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仲宣也看到了狼的兇殘與可怖,簡直讓人不寒而栗,他也在想,如果能馴狼就好了。


    “算了,不想這個了,睡覺。”李仲宣抱住了喬安。


    莫家莊,遭遇了狼群的偷襲,魏鐐有苦難言,他是準備將事情立即匯報給莫淮海讓莫淮海也提防提防李仲宣。


    但人還沒有走呢,珞珞就解開了自己的發簪,看那模樣是要故技重施了,“叔叔,你哥哥不在,你怎麽就到了這裏呢?我好奇怪啊。”


    所謂打蛇打七寸,珞珞知道了魏鐐的弱點後,掐著就不放,魏鐐氣煞,“你究竟要做什麽?”


    “是叔叔要做什麽,不是我要做什麽啊,這半夜。


    “小叔叔這是到我院子裏做什麽呢?瓜田李下的,你是個男子,你自然是不怕的,但嫂子我是個麵皮薄的女孩兒,我可不能做對不起你哥哥的事情啊,叔叔。”


    珞珞笑著靠近了魏鐐,魏鐐歎口氣,撒開腳丫子就走,一群人拉著殘破的漁網消失在了這庭院裏。


    珞珞自然也怕,她知道一樣的詭計不能多次使用,否則莫淮海那老狐狸會看出破綻的。


    魏鐐之所以不決定告密,一方麵的確是怕極了珞珞,另一方麵他沒能抓住李仲宣,一旦將此事告訴莫淮海,隻能挨打。


    危機還沒有結束呢,後半夜,莫少嚴潛入了後院,他兩次調查才終於查明了小狼崽仔關押的地方。


    此刻,他進入了那個黑漆漆的屋子,每一個鐵籠子裏都有小狼崽仔,盡管小狼崽仔都知道鋼鐵之籠是打不開的,但它們依舊鍥而不舍的在啃齧,似乎要負隅頑抗到底。


    “嗚,嗚嗚,小狼崽子們!”莫少嚴聲音很歡愉:“可總算見到你們了,真好啊。”


    狼也能看出好人和壞人,看到莫少嚴到了,小狼歡唿了起來,莫少嚴唯恐它們這一叫會吸引外麵的侍衛,急忙示意狼群噤聲,而後舉步趴在門口看了看,發覺外麵並沒有人進來。


    原來,伺候狼的人嫌狼太臭,每天一日三餐的時間過來給狼群投食,其餘的時間都不在。


    “讓我想想怎麽救你們出來。”莫少嚴出門去撿了一塊大石頭,原本以為那石頭可以砸開鐵籠,哪裏知道石頭對鐵籠並沒有什麽破壞。


    鐵籠子嘭的一聲,倒惹的狼狂吠起來,莫少嚴再看,發覺這些鐵籠是焊接在一起的,他尋找鎖扣,此刻才看出原來這鐵籠子壓根就沒有鎖扣,全部都是用精鐵焊起來的。


    莫少嚴做了不少的無用功,發覺這精鐵堅硬極了,折騰了半個時辰,人也累壞了,唯恐泄漏行藏,灰溜溜的去了。


    莫少嚴出現在狼王的屋子,狼王已準備睡了,看到莫少嚴來了,他開心極了,立即打聽李仲宣和李營的情況。


    “哥哥,你放心好了!大家都很好,大家都在等你和嫂子。”


    聽到這裏,狼王點了點頭,珞珞卻愁眉不展:“你們有什麽計劃呢?也說出來讓我們參詳參詳?”


    莫少嚴道:“原本我和皇上一起來,先救走嫂子,但哪裏知道您不走啊!現在隻能先救小狼了,我剛剛從那邊過來,可怎麽救呢?”莫少嚴將自己看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狼王和珞珞聽了,兩人都有點犯愁。


    “先過去看看。”狼王和莫少嚴去研究鐵籠子了,兩人進入關押狼群的屋子,他們用了不少的辦法,那精鐵紋絲不動。


    “所謂一物降一物,究竟還要想一想怎麽裁剪才是,你迴皇宮去問問,宮裏人見多識廣,沒準會給你個什麽利器,我們就不要做無用功了。”


    狼王將莫少嚴拉起來,兩人剛剛出門就聽到了遠處的腳步聲,狼王拉莫少嚴躲避在一個儲藏室內。


    兩人透過一扇門可以看到外麵的情況,這儲藏室內都是雞鴨,用來做狼的食物。


    他們兩人哪裏知道這儲藏室內有什麽?等進來後才發覺不對勁,外麵,魏鐐已帶著一群人出現了,他們各個精神抖擻目光如炬,進入這屋子後就檢查鐵籠子。


    魏鐐每一個籠子都檢查了,小狼崽仔對魏鐐很仇恨,見到他就狂吠,鬧的昏天黑地。


    一切都檢查完畢,率領了人群離開。但他們剛剛給走出去就聽到了儲藏室裏雞鴨的叫聲。


    雞鴨是受驚後才發出叫聲的,呱呱呱咯咯咯的叫聲很快驚動了士兵,幾個衛兵當即從外麵衝了進來,“老大,這小屋子裏一定有人!”


