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此乃汝之係統太過弱雞!好吧,吾甚至都無係統,汝尚有之。


    今日之威猛,皆由吾之勤勉與血汗所成。


    昔吾初勝劉秀,建王朝立新製,後世子孫承前啟後,終至一統寰宇。


    時至今日,其界已逾兩千餘載,汝等科技已至巔峰,迴溯時空,覓得神話傳說中之封神榜,化為手機,借此神器定位吾之所在,破時空而傳力。


    觀吾所穿之量子戰衣,能輕易抵禦億萬當量級之氫彈爆炸,而毫發無損;手持此量子槍,適才那老者,神話傳說中老子也;吾以此槍一擊,便狼狽而逃。”


    劉秀讚歎:“莽哥真乃神威蓋世,令人歎為觀止!願與吾同行,共享此等無上之力否?”


    王莽笑道:“自當攜手共進,與汝同行,乃吾之幸事!亦謝汝昔日之恩,昔時世界中,吾身隕歿,汝助吾照料家眷,甚至為吾阻親姐改嫁,兩度阻其婚事,此情此景,吾永銘於心。”


    劉秀:“此言非矣!吾二人情同手足,何須言謝!又,汝可知否,此方天地即將傾覆,汝有何妙計以應對?”


    王莽答:“天地傾覆?吾實未曾聞之。


    然則,汝來此間,豈非天命所遣為天命之子,欲拯救此世界於危難之中?”


    劉秀:“誠然如汝所言,莽哥,吾亟需汝之援手!


    吾之係統,實為此方天地之天道化身。


    祂言吾無力挽此天傾,遣吾至此,實則欲吾在祂隕落之前,引領祂所孕育之生靈,迅速發展一番,俾使祂能親眼目睹汝等茁壯成長之姿,以減少臨終之遺憾。”


    王莽聞之,隨即高聲唿喚:“灰灰孫,汝等也別藏著掩著了,出來說話!”


    劉秀忽覺,似有薄霧凝現,眾人之形遂現於前。


    為首者,氣宇軒昂之帝君也,手執手機,安坐於龍椅之上。


    其身後,儀器羅列,奇形怪狀,難以盡數;眾人環立,服飾五花八門,各異其趣。


    劉秀見狀,不禁驚歎:“莽哥,吾僅有一羸弱天道係統為伴,而汝之背後,竟有王朝之支撐,一世界之人也!”


    王徽一方之科學家,亦甚感驚異。


    蓋因其偵測所得之聯係人,顯然非劉秀本人。


    雖電話已通,然來電之人,猶似隱匿身形,未露真容。


    經王莽與劉秀一番對談,汝等亦有所揣測,此聯係人或許即為劉秀所言之天道係統。


    一番交流之後,王徽終開口發問:“既已現身,何須再藏?速來相見!既有祖皇之牽,有何需吾等助力之處,吾等必竭力相助,絕不推辭!”其言辭懇切,盡顯誠意。


    眾人驀然間睹見,一黑絲妙裙之絕色佳人,緩緩展露真容於世。


    其眸光幽深,仿佛能穿透那量子虛空隧道,將此方世界之萬物盡收眼底。


    但見她淚痕斑駁,滿麵悲戚,哀聲歎道:“這就是,孩子們長大以後的樣子?


    惜哉,吾之孩子無緣得至此未來之景矣!


    咦?!不對,爾等所居之宇宙,亦將麵臨崩潰之絕境!


    爾等宇宙之靈性正遭大量竊取。


    雖爾等生靈繁多,尚可暫時支撐,然觀此態勢,恐亦不過千載之餘。


    爾等新生代,豈非愈發顯得愚昧無知乎?


    甚者,爾等天道已泯滅無存,徹底消散,欲尋自救之路而不可得……


    爾等亦無力拯救吾身,若肯以爾等之高度文明,為吾之孩子指引前行之路,吾將感激不盡,拜托諸君矣!”


    王徽與眾科學家聞其言,皆驚愕不已,雖心存疑慮,仍開口問道:“指引汝之子嗣,此事固然輕而易舉、小事一樁……


    然汝所言,吾等宇宙將崩,此言豈非虛妄?


