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鄢淩洗漱完畢後便趴到花牆上往隔壁看。梁景怡已經起床,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臉色臭臭的。鄢淩找了一圈,才看見廚房裏輕手輕腳忙碌的蔣兵。他忙碌的間隙還時不時的轉頭看看梁景怡,神情很是落寞。


    鄢淩心裏吐槽,這倆人明明都已經相濡以沫了,就信不信任這點事竟然一晚上還沒解決!這梁景怡太矯情,蔣兵也太不給力了。


    “那邊的美女,要不要搭夥吃個早飯啊?”鄢淩翻上牆頭,坐在上麵悠哉悠哉的喊了一聲。


    梁景怡聽到鄢淩的聲音,探頭一看,噗嗤笑了,走到玄關處瞪了她一眼,笑道:“大清早的翻牆尋美呢?”


    鄢淩拋了個媚眼兒給她,“可不就尋美嘛,美人兒要不要賞臉共進早餐啊?”


    梁景怡迴頭看了看在廚房裏忙碌的蔣兵,說:“算了,吃過了再去找你。”


    鄢淩翻了個白眼兒,“我說,既然心疼人家,一大早你黑著個臉幹嘛,看蔣兵做個飯都誠惶誠恐的你心裏是不是特別舒坦!”


    梁景怡嘴角抽抽,無語的說:“我又沒把他怎麽樣。”


    鄢淩嗤笑:“也是,昨天動鞭子,今天改冷暴力,進步了啊景主!”


    梁景怡無語,轉頭問蔣兵:“做好了嗎?”


    蔣兵趕緊點頭,“好了。”


    “打包一下,我們去隔壁吃。”梁景怡說。


    “好。”蔣兵手腳麻利的把水晶蝦餃和銀耳百合羹分別裝好,跟著梁景怡去了鄢淩那裏。


    “景主,兵哥。”葛曉曦剛把早餐放好梁景怡就進了屋,葛曉曦笑著跟梁景怡和蔣兵打招唿。


    梁景怡笑道:“早啊曉曦,好長時間不見變的更水靈了啊!”


    鄢淩一把摟住葛曉曦,下巴一抬說道:“那是!曉曦跟著我每天心情舒暢,哪像蔣兵,這麽憋屈,看看比以前憔悴了多少!嘖嘖。”


    梁景怡一聽,滿頭黑線,笑道:“我都不知道你還有給人打抱不平的時候。”


    鄢淩撇嘴,“嗤,我是鄙視你倆的辦事能力!多大點兒事,過了一個晚上都沒解決好。”


    梁景怡瞟了蔣兵一眼,說道:“昨天除了給我倒了杯水,一晚上我就沒見到人,解決個屁!”


    鄢淩無語,纖纖玉指點了點蔣兵,“蔣爺你真行!合著你不是來找老婆傾訴相思的,你是千裏迢迢來添堵的!”


    蔣兵尷尬,把手裏的早餐放到桌上,磨磨蹭蹭的抓起梁景怡的手,“對不起,我怕你看見我不高興。”


    梁景怡白了他一眼,“你這呆子,老娘等了一晚上都沒見人,早上沒抽你一頓已經是很了不起了!早知道你這家夥這麽不會照顧病人,我tm還不如留著龍禹那免費勞動力呢。”


    “別。”蔣兵握了握梁景怡的手,就說了一個字,神情很是懊惱。


    鄢淩看著蔣兵這副溫吞樣子就想打人,椅子一拉坐下說道:“蔣兵這性子簡直絕了,生了一張漂亮的嘴愣是吐不出蓮花啊!這悶葫蘆,嗬!”


    梁景怡也笑了,找個位置坐下,“已經不錯了,最起碼昨天著急忙慌的說了好多表白心意的話。以前就是再難受他也憋在心裏。”


    聞言,鄢淩突然笑了。


    梁景怡白了她一眼:“這有什麽好笑的?阿兵性子內斂,在哄女人這件事上不如曉曦直白,更沒陸鈞那道行,我也不指望這家夥能甜言蜜語了。”


    鄢淩擺擺手,笑道:“我不是笑這個,我就是想起來,以前陸鈞也這樣來著,你打也好罵也好他都接著,什麽都不說,一副我是男人我能承擔的模樣。嗬嗬,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想虐他。嘖,後來怎麽就開竅了呢?每天撒嬌示弱的,我都不好意難為他。”


    陸鈞剛好換好衣服出來,聽見鄢淩的話笑著說:“你想知道?”


    鄢淩轉頭看著他,點了點頭。


    陸鈞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說道:“你剛到那個小山村遴選蒼龍的時候,曉曦半夜外出被鍾晴追殺,你原本是要罰他的,結果曉曦一撒嬌討饒,你就放過他了,還笑的一臉寵溺。嗬,我就想著,是不是我用錯方法了,然後那天晚上我就試了一下,嗬嗬,果然我就不應該硬撐著,男人的眼淚之下淩主落荒而逃啊!”


