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舟崩潰的仰起頭,脫口而出的呻吟被黑色的布團堵在喉間,那原本是他的貼身衣物,此刻卻成了鬱長澤侵犯他的幫兇。


    相比於謝淮舟的狼狽、赤裸,鬱長澤神情冷漠,衣衫完整,襯衫袖子挽起,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臂,正經得像隨時可以登台表演。


    這般對比下,謝淮舟更覺得恥辱,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莫名其妙被綁進竹林裏,光天化日之下像個妓子一樣被玩弄。


    「哥哥逼裏好濕,你背著段雪的時候也會像這樣流水嗎?」


    謝淮舟憤怒地瞪向他,一顆心被丟進冰窟裏又撈出來扔進油鍋裏烹煮,又疼又冷,怒火騰騰又夾雜著難過。


    直到現在,他連一句解釋的機會都沒有,鬱長澤就擅自用最卑劣的思想揣摩他。


    謝淮舟怔怔地看著他,無法將眼前冷漠、陰鬱、麵目可憎的男人與昨天靠在他肩上撒嬌的alpha聯繫在一起。


    隻是分開了兩個小時而已,為什麽鬱長澤像變了個人?


    謝淮舟思緒紛雜,從昨晚睡前的晚安吻到分開時揮手說待會見,細碎的畫麵從眼前閃過,他似乎捕捉到蝴蝶扇動翅膀的影子,但很快被激烈的入侵撞碎。


    視野裏大地在搖晃,他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承受鬱長澤的侵犯-----雙腿被強壓著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地麵,腰肢和臀部高高拱起,像一頭髮情的母獸等待交合。


    胸口隨著撞擊在草地上蹭動,細嫩的草葉被碾出汁水掛在紅腫硬氣的乳尖像是在溢奶,一雙大手在他腰間愛不釋手的流連。


    粗硬碩大的陰莖在他體內蠻橫的操幹,鬱長澤一言不發,隻有灼熱的吐息落在他腰間,這讓謝淮舟生出一種恐懼,身後操他的真的是人嗎?會不會是某種野獸?


    恐懼攥緊心髒,謝淮舟抑製不住的顫抖,掙紮著往外逃,但剛挪出幾步便被抓著腳踝拖迴來,硬脹的雞巴全根沒入,操進最深的地方,鬱長澤一手按著他的背,一巴掌扇在他豐腴的屁股上,陰森森道:「安分點,小婊子,趁我還有點理智,別逼我幹死你。」


    謝淮舟發出嗚嗚的哼聲,像在哭又像舒服的呻吟。


    鬱長澤掰開他的臀肉,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方吞吃他雞巴的後穴,紅腫濕潤,沾滿從穴道裏被操出來的白沫,就像一塊漏了陷的奶油蛋糕。


    連自己都不好意思觸碰的私密處被明晃晃掰開暴露在旁人眼前,謝淮舟全身都羞紅了,他踹了腳鬱長澤,表示抗議。


    鬱長澤恍若未覺邊操邊看著那處的反應,抽出時會戀戀不捨的收縮挽留,插入又迫不及待的張開嘴,腸肉裏也像藏著無數張嘴一樣含著雞巴吮吸。


    「真騷。」鬱長澤鑑定許久後扔下一句評價,「小婊子天生就是被我操的,你以為和omega結婚我就會放過你,做夢!」


    「我會在你們婚禮上操你,在你們婚床上操你,當著他的麵操你,把精液全部射進你的生殖腔,看你和新娘誰先懷孕。」鬱長澤的聲音森冷又決絕,不像是調情的話語,謝淮舟確信自己如果和別人結婚了,鬱長澤真的會這樣做。


    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鬱長澤說的合適的新娘指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鬱長澤不是想把腺體給他,而是想置換omega腺體。


    瘋子!!!


    謝淮舟緊咬著牙,承受體內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後穴痙攣不斷,鬱長澤發了狠的弄他。


    接連不斷的撞擊讓他跪不住,腰肢軟塌,全靠鬱長澤摟著才沒趴下去。


    胳膊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變得酸麻,痛苦與快樂在身體裏輪番跌宕,謝淮舟赤紅著眼,一波高潮還沒落下新的又接踵而來,他射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綠草掛滿白濁,昭示著他的浪蕩。


    不知過了多久,鬱長澤忽然從他體內抽出,將他翻過身,謝淮舟還沒看清天光就被鬱長澤抓著頭髮強製抬起頭來,一根猙獰粗壯的性器杵在他麵前不斷擼動,他甚至能聞到上麵鹹澀的腥味,那是剛從他穴裏抽出來的性器,上麵還殘留著他的體液。


    他緩緩轉動眼珠目光和鬱長澤對視,那雙漂亮的狐狸眼中一片冷漠。


    謝淮舟的心像針紮一樣疼,他沒辦法欺騙自己這是一場荒唐的情事,鬱長澤的眼睛告訴他,這隻是單方麵的淩辱。


    他難堪地閉上眼,隨後灼熱的精液噴薄在他臉上,濃鬱的信息素幾乎將他溺斃,長睫不斷顫抖,謝淮舟緩緩睜開眼,乳白的精液掛在他長長的睫毛拉出絲,又啪一下斷在空中。


    鬱長澤射在他臉上的精液被悉數抹在他身體上,謝淮舟躺在地上看著被竹葉切割成碎片的天空出神。


    「哢嚓」


    他遲鈍地迴過神,鬱長澤把他攬在懷裏自拍了兩張。


    「發給段雪還是褚子楠?」


    鬱長澤等了會沒得到迴覆,勾唇一笑:「行,那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謝淮舟猛地瞪大眼,身體先於大腦撞向鬱長澤,手機落在地上亮起屏幕,頁麵停留在鬱長澤的微博後台,照片已經上傳成功就差最後一步發送。


    謝淮舟毛骨悚立,一腳將手機踹遠,死死壓著鬱長澤不讓他起身。


    雙手被捆在身後,喉嚨無法說話隻能發出驚懼的嗚咽,俊朗的麵容因為急切變得扭曲,情緒上湧,徘徊在胸口無處發泄,他瞪著鬱長澤,那雙眼睛裏似有千言萬語。


    鬱長澤停止了掙紮,長久的靜默中,啪嗒,一滴淚砸在鬱長澤臉上,燙得他一顫,心髒緊緊絞成一團,堅固的冰牆裂出一道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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