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仲宣比較慌張,他思前想後總感覺昨晚似乎發生了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此刻終於忍不住,再一次問道:“伏姑娘,在下昨晚果真沒有、沒有、沒,”喬安看李仲宣這模樣,一本正經問:“沒怎麽樣嗎?木哥哥有什麽就說什麽啊,百無禁忌才好。”


    “沒非禮你對不對?”李仲宣終於鼓起勇氣問了一句。


    喬安搖頭,“什麽非禮不非禮,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就和牛小妹住在了一起,今天早上吐酒了呢,你怎麽非禮我啊。”


    “那就好,那就好。”知自己的確沒有出軌後,李仲宣才放心了不少。


    兩人辭別了苗王離開,那苗王倒是依依不舍,“木將軍,伏姑娘!我們後會有期,今年的武林會,如若有什麽可以幫您的地方,您開口就好。”


    “好,那就一言為定了。”


    原來苗王身體好了後也準備去看看盛況空前的武林會,因此報名了,其實沈喬安哪裏有需要苗王幫忙的地方呢?


    分道揚鑣後,喬安找路到九華山去了。


    但沈喬安卻不知道,她才送了詹雲昕等離開,路上詹雲昕和伏眠就產生了矛盾,兩人一言不合就打起來,那伏眠是正人君子也不想乘人之危,轉身離開了。


    詹月仙著急的很,她眼睜睜看著他們決裂了,隻能哭哭啼啼,但好的是不論是伏眠還是詹雲昕,他們都找到了正確的路徑離開,才和月牙穀的人相遇那詹雲昕就道:“猛洞河那一群人壞極了,你們去給我將他們消滅了。”


    月牙穀那一群人又去糾纏苗王,好的是李仲宣離開之前已幫助他們修築了邊防,因此保護住了族群的安全,這麽一來,苗王對“木將軍”和“伏姑娘”更是感激不盡。


    喬安到外麵世界後,也聽說了詹雲昕迴歸的消息,她立即去聯絡自己的部下,那些部下也在這裏盤桓了多日,此刻看喬安迴來都開心極了。


    她看了看伏侖,發覺伏侖又受傷了。


    “還是因為天涯譜嗎?七哥,”喬安埋怨道:“之前就告訴過你,他們要天涯譜就給他們一本,我們不是有這麽多嗎?”喬安之前已造假過了。


    “算了,此刻還說這個做什麽?你還好?”


    沈喬安倒是很好,不好的是伏侖,看伏侖受傷,喬安急忙去治療,好在情況不怎麽嚴重,治好了後,喬安問伏眠的動向。


    原來自那日分離後,伏眠並沒有迴來,慘的是覬覦天涯譜的人比比皆是,伏眠遭遇了一輪又一輪的偷襲。


    繞是他武功高強,但麵對不少的算計也已敗下陣來。


    喬安著急的很,但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伏眠,這日喬安出門卻被人認出來了,也要求她將天涯譜交出來,喬安將假的那個給了他們,那群人歡歡喜喜的去了。


    她最近一邊照看伏侖一邊尋找伏眠,伏眠生死未卜,倒是這日等到了牛小妹,小妹約喬安到一家客店吃東西,喬安一邊吃一邊和牛小妹聊天。


    兩人聊的熱火朝天,也喝了不少酒,那牛小妹還是第一次喝白酒,和喬安第一次喝米酒一模一樣,喝了個意猶未盡。


    “對了,真主今年也參加武林會,真主說他要幫助姑娘您奪魁呢。”其實,沈喬安一點爭名逐利的心都沒有。


    甚至於連伏眠也沒有。


    但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喬安他們的偃月山已是天下第二,今年勢必完勝月牙穀,這樣以後月牙穀也就對偃月山刮目相看不敢隨意的去欺負他們了。


    兩人聊了後,喬安送她到客店去休息。


    才出門,她就遇到了小仙女,詹月仙似乎在這裏等了許久,此刻看喬安出來急忙道:“伏姑娘,我姐姐最近也不知在做什麽,日日和各大門派的首領聚合在一起,隻怕要對你偃月山不利,要不你今年就不要參加了,你棄權吧,我真怕你危險。”


    一邊是手足姐妹,一邊是情同手足的閨中密友,這讓詹月仙難以選擇究竟站在喬安身邊好還是繼續支持姐姐好。


    喬安道謝後離開了,她問了問關於伏眠的情況,小仙女也迴答不上來,喬安倒是懷疑伏眠被詹雲昕給弄走了,準備晚上去他們那邊看看情況。


    夜幕降臨,喬安潛入了月牙穀這群人居住的客店裏,但沒有打聽到伏眠的消息。


    再過一天就是武林會了,因李仲宣是月牙穀的人,因此最後關頭不和喬安在一起了,他到月牙穀去了。


    這麽一來兩人見麵的機會減少了,倒是讓喬安很是思念。


    盡管詹雲昕的模樣和喬安很相似,但李仲宣對其一點衝動都沒有,甚至於一點點感覺都沒有,這一晚詹雲昕點名要李仲宣到屋子去,道明了要聊一聊武林會上的事,靄將軍再三再四的催促,李仲宣隻能到屋子去。


    看李仲宣進來,詹雲昕掛口不提武林會,膩味了許久才表達了自己“以身相許”的意思。


    “木將軍,在我月牙穀,你可比靄將軍還要低人一等。”


    “是,是。”李仲宣已知道詹雲昕要表達什麽了,立即道:“末將低人一等,自然也不敢攀龍附鳳,和您喝酒已是末將不知天高地厚了,末將就先走一步了。”


