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家二小姐即將靠近纖塵的那一刻,纖塵反應及時,一個側身,巧妙的躲開了。


    無奈的是,站在他身旁的姚統領,猝不及防,被誤打誤撞的胡家二小姐撲進了懷裏。


    看到胡家二小姐撲在姚統領的懷裏,纖塵捏了捏眉角,有點不好意思。


    胡家二小姐臉上精致的妝容已花,不僅露出了她猙獰恐怖的疤痕,還露出了她臉上白皙的皮膚。


    那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了潮紅,她握在手裏的發簪,從她軟弱無力的手中脫落,她的眼神迷離,帶著發情的媚態。


    “我好熱……好熱呀……”


    姚統領被突如其來的這一幕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他一頭黑線,隻想盡快將這胡家二小姐從自己懷裏推開。


    “胡家二小姐,你這是在幹什麽?快走開,走開……”


    姚統領越是想將胡家二小姐推開,那胡家二小姐就越是將他黏得更緊,像牛皮糖一樣,越黏越緊。


    觸碰到男子的身體,一股舒爽的涼意吸引著胡家二小姐,讓她無法自拔,她眷戀那個身體,渴望那份冰涼,如饑似渴。


    她一雙白如凝脂一樣的胳膊竟圈住了姚統領的脖子,一隻修長如玉的腿竟攀上了姚統領的身子。


    胡家二小姐就像一條蛇一樣,纏在了姚統領的身上。


    不得不說,胡家二小姐的皮膚是極好的,白如凝脂,細膩光滑,在這夕陽的餘暉下熠熠生輝。


    她的香舌在自己的唇邊舔舐,饑渴難耐。


    她的身子扭動著,在姚統領的身上磨蹭,尋找著片刻舒爽的涼意。


    “熱,我好熱,幫我解開衣服……”


    眾人呆愣。


    這時,胡家二小姐的一隻如玉胳膊,從姚統領的脖子上滑落,尋著姚統領的手,將他的手抓住,往自己的胸前帶去。


    “好熱……這裏好漲……捏捏,幫我捏捏……”


    此刻,有些人情不自禁吞咽著口水。


    就在胡家二小姐抓住姚統領的手,帶著他的手即將觸碰到她豐滿的胸部時,姚統領一個激靈,從呆愣中清醒過來。


    他來不及多想,為了擺脫這個如蛇般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憤力一掌,用了內力,將黏纏在自己身上的胡家二小姐給震飛了出去。


    胡家二小姐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身體摔到地上,帶來的強烈疼痛,讓胡家二小姐的意識有了片刻的清醒;但是,那也隻是片刻的清醒而已,無濟於事。


    這片刻的清醒,還沒來得及讓她從地上坐起身子,還沒來得及讓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


    她的大腦就再次不受控,躺在地上扭動著身子,嘴裏喃喃著:“熱,好熱呀……”她的手在她自己的身上胡亂地遊走,揉搓。


    這一幕,看得女子們羞紅了臉,都背過了臉去,看得一些男子熱血沸騰。


    雖然胡家二小姐被毀了容;但是,她的身材是極好的,她的肌膚也是白皙無暇的,這個時候誰還會去看她的臉?


    那些熱血沸騰的眼珠子,都被胡家二小姐那雙修長如玉的手吸引著,她的手遊走在她身體的哪個部位,那些人的眼珠子就跟著盯向了那個地方。


    他們色眯眯,貪婪的眼神毫不掩飾。


    眼看胡家二小姐的手遊走在她的胸部,就要揭開她胸部的盤扣,將衣服解開,纖塵一個箭步上前,一根銀針紮在她的暈睡穴上。


    旋即,那胡家二小姐就暈了過去,沒了再往下繼續的動作。


    那些貪婪的眸子裏,流露出失望。


    “她中了春藥,解藥在哪裏?”纖塵問。


    到底都是姑娘家,纖塵不忍見胡家二小姐在眾目睽睽下失了身。


    纖塵的目光落在了冬梅身上。


    很顯然,她問的就是冬梅,與此同時,眾人的目光也隨著纖塵的目光看向了冬梅。


    “你們給瑞王準備的茶水裏下了春藥,解藥在哪裏?”纖塵繼續追問。


    冬梅嚇得哆嗦,也不敢隱瞞,腦袋搖得像吃了搖、頭、丸一樣,“沒,沒有解藥。”


    冬梅擔心纖塵不信,繼續補充道:“藥,藥是大小姐給二小姐的,隻給了藥,沒,沒給解藥。”


    冬梅一句藥是大小姐給的,刺激了這個長期以來,被胡家這兩位嫡小姐壓得出不了頭的羅姨娘。


    羅姨娘走到躺在地上,暫時暈了過去的胡家二小姐身邊,嗤之以鼻。


    “賤,真賤,和你姐姐一樣的賤,都想用這下三濫的手段爬上男人的床,我呸。”


    說著,這羅姨娘就向著胡家二小姐的方向啐了一口唾沫。


    她繼續道:“你姐姐當了王妃又怎樣?當了王妃還不是不受寵,還連累了我們整個胡府。”


