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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給思念捐骨髓?可笑,那個男人怎麽可能允許,喬顏絲毫不懷疑,無論如何,他也會給她續著命等到司念手術那天,至於手術後,也許隨手就送人或者遺棄了。


    畢竟,她對他來說,不過是個不聽話的寵物而已,他對她所有的好,都來源於他心血來潮的施舍和憐憫,所有的不好,用男人的話來說,都是她應得的,她隻需要乖乖臣服聽話,祈求不要被厭惡丟棄。


    可她終究是不甘心啊……


    直到現在快要死了,她還癡心妄想的想擁有他平等的愛,隻是可惜了,這輩子她拚盡全力也得不到,既如此,那就放棄吧……


    嘀嘀——


    幾台儀器突然同時響,床上的人兒心率波動開始無限趨近於零。


    “不好病人情況危險快去請家屬簽病危通知書!”


    很快,手術大門被打開,護士匆忙出來,看到司邵斐那雙血紅得可怕的眸子在盯著她,頓時渾身發冷,壓製著心中的害怕,她小跑幾步上前詢問“你是病人家屬嗎?病人快不行了,需要你簽一份病危通知書!”


    “你說什麽?你胡說什麽!”


    司邵斐一把抓住護士的衣領,此刻他目眥欲裂,隻覺得天旋地轉,心如刀戳一般疼的厲害,窒息的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他感覺,有個什麽重要的東西正要離他而去。


    “這位先生,您先別激動,先簽了這份病危通知書,我們才好接著往下搶救!”


    “廢物!全是廢物!”司邵斐冷眸中的戾氣被無限放大,他一把抓過護士手中的那張紙,瞬間撕的粉碎。


    “為什麽要簽?簽了諒解你們嗎?我告訴你,要是她死了,我要你們全部陪葬!”


    看著此刻的情緒仿若陷入了癲狂的男人,又看看周圍數十個黑衣保鏢,小護士嚇得大氣不敢出。


    在下一刻,她就被遷怒的男人拎著強闖進了急救室。


    “這位先生手術室不準家屬進,你……”


    本來負責搶救的主任醫生看有人闖進來,就要厲聲嗬斥,但當他看清男人的臉時,身體一顫,把本來要說的話,又生生咽了進去。


    在雲州誰不知道這位爺幾乎手遮半邊天,他們隻是小小的醫生,可惹不起。


    隻是這病床上的人兒是他很重要的親屬嗎?


    不然,這個男人此刻給人的感覺怎麽好像要受不住發瘋一樣。


    尤其是當他看床邊冰冷儀器發出警報的猩紅憤怒眼神,醫生都害怕他會狂暴動手將其砸了。


    不過,男人終究還是忍住了,他將目光重新移到了病床上那個滿身是血的瘦弱人兒身上。


    然後,他發狠般的將其唯一受傷較輕的那隻手腕狠厲抓起,在她耳邊暴戾威脅她“小東西,我不許你死!你聽到沒有!我跟你說過的,如果你敢尋死,我一定讓人把你的屍體割上千百刀,拆分的七零八碎,再分散拿到展櫃裏凍著做成標本,讓你這輩子都死無全屍!”


    醫生震驚的聽著司邵斐對一個病危的人說出這麽殘忍的話,還是對一個小姑娘,這是人幹的事嗎?


    不過下一刻,他們便更震驚的看到儀器上的心率線有了起伏。


    死無全屍!


    這是喬顏平生最恐懼的事,她不想死了的靈魂還看到自己的身體缺胳膊少腿的,更何況還是男人說的割個千百刀。


    病床上人兒知道男人向來說到做到的,這些如在地獄中一樣冰冷的話,讓她模糊的意識中無限驚恐害怕,讓她潛意識的拚命掙紮求生……


    最終,病人的心電圖緩緩有了波動,搶救得以繼續。


    四個小時後,手術順利,喬顏保住了一條命。


    兩天後的高級病房。


    “司總,病人雖然身體被重傷,但頭部並沒有受到劇烈撞擊,根據腦部ct來看,是輕微腦震蕩,並沒有傷及腦部神經,按道理說,不該是這個樣子。”