    往昔的畫麵一閃而過,葛曉曦笑道:“我就知道那天晚上主君是出去過的,果然是被鈞哥叫出去的啊。”


    “嗬嗬。”鄢淩也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尷尬的笑了笑。


    梁景怡鄙視的說:“原來那個時候就被陸爺給攻克了,嘖嘖,還裝什麽忠貞不二啊!”


    “滾!”鄢淩惱羞成怒的說:“吃飯!”


    陸鈞笑了笑,拍了拍蔣兵的肩膀說:“哥們兒,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你得轉變思維,嗬嗬。”


    “......”蔣兵尷尬的不知道能說什麽,知道是一迴事兒,做出來又是另一迴事了。


    “你怎麽到這邊來了?”梁景怡咬了一口蝦餃問鄢淩。


    鄢淩歎息道:“玄牝那裏我一次損失了八個組長,剩下的那個也半死不活的,我來探探軒轅楚的底。你呢?”


    梁景怡看了蔣兵一眼,說道:“我家阿兵給我了個驚喜,我去核查錦瑟西線的實力的,結果水土不服,離開西線就病倒了,這裏環境不錯就一直在這養病呢。”


    鄢淩失笑:“西邊錦瑟發展的不錯啊,我一直以為你不願意去西線吹風,都是蔣兵在西部活動,原來是被蔣爺蒙在鼓裏啊。”


    梁景怡笑道:“可不是嘛,幻影一直跟我說西線正常沒什麽事兒,我以為西線就是最初的那個規模,也沒在意。這不玄牝那邊投資力度加強,我就親自去看了下,突然發現了好些生麵孔,一問才知道是從西線調過去的。嘖,西線藏龍臥虎的我竟然不知道。”梁景怡苦笑搖頭。


    蔣兵握著筷子低頭不語。


    “行了,低著頭幹嘛!我又不怪你。”梁景怡踢了蔣兵一腳,然後說道:“不過醜話說到前頭,下次再敢瞞著我,我扒了你的皮!”


    蔣兵趕緊說:“不會瞞你!”


    梁景怡笑著摸了摸他的臉,兩個人總算不再別別扭扭的了。


    鄢淩看著重歸於好的兩個人,笑了笑,想到梁景怡的專業便問道:“景怡,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一個人重返青春?”


    梁景怡笑道:“你這問題問的,時光倒轉就可以。怎麽想起問這個了?”


    鄢淩苦笑道:“軒轅氏的超能戰士通過雙生蠱從別人那裏竊取生命力,我蒼龍的幾個組長都被雙生給暗算了。青雲僥幸逃過一死,可是生命力透支的太過嚴重,年紀輕輕的身體有如風燭殘年的老者,我這一時半會兒的也沒辦法查出軒轅氏雙生蠱的秘密,心裏有些著急。”


    梁景怡問道:“這個雙生有什麽說法?”


    鄢淩說:“正常的雙生是體質強的人掠奪體質弱的人的生命力,軒轅氏不知道做了什麽手腳,竟然可以保證生命力掠奪的單向性,體質弱的也能從體製強的那裏掠奪生命力。”


    “你想通過雙生為吳青雲奪迴青春?”梁景怡問。


    “有這打算。可是青雲現在體質差到極點,我所掌握的雙生不能用在他身上。”鄢淩很是為難,吳青雲的狀態不能讓她隨便做試驗。


    梁景怡想了想說:“這個體質的問題我倒是可以想想辦法,畢竟是外力導致的生命力流失,底子還是二十多歲的人,也不是不能調理迴來。這樣吧,你把他送迴玄牝,那裏有我的科研醫療組,我讓他們想辦法恢複下他的體質,這樣就方便你後續動手了。”


    鄢淩笑道:“如此甚好,我也不用這麽著急了。”


    吳青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鄢淩放心不少,和梁景怡告別後,鄢淩三人便去了軒轅楚的府邸,可惜軒轅楚迴了軒轅老宅,連超能軍團也不知蹤影。


    “嘖,白跑一趟。”鄢淩歎氣,坐在軒轅府不遠處的茶樓裏無精打采。


    陸鈞笑道:“左右也不急了,我們慢慢來。”


    “也隻能這樣了。”鄢淩又歎了口氣,“我聽羨昀朱說,青雲這些天一直不肯見柳葉。唉,明明幸福的一對兒搞成這樣,我心裏著急。”


    “這事兒急不來,隻能讓柳葉控製點,別把青雲逼的太緊,等景怡那邊有點進展,我們找個差點的人給他用一次雙生,有希望恢複的話青雲就不會這麽排斥柳葉了。”陸鈞握著鄢淩的手說。


    “嗯。”鄢淩點頭。


    “明哥前些天去了趟玄牝,目前蒼龍已經恢複正常,譚敏和灰狼聯手整頓了t市,周輝被派去y市了,白眉和他一起負責v市和y市之間的清掃,北境那邊還算穩妥,你要不要去看看?”陸鈞問。


    “暫時不需要,讓他們幾個去弄吧,有淮明看著亂不了。”鄢淩想了想說,然後轉頭問葛曉曦:“最近有春辭的消息嗎?”


