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所料,


    何雨柱等人一歸來,立即引起了不少關注,大家都轉頭看向何雨柱所在的地方。


    幸虧何雨柱他們提前考慮好了所有可能性。如果有敵特分子在這群人之中,


    可能已經著手計劃悄無聲息地對聾老太動手。


    這個大院是一個人口稠密的地區,除了為數不多的關鍵目標外,其他還有近百家居民。


    此外這些鄰裏之間存在著頻繁的更替。自何雨柱兩周前搬離後,不少生麵孔已然入駐。因此如果這裏麵摻雜了臥底分子,並非完全不可想象的事情。


    此刻,三大爺恰好站在門口打理他的花卉,在見到何雨柱的那一刻立即展露笑容並向他致以熱情的問好:“呀,何雨柱,你怎麽迴來了?”


    對於包紮緊實且站在一側的周文,三大爺一時沒能認出來。看來師兄這番偽裝很成功呢,何雨柱內心暗忖,


    正好可以順理成章地解釋他這次行動,以及他與周文及幾個便衣公安的到來。於是他笑嘻嘻地應聲道:


    “哦,三大爺,家裏還有一點東西需要處理掉呢!”


    “因為那次賈家那件麻煩事後,我對我的家產總是放不下心,於是決定今晚把這些事情解決。”


    三大爺聽了後,稍愣一會兒,“這麽晚還搬物品啊?”


    接著,何雨柱用輕鬆的口氣搪塞:“是啊,如今我已在餐館工作;這個星期輪到我值守較晚。”


    “這周末也沒空放假,在這種情況下,東西留得太久令我不安,還是快搬走為妙。”


    麵對何雨柱的迴答,三大爺表示明白,


    並補充說道,“喲,何雨柱你應該先告訴我呀。早知曉的話我可以動員人手協助你們,你現在真是太外道了!”


    “好嘛,現在時間確實有點兒偏晚啦,快去辦理你們的事兒。” 隨即閻埠貴微笑著示意道別。


    何雨柱也沒有再耽誤時間與其糾纏,


    向他招招手下示意離開,就領著周文及其他同行人士直奔中院去了。


    那些一直注視何雨柱身影的人們,在聽見他給出的正當理由之後便不再特別在意此事,並轉而去忙各自的活計。而在前往中庭的過程中,


    有兩個便衣民警則選擇先行脫離團隊,把守住了從正庭通往後方的小道。


    整個大院的人幾乎都將視線停留在歸來的何雨柱一人身上,


    並沒有察覺身後那隊“搬運員”的數量有所差異的變化。


    如常一樣,何雨柱來到了他的小窩門前,打開了住所的門鎖。


    他點亮了家中許久未用的煤油燈。昏暗的燈光開始在何雨柱家亮起。


    何雨柱家的大門緊閉,房內那抹黯淡的光芒暗示著裏麵是有居民的存在。


    居於家中的何雨柱上好插銷,隨即移至房子後窗並開啟它。


    轉頭,望見了身後的周文及那兩名隱裝偵察員,微微頷首表示示意。


    然後自己輕輕撐起窗台,領先跳出窗戶,另外幾位緊隨而至。


    何雨柱所在的大院子,有裏外牆體構造。


    當大家從何雨柱的後窗出來後,眼前展現的一小段路實際上是一道狹長的小徑。


    這道通道的兩邊分別是後牆壁—一麵屬於何雨柱與其他住戶的,而另一麵屬於整個院子的外圍牆體。


    周文等三人由何雨柱領航,在通道中快步行進,並且迅速抵達聾老太太的屋背後。


    何雨柱對著聾老太太家後麵的牆體點了一下頭, 意味任務即將執行。


    此刻屋內的老婦人躺在她的床榻間,


    腦海中反複迴憶今天的組織對何雨柱展開清除的消息,她感到相當振奮與暢快。長久以來她都在焦慮中度過。


    眼下她所擔憂的事項突然消失無蹤了,因此這位聾老太獨自沉浸在欣慰之中,間或口中會迸出責備何雨柱的話語。


    與此同時,兩位偵探分別趴伏在靠近聾老太房間窗外的左右側;周文則伴隨另一個人守候於兩人背後,隨時準備行動。


    在確定內部環境安全後,一個偵察員緩緩伸出其手,試圖扳開窗戶檢查。


    如果窗子是緊閉的話。他們計劃使用力量突破進入。畢竟,室內部份隻有個老太太;


    他們在此行過程並未發現存在其它潛在威脅者;


    故而這聾老太形如甕內之魚。


    偵察員幸運地觸碰到窗戶後,窗戶發出了輕柔的開合聲音。表明窗戶已經被打開。但聾老太平常用聾啞作為裝傻之理由。


    此時窗戶開合發出的聲音使得她馬上睜開了她的眼睛,神情中帶有警覺,凝視向窗戶的位置問道:“哪位?”