    在病房裏,醫生看著喬顏雖然明顯是醒了,但是躺在病床上卻像個木訥的植物人一樣,你跟她說什麽,她都不迴話也沒反應。


    “那就隻能還有一種原因。”


    主治洪醫生憐憫的看著雙手腕還被手銬銬在病床上的喬顏道:“司總或許該給病人看看精神科,她現在這個樣子也可能是受了什麽強烈的刺激,導致自己精神迴避,不願意感知外界。”


    “好,我知道了。”司邵斐揮手讓醫生離開後,坐在喬顏的病床邊。


    他輕輕握住了喬顏冰涼的小手。


    “阿顏,我知道你醒了,我也知道你不想跟我說話,但你應該忘不了我曾經對你說的話吧?”


    司邵斐的動作輕柔,但是語氣很冷,非常冷。


    冷的讓喬顏被司邵斐握著的那隻小手止不住的顫抖。


    他說過什麽?


    下一刻,男人便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


    喬顏隻感覺她的臉,又被一把冰涼的刀刃貼上。


    “阿顏,上次我憐惜你,隻是輕輕的劃了一刀,但沒想到是半點沒有給你長記性,我一直告誡你,人做錯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為什麽就是不聽呢!”


    男人說話間,冷眸中的那層血腥戾氣彌散開來的同時,骨子裏還有著一絲狠勁渡到了刀刃上。


    “阿顏,這可是你逼我的!”


    隨著這聲冷笑過後,喬顏便感覺自己的臉上被劃了一刀又一刀,她甚至沒有來得及求饒,就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順著自己的麵頰往下一點點滴落。


    “不、司先生、不要、”


    喬顏幾乎是慘烈嘶吼出聲,聲音中帶有明顯的膽顫,同時,一股無邊的恐懼和戰栗已蔓延到她的全身。


    她本能的想要掙紮阻止,但是一個纏著繃帶的胳膊一動便如針紮般疼,另一隻的手腕卻死死被拷在了床邊側的欄杆上。


    她惶恐的想要阻止,但卻什麽也做不了,隻能作為一個待宰羔羊,任由男人宰割。


    “阿顏,你說我左邊已經劃了四刀,右邊才兩刀,我給你劃對稱好不好?”


    男人用的是溫柔的商量口氣,但語氣中的陰騭卻讓喬顏仿佛到了十八層的森寒地獄,心中絕望驚恐到幾乎心膽俱裂。


    “司、司先生、饒了阿顏、求您饒了阿顏……”


    喬顏哀求的顫抖聲音除了極致的恐懼,就是無邊蔓延的害怕。


    她本來就極度自卑,現在又變成了一個醜八怪,她此刻隻感覺自己被一股絕望的黑氣包圍,周遭黑暗不見五指,除了絕望,就是無盡的絕望。


    見病床上的人兒恐懼的全身幾乎抖成了篩子,司邵斐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滿意的上揚弧度。


    自從喬顏在手術室被他一句敢死就死無全屍的威脅‘救’迴來,司邵斐就覺的他以前還是對這個小東西太善良了,才讓她敢如此大膽的跟他作對。


    對於不聽話的孩子,就是要教訓,隻有教訓到一想到就害怕,她才會不敢,才會沒有下次。


    喬顏之所以敢跳車,還是他慣得了,慣得她都敢不經過他的允許去死了,慣得都不知道聽話兩個字怎麽寫了。


    “阿顏,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的縱容,你不至於有今天。”


    司邵斐說著咣當一身把軍刀扔到地上,然後用染血的手指去溫柔的揉喬顏的小腦袋。


    但下一刻,當他看著血袋裏的血液沾到喬顏的發絲上,他的心突然猛地劇痛收縮了一下,因為他想到了那天,那天滿身是血的喬顏……


    這讓他不禁再次腳底生寒,滿眼的猩紅再現。


    不,他絕對不允許那天的事情再次發生,他絕對不能失去喬顏,他絕不能讓這個小東西再產生這種膽大的念頭!


    這種極度的患得患失下,竟然讓滿身戾氣的司邵斐死死的卡住了喬顏的脖子,逼她保證“小東西,跟我說,還敢不敢了?還敢不敢尋死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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