    因為春辭現在遊離在外,平時也不跟天網聯係,倒是偶爾和葛曉曦聊聊天,鄢淩便直接問了葛曉曦。


    葛曉曦笑道:“春辭在南海也算站穩了,直接把飛鷹島改組了,現在叫寫意,一直忙著擴張呢。”


    “這家夥怎麽不跟我聯係,倒是跟曉曦走的近,嘖,看來還是把我當外人。”陸鈞酸了一句。


    葛曉曦笑道:“春辭以前就喜歡時不時的找我聊天,說我做醫生的會心裏疏導,正好舒緩下工作壓力。”


    陸鈞無語,“她還有工作壓力?怕是找機會撩你這呆瓜。”


    “嗬嗬,春辭一直把我當弟弟的感覺。”葛曉曦側頭笑道。


    陸鈞失笑:“這家夥倒是喜歡到處認弟弟。”


    “靳方守和春辭也不知進展到什麽程度了?近期我擴張的比較厲害,長老會那邊估計也不安穩。封九爺這些年跟我聯係過幾次,我一直跟他打太極,這次竟然沒趁機找我,怕是靳方守找過他了。”鄢淩微笑著說。


    鄢淩這幾個月發展迅猛,北境打開後,前景更是一片光明,要是往常,上麵的長老不管怎麽說都要來跟她聊幾句的,現在這麽安靜,肯定是有人做過工作了。


    正如鄢淩所想,確實有許多長老想要拉攏鄢淩,但大多被大長老製止了,說要等鄢淩和軒轅氏的爭鬥明朗以後再做打算。封九爺也是打算聯係鄢淩的,靳方守知道後,跟他談詳談了一次。


    那天,靳方守邀請封九爺在營外的一處小茶亭秘密見麵,向封九爺透露了他和鄢淩的關係,讓封九爺不必急著找鄢淩,先完成長老會裏的布局再說。兩人敲定了行動方案後,靳方守馬不停蹄的前往東皇島。行至東海岸時不知從哪裏冒出的人竟然要狙擊靳方守,交戰過程中靳方守被流彈擦傷了腹部,所幸沒有造成大的損失。


    “爺,人已經服毒自盡了。”英招處理了偷襲者便匆匆迴到車上。


    “嗯,無外乎那幾個人,讓白澤去查下最近誰打聽過我的消息,你也迴去查查最近可有人接觸過麗主?”靳方守已經有些時日沒跟朱麗見過麵了,雖說朱麗已經被他控製了,多問一句總不會錯。


    “是。”英招接過藥粉,想幫靳方守處理了下傷口。


    “先迴去。”靳方守阻止了英招,這裏荒涼的很,不是什麽好去處,趕緊離開要緊。


    英招起身打了個招唿,四周戒備的人員迅速靠攏,所有人驅車趕往就近的機場。


    “最近南海那邊怎麽樣?”靳方守淡淡的問英招。


    英招迴憶了下最近得到的消息,說道:“寫意最近擴張的速度減慢了,好像配合東線的白花走了一次貨。龍象島倒是幹了一票大的,劫了軒轅明的兩艘商船,聽說軒轅明派了一組人去剿了龍象島,可是沒找到貨。軒轅明撤走後春辭趁機占領了龍象島,招攬了一批原龍象島的人。白澤說龍象島的事估計也是春辭搞的鬼,隻是不知道怎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兩邊都給耍了。”


    “沒證據不要胡說。”靳方守幽幽的看了英招一眼。


    “......”這胳膊肘往外拐的速度!英招默默兩行淚。


    “為什麽我一直沒收到南海來的消息,是不是下麵的人給疏忽了?”靳方守清冷的麵容板了起來。


    “......”英招無語,“爺,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啊,怕是人家太忙沒時間給你發消息......”英招在靳方守黑黑的眼神下越說聲音越小。


    “她不發,你們就不能讓她發嗎?現在就聯係,說我受傷昏迷不醒!”靳方守突然有些孩子氣的說。


    “爺,咱也不要這麽上趕著……吧,屬下多嘴,屬下馬上聯係。”英招看著幼稚的主子,趕緊聯係春辭。他心裏吐槽,清清冷冷的靳爺什麽時候這麽在乎女人了?tm人家不上心,他們家爺還要上趕著追!


