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靳淵另一邊的寧昭,衝青蟬笑道:“若真那樣可別別不好意思說,夫人可在呢,找她便是!”


    “秦!肆!”


    終於反應過味兒來,青蟬漲紅了臉,張牙舞爪朝秦肆撲過來。


    秦肆早就做好了準備,繞著靳淵寧昭轉悠了起來。


    青蟬被溜了好幾圈,咂摸出味兒來,猛的停下步子,調轉方向等著,秦肆聰明的很,但也沒料到清蟬會突然靈光,一下子還真就跟清蟬撞了個正著。


    清蟬勾起一抹笑來,麻利的一把揪住秦肆的衣裳,拳頭一連好幾下都落在秦肆身上。


    秦肆躲不了,也不想躲,一邊嗷喲嗷喲的叫著,一邊嘴角帶笑又任憑清蟬發泄。寧昭見狀又是無語又是好笑,靳淵不曾見過這般情景,一時間也忘了反應。


    “他這嘴啊!”寧昭笑著搖頭吐槽道:“還真是什麽都敢說,也不怕迴府清蟬就把夭華給抱迴來,不給他了嗎?”


    “夭華?”靳淵沒明白,但仔細一想,迴來到現在好想還真沒見到夭華,他覺出不對來,但最不對的就是秦肆這個突如其來擠進他生活的人,沒想到這人還搶走夭華……


    “是啊。”


    想起之前秦肆做的那些糗事,寧昭忍不住完了眼睛,跟靳淵說道:“秦肆喜歡貓,第一次來府上就瞧見夭華了,隨後跟我討去照顧,卻不想夭華偷溜著迴我這兒了。”


    “一大早他就鬼鬼祟祟的來了主院。”


    寧昭抬手指了指被打的秦肆,笑道:“嚇了我一跳,我想著不能就這樣算了呀,於是跟他說夭華沒迴來,於是……”


    腦海中又出現了秦肆耷拉了一整日的臉,寧昭掩了掩唇,朝靳淵說道:“他找貓都上了屋頂,弄的府上雞飛狗跳的,你相信嗎?那是他來到府上的第二日。”


    靳淵:“……”


    靳淵挑著眉看向秦肆,不得不說,他還真有些佩服這人了,別的不說,光是自來熟這一項,自己就望塵莫及。


    靳淵微微搖頭,淺淺的歎了口氣,伸手牽著寧昭的手,感覺到手裏真實沉澱的觸感,靳淵這才安了點心。


    雖然覺察出秦肆對寧昭有些不一樣,但寧昭好像沒有察覺。


    如此,他決計不會給旁人有機會鑽空子的機會。


    “迴去吧。”靳淵朝清蟬喊了一聲,微笑道:“姑娘家家還是矜持一點喲,小心一會兒流影……”


    聽到流影兩個字,清蟬一下頓住了動作,秦肆趕緊從魔爪中脫離出來,朝靳淵拱了拱手,笑道:“多謝大人搭救之恩啊。”


    靳淵擺了擺手,牽著寧昭來到二人身邊,笑道:“今日能搭救,之後就不知道了,所以啊,秦公子可別招惹了女子。”


    說著,靳淵湊近秦肆,小聲道:“都不好惹。”


    “說什麽呢?”寧昭還在身邊呢,靳淵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她翻了個白眼,倒是想問問靳淵,自己何時不好惹了。


    但轉念一想秦肆這張嘴卻是太招人恨,她又不想問了。


    “說夫人端莊賢惠,清麗可人。”靳淵從善如流,朝寧昭笑道:“是我此生見過的最溫柔的女子。”


    聽著靳淵睜眼說瞎話,寧昭又想翻白眼了,從靳淵手中抽出手,索性不理他,朝清蟬去了兩步,把還在四下張望的清蟬叫了過來。


    兩人一齊朝馬車走去,留下兩個男人站在那兒,你看我我看你。


    “大人真是名不虛傳啊。”兩人也朝馬車走去,途中秦肆湊近靳淵,揶揄道。


    靳淵麵色不改,朝秦肆笑道:“秦公子客氣了,不過在下的傳言多了,不知秦公子說的哪一個?”


    秦肆嘴角一抽,又見識了靳淵厚臉皮的一麵,輕笑道:“京中貴女無一不傾慕靳大人,原是靳大人口才這般了得,若在下是女子,怕也招架不住啊。”


    靳淵又笑了,臨近馬車時,又朝秦肆拱了拱手,迴道:“若論討女子歡心這一點,在下自愧不如,秦公子可是此間高手啊。”


    靳淵這話聽不出是玩笑還是揶揄,秦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隨即也笑開了,伸手勾住靳淵的肩膀,笑道:“高手可算不上,可大人若要就此切磋一二,秦某奉陪啊。”


    靳淵被帶著走到馬車邊,他瞥了眼搭在肩上的手,聽著秦肆說的話,恨不得當場把這手給拍開。


    這是挑釁啊!


    好在靳淵風度極佳,堪堪忍住了,還還了他一個笑容,低語道:“切磋就算了,在下視夫人為此生珍寶,隻願與她一人相守,別的女子我不願也不喜。”


    說著,靳淵頓了頓,側身讓開秦肆的手,盯著秦肆眼睛,嘴角依舊帶著笑,但眼神卻格外肅然,“同樣,我也不會讓膽敢覬覦夫人的人有機可趁。”


    “夫人視秦公子為好友,秦公子自然也是我的好友。”靳淵重新溫和的目光,染上了笑意,“如此,在下有個不情之請。”


    也不管秦肆答不答應,靳淵接著說道:“以後靳某不在的時候,秦公子可要幫我盯著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靳某可感激不盡啊!”


    秦肆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盯著靳淵看了半晌。寧昭在馬車上等了許久也不見二人迴來,撩開門簾看出去,就瞧見這二人就在馬車不遠處,不耐道:“天都黑透了,你們還在磨蹭什麽?趕緊迴府了。”


    靳淵聞聲看了過去,目光瞬間柔和下來,三兩步走過去,上了馬車,迴頭朝秦肆招招手,笑道:“秦公子可要快些,一會兒當真受了寒,找夫人瞧病可是真的貴啊。”


    秦肆也笑了,大步走近,翻身上了馬車,依舊坐在車夫身邊,大手一揮,馬車緩緩動了起來。


    夜風帶著刺骨的涼氣,毫不客氣的朝他撲來,秦肆隻覺得涼意正好,順勢能緩解心裏躁動的熱氣,隻聽他的聲音順著風傳來,“無妨啊無妨,瞧病的銀子在下還是出得起的。隻求夫人善待我,藥別弄得太苦。”


    寧昭笑罵了一聲什麽,秦肆沒有聽清,寒風打在臉上,抻平了嘴角的弧度,麵容漸漸被寒風,吹成了一個溫度。


    迴到尚書府天色早已經黑透了,四人沒有用過晚膳,好在劉伯貼心,早就讓廚房時刻準備著,隻要他們一迴來,便能用上晚膳。


    也不知道秦肆是否應了靳淵之言,下了馬車臉色就不太好,用了晚膳就告辭迴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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