    “我的好將軍,”詹雲昕今晚做好了“生米煮成熟飯”的念頭,“我的好將軍啊!我一點兒都不嫌棄您,今晚就讓我們、”那詹雲昕春心蕩漾,拉住了李仲宣的手。


    “末將,末將對您一點邪念都沒有。”李仲宣除了對喬安有“邪念”,對其餘的女子是一丁點兒的感覺都沒有。


    更不要說投懷送抱的詹雲昕了。


    當初他做帝王時,不少官家小姐都投懷送抱,這讓李仲宣一度很討厭太主動的女孩,而詹雲昕哪裏知道自己一點一點打破了李仲宣的禁忌。


    “這樣呢?木將軍?”說著話她將衣裳朝著下麵一拉,李仲宣掃視了一下詹雲昕的香肩,還是沒有邪念。


    不但沒有邪念,此刻還有點想笑,但李仲宣畢竟忍住了,“有風,今晚比較冷,少穀主這是做什麽呢?”


    他竟幫詹雲昕將衣裳穿了迴去,詹雲昕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氣的麵紅耳赤,指了指門口——“木將軍,你給我滾出去。”


    李仲宣巴不得離開,轉身就走,但腳步還沒到門口呢詹雲昕閃電一般已靠近了門扉,後背貼在了門扉上,“木將軍,你怎麽這麽聽話呢?我要你滾出去你就滾出去?你給我迴來。”


    “到底是末將走還是要末將留呢?”李仲宣太疑惑了,她現在的確不清楚詹雲昕的意。


    “你下去後好好兒想一想,你如若聽話,我要靄將軍和其餘的將軍都聽你的話,給你最多人數的隊伍,讓你揚眉吐氣,怎麽樣?”詹雲昕眨巴了一下眼睛。


    李仲宣急忙逃走。


    過了一會兒,李仲宣退了迴來,是真的退了迴來,詹雲昕還在黯然神傷呢,看李仲宣迴來了,一把將李仲宣的腰肢抱住了。李仲宣卻哈哈大笑,詹雲昕聽笑聲不對,準備推開,結果被李仲宣一把拉住了手臂。


    “你?怎麽是你啊,伏洛?”


    原來剛剛給那一切都被外麵的沈喬安看到了,喬安是來找伏眠的,當她聽到這一切後頓時欣慰。


    李仲宣啊李仲宣,你果真是坐懷不亂之人!你果真是名副其實的柳下惠!


    憑良心講,詹雲昕不但不難看,且還是地地道道的美人胚子,她那樣一個標準的美女竟不能讓李仲宣動情,這也很是豈有此理了。


    沈喬安此刻的目的就是鬧一鬧詹雲昕,她一把將詹雲昕的手握住了,“少穀主,還請您自重呢,嘻嘻嘻,末將可不要出人頭地,那什麽超越靄將軍的事情末將也不要去做,末將!”


    喬安迴頭提了提詹雲昕的衣裳,動作故意模仿的和李仲宣一模一樣,看到這裏,詹雲昕氣的半死,“伏洛,你找死。”


    兩人當即打起來,喬安倒是忽略了自己目前也還在詹雲昕的地方上,而她也的確低估了詹雲昕的武功。


    她跟隨洛懷逸以及老莊主等人學了不少武功,自認為很厲害,哪裏知道自己的武功和詹雲昕這一比較竟瞠乎其後。


    那詹雲昕不愧為天下第一,她手中同時用不同的武器,左手是一把刀,右手是一把劍。


    喬安見過用雙刀和雙劍的,但從來沒有見過一左一右分別是刀劍的,那刀是鈍器,使出都是劈砍等等動作。但劍是利器,使出來都是刺、挑等等輕靈的招數與套路,一個人究竟多厲害才能同時掌握完全完全不同的本領呢。


    喬安唯恐自己受傷,問一句:“上一次我們分離,我大哥哥和你們在一起,後來我大哥哥怎麽樣了,人呢?”


    “你大哥哥?”詹雲昕其實也不知道伏眠到哪裏去了,但卻冷笑:“你想要知道你大哥在哪裏就打敗我啊。”


    喬安氣急敗壞,看桌上有九節鞭,握著就打,那詹雲昕可厲害極了,丟下刀劍也握住了皮鞭和雙節棍,又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武器。


    那皮鞭一下揮舞出去,纏繞在了九節鞭上,他用力一拉,喬安打了個踉蹌,“哎呦”了一聲倒在了詹雲昕的懷抱裏。


    詹雲昕準備卡喬安的咽喉,卻感覺胸口一疼,發覺沈喬安已嘻嘻嘻笑著飛了起來。


    “好你個伏洛,你這下流人,你偷襲我這裏?”剛剛給情況糟糕透頂,沈喬安無計可施才偷襲了一下那本不該偷襲的地方,此刻激怒了詹雲昕,追在了喬安背後。


    沈喬安已沒有武器了,隻能到處亂走,亂逃。


    那詹雲昕的鞭梢很厲害,指哪打哪,劈裏啪啦打的客店瓦片在飛,喬安一躲避鞭梢就落在屋脊上,那屋脊頓時開了花,看的喬安心驚膽戰。


    “喂,還不到我們打架的時候呢,詹雲昕,你放我一馬啊!我們武林會上好好玩一玩。”喬安準備迴去後好好研究研究詹雲昕的武功套路,此刻一心一意準備離開。


    麵對強敵和毫無意義的戰鬥,喬安自然會選擇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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