落款,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這一封信,可能就是那些人留下的,不過要求是馬貴親啟,那麽就馬貴親啟吧。想到這就放迴自己的懷裏。隨即就繼續的活動一下自己,之後,就依次的喚醒了些也是被下了迷藥的人,順帶解開繩子。


    被解開繩子的眾人,在恢複過來後,就直接朝著平遙城的方向行去,因為這次他們在外麵可是惹大禍,不僅馬一飛的所作所為敗露了,就連這馬貴利用官職所作的事情也是敗露。雖然說這是馬貴自己說出來的。


    ..........


    在馬貴的書房裏麵,馬貴坐在上位,那些迴來的人則就是站在下麵,一臉恭恭敬敬的低著頭。


    “你們都迴來了,怎麽沒有看到你們少爺了?”馬貴看了一眼站在下麵一身髒兮兮的,渾身也是濕漉漉的,且在這些人中,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頓時就心裏麵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像正常時一樣語氣問道。


    站在下麵的人聽到馬貴問的,都沉默了一會兒,再好一會後,他們的老大在開口道:“老爺,少爺可能被人擄走了。”


    坐在上方的馬貴,原本很不好的預感,在聽到自己兒子被人擄走後,頓時就明白了,為什麽沒有看到自己兒子,原來被人擄走了,一想到這裏,馬貴頓時就大怒,對著下麵的人咆哮的說道:“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少爺被人擄走了,你們為什麽不去救?而且怎想在才迴來通報?”


    站在下麵的人,聽到馬貴的咆哮聲,都縮縮脖子,閉嘴不言,等馬貴咆哮完了後,那人才滿臉的苦言說道:“老爺,不是我們不去救,而是我們根本不敵,他們都是能一個打十個的存在。”


    馬貴聽到這話,頓時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什麽叫能一打十個?你們都不是練過的嗎?一想到這裏就更加的來氣,就破口大罵道:“真是一一群廢物,飯桶。”


    在房間裏裏麵,都是馬貴在罵人的聲音,在好一會兒後,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馬貴壓製住了自己的情緒,看著下麵的人說道:“你們說說,這件事情是怎麽迴事。”


    下麵的人聽到馬貴問的,頓了頓就直接開始說起昨天事情的經過,還有就是馬一飛說出那些話,也是說了的。


    在這些人說,馬一飛說出了所有的事情後,馬貴一張臉早也是暴怒不也,在額頭上的青筋也是一根根的浮現,顯然也是出於暴走的邊緣了。


    “砰”。在等這些人說完後,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麵前的桌子,大吼道:“廢物,真是廢物,這廢物是一點腦子都沒嗎?他難道不知道在說出所有事情後,那些人還會放了他嗎?真是一天到晚,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馬貴說道這裏,又一下重重的排在桌子上。


    馬貴再說這話時,完全就是吼出來的,其聲音,整個馬府都聽得見。


    馬貴在吼完後,忍不住咳嗽兩聲,一張臉色潮紅無比,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站在下麵的那些人,聽到馬貴罵自己的兒子,也是微微的鬆了一口,因為終於不用再挨罵,畢竟是誰也不想被人罵的。


    在馬貴臉色慢慢的變成正常之色後,那老大成懷中摸出一封信來,對著馬貴說道:“老爺,那些人還留了一封信,說是讓您親啟的。”


    馬貴在恢複正常的臉色後,依然還是處於暴走的狀態。畢竟自己兒子被人給綁走了,且自己兒子作的事情,還有他做的事情,全部被他那個坑爹的兒子給抖了出來,這讓人能不生氣,是一個正常的人,心裏麵都不會平靜。


    但是不過聽說有信,陰沉著到:“為什麽不早拿出來?”


    “這個,剛才老爺正在氣頭上,萬一把信撕了,但時候這信中有關於公子的消息也是沒有了。”這人聽到馬貴陰沉的話,就急忙圓潤解釋的說道。


    馬貴聽到這話,臉色微微的緩和一點,畢竟人家也是替自己一家人的考慮的,要是這樣還要打罵的話,就有點過了。


    馬貴接過信來,就打開看了起來。在沒有看好一會兒,原本剛剛恢複平靜的,就又是要處於暴走的狀態。


    看完信後,馬貴直接把信重重的排在桌子上,咆哮的說道:“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這些人怎麽不去搶啊。”


    下麵的那些人見到馬貴在看完信後,又暴露不已,很是好奇信中的內容到底是什麽,讓這馬貴比先前還要暴怒,而且嘴裏還說欺人太甚,和什麽不去搶。


    所以就那人就弱弱地問道:“老爺,他們是不是說什麽?”


    “說了什麽?”馬貴聽到這問的,有吼道:“他們要我拿八千兩銀子,去換迴哪一張證據和馬一飛,而且更過分的是,居然還要求隻要銀票,不要現銀,你說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麽?”


    那人聽到需要八千兩來換,也是嚇了一跳,因這實在是太多了,這完全就是在獅子大開口。雖然馬貴在這平遙縣有生意,能拿出來,但是一旦是是拿出來,但是要買一些鋪麵才能拿出來。一旦這樣做了的話,那就真的就是元氣大傷了,不用果近四五年,是恢複不了的。


    所以一聽到這個,這人就弱弱的問道:“那要不要按他們的要求去做?”


