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沈喬安去了,李仲宣也去了,嚇得屁滾尿流,狼群靠近了他,那老兄差點沒有昏過去。


    喬安和李仲宣進入乾坤殿,“我們是朝廷,我們可以查他們,那莫淮海手頭的生意多了去了,不乏刀頭舔血的,我們先禮後兵,你看怎麽樣?”


    其實直接下令和他們對著幹,李仲宣也忌憚。莫淮海的士兵數量不可測,更兼有魏鐐和梁超雄等助陣,實在是無堅不摧。


    “也隻能這樣。”李仲宣點頭。


    從這日開始,李仲宣和喬安去坊間走訪,因那莫淮海做的古怪生意多了去了,所以很快就拿住了不少的把柄,這日,喬安找到了幾個被拐賣的婦女兒童,從馬車上救了他們後,眾人對生氣傲慢感激不盡。


    喬安讓他們作證,指證莫淮海,眾人願意幫忙。他們的罪證搜查的差不多了,沈喬安又去看王矮虎的進展,那王矮虎顯然遠不如喬安,沈喬安從來就不怕這些猛獸。


    但她隻能通過眼神和一些簡單的動作來交流,至於那白狼,它自視甚高,並不服從喬安的管束。沈喬安知道,並非白狼真正在抗拒她,而是他們的思想有分歧,她需要掌握一種可以駕馭他們的語言。


    喬安準備鋌而走險到莫家莊去,找狼王教授一下,這一晚沈喬安潛入了莫家莊,她之前已得了珞珞的地圖,知道狼王和珞珞在哪裏,三兩下就到了他們這邊。


    珞珞看到喬安來了,大喜過望,哭哭啼啼,喬安擦拭了珞珞的淚水,“開心起來,咽迴去!不要哭!”


    經了解,喬安發現珞珞最近也還過的去,至少魏鐐不敢欺負她了,至於狼王,他雖在團練軍隊,但卻不是全心全意的教授,各種漏洞百出。


    吃過了中午飯,狼王疲倦的迴來,因看到故人,狼王也兩眼放光,“怎麽?娘娘準備發兵了嗎?”他確信自己的弟弟莫少嚴會將安分求助信送過去的,更確信李仲宣和喬安會早早的部署起來。


    “什麽是準備行動了,但還不是現在。”期間還有不少需要處理的關節,狼王是明智之人,更不會催促喬安。


    兩人聊了聊,喬安道了來意,“我這次來,一是看看你們,現在看你們凡百的事都處理的麵麵俱到,人也還康健,我這顆心就放下了!這第二件事,是和你討教的,也算拜師學藝。”


    喬安這麽一說,狼王忙道:“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


    但從這天開始,狼王還是將很多鳴叫的聲音教授給了喬安,沈喬安這才知道原來動物的鳴叫竟可以反射那麽多的訊息,比如緊張的鳴叫聲波是長的,聲音是尖細的。


    示警的鳴叫是短促的,但示警後需要聽遠處的迴音,聽到後還要相應的迴複,否則狼群示為安全!分門別類下來簡直可以做一個學科去挖掘,學起來也枯燥乏味,但沈喬安習慣於刻苦鑽研,很快就記住了不少的口令。


    喬安是聰明人,學什麽就像什麽,她每天都過來,大概陸陸續續學了半個月,對狼群的語言已了如指掌。


    這一晚,喬安對狼王道:“我要迴去馴狼了,我們後會有期,你等著吧,我們的軍隊很快就到了。”


    沈喬安迴去後,將這些口令教授給了王矮虎,那王矮虎也是厲害人,竟全部都記住了,今晚,喬安準備馴狼。


    白狼自狼王和小狼崽仔相繼落網後就時常徘徊在院落裏,此刻,沈喬安這麽一叫,狼群就被集合了起來,喬安開心極了。


    狼群和犬類畢竟不同,訓練狼群需要磨合很長一段時間,沈喬安有恆心有毅力,鍥而不舍。


    那王矮虎也很認真。


    李仲宣閑下來過來看看他們,發覺狼群很聽話,“原來動物們真的有自己的語言。”這是李仲宣的新發現。


    在很久之前,喬安對動物語言也一竅不通,此刻逐漸商入其中,也知道了一些門道。


    既然決定正麵交鋒,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更多了,沈喬安和李仲宣分頭行動,喬安和王矮虎依舊馴狼,李仲宣將城中莫家莊那非法經營的一切店鋪都關了。


    莫淮海在中京的生意多了去了,自收複了張徹後,十有八九都交給張徹去打點了,這張徹做別的什麽實在是一塌糊塗,但張徹做生意卻是一把好手,那些江河日下的產業經張徹這麽一調整,竟死裏求生了。


    這也是莫淮海為什麽始終對張徹很好的緣故了,這日,張徹正在睡覺呢,忽然感覺屋子裏多了一個人,他急忙爬起身,就著月光這麽一看,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李仲宣,你怎麽在這裏?”


    “打擾到你了,抱歉的很。”李仲宣看向張徹,“我就實話實說了,梁超雄已投靠了我們,接下來我們要拉攏蘇爾丹,你呢?是順著我們呢,還是繼續和怎麽對著幹呢?”


