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鐐竟說道:“真正辛苦的是爹爹,孩兒做的都是分內的事,爹爹更要休息好。”


    李仲宣在暗中聽著,隻感覺惡心極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魏鐐從莫淮海這邊出來,他看看時間還早,準備去撩撥撩撥珞珞。


    莫淮海在各方麵都對這個“幹兒子”很好,但在女色方麵卻很緊,他認為一個男人沉迷於女人,就什麽事情都不能做了。


    他自己清心寡欲,他滿以為自己的手下和自己一樣,哪裏知道魏鐐正是血氣方剛的歲數上呢,魏鐐又吃了狼肉,更希望一親芳澤了。


    魏鐐喝酒壯膽,舉步闖入了珞珞的屋子,珞珞正在為狼王做衣服呢,募得看到魏鐐闖了進來,她急忙起身,用笸籮保護住了自己。


    “出去!快出去!”


    “嫂夫人,你一個人在這裏寂寞不寂寞呢,不如讓我陪陪你?出去?到哪裏去?嫂夫人,你倒是說句話啊。”魏鐐發現狼王並不在這裏,急忙就要上手。


    珞珞驚叫了一聲奪門而出,魏鐐乘著酒意胡亂。


    “狼王,狼王救命啊!”珞珞驚慌失措的跑。


    跑著跑著朝著一片竹林去了,眼看著珞珞進入了竹林,魏鐐哈哈大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那好嫂子,這裏的地界是我的呢,哈哈哈,哈哈哈!”


    魏鐐竄入了竹林,老遠就看到了珞珞的背影,她坐在竹林裏的石凳上哭呢,魏鐐衝過去從後麵一把抱住了珞珞。


    “我的好、好嫂子。”


    他的手不安分的遊移,但很快就發覺不對勁,珞珞的身體怎麽和男人的身體一樣?他急忙收迴手,再看時發覺那哪裏是珞珞啊,分明是李仲宣。


    月光下,李仲宣一腳提了過來,魏鐐飛滾了出去,指了指李仲宣,用那不怎麽利索的舌頭道:“你、你怎麽在這裏?”


    李仲宣剛剛就在這竹林裏潛伏,他正在思考究竟珞珞應該關押在哪裏呢,就聽到了她的唿救聲,眼看著珞珞驚慌失措而來,李仲宣當即換上了珞珞的外衣。


    此刻一腳踹飛了魏鐐,魏鐐才明白情況不對。


    魏鐐急忙摘下一個口哨,湊近嘴唇吹了一聲。


    “仲宣哥哥,不要讓他吹口哨,狼頭軍聽到口哨就要集合了。”但珞珞提醒的晚了點。


    李仲宣準備速戰速捷,他今晚也沒有帶什麽武器,隻能折斷一根竹竿魏鐐打,那魏鐐恢複了過來,一骨碌起身也折斷了一根竹竿,兩人打了會兒,狼頭軍到了。


    李仲宣想不到這家夥這麽厲害,道一句“後會有期”離開了,但他的願意是借這個機會帶走珞珞,看來是沒有可能了。


    “喂,你別走啊!”魏鐐還要追,但李仲宣丟了一枚煙丸,那煙丸見地就炸,一股濃煙滾滾,人已白鶴一般消失了。


    此刻,珞珞繼續大唿小叫,狼頭軍哪裏理會這個臭丫頭?珞珞故意弄亂了自己的頭發,她保證自己這麽一鬧會驚動莫淮海,她驚慌失措的跑,朝著莫淮海屋子的方向。


    才跑出去沒有很遠,就看到前麵氣鼓鼓趕過來的莫淮海。


    珞珞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看到了莫淮海就捂住了胸口,“爹爹,爹爹!魏將軍欺負我,這裏我是呆不下去了!”


