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物知曉過多的內部信息,以至於組織一直對他十分警惕。但實際上,在早期時候這人已經被警察抓捕並且槍斃。”


    “其餘的細節我也並不知情。”


    聽完這些之後,何雨柱目光微凝,腦海內陷入一番思索。


    “王建守...”,


    他從未聽過這名字;


    按其記憶裏,似乎聾啞老人之子應該是姓楊的。想到這兒,他的眉頭不禁蹙緊。


    他抬起頭看著年長的敵人,問道:“你確定他的名字是王建守嗎?”


    “你要想清楚,要是我發現你給我提供的信息不對勁的話……”聽到這話,年長的敵人立刻慌張起來。


    他不斷點頭,保證道:


    “千真萬確!我可以擔保,我告訴你的絕對是 ** 。”


    “絕沒有半句假話!”


    “我在他被捕前還見過他!”


    “他的胳膊上有個明顯的燙傷痕跡!”


    何雨柱聽後,與二堯交換了一個眼神,說道:


    “行,二堯,你盯著他,我去問三胖。”


    過了一會兒,


    何雨柱帶著三胖和那個年輕的敵人迴來了。兩人的說法基本一致,毫無出入。


    兩人都提到他們是為一個名叫王建守的人做事。


    而且這個王建守對他們組織來說極為重要,知曉很多關鍵的秘密,是一名核心人物。


    兩人的證詞完全吻合。


    如果不是事先串通好,


    那麽這一切應該是真實的。得知了這個關鍵情報,何雨柱心裏很是滿意。


    “哥們兒,該說的我們都說了,”年輕的敵人滿臉焦躁,“能讓我們走嗎?”


    聽到此言,何雨柱微微一笑,說道:“可以,但你們先把身體轉過去。”


    “三胖、二堯,給他們解開綁繩。”


    命令一下,兩人便轉身了。兩個敵人懸著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些。


    他們已經計劃好了:既然出賣了組織,組織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旦迴到家,就要帶上家人逃離此處,洗手不幹,在別的地方重新生活。


    就在此時,


    何雨柱慢慢走向他們的背後,突然出手,


    猛地掐向他們的頸部。二人還未反應過來便倒了下去。


    正幫他們解綁的三胖和二堯瞬間呆住了。接著一起轉向何雨柱。


    何雨柱淡淡地掃了地上的兩個敵人一眼,冷冷地說道:


    “不好好做人,當什麽特務,賣主求榮,還妄想我能放你們一馬?”


    “賣主求榮,你們還講良知嗎?這種行為應當下十八層地獄,死上一千次都算便宜!”


    “你們還想讓我放你們一馬?笑話,我還沒這權力!一切還是讓上級機關處置吧!”


    說著,他對地上兩個敵人一人一腳。


    聽到這話,三胖和二堯忽然感到心懷開闊。


    “三胖、二堯,把這兩名犯罪者抬上。”


    “帶著他們到信息處去,跟我立功去!”


    一聽何雨柱之言,三胖與二堯的眼睛瞬間充滿了光彩,


    “行,大哥!”


    兩人邊聊邊走,其中一人肩膀上扛著一個敵特,緊跟在何雨柱身後朝著情報處走去。


    到了四九城的情報處。


    何雨柱知道今天是他的師兄值班,於是直接帶著敵特走了進去。


    剛到情報處門口,負責站崗的警衛看到何雨柱身後跟著兩個人,並且每個人肩上都扛著另一個人,立刻警惕了起來。眉頭微皺,嚴厲地質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何雨柱雖有門路,但在這裏也要有所分寸,畢竟這畢竟是他師兄工作的單位。他禮貌地笑了笑,認真迴答道:“我是周文,即周副處長的師弟何雨柱。”


    隨後他繼續請求,“能不能麻煩二位幫我通報一下,我有些急事需要見他。”兩名警衛聽到對方竟是周副處長的師弟而且這麽規矩有理,眉頭當即鬆開了,神色明顯緩和了許多。用較為溫和且帶有尊敬的態度迴應道:“原來是你啊,周副處長的師弟!請稍等片刻,我現在馬上就去報告。”


    接著,他就進了門衛亭裏打了通電話,很快就放行了何雨柱進入。由於情報處安全管理非常嚴格,像三胖和二堯這樣的人無法進去。


    何雨柱給了他們飯盒囑咐其迴家,然後親自和兩名警衛一起將俘獲的敵特押入。聽到何雨柱的名字,周文立即下了樓迎候。然而當他一看到眼前的場麵時,眉頭微微蹙起,詢問:“這是……?”


    “敵特。”


    何雨柱神情凝重且言簡意賅。


    得知答案後,周文眉心鎖得更緊了,有些吃驚。“你也遇到敵人了?”聽到這話,何雨柱心中一凜:師兄說這句話為何用了一個‘也’!


    這意味...


    “雨水呢?!”