    那張徹原是膽小如鼠之人,此刻被李仲宣這麽一嚇唬,臉上的表情古怪極了,就好像被人大了一拳。


    “皇上,您千萬別要小人的命啊,小人就是個屁,您放了小人吧。”張徹在危險關頭,醜態百出。


    “張徹,你雖然盜用過朝廷的錢,但你還不算徹頭徹尾的壞蛋,我們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這機會你把握不把握就看你自己了。”李仲宣冷笑。


    “可能你不相信,我想要殺你!簡直輕而易舉!那莫淮海氣數已盡,你還是做個決斷的好,免得到時候被拖累。”李仲宣一麵說,一麵用力的拍了拍桌子。


    那桌子搖晃了一下,嘭的一聲碎裂了。


    李仲宣人已經到外麵去了,要不是那碎裂的桌子證明屋子裏剛剛來過人,張徹幾乎以為這一切都是噩夢。


    梁超雄已迴到了李仲宣身邊,梁超雄和梁紅玉團聚,兩人都決定幫一幫李仲宣。


    梁超雄不但策反了一些人,還開始幫李仲宣招兵買馬團練軍隊,甚至還到突厥去搬救兵了。


    突厥人也很講義氣,這一次來幫助李仲宣的人比比皆是。


    至於張徹,他過的提心吊膽,自李仲宣那天來過後張徹就嚇壞了,杯弓蛇影的日子的確不好過,因了李仲宣的驚擾,張徹搬家了。


    但奇怪的是,無論自己到哪裏去,李仲宣和沈喬安都能如影隨形,這一晚張徹迷迷糊糊醒過來,再一次看到了李仲宣。


    “證據呢,你們那些暗門子的生意多了去了,你要說莫淮海手上幹幹淨淨,誰會相信?”張徹急忙將自己整理的一份證據交給了李仲宣。


    “皇上,就這些了!就這些了啊!”張徹嚇壞了,戰戰兢兢將東西送了過來,喬安連看都沒有看就收了起來。


    “張徹,你最好聽話點兒,否則我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去了,可以讓你一一都領教領教。”喬安瞅著張徹,張徹嚇壞了。


    “這可不夠啊,張徹!”沈喬安握著匕首,那明晃晃的匕首好像一條蛇似的在張徹的心口上上下下的。


    “我的姑奶奶!姑奶奶!外婆啊!您放了我吧,您這是何苦呢?”張徹嚇得六神無主,“您還要知道什麽,我都告訴您就好。”


    “那二老板呢?”喬安忽然問。


    “什麽二、”張徹還要狡辯,沈喬安下手不容情,刀鋒已劃破了張徹咽喉下方的肌膚,一滴豔紅的血液流淌了出來,張徹感覺到鑽心刺骨的疼。


    “二老板在紅顏賭坊呢,二老板啊!”此刻,張徹才感覺到恐懼,戰戰兢兢,畏畏縮縮。


    沈喬安從梁超雄口中得知,莫淮海之所以這麽厲害還因那莫淮海有不少的地下勾當,這二老板是他表弟,其人很是厲害,每天負責整理情報。


    但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鮮少拋頭露麵。


    “紅顏賭坊?”喬安蹙眉,厲聲道:“在哪裏呢?”


    夜晚,沈喬安和李仲宣跟在張徹背後進入了紅顏賭坊,這紅顏賭坊是地下室,也不知道何年何月開鑿在地下的,竟熱鬧非凡。


    沈喬安和李仲宣在帝京生活了十來年,他們也從來不知地下竟有這麽一種生意。


    而到這裏來的人都是帝京最有錢的人,他們一擲千金,這是一個夢幻而傳奇的地方,在這裏可以一夜暴富,可以一夜赤貧。


    “這些人如此揮金如土嗎?”沈喬安見過賭博的,但沒有見過這種賭博的,他們麵前壓著籌碼和銀票,麵額最小的都在二百兩。


    “放了我!放了我吧。”


    張徹掙紮了一下,喬安冷笑:“現在是非常時期,怎麽能放了你?那二老板呢,讓他出來和我們也賭一把。”


    “那二老板等閑不會露麵的。”張徹嚇壞了,準備逃離,喬安一把放了張徹。


    “去吧去吧,你這一去,外麵成將軍就抓住你!殺你?就好像砍瓜切菜一般,我脾氣是好,成將軍的脾氣可一點都不好呢,你自己想清楚。”


    張徹畢竟是貪生怕死之人,隻能找了二老板過來,喬安想不到這二老板竟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二位也是膽大包天,竟到這裏來挑釁了?不要命了嗎?”


    “和你賭博來的,我們輸了給你一座城池,你輸了將你們那些暗門子的秘密都給我們。”喬安看向那人。


    那二老板一聽說賭博,眼睛冒綠光,整個人開心的手舞足蹈,“好得很,怎麽賭?”


    “三局兩勝!”喬安定了賭約。


    “我雖然是個賭棍,但也是一言九鼎之人,我可不相信你們會給我一座城池。”


    “今晚子時算賬,你輸了的話將你知道的關於他的全部秘密都告訴給我們,我們保證你安全,我們輸了的話,將抵押的城池都送給你,大家一言堂,怎麽樣?”


    “成交。”那二老板冷笑一聲,“那就擲骰子,比大小,怎麽樣?”


    沈喬安知道,擲骰子是最見功夫的,往往看起來最簡單的東西做起來卻最難,但沈喬安還是決定賭一把。


    “那就開始吧。”所謂三局兩勝,第一把沈喬安和李仲宣就輸了鳳州,第二把同穀也砸進去了,第三把完畢,雲州也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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