    “是你啊,找我幹嘛?老娘現在忙的很,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通訊一接通,春辭脆生生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不過內容卻讓人直皺眉。


    “喂!你tm是剛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的嘛,雙腿直打飄!”春辭不知道指著什麽人在厲聲喝罵。


    “......”英招臉都黑了。


    “......”靳方守也一臉的不高興。


    “我說,你到底有沒有事?”春辭不耐的問英招。


    “知道您忙,可我們爺受傷昏迷了,我想了想還是要告訴你一聲。”英招麵無表情的說。


    “受傷了?”春辭一愣,迴過神來臉一黑,“英招,你腦子被門擠了嗎?你們爺要是真受傷昏迷了,你tm還有這閑工夫來消遣我!”


    英招一愣,心道:壞了,忘了調整調整表情了!英招悄悄從後視鏡裏看了靳方守一眼,他家爺那張臉黑的都快趕上包公了。


    春辭是個極善於察言觀色的人,英招的動作雖然小,春辭立馬覺察到了,心思一轉就明白了前因後果,態度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臉擔心的說:“受傷了啊?傷哪了?怎麽才告訴我!”聲音都溫柔了幾度。


    “......”英招吐槽,你還能裝的更像點嗎?


    “給我。”靳方守也黑線。


    英招痛快的把通訊機交給靳方守。


    “嗨~”春辭特別甜的跟靳方守打了個招唿,“親愛的,想我了就直說嘛,幹嘛讓英招那家夥騙我,讓我擔心你怎麽忍心的?”


    “你什麽時候擔心過我?多少天了!你從來就沒有主動聯係過我,都是我找你!”靳方守一臉冷酷的說著,語氣裏那小委屈的傲嬌勁兒讓英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更是讓春辭心裏雀躍的直冒泡泡。


    “呃,我天天想你的,不信你問阿佑,我做夢都在叫你的名字呢!”春辭一臉溫柔的說。


    “......”站在不遠處訓練手下的軒轅佑一臉吞了蒼蠅的憋屈樣。


    靳方守根本不**辭的賬,無比犀利的說:“我說過讓你離那家夥遠點,你睡覺的時候他為什麽在?”


    “嗬嗬,爺,我真的有想你,你難道沒有感覺到?”春辭尷尬的說。


    “哼!”靳方守冷哼一聲。


    “我的爺,我最近正忙,你看我都有黑眼圈了,等我忙過這陣子,一準兒打扮的美美的去看你,好不好?”春辭指著眼睛給靳方守看。


    “那個白鯊還是我給你抓的,我受傷了你這麽晾著我?我要你馬上來看我,就現在!”靳方守沒得商量的說了一句就把通訊給掛斷了。


    “......”看著靳方守這麽幼稚的行為,英招一臉被雷劈中的表情。


    “......”春辭看著被掛斷的通訊一臉的無奈,“阿佑,這兩天有什麽要緊的安排嗎?”


    軒轅佑嘴角抽搐,“沒有,你十天以內迴來就行。”那該死的男人是怎麽做到這麽不要臉的裝幼稚的?


    春辭看著軒轅佑不爽的表情有些好笑,“阿佑,阿姐去看姐夫你不高興啊?”


    “我可沒那膽子,迴頭再給靳爺摔一下,心肝肺怕是要吐出來了。”軒轅佑陰陽怪氣的說。


    春辭拍了下軒轅佑的頭,說道:“臭小子!阿姐大概四五天就迴來,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這些個軟腳蝦要盯緊點,過個幾天我們就得到外麵尋點活兒,坐吃山空可不行。”


    軒轅佑笑道:“我聽說東皇島旗下有一家連鎖的珠寶行,我們南海珊瑚珍珠多的是,阿姐不防去靳爺那走走門路,謀條明麵上的長久營生。”


    “嗬嗬,英雄所見略同啊!這抽頭還能好好說道說道的!”春辭笑的像隻偷了雞的狐狸。


    “嗬,阿姐,靳爺找你做老婆真是虧大發了,沒錢賺還得往外貼。”軒轅佑笑著搖頭。


    “切,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你懂什麽!他靳方守這輩子最賺的一比生意就是找了我這個人生伴侶,錢再多能填補精神空缺嘛!”春辭不屑的說。


    “嗬嗬,我發現阿姐你特別會給自己貼金,沒有你人家靳爺還有麗主呢,哼哼,什麽人生伴侶,說的再好聽也改變不了你這小三兒的性質!”軒轅佑一邊說一邊利索的躲開春辭扔過來的墨鏡。


    “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春辭指著火速跑走的軒轅佑怒罵。


    “哈哈哈!”軒轅佑站在遠處哈哈大笑。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恣意風流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閱文靜修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閱文靜修並收藏恣意風流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