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猜想,她恐怕是因為怕我知道她兒子的真實情況,怕我說出去,就去聯絡了敵特組織。聲稱我曾目擊過她與兒子見麵,讓他們誤以為我知道他們重要的信息,於是啟動了針對我的行動。”


    “但是,你也清楚,當年實際見到那次會麵的人是我父親何大清,我對此一無所知。我隻知道聾老太太的兒子是叛軍這一情況。”


    “無論如何,這次我已經抓住了兩名嫌疑人給你。希望能借助你的力量迅速查明情況,徹底粉碎這個組織。”


    何雨柱接著說:“此外,聾老太雖然對我有些怨恨是正常的。但現在竟然還波及了雨水的安全,這實在讓我忍無可忍。”


    周文此刻正是打算跟他提及調查的結果:“關於聾老太太方麵,我已經有了初步線索。”


    他點頭說道:“我們現在了解到的情況顯示,她兒子的名字並沒有被列入烈士名錄中,而且,他參軍不滿半年就消失了。”


    聽了這句話,何雨柱的眉宇緊皺起來:“看起來是做了逃兵啊。”


    周文點點頭,“理論上是這樣認定的,不過由於當時的時間點較為特殊,所以當時的記錄歸結為了失蹤人口。”


    “這幾天我們派了些人手去找他當時的隊伍中的隊長詢問情況。”


    “那位隊長迴憶說,楊寶在家在隊裏總是偷懶不願幹活,忍受不住辛苦,行軍路上總是落後。那時,甚至已有讓其退伍的想法。”


    “據說在一個山嶺遊擊過程中,他在一戶山村的家中不慎打碎了熱水瓶,並被沸水燙傷了手臂。”


    “楊寶家堅持要求隊裏的醫生讓他返迴城市的醫院處理他的傷口,但因為那時正處在作戰緊要關頭,部隊不可能僅僅為了他而進行整體移動。他的這一申請也就未能實現。”


    “因此部隊拒絕後,那天之後,楊寶家從此不見了,不過他的情況沒有被認為是他擅自逃跑。”


    “因為在那時候,戰役極為激烈複雜,許多士兵失蹤了,而他便被列為戰場中失去了下落的那種情況了。”


    “因檔案未把他記作逃避士兵之列,我們無法以逃兵家庭為理由處理這位耳聾的老奶奶。我已經重新開啟此案件的研究調查工作,但仍需等待上級的審批同意。”


    “到這時,有關於他下落的線索就徹底斷裂無處可循了。”


    “唯有嚐試從已逮捕的 ** 與反叛軍隊中尋找信息。可遺憾的是並未有楊寶家的記錄。”周文詳細陳述他所了解的相關事實。


    接著,稍加考慮之後他再補充說:


    “然而據您所說的情況來看,在那些特務人員的行動中提到的一個叫王建守的人物,似乎和您有所瓜葛。”


    “若然這樣假定的話,這名姓王的人物會不會其實就是改變了名姓後的楊寶家呢?”何雨柱也正有如此疑慮。


    另外,在聽聞了之前關於楊寶家的手傷信息以後,


    突然他對周文表示出非常明確肯定的態度,他說到:“師哥,在先前和對方交流中得知,這位王建守身上也有燙傷過的跡象。”


    聽完這話的周文,立刻從椅子上起身,“我現在立刻吩咐手下調查這事!”


    隨後邁大步伐來到門邊,並向著在那兒靜候指示的一秘小劉命令道:“迅速查閱一下敵方特務或者背叛軍隊中的檔案,查看裏麵是否有關聯至王建守這個人,把相關全部的信息資料都找來,要快速且全麵。”


    周文以嚴格的態度吩咐。隨即,秘書火速地開始辦事。


    不出一刻,劉秘書將一本厚重檔案提交給周文。


    後者立刻開始對比裏麵的記載與楊寶家的情況。


    從姓名以外的角度觀察, 沒過多久他驚奇發現,幾乎所有具體特征基本相同,且圖像之間也極其相近。


    隻不過一個是更年輕的麵容, 另一個顯示較蒼老的年紀而已。


    更為巧合的一點在於,從楊寶家消失後不到90天的時間,王建守就在敵對間謀組成了份子。可是,


    在這次以前的各種偵察工作,


    他們未曾將此二人關聯在一起,主要原因在於楊寶家的檔案存在疑問性,


    其次是因為王建守偽造了在成為叛軍之前的信息。


    普通人極難將兩個毫無關聯的人聯係起來做對比。


    因此,聾老太的兒子是叛軍的身份一直以來都沒被揭露出來。


    而現在, ** 大白。


    周文不再等待,他重重地將王建守的檔案摔在桌上。“小劉,立刻對我們信息處的所有敵特展開審查!”


    “務必把四九城裏敵特組織的老底徹底掀出來!”