    她半睜開著眼皮,神情立刻嚴肅起來;不過窗外毫無動靜,僅僅有一束明亮的月光穿過縫隙照 ** 屋。並且隨之而來還有一股涼氣侵入。當前天氣寒冷,老夫人不由得縮了一下身子,並意圖借著夜間的自然光線關合門窗。


    她剛剛起身行走幾步的時候,


    隱蔽在窗戶外的人選就采取了攻勢,敏捷地鑽進室內。這突如其來的闖入使得聾老太太瞬間恐慌了起來。


    感到心髒突猛一震,隨後恐懼的眼神占據了她的眼眶。“啊--”她在下一刻就被那兩個偵察員捉住了手腳,並被穩穩壓到地板上。盡管她竭盡所能進行掙脫,口中依然喊出了質疑:


    “你們是哪個!想做什麽!”


    然而迴應她的僅是偵查人員堅定的話語聲:“不準移動,公安!”


    怎麽可能呢!公安?!!


    聽到是公安,聾老太瞬間驚呆了。


    何雨柱與周文聽到聾老太的尖叫後,快速從窗外翻了進來。進入屋子後,何雨柱剛好站到了聾老太的麵前。


    此刻的聾老太正被便衣公安按倒在地上,掙紮著抬起頭來,正好看到站在窗邊的何雨柱。


    此時月光籠罩著何雨柱。


    何雨柱垂眸冷冷地注視著聾老太,平靜地說:“聾老太,讓你失望了,我沒死。”


    “我不但沒去見 ** ,這次,我還要送你這個敵特組織成員去見 ** !”在便衣公安給她戴上 ** 後,直接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看到何雨柱帶著公安人員來抓自己,聾老太心裏很清楚他們的目的。但她仍抱有一絲僥幸心理,認為公安方麵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僅憑何雨柱的舉報來抓捕她。


    她扭動身體,狠狠盯著何雨柱,麵無以往的慈祥。


    “傻柱!你在說什麽!怎麽會是我!”


    “你在這胡言亂語誣陷人!”


    “你在大院時對我不好你也清楚啊!每次你和許大茂發生爭執我都站在你這邊!”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居然去公安那裏胡說是敵特,還有沒有良心啊!你今天誣蔑我的事情簡直和你妹妹一樣丟臉!”


    聾老太大聲斥責著何雨柱,並且轉向旁邊的便衣公安咬牙道:


    “同誌,他說我敵特是在撒謊呢!”


    “我們可是烈士家屬啊!我的兒子可是烈士呢,我怎麽可能成為敵特?”


    “他在誣陷我,這完全就是侮辱烈士家屬,該抓的是他呀!”


    “你們趕緊把他帶走,別讓他活太久!”


    何雨柱聽到這聾老太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仍在詭辯,在這裏罵自己,甚至詛咒自己的妹妹何雨水,不由得想起妹妹差點因這個無賴受到嚴重的傷害。心頭怒火熊熊燃燒。


    “你個混賬,到現在還在嘴硬!”


    “誰要是敢欺負我妹妹,我就讓你好看!”


    何雨柱不需要對她的誣陷進行任何辯解;在屋裏 ** 的周文及其他兩位公安早已目睹聾老太的一切行徑。


    沒有心思繼續理會聾老太的話語,何雨柱攥緊拳頭,用力打向聾老太的臉。砰!


    拳頭落下的響聲格外震耳。


    “啊—”


    聾老太發出一聲痛苦的唿喊。


    她臉部疼痛到扭曲不已。


    由於原本已有些搖晃的牙齒在遭到何雨柱這一擊後更是不堪承受。她最前方的兩顆門牙頓時脫落了。


    這兩顆牙齒啪嗒啪嗒地掉落到了地麵。


    看著自己的門牙被打下來了,老太婆滿臉悲憤,嘶啞道:


    “傻柱,你怎麽敢動手!”


    “公安同誌!你們快把他抓起來!”缺了兩顆門牙的聾老太說話時口齒不清,幾乎沒法讓人聽懂她的話。


    這一拳下去,何雨柱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他想到今天要不是師姐晚一點到,妹妹可能已經被敵特分子傷害。這讓何雨柱內心怒火中燒。


    他又舉起拳頭,正要砸向聾老太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但便衣公安見狀正要阻攔。


    這時,一旁站著的周文輕輕咳嗽了幾聲。聽到情報處副處長的示意,兩位公安立時明白了,目光轉向周文。隻見周文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們別插手。


    大人物發話了,誰也不敢違背,立刻收住了動作。周文明白自己這位師弟的情緒。


    妹妹差一點被敵特分子害,做哥哥的心情怎能平靜?即便是自己這樣一個剛認識何雨水不足半個月的新哥哥,在聽說何雨水幾乎遭毒手時,也在氣得不行,當即就想親自出手解決這些敵特。如今見何雨柱教訓他們,心中倒也舒坦不少。


    他還了解師弟何雨柱是什麽樣的性格。


    何雨柱自有分寸,他清楚情報局還需要從聾老太口中獲取情報,所以定會有節製的出手。


    因此有周文在旁邊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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