    “做,怎麽不做。”馬貴聽到這問的,直接毫不猶豫的就迴答的說道:“隻要是能換迴哪一張紙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其實李言信中所寫的,就和馬貴說的差不多,要求就是那八千兩來換,如果少了一點,那麽久別想換迴來了,等著把這交到郡守大人的手裏麵,到時候就知道了還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以馬貴的聰明,一定知道怎麽選,所以才這樣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但是這也保不定他們拿到錢後,不去說啊,那為什麽都不他們都......”這人說到這,在脖子上筆畫一個手勢說道。


    馬貴見到這這個手勢後,眼光飛快的閃動,在了好一會兒,才頹廢的說道:“這個主意是不錯,但是他們所選的地點是進退都是很好的地方,想把他們留下很難,而且他們一行人多,隻要有的沒有在那個地方,我們這樣,反而是更容易死無葬身之地,所以還是按照的他們的要求去做吧。”


    “管家這一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現在離開城門還有半個時辰,一定要在開城門前籌齊所有的銀票。不管你是去借,還是去搶,一定要籌齊。”馬貴說完,就揮揮手,表示都走吧。


    眾人見到這,都一一的退出了房間,去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而馬貴一個人,就是像是失了魂一樣,很是頹廢的坐在位置上。


    ..........


    此時的天已經大亮了,而在平遙縣與鄰縣的交界處的一個山丘上,停留著幾輛馬車,還有幾匹馬,而在不遠處還有幾個人靠著樹睡著了,這些人就是李言一行人。李言一行人經過一晚上的柑橘,來到這個位置後,眾人也是疲憊不堪了,所以就原地休息。


    不過眾女都是在馬車上休息,而李言和楊廖欣等幾個男子,就隻有以地為床,天為被了。


    不過在外麵露宿,就要留人來守夜,看著周圍的情況,以免發生什麽事情,所以這守夜就隻有交給陳猛來做了。不過有李言來換班,不然就算陳猛再厲害,也是受不了一直處於高度警惕的狀況下。


    所以在要天亮前,就是李言把陳猛換了下去,讓他去休息一下。


    “是不是都可以叫他們起來?”在李言正在看著四周時,陳猛出現李言的身邊,說道。


    “你不在睡一會兒?”李言沒有迴答陳猛問的,而是問道。


    “不用了。”陳猛聽到李言問的,搖搖頭說道:“像這樣的情況,已經是習慣了,當初在戰場時,就連睡覺時,都是處於高度警惕中,要知道,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可是掉腦袋的。”


    李言聽到這話,點點頭,知道陳猛說的是什麽事情,而也是正如陳猛所言,要是真的出了什麽情況,是真的要掉腦袋的。


    “到底要不要叫醒他們?”陳猛又迴到了剛才的哪一個問題說道:“現在已經是辰時時刻了,相信那馬貴已經出發了。”


    “那就叫醒他們吧。”李言聽到陳猛的話,點點頭說道:“就讓他們在三四裏外等我們就是了。”


    陳猛聽到李言這話,就直接的去做了。


    唐詩詩等人被叫醒後,聽到李言所說的,點點頭後,就直接坐著馬車離開,留下來了馬貴。不過唐修也想跟著離開,結果被李言給拉住了,沒有走成。


    被留下來的唐修一臉幽怨的看著李言,那樣子就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一樣,看得李言等人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唐修不想留下來的原因,是知道李言要做什麽,這其中比較危險,唐修就不想去冒險,想躲在後方。


    李言見到唐詩詩,劉依依等幾女坐著馬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後,才看向眾人,一臉嚴肅的說道:“好了,接下來的就是這一場遊戲的正戲了。所以都打起精神來。”


    楊廖欣,唐修和文猴子聽到李言這話,原本都還有一點睡意的表情,頓時就沒有了,畢竟接下的事情,說危險也危險,說不危險也不危險,因為這要看馬貴怎樣做了。是直接給錢,還是拚命。


    不過按照李言所想的,馬貴是不會拚命的。這其中有幾個理由。


    一是馬貴不是軍人在,隻是一各文人,沒有那種拚一拚的勇氣,就算是有拚一拚的勇氣,我也是不敢的,因為這是殺人,所犯的罪,就是要殺頭的。


    二是這馬貴還有著僥幸心理,希望可以通過錢財來堵嘴李言等人的嘴。


    三是在這種情況下,怎樣才能最大化的保住自己的命,還有一家人的命,畢竟錢沒了可以再掙,要是命沒了,那麽可算是一切沒有了。


    所以李言就是抓住這些心理,不怕馬貴來一個魚死網破的局,反而是乖乖的把錢送過來。所以李言沒有什麽好擔心,不過還是要警惕一點,畢竟事無絕對。


    一想到這裏,李言就看向了被綁成一坨的,躺在地上的馬一飛。


    而此時的馬一飛,已經沒有在說出自己的所犯的罪時的囂張了,反而是一臉驚恐的看著李言,因為他怎樣都沒有想到,自己說出所有的事情後,反而沒有被放走,而是被直接灌迷藥綁走。


    這是讓他怎麽都沒有想到的,在他原本的計劃中,隻要自己說出所有的事情後,就會被放走,而自己就迴去把這事告訴他老子,讓他老子帶人來全部抓住,到時候自己想怎樣的折磨就怎樣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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