    聯想到這裏,他眼睛驟然擴大,頓時覺得事情不對勁。神情頓時變的緊張而急切。


    “師兄,你這話什麽意思,莫非雨水她…”


    何雨柱此前已經安排了兄弟在暗中照料妹妹的安全。理應說來,一旦有什麽狀況早就得到報告。可是他一整天都沒有任何有關這方麵的消息,所以認為妹妹那裏可能還沒發生嚴重的情況。


    如此想到後,他又慢慢平複心情。此時周文開口道:“別緊張,雨水現在平安無事,先進來再說。”


    說罷,他又扭頭對跟前的守衛命令:


    “把這個敵對分子先看押起來,和之前抓住的那個分開。”


    聽見此番話語,何雨柱的心又揪成了一團,焦慮的情緒逐漸升騰。隨後,在周文帶領下來到他的辦公區域。


    剛進入房內,就見到唐沁與何雨水正安靜地坐在沙發上。


    唐沁伸手摟住何雨水,此時的何雨水垂著頭,在唐沁懷中顫抖不已。聽到門外響動後,唐沁立刻向門口望去。


    見到何雨柱時,唐沁感到些許寬慰,緊鎖的眉頭稍稍鬆展開來。但隨後想到何雨柱在這個時候出現,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的眉心再次深鎖。唐沁帶著憂慮的目光轉向何雨柱問道:“小何,你怎麽來了?”


    聽見唐沁提及哥哥的名字,何雨水立即抬起頭,滿臉淚痕地看著何雨柱,隨即鬆開緊緊抱著唐沁的手。


    她飛快地跳下沙發,衝向何雨柱,猛地撲入他的懷抱放聲哭泣。看著淚水漣漣的雨水,何雨柱輕輕撫摩她的頭發,柔聲安慰:“別怕,雨水,哥哥在這裏,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盡管這樣,何雨水似乎依然驚慌失措,不斷地嗚咽啜泣著,並且整個身子在不住地發抖。何雨柱看到妹妹這個模樣,內心疼愛萬分,蹲下來把她摟得更緊,試圖讓她感受到最大的安全。


    等到她稍微安定一些後,何雨柱向唐沁問清了事情經過。


    自從何雨水跟隨著哥哥搬遷至八大胡同後,為了讓雨水每天的上學路更便利,何雨柱辦理了轉校手續。


    如今她成了城北小學一年級的學生。


    家裏決定輪流接送去學校的雨水;不是誰,而是那個晚班不上的成員。如果晚上唐沁、周文或是何雨柱其中任何一個需要值班,就會由高豐來負責接送。當天周文和何雨柱都在值晚班,所以接送的責任落到了並不當班,但仍處在輪班交接中的唐沁肩上。為了避免影響唐沁的工作行程,通常她在學校門口的一棵樹旁與何雨水匯合,然而這一天當她靠近那裏的時候卻看見幾個手持利刃的人朝何雨水逼近。


    幸運的是唐沁習武有功,並沒有讓他們得逞就被迅速解決了他們,否則後果真的難以想象。


    聽完這些細節後,何雨柱麵色鐵青地坐在了何雨水身邊的沙發上。


    他緊握著拳頭,怒火在心中燃燒,手背上肌肉青筋暴跳欲裂。


    知曉有人將目標鎖定為何雨水時,何雨柱決意盡快查清敵人的行蹤,消除禍患,同時徹底鏟除聾老太這樣的毒瘤。


    但是此刻當他了解到敵人已經開始關注甚至企圖加害於何雨水時,憤怒使他更加堅定了決心——要迅速徹底粉碎那個敵特組織!至於那個該死的聾老太,他發誓要親自報這個仇!


    盡管周文和唐沁與何雨柱、何雨水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們早已把這兄妹二人當作親弟弟和妹妹看待。眼見他們遭遇這樣的危險,周文和唐沁心中非常擔憂。


    “小何,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跟那個敵特組織有什麽過節?”周文麵色嚴肅地問道,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擔憂。


    何雨柱怎麽可能跟敵特組織有過節?他目前唯一的聯係就是110號那位聾老太太。何雨柱猜測,或許聾老太太察覺到他知道她的身份後急於將自己除掉。而這次的事件顯然已經開始威脅到了何雨水的安全。


    因此,何雨柱不想再等著周文慢慢調查下去了,他決定馬上處理這個問題。於是,他立即將自己掌握的所有信息和他的推測全盤說出:“哥,我覺得這事肯定跟之前跟你提到的那位聾老太有關。”


    “今天我在抓了那兩個敵特分子之後,審問過他們,他們告訴我,他們這次的任務是清除我,是因為一個人叫王建守的人。” 他繼續解釋說:


    “他們口中的這位王建守是組織內的重要成員,懷疑我知道了一些關鍵機密。可是實際上,我知道的事情隻有聾老太太的兒子是叛變人員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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