    方才汝已被吾等挫敗,此足證吾等實力非凡。


    豈憑吾等現今之科技,尚不能攜生靈逃離此劫乎?且問,閣下尊名何許?”


    雖口出此言,然眾人心中已信其七八,蓋因其位居高層,深知王朝現狀,確是一代不如一代,靈智日漸衰退。


    隻見那黑絲妙裙之佳人,續而言道:“汝等可稱吾為田悼。


    誠然,汝等科技已達巔峰之境,然此非汝等自身之力,汝等本質仍為凡境生靈。


    雖汝等科技之力,能傷及聖九以下之修者,然亦已至極限,無法再進。


    縱使聖九修者,麵對宇宙之崩,亦是束手無策,僅能於宇宙崩毀之際,勉強逃生。


    而汝等,則難以幸免於此大劫。”


    王徽問:“適才為吾等所打跑之老子,其修為境界究竟若何?能否傳授吾等修煉之法門?”


    田悼答:“彼曾至聖九初之境,而今已跌至聖七。至於能否教導汝等修煉,吾將令其親自與汝等述說!”


    言罷未久,眾科學家忽又檢測一人,其似乎正敲擊此量子信道之門。


    眾人遂急忙施為,將其放了進來。


    隻見一農夫肩扛青牛,悠然步入此間,目光好奇地審視量子信道,似與田悼有所交流。


    隨後,農夫緩緩言道:“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然天下莫能知、莫能行矣。


    所有修行之法門,皆蘊藏於《道德經》之中。


    觀爾等亦有此經,雖雖略有不同,然其意旨相近。


    吾曾以為此乃吾之獨有,然今思之,實非如此。


    宇宙誕生之初,皆有先天聖人,汝等對修煉之感悟,與吾大同小異。


    《道德經》一部,實乃吾對修煉之全部感悟,毫無藏私。


    雖爾等之《道德經》與吾於此方天地所書者略有差異,然其本質相同,皆為同一法門,法自然之道。


    吾作為先天聖人,秉宇宙自然而生,亦唯知此道。


    然吾天地之生靈,不解其意,誤以為是治國之策。


    實則吾書《道德經》時,僅借治國以喻修行之理,已寫得如此簡單直接,然其仍不解其意;如今觀之,爾等亦然。


    或許,修行本是逆天而行之事,若順應自然,又何談逆天?是以爾等皆不解其意,更難以修成,奈何!”


    王莽對此似乎興趣不大,其更覺奇異者,乃老翁何以扛青牛以行。


    遂問:“老頭,汝為啥不騎牛,反而讓汝的牛兒騎著汝?”


    老子聞之,麵色沉鬱,答之:“皆因汝故也!汝烤虎炙蛛熟而食之,更毀吾法器三件。


    此牛懼汝烤熟食之,欲逃去,故吾強攜之以行。


    罷矣,吾亦不隱,死道友不死貧道,汝前番蠻橫無理,誰知汝是否會突發狂疾,向吾開槍?


    吾已法器無多,於危急之時,或可以此牛暫作屏障,擋上一擋,順便送汝一頭烤牛,吾亦可趁機遁走。


    吾可不欲無緣無故喪生於汝亂槍之下。


    雖天地即將毀滅,吾亦無可奈何,但若被汝這後生莫名其妙弄死,那更沒意義。”


    王徽心有不甘,問:“尊者,果真無他法以教吾輩修行?”


    農夫歎而迴之:“吾所可言者,皆已盡言矣。


    《道德經》存於斯,爾等研習曆年,然其仍為五千言之書,爾等亦仍為凡境之生靈。


    爾等科技之進步,確實非同小可,若欲以科學之極致開啟神學之門戶,實則已至其門檻。


    若爾等能凝結聖九之量子體,或可徑越凡九至聖九之境。然爾等已無此機緣!


    凝結聖九,需海量之靈性,而爾等所處之宇宙,靈性日益匱乏,正被某未知之存大量竊取,故聖九之境,已遙不可及。


    一聖九尚不可得,況乎,爾等似乎尚未窺見凝結靈性之法門,此路、幾近斷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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