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類嬉戲捉弄之事,於二人間時有發生。


    劉秀常被揍得鼻青臉腫,爬sb之形;王莽則每每被整得滿身汙穢,狼狽而歸。


    然歲月如流,二人竟於患難中結成深厚友誼,蓋因曾共曆此等糗事,同窗之情愈篤。


    “不打不相識”,此言誠哉斯言。


    劉秀與王莽自幼相知相悉,共度成長歲月。


    及至年長懂事,憶起往昔之事,雖覺幼稚可笑,然亦感念於彼時之純真與友情。


    王莽心中雖猶有不甘,覺己於彼時吃虧更多,然亦深知,此等經曆乃二人友誼之基石,曆久彌堅,不可磨滅,畢竟是曾共食屎之同桌也!


    雖二人知根知底,及長共謀創業之事,表麵親密無間,猶如手足,然實則各懷心機,暗藏鋒芒。


    一言誓為兄弟兩肋插刀,心卻暗思何時可刀兄弟;一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實則密謀使兄弟擋災,己獨享安樂。


    然則,二人對外則一致同心,共禦外侮。


    常言:“吾等自家兄弟,相坑尚可安心,然外人豈有資格指手畫腳!”此言雖悖常理,實則透露出兄弟間之深厚情誼與默契,非外人所能理解。


    其實,此乃真兄弟也!能長久相處,可共謀事業。何以此言?蓋因一味謙讓,則生疏遠之心,雖可交友,卻難共事。


    唯如此兄弟,既能相互扶持,又能互相砥礪,方能成大事,共鑄輝煌。


    “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如醴”,此言雖蘊含深意,然細究之,實為文人墨客筆下之美好願景,難以指導現實生活。


    人生在世,衣食住行皆為必需,是以純粹之君子難覓其跡。


    若效君子之行,恐唯餘孤寂之心,孤芳自賞,不欲累人,遂獨行於世,無禮尚往來之誼。


    雖友朋眾多,然取舍之際,亦難有援手之必要。


    然真兄弟之情,既非淡水之交,亦非甘醴之誼,乃介乎二者之間,兼有君子之交之包容與小人之交之熱烈。


    此情不因利益而疏遠,不因困難而背離。


    共事之時,既能嚴以促其進,又能守底以護其全。


    有膽有識,有勇有謀,雖偶有齟齬,甚至互相捅刀,然不相棄,無嫌棄之心。


    此乃共事之良伴,靠譜之兄弟也!


    不虛情假意,唯真情流露,率性而為,方顯有血有肉之人。


    真兄弟之情,不在於言語之甘甜,而在於行動之堅實;不在於表麵之和睦,而在於內心之契合。


    甚有之時,彼輩猶能故意造作機緣,以利於對方捅刀,且怒容滿麵,若怒火中燒;俗語雲:“能吃得虧,方能在得一堆。”此言誠然。


    誰於誰好,非口上虛言,亦非刻意造作之態所能盡顯。


    蓋因真心相待,情深意重,非言語所能全然表達,亦非表演所能盡顯其真。


    有之時,可言之情,及至言出,或許已然變味。


    誠然,此等往事皆已成遙遠之憶,歲月如流,不知曆經幾何。


    過眼雲煙,瞬息即逝。


    而今,二人同為穿越之客,共赴此異世界之旅。


    昔時,汝等長大後共謀創業,情深義重。


    汝覬覦吾姐,吾撩撥汝妹;汝占吾姐便宜,吾吃汝妹豆腐;是以,劉秀娶王莽之妹,王莽亦娶劉秀之姊,劉秀稱王莽為姐夫,王莽唿劉秀為妹婿。


    若欲使對方稍感不自在,劉秀則教唆其姊令王莽跪榴蓮,王莽則唆使其妹使劉秀跪鍵盤。


    人皆有歸屬感,此乃人性之所需。


    幼時,兄弟姐妹父母同處一室,共享天倫之樂。


    及至年長,同村者視為一夥,共謀生計,同舟共濟。


    再行遠路,同鎮者則為老鄉,互幫互助,共克時艱。


    更廣而言之,同一洲際、同一國度、同一星球、同一星係乃至同一宇宙之人,皆可稱為老鄉,彼此間情深意厚,共同應對人生之風雨。


    二人雖今至異界,然究其本源,實為自幼嬉戲之玩伴,長大後共謀創業,同掌公司,互為郎舅之兄弟也。


    此時異世相逢,皆感歎莫名,驚喜異常。


    憶往昔種種,劉秀終啟齒而問:“莽兄,汝之亡故,究竟何因?吾曾多方探查,曆經數載,然終未得其詳。


    驗屍者言汝乃窒息而亡,然窒息之由,竟無從得知。汝之離世,甚是安詳,無絲毫掙紮之狀,實乃奇事。”