    一個小卒子一麵說一麵握著戈矛衝了進去,那人檢查了一圈,準備退出來,魏鐐卻握著火把親自進入了屋子,他梭巡了一圈,看到了一條頭吃雞蛋的蛇,讓人抓了後才離開。


    “真是有驚無險!”魏鐐哪裏想得到橫梁上會有人啊,他前腳走,莫少嚴後腳就從橫梁上跳了下來。


    “不要出聲,快走!”狼王提醒了一句,拉著莫少嚴離開,兩人進入狼王和珞珞的屋,珞珞看他們迴來了,已將一件衣裳披在了莫少嚴的身上。


    “少嚴,這衣裳拆開裏頭有刺繡,內容就是這莫家莊的格局,最近那魏鐐很懼怕我,我每天去探險一個地方,現如今合成了這一幅圖,你帶迴去給李仲宣和喬安看看。”


    “想不到嫂子這麽蕙質蘭心,真是太好了。”莫少嚴將那衣裳穿好。


    臨走前,珞珞又道:“現在你不能走,外麵上夜的侍衛多了去了,實在是太危險!”


    “那更待何時?”


    “明天早上,你穿了我丫頭的衣裳我護送你離開,正大光明走就好。”一聽說要犧牲色相男扮女裝,到底有點為難,但為今之計也隻能如此。


    狼王道:“我們必須早早的救助小狼,否則它們都會有生命危險,現在我寫一封信你帶迴去。”狼王咬破了手指,寫了一份血書,托莫少嚴帶迴去,莫少嚴也不敢耽誤,第二日天亮後換了女裝離開了。


    他想不到,那魏鐐果真不敢欺負珞珞,他很奇怪,珞珞一個女流之輩為什麽魏鐐會敬而遠之。


    “現在不要問東問西,走你的,人家問起來就說你去給我買零嘴,去吧。”珞珞叮嚀了一聲,莫少嚴朝著門口去了。


    今日也算是倒黴,莫少嚴剛剛出門就看到了晨練迴來的莫淮海,莫淮海手中握著一把寶劍,來勢洶洶。


    他不問吧,作為一個下人見到主子哪裏能不問?待要問吧,但這一張口豈非露餡了,他權衡了許久,隻能對著老爺拜了拜。


    “你是珞珞那邊的丫頭?”更倒黴的事情還在後頭呢,那莫淮海向來對丫頭不理不睬,但今日竟忽然問了這麽一句,莫少嚴隻能點頭。


    莫淮海最近也感覺珞珞不安分,想要通過啊丫頭了解了解珞珞的舉動,瞟了一眼麵前人,“跟我到後麵來一趟,有問題問你。”


    莫少嚴暗自著急,想要找個什麽人給自己解圍,但也不見珞珞也不見狼王,這可為難極了。


    過了垂花門,再走就到莫淮海的屋子了,一旦被莫淮海識破了,珞珞和狼王也將陷入危險,但就在此刻,垂花門內出現了一個女子。


    “老爺!”莫少嚴一看,那女子不是旁人,竟是自己的娘親莫夫人,莫夫人看起來憔悴極了,一張臉黑黢黢的,手指頭也髒兮兮的,“老爺,老爺,您迴頭是岸啊,您不要鬧了好不好?”


    對莫少嚴的偽裝,莫夫人一眼就看穿了,因此莫夫人極力的使眼色,莫少嚴找準了機會,跑了。


    接下來這一段還走的安全,從莊園出來後找個地方換了衣裳,莫少嚴迴到了帝京,找了許久才找到了李仲宣和喬安,莫少嚴急忙將自己打聽到的嗎消息告訴了李仲宣。


    “全部都焊起來的?”李仲宣鎖眉,仔細的思考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打開鐵籠子。


    莫少嚴看李仲宣在沉思,也不好說什麽。


    “等會兒問問喬安,你別著急。”李仲宣又道:“令兄呢,可怎麽樣了?”


    李仲宣聽說狼王在做團練幫忙練兵,其餘有關於狼王的一切,他一無所知,莫少嚴將自己調查的一切都說給了李仲宣,當知道狼王和珞珞都相安無事後,很明顯李仲宣的神情歡愉了不少。


    “那就好,那就好!”他的心放下了。


    “這個是哥哥寫給您的一封信。”莫少嚴將那血書給了李仲宣,李仲宣拆開一看,嗅到了淡淡的血腥,立即重視。


    “我們也準備正大光明去搦戰,放心好了,不過三天五天之內。”李仲宣發覺莫少嚴很累,叮囑完畢讓莫少嚴休息去了。


    喬安看莫少嚴去了,埋怨道:“做什麽呢?我這裏一大堆的問題都沒有問呢,你打發人家去了?”


    李仲宣將血書給了喬安,沈喬安看了後,神情凝重了不少。


    他們的確準備好了下戰書,但估算了一下對方的實力,他們也不敢立即搦戰去,喬安將那封信收起來,“狼王看起來也著急的很了,我今晚去會會他。”


    “那人呢?”李仲宣指了指不遠處一個人,那是個農人,此人五短身材,看來如土行孫一般,諢名叫做“王矮虎”,他是洛懷逸介紹過來的,據說此人精通動物的語言,可以和飛禽走獸交流。


    喬安他們現在準備馴獸,需要這麽個奇人,那人入宮後戰戰兢兢,惶恐極了,但那人的確有絕技,沈喬安和李仲宣看到他和鸚鵡交流,和馬兒交流。


    但剛剛李仲宣指了指不遠處的白狼,那王矮虎頓時嚇得麵無人色,對著李仲宣就叩頭,說什麽都不敢去撩撥母狼。


    “先讓他和狼群磨合磨合,他那小身板還不夠狼塞牙縫的,我們不管他。”沈喬安閃身走了。


    在這禦園內,狼群還算安分守己,每天不過吃一些殘羹冷炙或者雞鴨之類,從來沒有傷人的先例,這讓喬安很滿意,也讓喬安對訓練它們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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