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神經病!腦子不好!謝淮舟被他纏上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褚子楠在心中怒罵同時對鬱長澤的畏懼也達到了頂峰。


    重新開始拍攝,兩人之間的氛圍堪稱詭異,褚子楠再不敢找鬱長澤搭話,盡管努力在鏡頭前表現自然,但鬱長澤那邊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就如驚弓之鳥,時刻準備提桶跑路。


    而鬱長澤並未因此感到愉快,他似在忍受某種痛苦,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唿吸沉重渾濁,他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今早起來時便覺得不適,匆忙吞下藥物後,耳鳴和眩暈感稍稍減輕,世界在他眼中依舊蒙上一層陰翳的灰,沒能和謝淮舟分在一組,他是慶幸的,如果發病至少不會讓哥哥看到自己醜態。


    和謝淮舟分開後,耳鳴聲更重了甚至出現幻聽,按照以往的經驗,隻要熬過這段時間就好。


    可是褚子楠萬不該在此時流露出對謝淮舟的覬覦,原本壓抑的情緒瞬間失控。


    他討厭出現在謝淮舟身邊的所有人,段雪會留下甜膩膩的信息素,夏沐會奪走哥哥的注意,孟晴總是偷偷關注謝淮舟,現在又加上一個褚子楠。


    鬱長澤所謂的寬容大度都是裝的,真實的他陰暗、自私又神經質,他一麵想讓所有人都看到謝淮舟的美好,一麵又想挖了所有見證者的眼珠子。


    褚子楠該慶幸他沒完全失去理智,隻小施懲戒,他心中的暴戾和陰鬱卻隨著情緒宣洩露出冰山一角。


    由於兩位嘉賓都不在狀態,杏園的拍攝是最早結束的。


    迴村口集合點時,鬱長澤拒絕和攝製組一塊走,他需要單獨待會兒。


    竹林裏,段雪滿身是泥,跌坐在地上,謝淮舟握著她的腳踝輕輕揉捏。


    「嘶...疼疼疼!」


    謝淮舟換了個地方按了按:「這裏呢?」


    「好一點。」段雪唇色發白,哽咽道「我摔下來的時候聽到很清晰的哢嚓聲,謝哥我的腿是不是斷了啊?」


    「沒有,大概率隻是扭傷。」謝淮舟在段雪剛剛摔倒的地方翻了翻,找到半截斷裂的枯木,「你應該是踩到這個了。」


    段雪臉色好了些,下個月她有一場話劇演出,如果腿斷了肯定會影響之後的排練。


    事發突然,他們又在山裏,攝製組沒配備隨行的醫護人員,謝淮舟半蹲在段雪麵前:「上來,我背你下去。」


    段雪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身份性別了,早點下山早點去醫院對誰都好。


    謝淮舟背著她往山下去,跟拍導演哪會錯過這麽好的素材,鏡頭緊跟著兩人。


    段雪看著四周圍過來的攝像頭,幾乎能想像後期會配上怎樣的戀愛濾鏡,神情頓時有些不自然。


    「謝哥,救命!」段雪期期艾艾道,「這段播出去,我會被罵死的。」


    「是經紀人會怪你影響行程?」謝淮舟之前了解過有些娛樂公司對藝人要求很苛刻,生病也不能休息。


    「這倒不是,lily姐人很好,我主要是怕.....」段雪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哎呀,總之哥跟著我說一句話就能保我狗命。」


    謝淮舟雖然不懂但願意配合:「你說。」


    段雪:「三水cp是真的!」


    謝淮舟:「三、三水cp是真的?」


    段雪:「大點聲音!再來一遍!三水cp是真的!!」


    謝淮舟:「三水cp是真的!」


    「三水cp是真的!」「三水cp是真的!」「三水cp是真的!」


    這一番粉絲帶著正主為自己的cp大軍搖旗吶喊註定會成為一代佳話,而節目播出後,段雪榮升為三水大軍的cp頭子,開闢了新的漲粉賽道。


    挖筍的竹林離村子不遠,導演組收到消息後就派人接應,謝淮舟走到一半就碰上抬著擔架的醫療組工作人員。


    段雪被送往醫院,分別前謝淮舟問出在心中隱藏了很久的疑惑:「三水cp是什麽?」


    「你和鬱哥的cp粉,淮和澤都有三點水。」


    謝淮舟啞然失笑。


    風過林梢,竹葉簌簌作響,跟拍的人先一步下山,謝淮舟踩著斜射下的光斑慢悠悠往迴走,忽然他腳步一頓,敏銳的察覺到身後多了道目光。


    他迴過頭,鬱長澤不知何時出現在竹林邊,他恰好站在光與影的分界線,艷麗的五官被一分為二,一半明亮一半幽暗,像深山中誕生的精怪。


    「長澤,你怎麽過來了?」


    謝淮舟笑著走向他,可慢慢的,他停下腳步,笑意漸漸凝結。


    第42章


    竹林深處,光影稀疏,密密匝匝的綠竹像一圈幕布將隱秘的喘息悶在其中。


    謝淮舟雙手被捆在身後,皮帶將手腕勒出紅痕,冰涼的金屬頭被體溫焐熱,豆大的汗珠流進眼睛一陣刺痛,他呆滯地眨眨眼,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被這樣對待。


    平坦的後頸被咬得血肉模糊,經年難愈的傷疤再次被撕開,薄荷與龍舌蘭混雜的酒味信息素充斥每一條血管,飽脹到幾乎溢出來。


    一雙修長勻稱的手隱沒在他股間,隨著抽插的動作帶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靈活的指節碰到一處栗子大的凸起,指尖微微用力,謝淮舟的身體猛然繃緊,雙腿無力地蹬著地麵,空氣中酒香更濃,謝淮舟卻像在躲避這股信息素一樣,臉頰埋在新生的嫩草叢裏,唿吸間隻有泥土的腥氣和草酸味。


    謝淮舟的小動作鬱長澤全看在眼裏,插在穴道裏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快速又迅猛地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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