    羅姨娘撇了撇嘴,像個翻弄是非的八婆,不屑地瞥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胡家二小姐,不掩臉上厭惡之情,如看蛆蟲。


    “我們胡府可被你們姐妹兩給害慘了,尤其是你那個姐姐,若當初她不那麽賤,不送上門去,爬上靖王的床,成了個靠著父親官位,才保住王妃頭銜的無用王妃,我們胡府又怎麽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羅姨娘的話,引起了胡家上下一眾人等的共鳴。


    那胡家老爺原本是不站隊的中立者,可是她為了他的女兒,放棄了自己的原則,站隊了靖王。


    靖王謀反,東窗事發,現在,胡府上下都將罪過歸咎在了胡家那個靖王側妃身上。


    怪她是個賤人,連累了自己的父親和整個胡府。


    靖王側妃不在胡府,這些人將對靖王側妃的仇恨遷怒在了胡家這位二小姐身上。


    他們的眸子嗜血,仇恨地看著暈睡在地上的胡家二小姐,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了。


    “要是大嫂在天有靈,怕是也會後悔生了這兩個下賤胚子吧?”其中一個婦人說道。


    這婦人是胡家孀居的小姑子,因為丈夫去世,她就迴了娘家,沒想到竟被攤上了這等子事。


    緊跟著有人附和,“這兩姐妹也真是,將胡府的臉都丟光了,一個賽一個的不省心,怪隻怪大夫人走的早,沒人教她們禮義廉恥。”


    說話的是胡老夫人的陪嫁婢女,這是一個在胡府有著很高話語權的老嬤嬤。


    她變著法子罵這兩姐妹有娘生,沒娘教。


    然,胡家老太太呢?


    早已被氣得神誌不清,癱倒在了床上。


    昔日這個胡府上下耀武揚威的二小姐,現在已經成了眾矢之的,成了胡府的罪人,成了他們咒罵的對象。


    好似,這個胡家二小姐就不是他們的親人,而是他們殺父的仇人。


    豪門深宅的人情涼薄,被胡府裏的這些人展現得淋漓盡致。


    “閉嘴,你們都閉嘴。”


    纖塵被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嘈雜聲擾得耳朵不得清寧,便吼了出來。


    她不是可憐這位胡家二小姐,相反,她覺得這位胡家二小姐是活該,是咎由自取。


    隻是,那些信劄,隻有這位胡家二小姐知道它們在哪裏?她必須先救下這位胡家二小姐。


    胡府的這些人,尤其是昔日胡府的主子們,被一個下人吼著閉嘴,心有不甘;但是,無奈,誰叫他們現在是階下囚呢?


    而且看瑞王的樣子,好似很緊張那個下人。


    因為,就在剛剛胡家二小姐向纖塵衝去時,反應過來的瑞王,將這位側身躲過一劫的小廝護在了懷裏,如護珍寶。


    這一幕,都被他們看在了眼裏。


    豪門深宅裏的人都是人精。


    他們猜到這個小廝與瑞王殿下的關係定不一般,即便他們心有不甘,卻也不得不忍氣吞聲閉了嘴,識趣的沒有再發出聲音來。


    他們現在誰敢得罪瑞王身邊的人?別說人了,就是瑞王身邊的一條狗,他們現在也惹不起。


    耳根子終於清靜下來,纖塵走到冬梅身邊問:“你可知道,你們下的那春藥叫什麽名字?”


    “叫,叫……”


    冬梅因為太過害怕,嚇得身子抖得像篩糠,腦子短路,半晌都沒想起來那春藥叫什麽名字?


    纖塵不再寄希望於她,她將羅姨娘丟在地上已經碎裂的蓋碗,拾了起來。


    纖塵將蓋碗放在眼前仔細看了看。


    從蓋碗裏剩下的茶湯來看,茶湯清澈,看不出半點被下了藥渾濁的痕跡。


    她又將蓋碗裏餘下的茶湯端至鼻前聞了聞,除了茶的本身香味,她也聞不出來半點異樣的味道。


    纖塵很快反應過來,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春藥。


    一個藥名,突的浮現在纖塵的腦海裏——“醉合歡”,唯有南疆才產的極品春藥。


    纖塵將拾起的蓋碗拿到冬梅麵前,問:“你們下在這蓋碗裏的春藥是不是叫‘醉合歡’?”


    經纖塵這一問,那冬梅短路的腦子也終於想了起來,那藥的名字,於是,她腦袋點得像雞啄米一樣,“是是是,就是‘醉合歡’。”


    知道是“醉合歡”後,纖塵鬆了口氣。


    此藥雖唯一的解藥就是行房;但是,此藥也不像那些烈性的春藥,服下後,若不行房就會危及生命。


    此藥,藥力持久卻不致命。


    隻是,服下此藥後,若不行房,七日內,身體會異常難受,比要命還難受,身體燥熱難耐不說,更是抓心撓肺的癢,要想挺過這七日,需要堅強的意誌力。


    很顯然,那種意誌力,胡家二小姐沒有。


    暫時暈睡過去的胡家二小姐,在藥力的作用下又醒了過來,她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就要拔掉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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