    莫淮海早就聽說魏鐐作風上有問題,最近魏鐐說話的聲音都不如之前響亮了,聽下人說是被某個女孩咬斷了舌頭,今次看到珞珞這模樣,更坐實了魏鐐之罪。


    此刻,莫淮海站在了珞珞麵前。


    而幾乎在同一時間,狼王也到了,他看到妻子這驚慌失措的模樣,急忙抱住了她,將自己的鬥篷拿下來罩在了珞珞的肩膀上。


    珞珞抽抽搭搭的哭著,看起來夠狠委屈。


    “那個禽獸怎麽你了?”狼王發狠咬著牙齒,指了指對麵的莫少嚴。


    莫少嚴和李仲宣剛剛打了一架,衣裳也撕開了,看起來狼狽的很,他看到珞珞和狼王站在自己對麵,又看到了長身玉立的莫淮海,知道完蛋了。


    “爹爹,夫君啊!”珞珞哭哭啼啼,“我不要活了啊!我沒有臉就緒活下去了,讓我自行了斷吧。”


    珞珞一麵說一麵要跳水,旁邊就是莊園的池塘,珞珞咋咋唿唿的,狼王立即伸手抱住了珞珞,莫淮海看到這裏真可謂氣壞了。


    “魏鐐!”莫淮海大怒,“你給我過來。”


    看到莫淮海那妖魔一般的表情,魏鐐嚇壞了,但不過去還不成,隻能低著頭靠近。


    “還不快道歉?”莫淮海皺眉!


    魏鐐一看珞珞已惡人先告狀了,自己也隻能好漢不吃眼前虧,單膝跪地,跪在了莫淮海麵前。


    “你真是色膽包天,怎麽連自己的嫂子都欺負呢?”莫淮海氣鼓鼓的,手上的皮鞭沒輕沒重就打,抽的魏鐐痛徹心扉。


    等莫淮海解氣了,狼王又握著皮鞭打了起來,狼王之前被囚禁的時候魏鐐沒有少公報私仇,現在狼王找到了抽打魏鐐的機會,自然下手更重。


    懲罰完畢,魏鐐幾乎站都站不穩了,而珞珞呢,那雙純澈的黑眸裏蕩漾著一種詭譎的笑意。


    等珞珞和狼王終於離開,莫淮海再次教訓,怒道:“今晚是喝多了嗎?怎麽這麽無禮呢?我早想要提醒你不要亂來了,你怎麽能這樣?”


    “爹爹,是李仲宣,李仲宣來了啊!”魏鐐將李仲宣穿了珞珞的衣裳勾引自己的事情說了,說完後魏鐐發覺莫淮海似笑非笑的,那表情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不要說他不能說服莫淮海了,連他自己聽起來都好像無稽之談。


    莫淮海怎麽會相信這等話,瞪圓了眼問旁邊的侍衛:“你們看到了李仲宣?”那侍衛平日裏和魏鐐關係鐵,很想幫助魏鐐,但奈何他一撒謊就口吃,結果被莫淮海識破了。


    兩人連同狼頭軍都被打了個死去活來。


    後半夜才算解放了,魏鐐,魏鐐人還沒迴去呢,再一次遇到了李仲宣,李仲宣從屋簷上跳下來,似笑非笑的看向魏鐐。


    “所謂利劍不可近,美人不可親,感覺怎麽樣呢?滋味兒不好吧?”


    “李仲宣,我要殺了你!”魏鐐氣急敗壞,拔劍衝了過去,這一次可不是他殺李仲宣了,而是李仲宣殺他。


    但因有狼頭軍在保護,李仲宣也沒有討到好處去,但經過此事後,魏鐐算是怕了李仲宣和狼王了。


    最怕的還是珞珞。


    第二日,一大清早珞珞就過來找魏鐐“賠不是”了,也不知道究竟怎麽一迴事,經過昨晚的事後,珞珞開始主動靠近魏鐐,“小叔叔,都是我不好,害你挨打了,叔叔還疼不疼?”