    “小何,我這就去跟聯合警局那邊溝通,將這名聾老太逮捕歸案!”


    周文說著就要起身行動。


    小劉趕緊跟上前,站在周文旁邊,低聲提醒道:“周副處長,和警局合作,還需要正式文件。”


    周文聽到後,輕輕擺手說:


    “處長今晚不在,若要批文隻能等到明天了,眼下情況緊急,我們就先自行行動再上報吧。”


    秘書小劉聞言,吃驚得瞪大了眼睛。


    周副處長一貫做事按部就班,在信息處工作中從未越雷池半步。


    今天竟會因一件急事未經批準便立即行動,還是他首次看到周文這樣的反應。


    本來如果不涉及何雨柱和何雨水的話,他絕對會先拿到所有批文後再執行任務。


    但現在這件事已經影響到何雨柱與何雨水的安全。


    一刻也不能再拖,必須馬上處理掉威脅到自己弟妹的人。


    周文心中默念,轉向何雨柱說道:


    “小何,今天晚上還需要你配合帶路前往南鑼鼓巷,我們必須用你身份來做掩護。”


    “此次要秘捕這聾老太,絕不可以走漏任何風聲。”


    “既然這聾老太能夠聯係敵特人員,並讓敵特組織威脅你,肯定也能聯係他們的其他成員。”


    “剛才你帶來的一個人,你自己也帶來了兩個。如果我們能抓個這聾老太,基數大些,一定能從中套出更多信息,有助於下一步行動。”


    “因此我們要小心行動,一定不能讓對方察覺我們的行動從而提前對她閉嘴。”


    聽完周文的指示,何雨柱已有所料,點了點頭應聲道:“好的,跟我走。”


    確定何雨柱同意後,周文又朝唐沁吩咐說道:


    “小沁,稍後會有專人護送你和何雨水迴家。你們路上千萬要提高警覺,即便護送人員也在身邊也要隨時保持機警。”


    同樣掛心師妹和唐沁的何雨柱,接著補說:


    “雨水,一路上你要跟緊唐沁姐姐。千萬不要害怕。”


    “師姐你也請多加小心自身安危。”


    唐沁抱著何雨水,眼神堅定地點了點頭。一切交待完畢後,周文看向何雨柱,說道:“小何,咱們出發!”


    說完,二人昂首闊步走出了辦公室。


    晚些時候,


    南鑼鼓巷,聾老太太的家。


    當天,她收到了敵特組織傳遞的密令。得知昨日組織已確定了何雨柱與何雨水的行蹤,並決定當晚行動。


    時至深宵,


    聾老太太估計此刻何氏兄妹已在地下相會了。她躺在床上喜形於色,低聲嘀咕:“傻柱,還想奪我的烈士遺孀身份?”


    “沒人教養,居然妄圖撼動我們這些大院裏的老人!真是自不量力。”


    “你這後生晚輩,盡管大膽卻也不自量力。這麽多年了,還企圖把我拉 ** ?”


    “你還天真認為這是在你爸何大清照拂的年代嗎?難怪他會拋棄你們母子,選擇和寡婦在一起!”


    “有一個這樣令人頭疼的孩子真是悲哀。即便搭上了某個 ** 也救不了你。”


    “有些人的命運注定如此,關係網再多也幫不了忙。”


    “敢在這大院中羞辱我家名譽、曝露我的隱秘,好啊,看來這迴你也算咎由自取了?”


    說到這,聾老太太扯出滿臉的皺折,陰冷笑了開來,完全沒有她平日和藹的模樣。


    “傻柱哦,你的好日子今天可到頭了。”老太太得意地自言自語。


    懸了好一陣的心現在終於放下了,聾老太太鬆了一口氣。


    往後再也不用整天擔驚受怕,美好的未來在等待!


    隻是,此刻的她尚無從知曉——


    她根本連享受安寧日子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周文到了首都公安總局,調動了幾名持械偵查人員,公安部門知道此事由副主任周親自督管,


    說是要打擊敵特,立即給予支持,


    周文迅速換一身普通裝束,梳了頭發,留起了額前的劉海。


    這變化讓他的模樣難以被即刻辨認,即使是何雨柱也不一定會馬上反應過來這就是周文本人。


    幾人在路上匆匆向南鑼鼓巷進發。


    為避免驚動可能隱藏的敵特,使計劃暴露;


    他們已經預先商定——


    以搬家取東西為借口來開展任務。


    因此,何雨柱帶頭,攜著周文和偵查員們去街坊管理部門領了新鎖的備用鑰匙,取到鑰匙後一行人向著自家所在的大院趕去。


    街區內。


    少數行人漫步其中。


    為了防止有人當中藏有敵人,何雨柱與一行人一直討論著搬家的相關事宜。當他們走近何雨柱居住的那個大院的入口時,時間已經很晚了,多數住戶已經歸屋休息。僅有的幾人還留在院內洗漱或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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