    王莽聞之,乃歎:“秀弟,此事說來,汝或難以置信。


    當日吾正沉浸於鬼故事之中,書中述及人上吊之狀,吾遂隨手撫頸,試掐之,不料一口氣竟難以喘出。


    即便放手,亦無濟於事,似有一隻無形之手,扼吾頸喉,直接將吾拎至異世界。


    汝之亡故,又是何因?吾逝後多久,汝方隨吾而來?彼處後續之事,又如何矣?”


    劉秀慨然而歎:“莽兄,汝已辭世十載有餘。


    吾於汝墳塋之上,複植青草,施以肥料,而後吾方隨汝而去。


    公司之業,自汝溘然長逝後,吾心灰意冷,了無經營之誌,遂將其整體打包,售予他人,亦得善價;家屬安然無恙,一切順遂,汝可安心矣。


    汝逝後,吾姐為汝誕下一女,以續血脈。


    後有人欲求娶吾姐,初二次皆被吾暗中攪黃,使其不能如願。


    至第三次,吾念及汝之舊情,未再加以幹涉,自忖已對得起汝之在天之靈。


    吾之逝世,亦頗為離奇。


    昔時,吾為汝祖父定製棺木,棺成後,吾前往驗貨,覺其尺寸稍小,因汝祖父身材高大,故吾躺入棺中試之。


    豈料一試之下,試試就逝世,頓覺舒適無比,忽覺棺底脫落,吾身直墜,穿越時空,竟至此異世界。


    初至之時,原此地之劉秀已被汝所除,吾恰得以替代其複活,續其未了之緣。


    而吾逝世之時,正值吾姐婚期前三日也。”


    王莽問:“此地劉秀,已為吾所除?何時之事?汝又自何時穿越至此?”


    劉秀笑而對:“莽哥何妨一猜?”


    王莽略作沉思,道:“莫非上月劉秀匿身山洞,吾以火封洞口之時?”


    劉秀讚:“莽哥真乃神機妙算!正是那次,劉秀匿於洞中,因缺氧窒息而亡,吾遂穿越而來。”


    王莽歎:“原來如此。吾隻覺洞忽水流潺潺,他還造船而出,自此之後,其行徑愈發猥瑣。”


    劉秀笑道:“哈哈!莽哥過譽了!吾有天道係統助陣,不知莽哥所用何物?”


    王莽搖頭:“吾並無係統!”


    劉秀疑道:“汝無係統,何以如此神勇?”


    王莽坦言:“實不相瞞,吾真無係統。


    然吾穿越異界非止一次,迄今已近百次,皆與劉秀交戰。


    被未知存在當作工具人,屢屢遣至不同異界與劉秀爭鬥。


    唯首次成功,建立王朝,然未及享樂,便被連同肉體一同送走,實乃憾事!”


    劉秀問:“如此說來,汝已曆數百載,尚未隕命,豈非已得仙道修為?”


    王莽答:“誠然,吾已得修為,大抵為聖三之境,然卻被一股神秘力量封印,僅能施展凡人之力。


    更兼獲一奇異空間,內藏無數異界之王莽。


    吾每穿越至新世界,彼世界之王莽便莫名被吸入此空間,吾遂需養育之。


    若不供給飲食,汝等竟會饑餓而亡。


    然吾僅能投擲食物入內,與之言語交流竟不能。


    汝等如遭封印,動彈不得,吾所投食物,漸被分解為養分,為汝等所吸收。


    若吾長久不投食,汝等便日漸消瘦,骨瘦如柴;一旦投食,又複漸漸豐腴。


    如此奇事,竟使吾成了王莽之收集者。


    每至新異界,皆能收藏一新的王莽,繼而以吾替之!”


    劉秀問道:“這樣啊?那汝有沒試過丟點不一樣的東西進去,比如丟屎進去?”


    王莽斥之:“汝怎麽還是老樣子,就喜歡把髒東西往別人身上抹?這空間似乎是在吾腦袋裏的,吾沒事往自己腦子裏裝屎?”


    劉秀:“好吧,汝尚未言及今日何以如此威猛。


    昔日未見此等神勇,今日竟似無所不能,吾之天道係統亦為汝所敗。


    何故至此,汝何以得此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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