    說著話就要上前查看傷口,嚇得魏鐐落荒而逃。


    不但魏鐐,一切狼頭軍看到珞珞都開始躲避,好像她是妖魔鬼怪似的。


    魏鐐一看到珞珞,耳邊迴響的就是珞珞那“叔叔,傷口還疼不疼”一句。


    這一晚,李仲宣和莫少嚴繼續夜探,兩人已知道了狼崽子和珞珞關押的具體位置。


    李仲宣準備帶走珞珞,但珞珞卻死活不答應,“仲宣哥哥,你不用睬我,我和狼王同生共死,我們要離開就一起離開,要留守就一起留守,況且現在他的確不敢將我怎麽樣了,你放心就好。”


    李仲宣也知道他們情比金堅隻能放棄,但李仲宣剛剛從屋子出來,天空就有人撒下了一張漁網。


    “李仲宣,這一次你插翅難逃。”


    黑暗中,魏鐐冷哼了一聲,“弓弩手,給我射!”


    眾人拈弓搭箭就要射殺,但此刻,遠遠近近響起一片淒厲的狼叫聲,那鬼哭狼嚎之聲讓人不寒而栗。


    李仲宣握著匕首劃開了漁網,他看到了屋頂上無數的狼,這群狼虎視眈眈盯著魏鐐和他的隊伍,魏鐐自亂陣腳,“射狼,快!”


    那白狼從屋脊上狂奔了過去,麵對疾風驟雨一般的箭簇怕都不怕,幾個起落就衝了過去,要不是有人在保護魏鐐,此刻魏鐐勢必被殺。


    “仲宣哥哥!”沈喬安跳到了天井裏,將李仲宣給攙扶了起來,“你沒事兒吧。”


    “還好。”李仲宣隻是跌傷了,並沒有什麽大礙,看到沈喬安來了,他竟很歡喜。


    “還笑呢?”喬安埋怨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笑得出口。”


    “什麽時候?”李仲宣從漁網裏鑽出來,“大禍臨頭大難不死,我還不能笑一笑了?”


    喬安唯恐狼群吃虧,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狼群在白狼的帶領之下立即撤退,狼本身就是群居動物,之所以狼群厲害是因為它們整個都是分工明確的。


    在它們的團體裏,有瞭望的狼,有打先鋒的狼,有左翼和右翼。狼群作戰經驗豐富,無論是聽力、實力還是嗅覺等都遠超人類,因此它們並不怕人。


    群狼在喬安的帶領下逐漸撤離,從莫家莊出來後,沈喬安看了看頭狼,發覺白狼中箭了,她立即為白狼療傷。


    白狼非常仇恨魏鐐,要不是剛剛她冒進了,怎麽可能被射中小腿?好在那箭簇無毒,好在白狼躲避的巧妙,不過皮外傷罷了。


    “看看你成了什麽樣子?”喬安道:“都如你一般去複仇,就是有哦千軍萬馬也完蛋了,說好了是去救珞珞的,你們臨時變卦了,氣死人了。”


    沈喬安是真的生氣,一邊說一邊伸手拍打白狼的頭,那白狼竟很乖覺,似乎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似的,任憑喬安教訓。


    迴到皇宮後,喬安找人喂了狼群,白狼再一次進入了她的屋子,“怎麽?我睡覺呢你也要陪著我?”喬安現在發現,狼和狗太相似了。


    不是狼群不能被馴化,而是沒有人能馴化它們,一旦經過馴化這些狼似乎也很聽話,白狼慢吞吞進入屋子,跳到了喬安身旁,就那樣盯著喬安看。


    那是一雙飽經憂患的眼睛,那眼睛裏有不少的情緒暴露出來。


    “知道你要複仇,我這不在準備著嗎?去吧,先休息休息。”喬安摸了摸狼的頭,白狼嚎叫了一聲,拖著大尾巴離開了。


    看到狼群竟這麽聽話,李仲宣道:“它們聽你的話?”


    “要是聽我的話就好了,今天會這麽亂?”沈喬安道:“要是有人能馴獸就好了,你今日也看到了,那狼頭軍固然是厲害,但和狼比較起來就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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